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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版金瓶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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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未已,儒衫女子的回答又吓了我一跳。只见她同样正起面色,放开我的手儿,站起身来,向雨扶风和我深深连道两个万福,煞有其事地道:“舍妹年幼不懂事,夜闯贵处,冒犯了风先生和紫稼妹妹,胡湘菱在此谢罪。还请风先生大量恕宏。一对镯儿算不得什么,不敢说是赔尝,权且给紫稼妹妹压惊。”

 

 

  原来昨晚在房外偷看,弄出叽里咣啷声响的是这女人的妹妹!我脑中即时幻出那大大眼睛、声音清脆的“少年”来。这丫头昨晚跑过来不知要做什么?看她至少也有十五、六岁了,举动说话却还天真得紧,“年幼不懂事”几字说得再对不过。我在雨扶风胯下承欢的淫糜情形,怕是把她刺激得不轻吧!

 

 

  不对!我忽地省起一事,瞪大了眼睛。这女人说什么“紫稼妹妹”?我长得很象女人吗?就算她看脸蛋儿看不出来,那丫头回去也没跟她说吗?就算那丫头笨到根本分不出男人女人的区别,至少也该知道我和她自己是不一样的吧。

 

20

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申明自己的男儿身份。昨晚我叫得那么大声,无论是那被吓到的小丫头,还是后来在院门外高声求见的青衣汉子蒋少平,想必都听得真切。小丫头不敢说,这蒋少平定然知道当时我们在做什么。现在他们当我是女子,是雨扶风的侍妾,若知我是男人……娈僮的地位,向来比妾侍更低,说明了于我并没有好处,只能徒自取辱。可是,在雨扶风榻上如女子般曲意承欢已经很够了,我实在不想再被人认成女子。

 

  虽然还在犹豫,我脸上的惊愕已经引起名为胡湘菱的女子的注意。这女人一对眼睛清明剔透,仿佛会说话般,很能勾人。被她眼波一瞟,我心中微荡,脸上便有些发起热来。雨扶风将我的神情看在眼里,伸手轻拍我腰臀。我连忙垂下眼睛,不敢再看面前的美女。纵然如此,我也仍能感到,胡湘菱的目光在我身上又多盘旋了好久才移开。

 

 

  我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儿,腰后感觉着雨扶风手掌的热度,以及指尖与我身体接触处的轻微按压。他的手指仿佛会放电一般,让我原本就发酸的腰肢,几乎没有就那么软下去,身下那话儿完全硬起来,在细链的勒束下隐隐生疼。不知道是否错觉,后庭里的东西似乎变长起来,抵入我身体的更深处。

 

 

  我付出极大的努力,才不致于在脸上露出异色。对于之后胡湘菱和雨扶风的交谈,就只听得一鳞半爪。原来,胡湘菱大早上过来,放下身段道歉,又送我礼物等等,并不仅只是为了那丫头跑来偷窥我们的鲁莽失礼。

 

 

  昨晚那被所看到的景象吓到的小丫头跑回去后,神智便处于一种介乎癫狂和迷糊之间的情形,根本说不出一句有条理的话。蒋少平和他的大哥卢秦(昨晚也在饭堂的另一个中年汉子),并称湖阳金波府双杰,见识极是广博。两人仔细研究后,认为是雨扶风在我们的住处设下的某些古怪安排所致。束手无策之下,才有蒋少平连夜求见。

 

 

  也是因为蒋少平昨夜来过,听到我们在房中的声音,猜出是哪一回事,知是自家小丫头冒失了。金波府向来自诩正派,多少要讲道理,才有胡湘菱亲自拜会,摆低姿态道歉的事。

 

 

  我这才知道昨晚自饭堂回来,雨扶风进房之先,在外耽搁的那些时候,除了烧水沏茶外,还做了其他事情。好象是撒了一种可令人产生幻觉的药粉在房顶和院子里。最后雨扶风给了胡湘菱一只龙眼大的蜡丸,说是“解药”,把那两人打发走。

 

 

  送走胡湘菱两人,雨扶风也说要出去,却并不带我,交待我呆在店里,不许出门。我唯唯以应。雨扶风去后不久,客店伙计送来早点,并两本野史传奇,说是“风大爷”交待的,倒让我心中一暖。以主人来说,雨扶风着实是不错的了,自己有事出门,还不忘叫人送吃食给我,还有小说让我打发时间。

 

 

  这一天我就呆在客店的房间里看书,雨扶风直到上灯时分才回来。晚饭还是带了我去前面店堂里吃。店堂仍是闹哄哄的,那些佩刀带剑的江湖人继续谈论些打打杀杀的事,索仇郎的话题依旧热闹,胡湘菱一行人却没有再出现。晚饭后回房,洗涮一下就上床。当然了,雨扶风真正肯放我睡觉,也差不多快四更时分了。

 

 

  其实这晚雨扶风倒没怎么需索,只是叫我品萧,干了我一次。主要的时间用处罚我早上的行为了。惩处所用的工具就是白天插在我后庭的金属物件。

 

 

  说起那个东西,我早上没顾得细看。在我后庭中插了整天,只隐隐觉得它会长,好象是紧缠在我那话儿上的那三根细链的缘故。

 

 

  有东西塞在后面,纵然尺寸不是极大,我又多少算是习惯了,也不可能真的没事人一样,故而一整天我那话儿都硬着。而那话儿挺得越直,它在后面就向内“长”得更长。尤其给雨抚风品萧时,他在我身上抚弄的一双魔手挑得我情动,后庭内的感觉极是明显。后来雨扶风换用他那巨物干我时,将之取出放在一旁,我瞥眼看见,比早上明显长出一大截。

 

 

  雨扶风发泄过后,就把那东西拿过来,插入我承欢后依旧松软的后庭。不同的是插入之前,他特别将那东西给我看过,还将名称构造仔细解释。

 

 

  那东西名叫鳞茎,以白银和另一种什么金属混合打造,构造极为繁复。主体由近千片指甲大、其薄如纸的鳞片层叠连缀而成。每一片鳞片内部,都连着有一条发丝般的金丝,近千条金丝合成三条细链。通过那三条细链,可控制鳞茎的长短曲直。指头大小的把手则由四片长形银片构成,不用时合拢掩藏控制用的细链。

 

 

  后庭又一次被鳞茎充满后,雨扶风令我赤身跪在榻上,两膝分开,牵着我的手摸到拖在腿间的三条细链。

 

 

  “好了,”雨扶风淡淡说道:“你不是喜欢自己来?就让爷好好欣赏一下吧!”令说至少要泄身三次才许停下,还不许我直接用手碰自己的身子,只能通过那三条比灯芯粗不了多少的细链来做。

 

 

  我几乎没有哭出来。倒不是因为被喝令采取的放荡姿势,也不是什么无聊的屈辱感羞耻心,实在是吓得呆了。这个要怎么做?三条链子拈在指间,软软的毫不受力,除了向外拉之外,我根本不知道还能对它们做什么。控制鳞茎?怎么个控制法?雨扶风却再不多言,舒舒服服地靠向枕上,以一付戏谑又微带认真的眼神看着我,令我明白这绝不是提出异议的好时机。

 

 

  别无选择下,我只得试探地逐一拉扯三根细链,心里极力想象各种风月情事。不想那鳞茎的机关着实灵敏,我才刚拉动一根,后庭里的东西蓦地弯折,立时令我撕裂般痛,“啊”地大叫出声,任什么情欲都褪个干净。

 

 

  足足拆腾了个把时辰,弄痛了自己无数次,我才终于勉强能控制那个东西,让它以适当的幅度弯曲伸缩,磨擦身体内部的敏感部位。虽然还不熟练,也总算是有些意思,那话儿也慢慢有了反应。这时双股内侧已可感觉到液体向下流淌。想雨扶风那巨物都没有伤到的后庭,居然是被自己弄得受伤出血,这滑稽又令人哭笑不得的念头,差一点儿又使我前功尽弃。

 

 

  这真是漫长的一晚。

 

21

 

次日雨扶风又是早上离店,将我独自丢在店里闲坐。我不禁有些纳闷儿,他怎么就那么有把握我不会逃跑。 

 

  初到雨扶风身边时,正是长清撞破我和碧桃的奸情、怒焰滔天之际。通奸被抓原是我们这等人的第一大忌,故我对自己的命运早不抱有希望,那时真是什么也不在乎了。不想先给雨扶风温柔对待(以他那物,若上来就不顾一切地硬干,我绝对有死无生),又先后碰到天祁子、天风丑这样友善温柔的兄弟,渐渐从绝望心境中摆脱出来,生趣重燃。 

 

 

  书上说的,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驰”。尤其男儿之身,与女子相比,美色的倚恃更是有限,又没有“珠胎暗结,母以子贵”的指望。自来就没听说我这样的人,最后有什么好结果的。年小时不论,到我如今的年纪,多少想明了这个道理,不肯认命的,千方百计弄些金银细软在手,一遇机会就逃走,并不是什么希奇事。故而得知天风丑私自离宫,我只是佩服他的胆量,担心他万一被抓回来时要受的惩处,并不惊讶他私逃的行为。 

 

 

  无论是当年楼里,又或是后来长清府上,我们这等人住的所在,从来都是戒备森严。也许眼里看不到挺刀持杖的看守护院,但是高墙深院、密锁重门,是毫不含糊的。极乐宫深处山中,又满宫数目不详、诡异莫测的白袍仆役,这念头更是想都不敢想。然而…… 

 

 

  昨天白天我无事时翻检行囊,发现厚厚一叠足有几十万两的银票。此外胡湘菱那女子送的翠玉镯,是送我的,也足够普通人十年八年吃用的贵价货。这里不过是个客栈,雨扶风又出去了……再想天风丑私自离宫,雨扶风的反应也奇怪。一般捉拿逃奴总该多派人手,四下分散追拿的。他却放着满宫几十上百的白袍仆役不派,自带着我出来,一路悠悠闲闲游山玩水,若说他早忘了天风丑的事,也不是说不通。 

 

 

  我跟雨扶风才不过半年,平日里也未见得比天风丑更受宠一些,真要走了,他的反应不会比天风丑逃掉来得更大吧?我若就此离开客栈,在附近找个小岛渔村住下,他这样找法,三天两日找不到,大概也就忘了吧? 

 

 

  而我居然没有逃跑! 

 

 

  光线渐暗的房里,手中传奇小说仍卷在早上翻开的那一页。我斜靠在榻上,直到旁边桌上的油灯点燃,光亮照进我眼睛里,才回过神来。雨扶风回来了。 

 

 

  点上灯,雨扶风顺势坐在桌边的椅上。我连忙掷下书卷,自榻上起身,走至椅前跪下一膝,为他松开脚上沾满泥尘的锦缎剑靴的绑带。雨扶风也不出声,甩掉靴子,脚踩上我屈曲的大腿。 

 

 

  我眼角上斜,看他脸上淡淡的,一时并无开口说话的意思。干脆蹲着的脚也向后移,变为跪坐的姿势,让他双脚可更舒服地踩在我腿上。捉起他一只雪白绫袜包裹的脚掌,按摩起来。 

 

 

  雨扶风放松地轻吁,头向后仰,略微合上眼睛,有些疲劳,又仿佛十分享受的样子。真不知他接连两天跑出去做些什么?把我独自留在客栈,也不怕我逃跑。我又根本管不到他,就算他大爷是去花街柳巷寻乐,也不必怕我打翻醋坛。若他说是去找天风丑,只一个人,九江城这么大哪里就找出来了。何况风丑未见得就是到九江来了。 

 

 

  “江湖上的事你不懂。打探消息寻人的门路多着呢。”雨扶风仍闭着眼睛,淡淡地甩出一句话。我方才一呆,雨扶风没被我捉着的那只脚在我腿上加力一踩,微微俯首,睁目笑笑地看着我,又道:“不过,若我当真是出去寻乐,你真的不会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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