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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紫星摇摇头,说道:“若是江山与心爱之人只能择一,寡人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心爱之人。”
连江山……都可以不要么?妲己注视着这个与自己“日夜”厮守的天下至尊,原本坚定的心意竟然也产生了一丝动摇。
“若是寡人能至元婴之境,当罄尽力量助你凝成金丹,至少也能相守千年,若在千年中你也能碎丹凝婴,当可千秋万载,永不分离。”
难道他不知道强行助人提升修炼,很容易使双方都有心魔之患么?妲己忽然觉得天子“傻”得有些可爱。如果说当初委身于这个男子还是受上命而为,那么如今却是真有种想依靠在他怀抱的感觉,这是否代表着一种心动?或许,只是感动吧。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妲己也不知道这种感动是否会变成另外一种感情。可惜,他是娘娘下令要算计的天子;可惜,他并不是那个男人……
或说。幸亏,他是她最终要舍弃地棋子;幸亏,他不是那个人……
“陛下,你不是曾告诉过臣妾,修炼之事不能急进么?陛下在闭关之时一定要平心静气。切忌急躁,以免龙体有碍。”
妲己只能用这种隐晦地语言来表达自己地一点心意,希望能对他有所帮助。算是寻求一个微不足道的心理平衡吧。
张紫星对于妲己地态度也有些意外,点了点头。
妲己又道:“适才臣妾之父。左定北侯遣人前来禀告,臣妾兄长苏全忠下月将在崇城大婚,臣妾也久未见到父母兄长了,想请陛下恩准,前往崇城一行。”
妲己提出去崇城看望“父母”和参加婚礼其实也是临时起意,皇宫虽然奢华富贵,但作为一个妖族,更向往的是在的生活。况且她是奉命而来,并非本心,这皇宫对她而言。不啻于囚笼。如今听闻天子闭关,反正在宫中也是无事,不如借机外出疏解一下心情。
这“大婚”的消息张紫星一早便知道了,故意问道:“你兄长大婚?不知娶的是哪一家诸侯之女?”
妲己答道:“此女姓风名诞,乃是臣妾父亲故友之女,与家兄情投意合,但出身却似是寻常,并非诸侯卿士。”
“苏全忠乃大商国舅。将来又要继承爵位。若是娶这等女子为正室,只怕……”张紫星露出沉吟之色。目光落在妲己身上时,又笑道:“既是情投意合,这些便无须计较了。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出身又算得了什么?寡人这便下旨,封那风诞为北安公主,成就这段良缘。”
“陛下真地不计出身?”妲己一震,心中又加一句:平民倒还罢了,若是……妖呢?
张紫星笑道:“当年寡人纳你入宫时,也不知有多少非议,说你是叛臣之女,如何如何。如今你不照样成为大商皇后,母仪天下么?寡人设那招贤馆,也有不论出身,唯才是用,自是如此。”
妲己当即跪倒谢恩,张紫星连忙扶起。瞥见妲己眼中有些湿润,也不知是真是假,看着那副前世就已刻骨铭心的熟悉面容,心中也不由暗暗叹息,将她轻轻搂在怀中。
张紫星搂抱一阵,正欲去拟那册封圣旨,却被妲己轻轻拉住衣袖,不肯放手。张紫星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少有地*之色,也露出一副心动的模样,将妲己抱起,当下就在绣榻上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张紫星只觉妲己这一次似是格外情动,也放开疑虑,使出全身解数,直至共同达到愉悦巅峰。
第二日,张紫星命殷破败、方弼、方相领大军护送皇后前往崇城,自己则与刑天一道,开始了真正地闭关。
根本不需细作,天子闭关的消息已直接在《大商季刊》第一页刊登,传遍天下。鉴于天子以往静思的良好“前科”,整个大商对此都极其关注,许多臣民都视之为大商进一步走向繁荣与稳定的标志,各路诸侯也反应不
南地,西岐讨逆军大营。
姜子牙与姬正商议军机要事,余人皆不得入内。
“大王,鄂顺新败两次后,本固守不出,近来却是蠢蠢欲动,似是想与我军决战一场。”
“鄂顺的动向只怕与天子静思之事有关,”姬浓眉紧皱,“天子此番公告天下,静思国策,似有奋之心,相父,孤王当何以应之?”
姜子牙眼中浮现出那男子意气风、英武不凡的至尊形象,心头竟也有一丝迷惘,就在此时,忽然大营门口无声无息多出一个黑影来,跪立着,双手呈上一个纸卷。姜子牙上前接过纸卷,那黑影行了一礼,又如鬼魅般消失在门口。
姬对此也不慌乱,这部密使原本就来无影去无踪,自从交由姜子牙管理后,机构的能力又大大增强,已隐隐能和朝歌的“天影”一较长短。
姜子牙打开那纸卷,略作浏览,面上不由露出讶色。姬虽有些好奇,却没有询问。因为如果是姜子牙认为应该让他知道地,才会禀告,反之,则不会说明。这是他给予姜子牙的特权之一,同时也是拉拢的手段若论权势,除非能“变天”成功,否则区区西岐丞相怎能与大商代相地权势相比,要想让姜子牙真正归心,必须要有些非比寻常的待遇:比如说,尊之为父、谦卑的求教态度,完全的信任与难以想象的特权……
姜子牙微微一笑,说道:“大王,看来适才是我们过于忧心了,原来天子所谓的静思居然拿是闭关修炼,以求长生不老。”
姬闻言,面露喜色,忽然又问道:“此事从何得来?是否可靠?”
姜子牙说道:“此乃苏皇后往崇城参加其兄苏全忠大婚之时,对其母无意泄露。苏护知此事关乎重大,严令内眷外泄,却还是被部内应所得知。那苏皇后得天子专宠,又是亲口所说,此事当无虚假。”
姬大喜:“相父所遣部果然厉害,居然巨细无遗,有此奇兵,纵是两军将来对敌,也可事事料敌机先,战无不胜。”
姜子牙暗暗自得,微笑不语。姬忽然生出一个想法:“”部如此厉害,如果姜子牙想的话,那么他这个西伯侯的一些私密只怕也无法瞒过。以姜子牙手中所掌地大权,加上这许多把柄,万一将来……
姬心中地疑虑也是一闪而过:当日犬戎败亡,西方教又败于截教之手,已大为失势,目前最大的依靠,是以姜子牙为“代言人”地阐教。阐教尽是法力高深的仙人,若是姜子牙真有什么二心,只怕自己也无力抵抗,所以这种想法倒是多虑了。只不过,若是将来能一统天下,登上天子之位,再如何对待姜子牙,那就是后话了。
“其实,无论此次天子是否真的静思,对于大王来说,都是一个极好的机会。若是时机与手段得当,大王当可趁势而起,一展胸中大志!”
姜子牙并不知姬心中的寻思,侃侃而谈,听得姬目泛异彩,连连点头。
第两百九十六章 野望!姬发的雄心
曹州的崇黑虎最近的心情非常不好,动辄大雷霆,还斩杀了几个无心触怒他的下人。/因为近来苏护和费仲联手,暗地施了不少阴险手段,不仅使他声名扫地,而且损失惨重,偏生又无法光明正大的反击,实是令人恼火。
前些时日,苏护之子苏全忠大婚,皇后娘娘亲临崇城,使得各方诸侯皆来贺喜,连东伯侯姜桓楚与西伯侯姬都派了使前来奉上厚礼。
在崇黑虎看来,皇后苏妲己来崇城,或许也是苏护对北地诸侯的一种示威。是在提醒众人,他苏护不仅是左定北侯,还是当今国丈,皇后之父,以天子对皇后的专宠,这北伯侯的位置舍他其谁?
更让崇黑虎愤怒的是,在婚宴之上,苏护表面上客气,却故作酒醉疏忽,将他安排在一干小诸侯之席,明显的是一种羞辱。若非当时有皇后娘娘在场,崇黑虎早作冲冠一怒,拂袖而去了。
好在除了恼人之事外,崇黑虎尚有一桩安慰之事,那就是崇应鸾在北疆战事中表现十分优异,力压崇城、北疆二军,已立下好几桩功勋。若不是鬼方领才略不凡,及时收拾残军,站稳了阵脚,又恢复与商军对峙之局,还会让崇应彪获得更大的战功。
苏全忠大婚后不久,皇后娘娘便返回了朝歌,而在北疆与鬼方大战的闻仲向三位定北侯出了召军之令:闻仲近来大败鬼方,要求三位定北侯遣军前来,配合大商主力追击合围。
崇黑虎对北疆的战事一直很关注,尤其是遭到苏护和费仲的合力排挤后,已将那战事视为自己翻身的最大捷径。对于闻仲打胜仗的消息,崇黑虎已通过斥候得知,并早早将兵马调齐。就算闻仲不出召军之令,他也会主动请缨,前往北疆赚取战功。如今正是大好机会,唯一让崇黑虎遗憾的是,闻仲是同时向这次三位定北侯令,这样一来。也给了苏护与费仲机会,不过崇黑虎对曹州军的战斗力极有信心,相信能在三侯中脱颖而出,立下大功。
崇黑虎本欲亲自上阵,却又担心苏护与费仲两只老狐狸趁自己不再曹州时再施阴谋,当下命儿子崇应鸾领兵三万出阵。崇应鸾兵马娴熟,又与父亲有过不少征战经验,区区围剿战,自是不在话下。无独有偶。苏护也派出了新婚不久地儿子苏全忠出战,至于原本就在北疆的费仲,派出的是麾下得力大将金大升与吴龙。
就在崇黑虎为儿子在北疆给曹州大大长脸而感到高兴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却如晴天霹雳一般,狠狠地将他的欣喜击成粉碎崇应鸾贪功心切,过于冒进,遭遇了鬼方领的伏击,结果几乎全军覆没,崇应鸾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这个巨大地打击实在是太突然了,让崇黑虎几乎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崇应彪老成持重,经验丰富,绝非冒进之辈。而且崇黑虎出征前也多次交待,怎么会遭遇如此惨败?
就在崇黑虎下令大批斥候探查儿子下落时,一个神秘人物求见。还送来了一封书柬。
那书柬的内容让崇黑虎大吃了一惊,这居然儿子崇应彪的亲笔信,原来,崇应彪已成鬼方的阶下囚,信中详述了这一次中伏的经过。原来竟是有人故意向鬼方泄露军情,使得鬼方之王亲自设下埋伏,一口吞下了曹州的三万兵马,还俘虏了主将崇应彪。
崇黑虎目光落在送信的神秘人身上。只见此人相貌平凡。身形瘦弱,却面露沉稳。想必也非一般信使。
“贵使何人?送此信来于孤王,是何用意?”
那人微笑道:“吾王帐下文官张亮,见过右定北侯。今日来曹州,只为转达吾王对大王的结好之意。”
崇黑虎心念一转,冷哼道:“鬼方乃大商宿敌,当年先君高宗征伐三年,终将其驱逐远遁。如今尔等斗胆冒犯天威,再侵我北地,实是可恨可诛!我乃大商右定北侯,与尔等乃生死大敌,岂会受敌所惑?来人!将此人拖下去,碎尸万段!”
此时门外心腹卫士立刻冲了进来,拖着张亮就走。张亮毫无惧色,反而大笑起来:“我此来本为救你曹州,可叹你愚昧无知!今我虽然身死,不仅是崇应鸾,就算是你这位右定北侯也命不久矣!”
崇黑虎一听,又让人将张亮拉了回来,吩咐左右退下后,问道:“你且说个明白,若是有理,孤王将敬为上宾,诚心求教;若是无理,定斩不饶!”
张亮神色自若地道:“大王,其实曹州的处境吾王尽已知晓,苏护与费仲施阴谋诡计,处处陷害大王。此次公子崇应鸾陷身,亦是有人事前通风报信。此人绝非我军斥候,而是自称曹州亲卫崇明,因受公子责罚而怀恨在心,故而前来投奔。我军大捷后,此人却不见踪影,甚是令人费解。”
崇黑虎皱眉道:“我曹州亲卫中哪有崇明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