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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翁拿着赵牧交给他的二三百万的银子,找人安排去了,赵牧在联合店铺看了看,又跑到文秀轩的工地看了一眼。确认没有需要自己处理的事情后。赵牧再次飞到了红叶城。他拿着那张刚刚得到的地契,找到了已经被都怀君抵押出去的工房。
红叶城的面积要比滏阳城小大约三分之一,明面上分为外城和内城,暗地里,真正的内城却值得是锦鼠商会。都怀君抵押出去的工房红叶城的外城,地理位置还算凑合。至少交通条件还其过的去,工房异常的安静,除了两个有气元力看大门的老头子之外,一个人都没有,工房的院门上粘着一个封条,赵牧最担心的式房的东西被哄抢的局面并没有生。赵牧飞到式房里面看了看,初步探查的结果还算不错,建筑完整,设备齐全,只要召集到足够的人手,就可以马上开工。赵牧想了想,决定把利用这处式房的日子无限期押后,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行让这处式房开工生产。
都怀君最近的日子过得很郁闷,不但输了官司,连祖辈留下来的产业差不多也输了进去产,都怀君算是把赵牧给彻底恨上了。按理说占了都怀君最大便宜的是隐藏在联合会背后的三大门派,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都怀君对三大门派侵占他家产业的事情,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唯独赵牧却让他恨之入骨。
都怀君双目赤红,面目狰狞,在书房内来回跨度步了几十圈,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少东家,刚才联合会已经传过来了消息,咱们龙城商货送到联合会的东西连千万都没有,管会长限定咱们必须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补齐剩下的罚款,否则的话,就要对咱们采取强硬措施了。”钱有理小心翼翼的禀报道。
都怀君瞪着一双意欲杀人而噬的眼晴,“什么,不足一千万,咱们送过去的东西不是价值一千三百万两吗?怎么一转眼就少了三百万两?”
钱有理苦笑道:“少东家,那份符录家电的抵押单被管胜挑出来了。管胜说要是咱们再敢用类似东西蒙蔽联合会的话,他就一点朋友情面都不讲了。”
“朋友?”都怀君狠狠的啐了一口。“呸,管胜他还有脸提这两个字,***,我每年临到过节的时侯,都会孝敬他些银子,这么多年下来,他没少从我这里得到好处,就算是一条狗,也得让我给喂熟了,他倒好,不但判我输,还让我赔这么多的钱。管胜你个王八蛋,你就是个狗娘养的白眼狼。”
钱有理劝道:“少东家,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咱们得快点想办法渡过这道难关才行。俗话说,风雨过后必有彩虹。少东家,只要咱们能够挺过去,将来咱们再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今天像管胜这样落井下石的家伙到时候得趴在地上给咱们舔脚丫子。”
都怀君重重的坐在地上,“钱先生,现在说这些安慰话屁用没有,咱们还是赶快想想怎么样才能填满一千多万两的窟窿吧?”
钱有理咬牙说道:“少东家,咱们只有一条道走了,就是变卖家产,变卖龙城省货旗下的产业。甚至变卖掉整个龙城商货,我算过了,如果能把龙城商货卖掉,也许咱们就能够凑到大约一千三百万左右的银子,除了交上罚款外,还能剩下二百万左右的银子,作为咱们东山再起的本钱。”
都怀君狠狠地拍着桌子,“我不甘心,钱先生,我不甘心呢。都是那个赵牧。如果不是他设计陷害我,我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钱先生,你快给我想个办法。我要除掉赵牧,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愿意。”
第一百零六章 八月成婴(上)
钱有理苦笑迸:“少东家,忍忍吧。/在案衙司的时侯,你也看到了三大门派已经完全站在了赵牧那边。咱们龙城商货如今是没有一点能够比得上文秀轩的地方,为今之计就是一个忍字,卧薪尝胆,循序渐进展,夹起尾巴来装孙子,只有这样,咱们才能保全龙城商货和都氏家族。”
都坏君恶狠狠的道:“不,别人骑在我的头上也就算了,就是他赵牧不行,我们都家用了一百多年的时间,从小到大,从无到有。才把龙城商货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仅仅因为赵牧这个混蛋就让我们都家的一切荡然无存。我和他只能有一个人活在世上,有我无他,有他无我。钱先生,你用不着劝我。我意已决,你现在马上帮我想个办法。只要能够除掉赵牧,就算让我倾家荡产,我也心甘情愿。”
钱有理叹了口气,“少东家,如果你非得要和赵牧硬碰硬的话,我倒是有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钱哨理走到桌子旁,“请少东家借毛笔一用。”
都怀君把蘸了墨的毛笔递给钱有理,后笔走龙蛇,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少东家,要想事成,咱们只能借助他们的力量了。”
都怀君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焦躁不安的在书房踱起步来,许久。都怀君才问道:“钱先生,他们的名声可不大好,咱们要是沾染上他们,弄不好连我们白己也得搭进去,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钱有理摇了摇头,“我现在就这么一个主意。少东家,你要是不愿意,咱们还是算了吧。筹完罚金,咱们多少还能剩下一些钱,我愿意和少东家一起承受苦难,重新把龙城商货建设起来。咱们也是老字号了。有很多买家就是冲着咱们这块牌子,少东家,只要咱们埋头苦干,肯定能够东山开起地。”
都怀君表情阴晴不定,喘得气是越来越粗。钱有理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他,盼望着他能够做出正确的决定。然而,都怀君注定要让他失望了,“奶奶地,干了。钱先生,你马上带上十万两银子去找他们,告诉他们,只要他们能够重创文秀轩,我再付给他们十万两银子,如果他们能够附带着杀掉赵牧的话,我就再给他们五十万两银子。
“少东家。”钱有理苦口婆心的劝说道。“你可要考虑清楚啊。十万两对于现在的咱们来说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咱们还是留下来当东山再起的资金吧。”
都怀君眯着眼晴。“舍不得孩子套不狼,舍不得媳妇逮不住流氓,为了杀死赵牧,再大的代价我也愿意出。不就是十万两银子吗?这点钱我们龙城商货还是出得起地。钱先生,你什么话都不用说了,马上带上银票,去找他们去。”
钱有理暗然神伤,“是,少东家。”
对红叶城的新工房,赵牧作出了暂缓建设的决定。不过暂缓建设不等于不管它。赵牧打听了好几个路人。几经周折,在红叶内城,找到了一家规模中等偏上的镖局——扬威镖局,这家镖局的总膘头是一个心动期的修真,手下还有七八个修为不错散修,这样的镖局实力算不上好。但是用来对付一般的蠢贼绝对是绰绰有余。新工房并没有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找扬威镖局已经足够用了。
表明来意后,扬威镖局地门房把赵牧带到了总镖头杨得志的面前。赵牧先把有关新工房的一切证明文件,全都亮了出来,“杨总镖头,我委托给你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请你们派出人手保卫这处工房,你们的具体任务主要要两个,一个是防止有人从里面住外偷益东西。另一个就是防止有人未经我的允并,擅自进入甚至霸占我地工房。”
这样地委托。扬威镖局基本上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赵牧很快就和杨得志达成了协议,一致同意以每年一万两银子地价钱,由扬威镖局给赵牧的新工房提供保卫服务,直至赵牧派出人手来接替抽威操局为止。
协议达成后,杨得志马上抽调人手,到新工房布防,说是布防,其实也就是派两个人替换下来原来地那个门房,再派出巡逻队,每天不定时地到新工房巡逻。
赵牧先带着两个人,到新工房内熟悉一下环境,当赵牧走到新工房后面的时候,在一栋不起眼的建筑物附近。赵牧等人突然听到一阵叽叽的叫声,并伴随着激烈的打斗声,赵牧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加事?”
跟着他过来的两个护卫,说道:赵东家,你不是我们红叶城本地人,可能不太知道锦鼠的利害,这栋建物肯定是闹了鼠灾了,里面说不定就是一个耗子窝,成百上千的锦泉聚在里面,不闹出点动静才怪呢。我们这里常有这样的事,我上次就见过一家想把老房子推倒重建,结果你猜怎么着。从老房子里面足足跑出来一干多只锦鼠,一个个张的滚瓜溜圆的,看着那帮人。”
赵牧打了一个哆嗦。“我这个人最不喜欢锦鼠这样毛茸茸的小动物了。”赵牧随手一指,“你现在去买几把锁,给我锁在这个门上,然后再去找几个泥瓦匠,把这栋房子的门窗全给我堵上,一个窟窿眼也别给我留下。我要把这些锦鼠全都困在里面。这是一千两银子,够不够你们干这两件事呀?”
一个护卫想说两句话劝劝赵牧,却被另外一个人拉住了胳膊。后笑嘻嘻的接过了银子,“赵东家,你放心,我马上就去找人。给你办成这两件事。最多今天傍晚时分,你就会看到这栋房子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死牢笼,一只锦鼠也别想从里面跑出来。老刘,走,咱们一块去找人去。”
两个护卫走出去很远之后,那个老刘说道:“我刚才要提醒赵东家,这锦鼠用堵得办法根本不管用,就算是把门窗全都堵死了。锦鼠还能从别的地方钻进去钻出来,何况就这点活儿。根本用不了一千两呀?”
另外一个护卫得意洋详的说道:“你傻呀,一千两用不完又怎么?不正好落在咱们的腰包里吗?碰到赵东家这样一个啥都不懂得菜鸟,咱们不从他身上狠狠的赚一笔,岂不是太对不起咱们自己了吗?”
赵牧傻吗?如果他要是傻子的话,天底下就可能很难看到聪明人了。其实这栋建筑物,赵牧已经进去过,并且在里面做了一些手脚,他之所以要让人把门窗堵住。完全是为了避免别人现里而的改动,让那两个护卫得到一千两银子,就是为了让他们给这栋建筑物传传名,最好搞得所有人都知道赵牧是因为鼠灾才堵住这栋建筑物门窗的。只有这样,才可以尽可能的杜绝别人生出疑问来。换句话说,这两个自以为很聪明的护卫在不知不觉当中成了赵牧手中的棋子,为赵牧的秘密冲锋陷阵去了。
赵牧在这栋建筑牧进行的动事关他最大的秘密之一,就是金山之下的双领洞府。赵牧打算暂时把连接双领洞府的传送阵设置到这栋建筑物当中,为了掩人耳目,就不得不做出来一个防御性措施,像散播鼠灾的浩息就是其中的一种手段。另外赵牧还在里面设置了好几道强力防御阵势,没有特定的进出法诀,是很难硬闯到防御阵里面的,为了设置这些防御阵势,赵牧又花费了近千块标准晶石,而且为了营造出来真实的鼠灾场景,赵牧还特地跑遍了红叶城,逮住了一千五六百只锦鼠,全都一古脑塞到了这栋建筑物里面。以后这些锦鼠就是传送阵的一道保护了,只要这个传送阵存在一天,这些锦鼠就可以道遥自在的活一天,另外,为了防止锦鼠破坏传送阵的结构,赵牧特地翻遍杜如海的记忆,找出了几个祛鼠的小阵势,设置在了防御阵及传送阵外围。
可以这样说,赵牧把能才虑到的因素全都想到了,其他能做的就听天由命了。假如采取了这么严密的措施,赵牧的秘密还是被人现了,就只能怪他倒霉了。
赵牧耐心等待了一个多小时。那两个离去的护卫拿着几把崭新的铁锁、链条。外带着几个老实巴交的泥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