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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你们有什么意见?”
责任重大,倘若决策失误,带来的后果是相当严重的,公孙荆红和宁文云都不愿把这样的责任搅到自己的头上,“我等全凭令狐彪师叔决断,不管令狐师叔作出什么样的决定,我天机宗必定遵守并实践之。”公孙荆红和宁文云异口同声地保证道。
令狐彪看向了沈衡英,“前辈,你是什么意见?”
沈衡英淡淡的说道:“你问我家东主吧,他是什么意见,我就是什么意见。”
令狐彪看向了赵牧,赵牧一反避免当出头鸟的常态,而是罕见的作出了明确的表示,他杀气腾腾的说道:“各位前辈,赵某的态度只有一个字——战。不但要战,而且要战的行去流水,摧枯拉朽,只有把七阴教打疼打狠,他们才能长出记性了,同时也能给其他觊觎咱们滏阳城的门派与警示。否则的话,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会把各位前辈当成可以随意凌辱的软柿子,到时候我怕各位前辈就要手忙脚乱的应付各种挑战了,连修炼的功夫都腾不出来了。”
令狐彪沉吟片刻,断然说道:“赵东家言之有理,如果连七阴教这样不入流的小门派都打到了自家门口,咱们还不肯表示一下的,以后咱们几家门派就别想在修真同道面前立足了。好,我决定咱们几家联起手来,并肩作战,一举攻破七阴教设下的这个所谓的成蛊毒虫阵。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产生巨大的损失,我建议这次参与破阵的要一个条件就得有元婴期以上的修为,不管你们愿不愿意参加,我令狐彪肯定是要冲锋在前的。”令狐彪的眼光扫向了宁文云和公孙荆红两人。
公孙荆红点了点头说道:“我跟着令狐师叔一起进阵。”
宁文云说的话却让人大跌眼镜,“蛇无头不行,既然令狐师叔和公孙兄都要进入万蛊毒阵当中,外面岂不是没有人指挥了吗?不如这样,宁某就留在外面,主持全局的协调吧。如果有人在阵中遇到麻烦的话,宁某也能派员进行必要的支援。”
赵牧不得不佩服宁文云,这农家肥伙钻空子的本事实在是无与伦比。连逃避危险的争斗也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习为学和他相比,委实有小巫见大巫的嫌疑。
令狐彪根本不给宁文云机会。他霸道的说道:“不行,无论谁不参与破阵都行,就是你宁掌门一定要参加。在场各位,就数你对药理丹药最为了解。万蛊毒虫阵听名字就知道和毒物蛊虫有关,咱们当中没有一个懂这玩意的,只能被动的进行预防。所以宁掌门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至于指挥问题,我看就交给沈前辈吧。沈前辈修为精湛,最适合充当突击救援的力量,一旦咱们有什么不测,还需要他把咱们救出阵。沈前辈,今天我令狐彪算是把我的性命托付给你了。”
沈衡英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公陈荆红也说了一句客气话。只有宁文云不甘情不愿的哼哼了几声。
“令狐师叔,破阵总不能只用咱们三个人吧?”宁文云心中对七阴教还是存了不忌惮之心的,倒不是怕什么,而是不愿意招惹这份麻烦。
令狐彪信心满满的说道:“就咱们三个又怎么了?难道宁掌门连这点信心都没有,要是这样的话,你现在可以退出,趁早回家娶房媳妇,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过日子吧。哈哈……”
逍遥门和天机宗的人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宁文云堂堂一派掌门,如此被人嘲笑,顿时被除数激起了满天的豪气。“好,宁某就陪着令狐师叔和公孙兄到万蛊毒虫阵里面闯上一闯,看年截至阴教这些宵小之辈摆出来的这个劳什么子圣阵能奈我何?”
令狐彪拍了拍宁文云的肩膀。“宁师侄说得好,这才是我心目中豪气干云,无所畏惧的保芝堂掌门宁文云,师叔总算是没有看错人。”
人性之复杂,难以言明。宁文云、公孙荆红和令狐彪这会儿所表现出来的豪气就连一向不喜欢他们的赵牧都出现一些被他们感染的迹象。他居然暂时抛弃了赚钱的念头,头脑一热取出不少玉符和毒腺丹来。“三位前辈,赵某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只能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了,我这里还有一些冰火符和毒腺丹的存货,现在把它们全部贡献出来,供三位前辈免费使用,也算为破阵尽一份力所能及的力量了。”赵牧的脑袋还保留了部分清醒,知道悄悄的给自己留下一部分毒腺丹备用,要不然等会儿有他后悔的。
自从赵牧事融合了神鸟凤凰的本命神火之后凝炼成元婴后。他的修为就给人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仿佛正处于灵寂期突然到元婴其但是又未到元婴期的关键阶段。而实际情况如果不是有大神通大修为的人是很难看穿的。这也是令狐彪在挑选人手的时候自动把赵牧忽略掉的主要因素。也幸好,赵牧的修为给别人留下这样的印象,要是他的修为*裸的暴露在外人眼中的话,等待赵牧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一个人在短短的几个月不足一年的时间当中,从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世俗凡人修炼到元婴期,这样的极端例子,足以让人把赵牧抓起来当成研究对象了。
不知道错过一个重要助力的令狐彪本来就想着让赵牧出玉符和毒腺丹。见赵牧肯主动交出这些,剩下口舌之劳扣,没有忘记赞赵牧一句,“赵东家这些冰火符和毒腺丹越是及时雨呀,待会儿我们三个能够破掉万蛊虫阵的话,赵东家你的功劳也是屈指可数的。”
赵牧谦逊的笑道:“赵某的功劳和三位前辈相比,简直不值一担。呵呵。三位前辈,赵某已经分好了,每人二十枚冰火符外加三粒毒腺丹。”
令狐彪和公孙荆红毫不客气地笑纳了。只有宁文云神色复杂的接过冰火符和毒腺丹,冰火符倒也罢了,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毒腺丹这样的丹药,宁文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赵东家,这毒腺丹是你炼制的?”宁文云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坏了!赵牧心中咯噔一下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夺灵破阵(上)
如果问宁文云对什么最在意,对什么最敏感,有关丹药的一切绝对排在他心目中的位。以保芝堂弱于逍遥门的规模却能够在双极星享受过逍遥门的声誉,*的就是炼丹制药这一专业性很强的修炼法门。保芝堂所享受的滚滚财源,数不尽的人脉全都是丹药给他们带来的,为了保住这一地位。宁文云一直在想办法阻止其他人、其他门派进入这一行当,前一段日子,他不惜冒着和贝清辉撕破脸的危险,也要把刘氏药铺揽入旗下,正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在宁文云看来,丹药是保芝堂的根本利益所在。是保芝堂的势力范围,更是他们的逆鳞所在。确保利益最大化的最好办法,莫过于阻止更多的人进入这一行当,这一心态倒是和地球上核大国的心态一样,确保核武器这个级大棒掌握在自己手中。其他国家要想展核武器,一概杀威棒伺候。
如今,赵牧居然亮出来了毒腺丹这样连保芝堂都没有的丹药,这无疑是个非常危险的信号。不啻于在保芝堂严密防守的防线上撕开了一道口子,这一点宁文云绝对难以容忍的。
从在滏阳城做生意的第一天起,赵牧就尽量避免和三大门派生利益上的冲突,就像在沃尔玛、家乐福旁边开市很难赚到钱一样,但是开一家茶馆、小吃店之类的商铺还是能招揽到不少人气一样,这样做不仅是为了更好的生存,也是想通过差别化经营更好的攫取利润。
虽然说丹药这一能够赚取巨额利润的行当,赵牧早已经打定主意要进入了,然而赵牧希望进入的方式是“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尽量避免和保芝堂生正面交锋,从外围包抄。迂回式的前进,只有这样,赵牧才能够争取到更长时间的平稳展期,像现在这样,刚刚开始涉足丹药买卖就和保芝堂狭路相逢的情况,不是赵牧愿意看见的。
冲动是魔鬼呀,赵牧自责之余,只能想办法尽量淡化这一事件可能造成的影响,“宁前辈,这些毒腺丹是我的恩师赐给我的。是专门用来对付七阴教的,他老人家那里也没有多少毒腺丹。”
赵牧心知他和宁文云之间好不容培养起来的“融洽”与“亲密”,在经过了极短的蜜月期之后,很可能马上就要烟消云散了。
“呵呵,”令狐彪也不是什么好鸟,他笑道,“宁师侄还不知道吧,海如前辈对炼丹也有一套非常独特的方法。居然连离殒丹这样的救命圣药也能炼制出来,宁师侄呀,以后你该和赵东家多亲近亲近,说不定赵东家那天一高兴,会带着你去拜见海如前辈。倒时你也好和海如前辈好好地交流一下炼丹制药的心得。相信对你提高炼丹制药的本领还是有很大帮助的。”
宁文云似乎没有听出来令狐彪话中的怪味,他随手把冰火符和毒腺丹收了起来,“赵东家,令狐师叔说的有道理呀,以后宁某少不得要请赵东家提携一下,使我能够亲眼目睹海如前辈的风采。”
赵牧尴尬地笑了笑,“一定,一定。”看着令狐彪一张笑得无比灿烂的脸,赵牧恨不得抬脚在上面踩两脚。这哪是在说合他和宁文云。简直就是在挑拨离间。更新,更快,尽在。***全文字阅读让您一目了然,同时享受阅读的乐趣!
公孙荆红站出来和稀泥道:“好了。赵东家和宁老弟以后有的是时间亲近。眼下咱们还是抓紧时间破阵吧。别让那几个留在所谓的万蛊毒虫阵中的宵小之辈以为咱们怕了他。”
令狐彪点了点头,“两位师侄,你们觉得咱们是该分头进攻呢还是组成一个进攻队伍呢?我倾向于合成一组,这样可以把咱们的力量集中到一起。避免给人以各个击破的机会。你们的意见呢?”
宁文云和公孙荆红都没什么意见,七阴教虽小,但是设下的万蛊毒虫阵究竟威力如何,谁也不知道,要是不小心阴沟里翻船,传扬出去,脸面都没地方搁。三人联手于名声上也有一些负面影响,但是至少也比阴沟里翻船强吧。能够成功主持一派事务的人基本上都不会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儿。在任何时机作出最恰如其分的反应是他们身为一派掌门的基本素质之一。
令狐彪高声喝道:“诸位,在我们三人进入万蛊毒虫阵之后,你们一定要严密防守住龙城商货周围的所有退路,不能给任何人以逃遁的机会,不要怕中毒。不要怕受伤,不管你是中毒还是受伤,都会得到丹药救治的,方式表现英勇的,事后都有重赏,我在这里先声明一下,凡是因为抓捕七阴教教徒受伤的,至少赏标准晶石五百块,要是你能抓住一个七阴教的教徒,赏标准晶石一千八百八十八块,呵呵。这个数字够吉利吧。”到了这时候令狐彪都没有忘记开一个小小的玩笑激励士气。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成百上千的标准晶石可不是小数字,三家门派的弟子们顿时迸出如雷的欢呼声,仿佛赏赐已经到手一样。
令狐彪扬手间披挂上战甲,“公孙掌门,宁掌门,咱们走吧。”
三个人脚踏飞剑,化作三道流星,几乎是不分先后地冲入了血红色烟雾笼罩中万蛊毒虫阵。烟雾阻挡了所有人的视线,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生了什么。
沈衡英若无其事地悬浮在空中,双目微闭,按理说他和七阴教之间有化解不开的仇怨。但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做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赵牧把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到了他从七阴教少教主尸身上搜到的那几枚玉瞳简上,他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