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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和空地上拥堵的场景相比,悬浮的网格上显得空荡了许多,斗符箓最精彩的时段往往集中在下午时分,很多修真者都留在家中养精蓄锐,等待着下午过来观看。
四个平台耸立在熙攘的人群中,擂台的高度有五六米高,此高度能够尽可能多的照顾到远近的观众,不过最倒霉的还是离擂台最近的观众,估计用不了太长时间他们该嚷嚷着脖子酸痛了。赵牧等人奋力往前挤,等到距离擂台还有五六十米的时候,实在是挤不动了,只好停了下来,极力的睁大眼睛,朝离他最近的那座擂台上张望。
在众人的期盼声中,斗符箓拉开了正式比赛的序幕,一位身形精瘦、精神矍铄的中年汉子缓步走上擂台,朗声道:“滏阳城的父老乡亲们,各位修真同道以及来自红叶城、太华城、渔樵城的朋友,欢迎你们来到第一百二十九届符箓大会斗符箓的比赛现场,今年的斗符箓与往年相比,份外不同,今年参加斗符箓的不但有咱们滏阳城的本地人,还有来自其他三个城池的朋友,他们都是咱们滏阳城的朋友、贵宾,他们是受逍遥门的邀请,特地来给咱们斗符箓助兴的,待会儿他们也要参加斗符箓,请大家多多给这些朋友们捧捧场。”
擂台之下一片轰然叫好声,丁翁洋洋得意的道:“东家,这会儿咱们算是来着了,能亲眼看到外城的大仙斗符箓,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次。”
中年汉子高声喊道:“大家静一静,下面我例行公事,宣布一下斗符箓的比赛规程,大家都不是第一次观看斗符箓,我就长话短说,不耽误大家看比赛的时间了。”
符箓大会上的斗符箓,对于参赛的人员是有严格规定的,先必须是门派中人或者是有名望的散修,店铺中的修真者是没有资格参加斗符箓的;其次必须在开光期以上、心动期以下,此范围之外的修真者也不允许参加斗符箓,此外还有一点限制,斗符箓的双方使用的必须是各种符咒,其他的任何符箓之外的宝物一概不许使用,违者以失败论处,并终身禁止以参赛者的身份参加符箓大会。
很快,中年汉子宣读完了判断胜负的标准等等各种事项,然后在万千民众等待的不耐烦的时候,宣布斗符箓正式开始,顿时擂台之下又传来一阵叫好声。
中年汉子转身下了擂台,几分钟之后,四个擂台上都面对面站立了一对儿修真者。远处的那三个擂台上是什么样的英雄人物,赵牧看不大清楚,他能看清楚的是距离他最近的这个擂台。此时,这个擂台上的两个人一脸的杀气,似乎都恨不得把对方撕成碎片,吞噬到肚子里去。这二人一个身材中等,身着黑色的紧身衣,脚踏一双黑面白底的新鞋,一张国字脸,看起来有三四十岁,另外一个人身形略高,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头稍显灰白,眼神阴戾乖张,一看就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
“东家,真是奇怪,为什么这两个大仙一副仇深似海的表情,不就是一场斗符箓吗?至于这个样子吗?”丁翁疑惑万分的道。
斗符箓之前,需要比赛双方先行报上姓名以及来历。年纪稍小的人先开口道:“在下灵犀门掌门霍金雁,向全道友请教。”霍金雁的语调冰寒刺骨,处处透着杀气,那里有一点真心讨教的意图。
另外一个人一拱手,用一种铁钉划过钢板的刺耳声音说道:“某帝天观观主全天际,向霍道友讨教。”
听罢两人自报家门后,赵牧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在薜荔山上,霍金雁的独子和一位面相凶神恶煞、来自帝天观的男子争斗,双双而亡,霍金雁中年丧子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可是看全天际的样子,被霍金雁独子打死的那个修真者和全天际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事情是明摆着的,两个小辈的死了,躲在他们背后的老一辈忍不住跳出来给他们的晚辈讨说法来了。
两个门派的掌门要斗符箓,顿时吸引了无数人的眼光,连站在网格上观看斗符箓的修真者大部分也把目光转向了这里。
全天际和霍金雁虽然都是一家门派的掌门,可是他们的修为都不算高,都是心动后期,是符合参加比赛的条件的。也许是命运安排两家门派死磕吧,两家门派在抽签的时候,互相抽中了对方。
这时一个修真者从网格之上飞落下来,他双手抱拳,道:“两位掌门,在下逍遥门李登科,奉命做两位斗符箓的评判。”
李登科的修为比霍金雁、全天际高出不少,为灵寂中期。生在薜荔山的惨案,早传遍了滏阳城的大小修真门派,大家都知道灵犀门和帝天观结下了深仇大恨,霍金雁和全天际斗符箓的时候肯定不会留任何后手,搞不好会是生死斗,不死不休之局,做为大会的组织者,逍遥门不希望出现命丧当场的惨剧,于是派出了李登科这个强力人物,希望借助于李登科过两人的修为弹压住局面。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霍金雁和全天际根本不买李登科的账,两人隔着李登科,互相用目光死死盯着对方,如果目光可以当刀使的话,两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过招了上千回合了。夹在两人中间的李登科觉得如坐针芒,后背只冒凉气。他不敢让两位掌门久候,大手一挥,“比赛正式开始。”说罢,闪身退到了擂台的边缘。擂台周围有绳索围成一圈,另外还有防护罩,可以有效防止人员跌落到擂台下面,同时还可以防止斗符箓的余及到台下观看比赛的观众。
霍金雁出一阵哼哼的冷笑,“全道友,你的爱徒杀死了我的独子,这份情意我还没来得及向贵派问候,今天正好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我霍金雁一定要好好的报答报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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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斗符箓(下)
第二卷第二十三章斗符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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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际也不是省油的灯,“霍道友,今天是咱们两家门派了结恩怨的日子,我的徒弟不会白白死在你们灵犀门手中,咱们都别废话了,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
“哈哈,全道友够爽快。”霍金雁冷笑道,“今天我定会让全道友好好品尝一下我霍某人准备的饕餮盛筵。”
霍金雁的话音还未落,全天际和霍金雁同时一抖手,分别射出一道符箓,两道寒光分别扑向两人的面门,两人同时高声喝道:“爆。”
接连两声爆响,擂台之上腾起了烟雾,全天际和霍金雁不约而同的偷袭了对方,又不约而同的躲过了对方的偷袭,霍金雁脚下使力,纵身往烟雾之外突围,在他跳跃起来的同时,随手用天女散花的手法,丢出了一大把花生米大小的木符,这些木符威力适中,而且制作成本低廉,适合大规模的制造,霍金雁随手扔出的这一把至少也有二三十枚,这些木符笼罩住的面积甚广,只要全天际躲在烟雾中没有动弹,肯定会着了霍金雁的道。
噼里啪啦,一阵爆响之后,擂台之上的烟雾更加浓厚了,这些木符个个都像威力稍次的手榴弹,一起爆炸,形成的杀伤效果可想而知。
霍金雁脸上浮现出了得意的微笑,他耐心的等待了片刻,意料之中的全天际的惨叫声却迟迟没有响起,霍金雁不由得勃然变色,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即他刚才撒出的爆雷符没有对全天际造成丝毫的损害。想到这里,霍金雁连忙丢出一道纸符,一股清新的凉风迅的吹散了擂台上的烟雾,全天际不见了,霍金雁吃了一惊,他霍地转身,刚刚潜伏到霍金雁身后的全天际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现在轮到我进攻了。”说着,全天际打出了一道造型古朴的木符,“霍道友,尝尝五雷符的滋味如何吧?”
木符被蓝白色的电芒笼罩着,出滋滋的声音,眨眼间已经到了霍金雁的胸口,霍金雁吓出了一身冷汗,两腿一软,躺在地上,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了五雷符。五雷符突然在霍金雁刚才站立的爆,轰轰轰,接连五道霹雳划破虚空,打在了擂台之上。
全天际得势不让人,符箓像是不要钱一样,丢出了一个又一个,没有片刻的间隙,霍金雁被势所迫,只能靠着在擂台上打滚,躲过一道又一道符箓,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李登科看出来情势对霍金雁非常不利,尤其是霍金雁当着全滏阳城老百姓的面丢了面子,这个梁子可结大了,他上前一步,打断了比赛,“全掌门暂请歇手,让我问一下,霍掌门是否肯主动认输?”
霍金雁不等他问,直道:“多谢李道友一片好意,今天我和全天际这个老贼是不死不休之局,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丢了面子的霍金雁不再虚伪的称全天际为‘友’,改称为‘贼’了。
全天际追打着霍金雁正过瘾,突然被李登科打断,顿时恨上了李登科,“李道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仗着自己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偏袒他霍金雁吗?”
李登科一瞪眼,“大胆,你敢诬蔑我逍遥门?”
全天际豁了出去,挺直腰杆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咱们让滏阳城的父老乡亲评评理,我刚才打的霍金雁毫无还手之力,你却跳了出来,不是意存偏袒是什么?”
霍金雁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全天际破口骂道:“全老贼,你说什么?说我被你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呀,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凭你的本事,你能办的到吗?如果不是你卑鄙的用隐形符藏觅了踪迹,这会儿还不知道是谁打谁呢?李道友,你让开,我要和全老贼,刀对刀枪对枪的干一架,今天不打得他满脸桃花开,他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
擂台之下,丁翁感叹的道:“全掌门这次为了获胜,是下了大代价的,一枚隐形符价值千两白银,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没影了。”
赵牧道:“仇恨使人丧失理智,无论是全天际还是霍金雁都不会善罢甘休,两人必定还有一番龙争虎斗。”
擂台之上,李登科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全天际和霍金雁都不肯卖他一个面子,他都快忍不住想亲自出手教训一下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好,我再也不阻拦你们比赛了,你们接着打。”
全天际和霍金雁都恨不得对方死,在李登科退下来的一瞬间,两人再一次同时甩出了符箓,这次两人甩出的都是压箱底的玉符,是他们花费重金从逍遥殿买回来的玉符,全天际甩出的是一枚烈焰焚身符,霍金雁抛出的是一枚天齑雷符,都是杀伤力比较大的符箓。这次两人都只顾着抢先出手了,等到玉符临身的时候才想起躲避,可是一切都晚了,烈焰焚身符爆出一团火焰瞬间吞噬了霍金雁,与此同时天齑雷符迸出一团青白色的雷球须臾间把全天际裹住,放出了万千狂暴的霹雳,时间不长,霍金雁和全天际都不**形了,擂台之下帝天观和灵犀门观战的弟子一起抢上了擂台上,又是扑火又是灭雷的,总算是把两位掌门从鬼门关前抢救了回来。
旧仇未去,又添新恨,两派弟子同时亮出了兵器,眼看着一场杀戮要当众上演了。李登科踏前一步,高声喝道:“你们要干什么?是不是要造反了?你,你,还有你,都把兵器给我收起来,听到没有,胆敢不听命令者,废掉修为,毁其经脉,让他一辈子修不了真。”
一场冲突在逍遥门的强力弹压下消弭于无形之中,可是逍遥门只能管得了一时,却管不了一世,如果逍遥门不继续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