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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在赵牧以往接触到的所有男性之中,草冠益是最有男人味的一个,强壮,自信。年富力强。举手抬足间自有一番让人信服的气质。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极品,如果丢到地球上。恐怕那些闺房空虚的富婆、富家小姐们非得出一声声的尖叫不可。
赵牧清楚草冠益能够出任天璇星地星主,而且一干就是几千年,没有两把刷子,估计连白痴都不会相信。另外,赵牧还牢牢地记着一件事实,就是草冠益乃是一个六劫散仙,同时还是唯一一个获得了蓬莱星地认可、可以不在蓬莱星上定居修炼的散仙。
赵牧也是老远就伸出了手,很快,两双手就握在了一起,“草星主,能够收到你亲笔书写地请柬,真是赵某十足的荣幸啊。”
草冠益问道:“草某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用毛笔写过字了。不知道草某的字退步了没有,是否能够入得了赵东家的大家法眼呢?”
赵牧笑道:“草星主的字遒劲有力,人都说字如其人,这四个字在草星主这里得到了最为生动的诠释呀。”
草冠益哈哈笑了起来,“赵东家,你这人说话真有意思,直来直去的,很对草某的脾气。走,咱们到我的寝宫好好的聊聊。”
赵牧笑着说道:“不,草星主,你不觉得星主府中生机盎然、灵气宛若带有活性一般的环境更适合做为开怀畅谈的地方吗?”
草冠益点了点头,“没想到赵道友还有这样的闲情雅致。好,主随客便,咱们两个就在这里寝宫外面好好的聊一聊。李二,快去,泡一壶最好的仙茶来,张三,你去给我和赵东家清理出来一块干净的地方来。”
两位管家连忙按照草冠益的吩咐分头行事了,不大一会,茶沏好了,茶几、蒲团也摆好了。草冠益马上就邀请赵牧到茶几旁就坐。
赵牧也没有跟草冠益客气,和草冠益分宾主,分别落座在茶几的两边,两个人都是随意的盘膝而坐,谁也没有用哪种累人的跪坐的姿势。
李二管家端起茶壶,刚要给茶几两旁的茶碗沏上茶水,草冠益就挥了挥手。“李二,你和张三都退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茶也不用你们倒了。”
李二连忙放下茶壶,躬身一礼,然后向后退了几步,之后才转身。疾步离开了。
草冠益亲自端起茶壶,给赵牧倒了一杯,“来,赵东家,尝尝草某亲手种植的善波茶。”
赵牧端起了茶碗,先是闻了一口香气,回味了一下之后,然后才张开嘴,小小的抿了一口。含在口中,闭目品味了半天之后,才咽了下去。重新睁开眼的赵牧对一脸期待的草冠益叫了一声好。“好茶,草星主,真是一等一地好茶呀。此茶的香气沁人心腑,只需轻轻闻一下,然后从鼻腔开始,到口腔,到咽喉,到气管,再到肺部。全都暖洋洋的,非常的舒服。一种茶能够有如此的香气,已是不俗,简直就是茶中极品了,可是善波茶的好不仅仅局限于此呀。
更让人拍案叫绝地是它入口的味道。先是一种带着甜味的苦,然后又是一种带着苦味的甜,偶尔还会有些酸涩,甘冽,几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宛若是池塘中的水波一样,一浪赶着一浪,让人应接不暇,时而沉浸在甜苦之中,时而又在苦甜之间,就仿佛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爱恋一样,五味杂陈,让人感叹呢。”
草冠益哈哈的大笑起来,他冲着赵牧翘起了手指头。“赵东家。草某茶种的好,你品茶品的更好。这么多年了。品尝过我地善波茶的朋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可是没有一个能够说出你这样一番话来,看来赵东家你真是是在用心的品味我地善波茶呀。”
赵牧笑着放下了茶碗,“草星主谬赞了,说起来,赵某也就是个爱茶之人,每次遇到好茶的时候,总是免不了要嗦几句,让星主见笑了。”
草冠益笑道:“难得遇到赵东家这样的爱茶之人,等会儿你走的时候,草某一定送给赵东家几两我亲手筛选出来的上等善波茶的茶叶,让赵东家你随时随地可以喝的上我草某人种植出来的茶。”
赵牧忙道:“多谢草星主盛情了,我这个人脸皮厚,就不跟草星主你客气了。”
草冠益笑着用手指点了点赵牧,“赵东家,你这个人还真是有意思,世上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
赵牧端起了茶碗,“来,草星主,赵某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草冠益端起自己地茶碗,喝了一口,然后对赵牧说道:“赵东家,茶,咱们可以慢慢品。其余的时间吗,咱们俩还是好好的聊一聊吧。我这个人说话喜欢直来直去,如果有什么唐突的地方,还请赵东家不要怪罪。”
赵牧笑道:“草星主请讲。”
草冠益说道:“据草某所知,你不是我们天璇星星域的人。草某很想知道,赵东家你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到我们天璇星星域呢?”
赵牧叹了口气,“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赵某是个俗人,自然也不例外。实话跟草星主你讲吧,我的手下当中,有一个叫沈衡英,他原来是国韵星万智城沈家的庶长子,因为在家中不受欢迎,就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到外面游历去了,他足足跨过了两三百个星球,跑到了我所在地双极星,机缘巧合下,投入到了我的门下。结果这小子,到了我旗下之后,总是在我的耳朵边唠叨,说什么天璇星怎么怎么好,还是修真圣地,天下所有修真同道翘企盼的好地方。
刚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在意,后来,我的生意做到了,心就野了,就想到天璇星星域看一看。其实赵某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天璇星是修真界的圣地,那么这里一定会数不胜数的修真同道,这人一多,财地机会就多。赵某活在地上,不为别地,就为一个钱字,最好还是能够在满足各式各样的修真同道地需求的前提下,让我赚到源源不断的晶石。这样的话,赵某就心满意足了。”
草冠益嗯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赵牧这一番鬼话。不过赵牧估计草冠益十有**是不会相信的,其实换成是自己。也是不会相信地,自己说的这番话,貌似很坦白,但是仔细一品,就能感觉出来有些避重就轻的味道。
草冠益笑了笑,“赵东家真是特别呀。草某以前接触到的修真同道,还有诸位仙友,很少有人愿意谈钱的,更没有人像赵东家说的这么直接。草某真是佩服赵东家你地率性坦白。”
赵牧说道:“赵某是个生意人,自然在察言观色上面有些研究,什么人的面前应该虚以委蛇,什么人面前又该真诚以待,自有一番度量的分寸。草城主以诚相待,咱们两个第一次见面。你就邀请我到星主府做客,赏如画美景,品云上仙茶。处处显示真诚友善之意。赵某要是还推三阻四,遮遮掩掩的,就未免太对不起草城主的一番诚意了,赵某也就有点不识抬举了。”
草冠益笑道:“赵东家言重了,你是我们天璇星星域的贵客,草某做为天璇星星域的代表,能够出面接待你,是草某的荣幸呀。”
赵牧笑着捧着了茶碗,“草星主。你说的赵某都不好意思了。没办法,赵某就以茶代酒,自罚一杯。”
等赵牧一饮而尽之后,草冠益又给赵牧满上了清冽地茶水,“赵东家,我听说你在我们天璇星星域可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呀。先是在国韵星上,解决了万智城沈家和顾家的两场危机,然后一力促成沈家、顾家、甄家三家合并为一派。然后又到了咱们天璇星地乙零一城,用一亿极品晶石的高价格。竞拍到一件仙器,随后倒手就把和仙人峰真人面对面交流的机会卖给了别人,最后不但捞回了竞拍仙器的本钱,还净赚一件仙器,外加一两千万的极品晶石。赵东家,你知道在草某知道这件事之后,是什么感觉吗?”
赵牧笑道:“草星主一定在心中骂赵某是个奸商吧?”
草冠益呵呵笑道:“不是奸商,而是一个充满智慧,懂得动脑筋的成功生意人。如果世上要是多几个你这样的生意人。到了最后。恐怕天底下的财富都得集中在你们的手中。草某很庆幸呀,你这样地生意人在世上。只有一个。”
赵牧说道:“不是奸商就好,要不然的话,你草星主金口玉言一开,赵某这辈子都得背上这样一个不雅的绰号了。”
草冠益笑着摆了摆手,“草某知道星主一职的份量,不会轻易为人下判断的。赵东家,咱们再接着说你的事情。在拍卖到仙器之后,你就离开了天璇星,出现在了天火星上,并以一己之力,救下了上万追火人的性命。可是之后,你就意外的失去了消息,并且一去就是十几年的时间。就在不久之前,你又出现在天火星,组建了追火坊,然后又把我地甲零一城城主曾滢璞拐走了,跑到五台星上开了一家分店,现在更是又把财的主意打在了天璇星上。
赵东家,草某真是有些看不懂你呀。你究竟有多大的能量,可以和佛宗的人搭上线,并赢得他们的同意,让你在五台星这个修真的禁地上开设分店?你究竟又有什么样的魅力,可以在和我的甲零一城城主见了一面的情况下,就乖乖地让她弃城主之位不要,跟着你跑到五台星上奔波?此外,草某还很好奇,十几年前,你拍卖到仙器之后,把和峰真人面对面交流地机会转卖给了其他人,峰真人已经知道了此事,可是他为什么不生气,还和你单对单的交流了很长地时候,过后,你和他还成为了不错的朋友。这又是为什么?赵东家,不知道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也让草某的好奇心得到一丝满足。”
赵牧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然后笑道:“草星主,这都是赵某的一些陈年旧事了,没想到还都被你翻了出来,你今天要是不提起的话,赵某可能都忘记了。”
草冠益端着茶碗,含笑看着赵牧,却什么话也不说。
如果是一般人被草冠益这样一个六劫散仙盯着,可能早就崩溃了,可是赵牧是什么人,连千坤真人这样的女玄仙都敢踹**的主儿,又怎么可能在乎草冠益的眼神中透露出来的压力和审视呢。其实,就算是一对一的单打独斗,赵牧也不会有丝毫畏惧的,不过打打杀杀的事情,赵牧没有多大地兴趣。
赵牧笑道:“看来草星主是一定要赵某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了。好吧,既然草星主这个感兴趣。赵某就说一说吧。其实我能够做到草星主说出的这几件事,靠的是三样法宝,第一件是赵某的经济实力,没有钱的男人会被女人看不起,没有钱地生意人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赚钱的机会从身边溜走,这一点,想必不需要赵某给草星主深入解释了吧?”
草冠益说道:“赵东家的其他两样法宝是什么呀?”
赵牧说道:“其他两件分别是机缘和真诚。其实赵某能够办成如此多的事情,是和这两件法宝密不可分的。咱们就拿追火坊这件事来说吧。如果不是赵某曾经救过追火人的命,赵某就不能顺利的在天火星上成立追火坊。并招募到上千的追火人为赵某做事。再往后退一步,如果不是赵某是火性体质,并对炫疾天火有一定地了解以及一些操控的心得。赵某就不可能救了上万追火人的性命,自然也就不会有后来成立追火坊地轻松了。
这些事情都是一环扣一环的,少了那一环,都不会有现在的结果。回过头来,纵观这一切,不就是机缘吗?当然赵某也有真诚待人的态度,要是赵某携恩自重,或是态度恶劣的话,也不可能在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