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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还有谁知道?」
「自然是尚书大人还有娘娘……皇上也知道。」
应伴君睁了睁眼,一颗悬著的心霍然放下,「好,那就好。」
皇上知道仍然把伊何当作心腹那就表示皇上不计较伊何来历,也许这之中还有皇后在背後支持的因素,但只要伊何没落个欺君之罪就好,如此一来他就放心了。
「你在替我担心?」伊何洞悉他的心思,反手握住了他。
应伴君内心微微一动,突然说道:「这麽想也许不应该,但是……我败了炤王也算替你报父仇吧?」
伊何著实一怔,随後又听他说道:「传闻耀王是幕後主使,可是我见过耀王才知道一切原来是炤王的阴谋……呃?伊何?」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伊何一把抱住,害得接下来要讲什麽全忘了,只觉伊何身体很热,身上充满著刚沐浴完後清新的味道。
「谢谢你,伴君。」
耳边响起了一声叹息。
应伴君小鹿乱撞,听著他道:「谁都没关系了,今後我只想留在朝阳和你生活、跟你一起看京城的风景。」
这般动人的温言软语简直融化了心。他全身燥热,靠在伊何怀里不安份的躁动起来,「真的是……因为我麽?」
这不是他第一次听伊何说要留在朝阳,记得从前他就说过类似的话,那时他们互相说出自己的抱负,约好一同做官大展鸿图,可是现在他才真正明白伊何留在朝阳的意图,那是出自於对炤王的恨让他选择留在对立的一边,而今伊何说为他……
伊何没有重申诺言,而是用行动直接回答。
「我想要你……」他温柔地吻上来,在额头上亲了一下又在眉间啄吮,一点、一点沿著轮廓亲吻,两片落在肌肤上的唇炽热得像块烙铁。
应伴君微微颤抖著,伊何在他身上散布的火种业已一个一个点燃,但最终完全燃烧掉他的是那句偷偷鼓动耳膜比誓言更真的话──
我爱你。
◆◇◆◇◆◇
有别於窗外月色阑珊,窗内正春色旖旎。
伊何将应伴君压在身下,灵巧的舌头窜进了温热的口里,应伴君下意识闪躲却一下子被他揪住,两舌滚烫地碰在一起好似连呼吸都要烧了起来。
应伴君不由得张开唇齿,想偷取一点空气反倒让伊何趁机占满了,他激情地他口里舔吮,灵舌辗转滑过牙龈又几乎伸入到喉咙里深压,刺激得应伴君不禁低鸣,身子局促不安地弓了起来,伊何不慌不忙撤退,回到唇间反覆吸吮,几乎都将唾液抹上了他的唇瓣。
「哈、嗯……」应伴君仓促换气连带吞下了彼此混合的津液,他颤动的双唇时而开、时而合,诱惑得让人想再吃上一口。
伊何确实也随诱惑履行了欲望再度吻了上去,但这一次双手也加入游戏,俐落的扯开衣带然後探入衣内,当指尖碰上胸前那两点凸起的时候,他使力轻捏,登时惹得应伴君一阵呻吟,薄薄的衣裳自肩头上退了下来。
「伊何……」他双眸微湿,脸色潮红地看著对方,是害羞也是紧张和害怕,因为衣服下的他并不美丽,古铜色的身躯上尽是经年累月伤痕,令他不禁想起以前在军营里那些营妓鄙视的眼色。
从军的日子苦闷得很,士兵们为了解决需求偶尔会找来营妓享乐。应伴君虽然没有找过营妓,可却在偶然之间听到几个营妓的对话,她们在跟士兵交好的时候表现得很愉悦,私底下却数落著上床的对象,不是批评他们又黑又臭的身体就是嫌恶到处结痂的伤疤,营妓的话让应伴君从此留下深刻的印象。
是人哪个不喜欢漂亮的?应伴君能够谅解当时营妓看待的眼神,也曾解嘲自己并不需要找她们来发泄欲望,可是如今面对伊何,他竟然会想起那些话然後觉得自己匹配不上。
伊何是不是也会觉得很丑?原来不在意这些问题的应伴君忽然间患得患失,伊何见他出神不禁用力捏了他一下。
「啊!」应伴君反射性的惊呼一声,不解伊何怎麽突然失控,但随即就见他缓了下来,湿润的唇瓣贴上胸口轻轻摩娑。
「让你走神是我不对。」
游走唇吐露著教人悸动的话语。
应伴君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麽的时候伊何就抬起头来堵住他,刹时应伴君脑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又很快地消失,因为他发现担心是多馀的,身体会诚实透露欲望,他在伊何身下完全感觉得到伊何有多麽渴望,自己亦然,昂扬的分身渴望爱抚,才刚作想,一只手便温暖的包覆住它。
「啊……嗯……」应伴君立刻舒服地眯起眼睛,朦胧的目光像赞美似的望著伊何。
伊何会心一笑,有技巧的上下套弄,偶尔还会再往下一点搓揉囊袋,来来回回刺激得分身顶端溢出些许晶莹的液体,在这些液体的帮助之下他套弄起来更顺畅,速度亦随著应伴君频繁的喘息加快。
他真的很诱人。伊何动心的想,这样赤裸裸呈现的伴君让他更想爱他每一寸碰得到的地方,於是手指冷不防摸著紧闭的穴口往里推入。
「呃!」一阵突来的违和感惊吓到了应伴君,猛一回神才意识到伊何正在对他窄小的幽穴慢慢开拓,那摩动内壁的感觉令他浑身不对劲,脑子里想著逃开可是身体又好像期待下一刻会不会体认更多,他说不上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不过在理智与情欲两相冲突之下反而带动了穴处收缩,紧紧咬著手指不放。
「唔……停下,别再往里面了……」他难受的皱起眉头,双手扭绞著床单。
「放松点儿,你太紧了……再一下就好。」
伊何见他如此,自己也出了一身大汗,但为了让应伴君早点适应也只能不停运动手指扩张,另一手再细心摩擦他的分身分散他的注意力。
「唔嗯……」
蒙蒙的泪水几乎要溢出眼眶。
应伴君用手臂遮住眼睛不让自己的丑态曝露,可当看不见的时候所有感觉却更清楚的集中在下半身。
他已糊涂了,在伊何强行抽送之下,那勉为其难接受的幽穴竟然自行产生吞吐的快感,口径越来越松开,而手指入侵的数量似乎也在往上增加,刹那间,他突觉一阵电流袭身。
「啊!」不知什麽地方给伊何按到了,身体一瞬间弹了起来,可是那股电流般的感觉遍布全身之後竟无处可发。
应伴君慌忙的移开手臂,泪眼红眶看著伊何捉住身下那话儿不放,便是这原因害他一股脑儿的冲动不得宣泄,视线开始茫然地晕眩起来,所幸伊何当下抽出了手指,箝制在他分身的部份也稍地放松。
「还好麽?」伊何有点担忧的看著他不停潮红盗汗的脸色。
「不好……」应伴君从恍惚中回神,第一个感觉就是分身胀痛得不得了,於是埋怨的睇伊何一眼,「你要负责。」
「呵呵,一定对你负责到底。」伊何眼中充满爱意,旋即对准那已充份柔软的穴处一口气冲了进去。
「啊啊!」应伴君忍不住吃疼地叫了出来,那霍然冲入体内的力量震撼了整根背脊,令他头皮发麻、忘了呼吸,接著便感觉硕大的利器在里面翻江倒海,凶猛地让他不知所措。
「哈、哈……唔啊!慢、慢点……这样太……」承受不住伊何顽强的挺进,他昂首呻吟,一层薄汗慢慢地滑了下来。
伊何俯身吸吮他优美仰起的脖子,舌尖嚐到了微咸的汗水後更加激起雄风,於是他轻轻退出到穴口又猛力地往前一送,男根尽没,与之结合得天衣无缝。
这下可苦了应伴君了,虽然後穴已经柔软得能接受伊何全部,可是连根拔起的擦动仍是吃不消的,他不禁蜷起脚趾头做足心理准备迎接下一波陡大的攻势,哪知伊何竟然反其道而行,小小抽带两下後便停在深处磨人的转碾起来,要强不强、要弱不弱的攻击像根羽毛搔进心底,教应伴君按耐不住地扭了扭腰。
伊何目光一沉,忽然往肉壁突刺。
「啊啊!不……」应伴君摇头如铃鼓地吟叫。
「不好麽?」他又试著往那敏感的地方穿刺碾压。
「嗯哼……好……」应伴君简直混乱了,只知道伊何不断刺激自己好像要把他击碎似的,令他既兴奋又害怕,声音压著最一丝冷静,破破碎碎喊著:「伊何、伊何……」
伊何痴迷地凝视身下人摆头挣扎的模样,大手重新握上他颤抖的分身快速撸动起来。
「啊哈!怎麽突然……天啊,唔嗯……」
本来还企图想保留最後一点的矜持,但这下完全臣服在伊何身下了,他被翻到侧面,一条腿高高抬起,任由侵入的热楔一下又一下猛力的捣进深处,直到强袭的快感撕裂一切、含忍的泪水崩溃决堤。
激情过後,两人相拥而眠。
伊何低头凝睇怀里的侧脸,心里得到莫大的满足,於是重重在他额上一吻,像宣誓这人是他的,是他伊何今生唯一不变的选择,哪怕有些时候得孤单一些。
应伴君从未怀疑过烁王,这点伊何了然於胸也知道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但他仍然不由自主的沉重叹息。
仇恨永远是心里最大的魔障。
伊何抱紧应伴君。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辜负伴君的信任以及皇上的恩德。
伊怀山是朝阳的门下侍郎……
这点也是不变的事实。
◆◇◆◇◆◇
孟冬月,金龙殿上。
「宣──烁王崇牙进殿朝觐!」
随著陶公公高昂的声音响起,分站在殿上左右两边的文武百官同时回头,登时便见一道俊拔似松的身影徐徐跨进殿内。
「臣崇牙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掀袍跪下,即便单膝著地,挺直的腰杆也丝毫无损不卑不亢的威严,大殿上的气氛因此为之凛然。
宣德将一切收进眼底,摆手微笑道:「烁王快快平身。朕盼与你团聚这日已盼多年了,今天我们哥儿俩终於又见面了。」
「谢皇上。」崇牙随即起身,热切道:「臣弟亦是思念皇兄,今见皇兄龙体壮见如昔,甚感高兴,吾皇康健乃我邦之福,臣弟在此亦替朝阳万千百姓欣慰。」
「哈哈!多年不见,你这张嘴还是一样会说话,当年父皇就是喜欢你的聪明机伶。」
这句吹捧下的讽刺崇牙怎听不出来?即便他是先皇最喜爱的皇子但先皇最後还是选择了宣德。
崇牙内心深沉,脸上微笑以对,不一会儿又听宣德说道:「自炤王乱世以来我朝阳已经数年未举行冬狩,这次你来得正好,带你的人,我们来场君臣切磋,让皇兄看看你这些年长进多少?」
「臣弟必定不会让皇兄失望。」
这时有道热烈的视线一直看过来。崇牙下意识往武官所站的方向望去,在一群大紫官袍的武将之中对上了那道熟悉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