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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让他开心,便是被人耻笑又如何?
苏睿云将锦盒收入怀中,不禁露出一丝微笑。
无花无叶之果服食之后,对身体伤害极大,尽管与飞貌美如同女子,但是他从没练过武功,只怕难以抵御这果实改变身体造成的痛楚。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所以也只能带回去再姑且一试。
苏睿云召了总坛中的教众,将教中事务吩咐一遍,又将教中处理大事的权限都交给了柳彦卿掌管。烈火堂堂主宁槿忽然双眉一轩,说道:“教主交代得如此仔细,难道是有了什么不测?”他相貌极为清秀,一双柳眉极为细长。
苏睿云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哪有什么不测?”看著座下教众一双双注视自己的眼睛,不觉愧疚于心。他原先想连教主的紫玉令都交给宁槿,让宁槿代为交给柳彦卿,让他做代教主,犹豫一阵,终于还是觉得为了儿女情爱之事连一向信他得过的教众也不管不顾,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之事。
苏睿云沈吟片刻,说道:“我要远行修炼三年,在这三年之中,大家各司其职,不必再来寻我。如果有要事,便交付柳右使权衡处理。”
宁槿微微皱了皱眉,还待再说什么,苏睿云已经起身走出门外,心中极为愉悦,脚步也轻快起来。虽然不可辞去教主之职,但紫玉令带在身边,若是三年之后寻到了合适人选,便将紫玉令给了他,自已也可与那人退隐江湖,啸傲山林。
5
苏睿云到达相约的淮水边时,还正是黄昏时分,离两人相约还差了一个时辰。夕阳西下,那人已立于一棵树下,正朝他微笑而立。
苏睿云见到何与飞微笑的双眼,忽然间不由得心跳加剧,走上前说道:“与飞,我来晚了。”
何与飞迎上前,毫无顾忌地握住了他的手,微笑说道:“是我来早了。”
此时人声未稀,人潮汹涌,何与飞如此热情,苏睿云不由得有些窘迫难安,垂下头道:“与飞,我们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说话吧。”苏睿云不著痕迹地移开了被何与飞紧握住的手。
何与飞颇有深意的一笑,说道:“也好。我在福来客栈订了一间房,我们到那里说话罢。”
苏睿云点了点头。两人相偕走了一段路,不知不觉便见到了一处客栈。
何与飞让小二上了茶水,待小二退下后,看了一眼在身边拘谨得不知所措的苏睿云,不由得微微一笑,说道:“睿云,我在苏杭置有一些宅邸,我们到那里隐居,如何?”
苏睿云点了点头,说道:“江南水土温和,自然最好,与飞,你想得极为周到。不知你的未婚妻……可有安置之处?”
何与飞有些诧异,微微一沈吟,才似乎想起来。当初他为了让苏睿云承认自己的感情,便捏造了一个未婚妻出来,想不到这个他当初捏造出来的女子仍然挂在苏睿云心里。何与飞不由得微笑说道:“睿云,你放心,我自然不会再娶她。”
苏睿云摇头说道:“与飞,她被你退了亲事,按你们中原人的看法,怕是日后难以再许配人家,我们不要害了她,你在南昌既然认得人多,就帮忙看看,再让她嫁个好人家吧。”
何与飞吃了一惊,笑道:“我理会得。睿云,你说我周到,你又何尝不是?我们在一起……一定会好生幸福……”何与飞从苏睿云身后抱住苏睿云的腰,轻笑著咬苏睿云的耳垂。
苏睿云在来之前便已服食了无花无叶之果,现在被何与飞抱住,不由得浑身微微一颤,却没有挣脱,低声说道:“与飞,我问你一事……”
何与飞不在意地道:“什么事?嗯?”
苏睿云道:“若是……我能为你生孩子,你会不会很高兴?”
何与飞笑道:“你是男子,怎可能生出孩子来?”
苏睿云眼神一黯,何与飞显然是不会信了,不过自己又何尝能确信无疑?今天来之前便吃了那果实,当时浑身剧痛难忍,几乎险些到不得约定之所,调息了好久,仍然头晕目眩,才知是中了剧毒,将毒性逼出,才能勉强出门。
何与飞看见他似乎有些不快,连忙又道:“无论你是男子女子,能不能生得出孩子,我自然都是一般恋著你,睿云,我心中爱恋于你,难道你还不相信么?”他自身后抱住苏睿云,苏睿云自然没看到他脸上淡淡的一抹嘲讽的笑容。
只有苍天可知,他对男子厌恶之极,何况苏睿云毫无女子妖娆身段,单是他这么从后面抱著他的腰身,心里便觉得千万般的恶心厌恶。
苏睿云听到何与飞安慰,不由得勾起一抹微笑。不管能不能生得出孩子,得到何与飞这一句话,那果实再是令人磨折苦痛,也已经算是不枉。
6
被何与飞从身后抱住,苏睿云感到浑身都在轻颤,虽然与何与飞情难自禁,但是两个人之前还是君子之交,从未有过被人抱住的感受。虽然自己已经吃了药,但是也不知能不能成孕,羞惭和难堪让苏睿云十分不安,他似乎并没有去想如果不能成孕,两个人日后相处会不会因为第一次的被动而以后继续这样下去。
何与飞感到苏睿云似乎极为自然地到了自己的身下,稍稍的错愕之后,随即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苏睿云双颊仿佛火烧,不由得避开了眼睛。
何与飞强忍住心头的厌恶感,再次吻了吻他的脸颊──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吻他的嘴唇。何与飞看著苏睿云的脸,轻声说道:“睿云,你好开心……”
苏睿云睫毛翕动了一下,凝目看他,说道:“为什么?”
何与飞露出微笑,说道:“因为你这么爱我,愿意给我抱。”他原先以为,自己不得不出卖色相,谁知苏睿云身为一教之主,竟然甘心被他拥抱,让他几乎大吃一惊,心里对苏睿云暗自有了几分轻视。
苏睿云尴尬得几乎抬不起头,即使不是因为想生他的孩子,身体也暂时因为果实的剧毒而变得十分虚弱,即使此时要主动恐怕也不行。何与飞极力掩饰的轻视他也看出了一些,心里有些难堪,却也没有说什么。只要他是真的爱著自己的,就已经足够了。
苏睿云有些茫然地想,凝视著何与飞盈盈看著自己的绝丽的面孔,苏睿云心里感到有种说不出的暖洋洋的感觉,不由得半支起身,便要吻何与飞的娇艳夺目的红润唇瓣。
何与飞不著痕迹地避开,但苏睿云的唇已经吻到了他的眼帘。
何与飞心中愠怒,却笑了一笑,道:“睿云,你知道怎么做么?”
苏睿云怔了一怔,说道:“不知。”
“我也不知道,那该如何是好?”何与飞露出困惑之色,“我看著你,便有些忍不住了……不如我们试试?”
他说的当然不是真话。为了今天,他早就等待太久,但是这一天真正到来时,却发现自己连面对这个人都不愿太久,只想快些做完了事。爱抚前戏什么,他既然不知有这回事,便全免了吧。
苏睿云脸上一红,微微点了点头,感到何与飞扣在自己怀中的软玉一般的手掌忽然扣紧,几乎像要嵌入自己小腹上的肌肉中,不由得闷哼了一声,几乎是在同时,腰已经被何与飞抬了起来,被人摆布的情景让苏睿云吃了一惊,但触到何与飞脉脉的双眼,不由得心里又是一荡。
如此深爱,所以才会做这些亲密缠绵的事吧。
仿佛被这绚丽的魅色蛊惑一般,苏睿云极力迎合著何与飞的身体,却感到何与飞的坚挺几乎超出他想象的巨大,单单只是进入而已,却已经仿佛木楔要钉入身体的痛楚,苏睿云浑身冷汗涔涔,仿佛虚脱了一般,就是动一动手指也没有力气。
何与飞看著苏睿云仿佛濒死一般的表情,不由自主地放缓了速度,一手揽住了苏睿云的腰身,开始缓慢前后摇动起来。
巨大的振动让苏睿云不由得微微睁了睁眼睛,被当成女子般的情爱真是仿佛幻梦……可是如此爱他,怎样的对待都是无妨的吧。这样的痛苦,他不会武功,定然不能承受。苏睿云心中充满了没有拥抱何与飞的庆幸,却根本不知道何与飞只是在有意地折磨他。
汗水从苏睿云额上滑下,渐渐濡湿了鬓发。
7
不知过了多久,何与飞才最终将自己的欲望之泉洒在苏睿云的身体里,慢慢将身体抽了出来。苏睿云一介男子,却被他宛如女子般发泄,还那么心甘情愿的样子,倒也可笑。只是不知他得知真相时,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白浊的液体顺著苏睿云修长柔韧的大腿滑下,充满了淫糜之感,苏睿云神情疲倦之极,微微支撑著,似乎要从床上起身,只动了一动,便再也不能动了。身上的衣裳已经被何与飞扯坏揉皱,不能再穿,浑身上下的点点污迹也使得整个房间都充斥了淫糜的气息。
何与飞看见他这般痛苦,心里有些冷冷的笑意,慢慢俯下身,对著苏睿云,脸上神色却是十分温柔:“睿云,我好害怕……”
苏睿云伸手拢了拢何与飞的长发,极为艰难地靠近,慢慢在上面一吻,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别怕……”
何与飞有些不自然地动了一动,转过脸,温言说道:“睿云,我怕我每次亲近你,都会这样伤害你,那怎么办?”
苏睿云笑了一笑,低声说道:“我身体很好,不碍事的。”感到何与飞的目光往他赤裸的身体上扫过来,苏睿云不由得浑身微微一僵。明明是两相爱悦,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多尴尬的不自然?
苏睿云想了一阵,仍然毫无头绪,只觉得情事只有苦痛磨折,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男女为之神魂颠倒,不顾一切。他稍稍合了双腿,只觉得双腿酸软之极,完全没有力气,而仍然有液体源源不断地从双腿中间最私密的地方流出,实在是不可言喻的难堪。
“真的不碍事么?”何与飞一副认真的表情,看著苏睿云要死不活的样子,肚皮已经快笑破了。
苏睿云丝毫不怀疑何与飞心里想些什么,点了点头。
何与飞道:“睿云,你对我这么好,我心里……”
苏睿云伸手过去,握了他的手一下,微微露出笑容:“你我之间,又何必多说这些客套?”
何与飞展颜一笑,说道:“正是。我们已经是爱侣,便如同世间所有夫妻一般,举案齐眉,恩爱不疑。”何与飞伸手将苏睿云慢慢扶起,便要为他穿上衣裳。
苏睿云拦住他,说道:“我来吧。”
何与飞微笑道:“我帮你穿衣裳,又有什么关系?别人夫妻,不也是这样的么?”
苏睿云听到他说夫妻夫妻的,也许是因为方才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