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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竹回答道“是的,女皇还在里面醉酒。”
夏亦悲伤的望向千旭的寝宫,流云走了已经有一月有余了,这一个月来千旭天天在屋内醉酒,不许任何人打扰,朝政也没理会,都是交给将军在打理,将军也来过几次,千旭连她都没见。
落兴怕千青会担心,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情,没有让他回宫来看望。
那天流云死后,千旭抱着流云在屋内自言自语说了许多,一边流云一边梗咽的说着,云儿的哭声回荡在屋内。
夏亦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千旭,他抱起云儿哄着,小家伙怎么也止不住哭泣。
一天,夏亦问新竹如果是他,他愿意呆在女皇身边吗,新竹看了夏亦良久,然后才真心的开口回答;“除了主子,其他人都愿意呆在女皇身边。”
夏亦闻言沉默了良久。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作者有话要说:坐沙发,囧O(∩_∩)O~
专栏
59
59、流云番外(一) 。。。
子桑是宁安城内有名的姓氏,子桑流云是宁安城内有名的美人,流云十岁那年,家族早早的给他定下了亲事,是秦家书生大小姐。
那年流云去秦家第一次见到秦隐时,在庭树下流云笑语盈盈喊着她,“秦姐姐。”
就这么一眼便让秦隐记住了流云,印刻在了心里,便也成了流云命运的转变,“你是子桑家的公子,子桑流云?”
流云朝他点点头,脸上是灿然纯真的笑容,“以后我与秦姐姐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流云要嫁的是秦家大小姐,而秦隐是秦家三小姐,秦雨从来没有如此恨过她没有早生几年,子桑家的流云配秦家的小姐,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惜流云的妻主却不是她。
在流云十三岁这一年,流云担忧又期待的问秦隐,“秦姐姐,我嫁到了秦家后,妻主会不会对我好,如果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秦隐心中虽然忧伤,但也向他做出承诺,“没关系,以后我会保护你。”是会保护,可是这种保护的前提是什么呢,她的保护是在将流云一次次出卖利用的前提下。
流云朝他露出灿然的笑容,“那流云以后要躲在秦姐姐身后了。”
秦隐看着他的笑容,又失了心魂,一旦喜欢上,就不愿意再放手,如果子桑家的流云真的嫁到了秦家,那她以后要以何种身份如何面对流云,不管怎样,也不能让流云嫁到秦家,而她,也要得到能够配得上流云的身份地位。
在流云成亲这一天,他爹看着他那绝美的容貌看了良久,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有着绝色容颜也并不是好的,如果可能,我宁愿吾儿有的是一副普通的容貌。”
当时流云并不理解他话中的含义,直到后来,他知道他所受的痛苦折磨源于他那倾国倾城的容颜时,他无数个日夜想过要亲手毁了那幅人人羡慕嫉妒的容貌。
流云穿上火红繁琐的嫁衣,盖上红盖头,坐上了花轿,外面鼓声震天,可是他要去的方向却不是秦家。
直到新婚之夜,那个自称朕的女子给他掀开了红盖头,温柔的亲吻着他,在他身上落下点点痕迹,他才感觉到他真的嫁人了,流云满脸甜蜜的笑容,原来嫁人就是这种感觉。
后来,身边的小厮开始叫着他云妃,宫中男子向他投去羡慕嫉妒的眼神,有的甚至是憎恨,他这才知道他嫁的人不是秦家,而是天下至尊的风流女帝,女帝虽然风流,对他却是极好,别的妃子处处刁难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向他行礼,有时对他冷嘲热讽,那些与他有何干系呢,他只要能够和女帝在一起就够了,他只要女帝的宠爱。
得女帝宠幸三月,他有了龙胎,再次见到秦隐的时候,流云高兴的告诉秦隐这个消息,秦隐心里不悦,眼底里是恨意,脸上却是温柔,“流云,你喜欢女帝吗?”
流云朝她露出个倾国倾城的笑容,“喜欢,很喜欢,我要一直和妻主在一起,我要为她生下许多儿女,我要??????”
秦隐黯然离去,当她像大姐讨要流云时,得到的是众人的愤怒,秦隐站在庭院看着府邸张灯结彩,热闹非常,她望向宁安城内的子桑家,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如果一个人被毁了,还会有人会要吗,到那时,流云便是她的了。
那时,子远见到了她,从那时起,流云以后的痛苦又上了一层,秦隐能够将流云从进宫中,自然也能将子远从进宫中。
流云在宫殿内等待着女帝的临幸,时间过去一月有余,他等到的不是女帝的临幸,而是女帝无情的圣旨。
当流云被宫女按住身体,强行喝下红花汤,流掉了孩子时,他死护着肚子,不想失去一直期待的孩子,直到他的□不断流出血来,那些宫女才放开了他,孩子最终还是被无情的流掉了,理由很简单,云妃与人珠胎暗结,皇室耻辱,绝不容许孽种出生。
秦隐来见他的时候,流云已经处于半疯状况,抚摸着肚子告诉秦隐,里面有他的孩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宫殿内冷冷清清的,他的心也冷冷清清的。
流云再次见到女帝,女帝身边站着与他同样有着倾国倾城容貌的男子,宫女小厮称那男子为凤后,那时,流云知道了,那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男子才有资格称女帝为妻主。
女帝与凤后两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那时,他的命运的改变早已开始。
冷宫中,在女帝默许或不知的状况下,凤后不断派人来刁难,对他无情侮辱,恶言相加,一次,流云在冷宫外面等待着女帝路过,女帝没来,来的是高贵的凤后,他的容貌差点被凤后亲手毁掉,是跟在凤后身后被人称为雪妃的男子救了他,见到雪妃,那时他才知道,皇宫中美人真的很多,他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冷宫妃子。
随后女帝也来了,亏了流云那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被女帝从冷宫中放出来,重新受到宠幸,可是那时,流云已经没了初见时般羞涩的感觉,他的心长大了,人也更成熟,更加风情万种,这美丽是凤后容不下的。
流云好聂雪相处得倒是很好,两人互相扶持着,在深宫大院里,在凤后和其他妃子一次次的算计中生存了下来,一年又一年,期间他还流产过几次。
大夫说他可能再也无法怀孕,聂雪担忧同情的看着他,流云朝他露出个淡淡的笑容,无法怀孕也好,在这宫墙中有了孩子才能女凭父贵,可是如果要他自己的孩子像他一样在宫墙里艰难的生存,算计与被算计,他宁愿不要孩子,最后肚子一人孤独终老才好。
流云从宫女小厮们口中得知,女帝一直想娶的是南宫家的小公子南宫子远,外面传言南宫子远强养女宠,进宫前,这件事情已经被澄清了,强养女宠是他府中的一个女子背着他做的,这件事情与他无关,后来听说那女子被处死,女宠风波才得以平静,他也才得以进宫侍寝。
聂雪对这件事情倒是讽刺的笑笑,流云的笑容云淡风轻,这几年里被凤后害死的妃子和其余的男子们还少吗!现在谁有了孩子,为了保住性命,也会亲自动手杀了腹中的胎儿骨肉,那个可怜的女子也不过是他的一粒棋子。
几年里,秦隐在流云面前出现过许多次,流云依旧对他笑语盈盈,不过眼底里再也没有以前那样的笑容了。
“秦姐姐,如果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没关系,以后我会保护你。”
秦隐的话犹如昨天才说过,流云的笑容里有了些讽刺,他不是不知道当年他入宫的真相,而是装作不知道,若不是他被当做礼物送给了女帝,秦隐又怎么会入得了朝堂,掌控一方天地,这几年中,秦隐站在凤后身后,与凤后一起陷害着他,刁难着他,秦隐向他解释,“我也是无可奈何,你且等我,我会救你出去的。”
流云笑得春花灿烂,眼底里却是冰冷透骨,用言语对秦隐步步相逼,直到秦隐脸色惨白,最后面无血色,只从嘴里吐出几个字,“你都知道?”
流云冷眼笑看着她不语,他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以前就算心中有不开心的事情,那也只会在在心中而已。可是此时,流云无法再控制自己,多年来的愤怒他第一次在人前展露出来,也是最后一次。
聂雪告诉他邻国天下变了,新皇是两年前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王爷,新皇残忍无道,邻国皇室中的人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亡,府邸全都在一场大伙之中化为废墟,邻边小国蠢蠢欲动,便成了血流成河的长流??????
面对茫茫乱世之中天下的改变,流云只灿然的随意笑笑,他知道在这茫茫乱指之中,这天下也要变了,而他的命运也要再次落入更加不堪的境地,他无法反抗,他能够做的就是等待着死亡痛苦,流云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这人心的丑陋,可是这世界的丑陋,哪是闭上眼睛就能不看的。
茫茫乱世之中,变天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惶惶人心的改变。
那年,宫中大乱,大火几乎烧掉了皇宫的大片宫闱,凤后逼宫,秦隐随同,宫女小厮们在宫内慌乱逃跑躲藏,最终是避免不了血流成河的境地。
秦隐带着侍卫来到云妃殿,带着他见到了女帝,还有那俯视着他的凤后,女帝在大火前望向流云,昏黄的火光照亮了他的脸庞,凤后脸色狰狞的俯视着这一切。
凤后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让流云听得清清楚楚,“你下贱的云妃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你现在可以提笔下诏了吧。”
流云看向女帝,不可置信,女帝朝他露出多年不见的温柔的笑容,一如当年洞房花烛夜初见时,“或许人到最后才能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笑,才会知道自身??????罪孽深重,活着没有为你做什么事,但愿死前能够为你做最后一件事,你心中若是曾经还爱过我,便要活下去。”人也许到最后才会知道自身做的事情是多么的愚蠢,才能看清人心,才会忏悔,才会想到要挽救,可是,那时,已经太迟了??????
圣旨下了,女帝退位,凤后称帝,君临天下,流云看着曾经风流的女帝投入火海的背影,怔怔的望了良久,,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吃惊,他知道女帝喜欢的只是他的容貌和身体,不是他的人,有时两人相处,或许并不需要感情。
女帝已经投入火海许久,流云怔怔的望着,最终还是没有留下一滴眼泪。
“帝君万岁,帝君万岁??????”洪亮声音在皇宫中一遍一遍的回荡着,流云却只觉得讽刺,无法听进去,直到子远对他处决的声音传来,他才回过神来,那时秦隐挡在了他身前,对面着新帝,“你答应过我??????”
“我答应过你什么?”帝君冷笑了一声,俯视着一切,“子桑家的流云是你亲自毁掉的,是你亲手将他推入这个火坑,现在你还想要他,你不觉得这太可笑了吗,女人就是可笑的贱人,心里想着爱,嘴里说着温柔的话语,可是做的却是另一回事,你对流云的爱也不过如此。”
“你答应过女??????先帝??????”
不等秦隐说完,子远便打断了她的话,“我只答应过她不杀流云,其余的便是朕说了算,秦隐啊秦隐,你还是对流云不放手吗,你可别忘了朕现在可是帝君,朕要处理一个前帝妃子你阻止不了的,你若是站在朕这边,你还是朕的女人,不然,你的下场你可知道?”
流云看到秦隐的身体震了一下,最终还是让开了,当那几个女人剥光了流云的衣裳时,当那大片的侍卫看着流云的身体时,流云只觉得绝望的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