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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派之主,是北海州最顶尖的几人之一,宿昔和易水寒虽然都是本派中天资横溢的弟子,在北海州都赫赫有名,但也不敢在燕悲歌面前放肆。
看着两人站在自己面前,燕悲歌点了点头,笑道:“果然是一表人才,易老鬼和杨老鬼真是有福气啊,不用多礼了,不知你们这次来我乾元宗所谓何事啊?!”
杀生道人易千军,天魔宫主杨奇,分别执掌杀生剑派和天魔宫,也只有像燕悲歌这样的人物才敢在两派真传面前直呼“易老鬼”和“杨老鬼”了。
见燕悲歌揣着明白装糊涂,易水寒和宿昔对视一样,而后宿昔开口说道:“禀告燕前辈,晚辈听说左道友已经成功筑就金丹,特来相贺;另外,当年我二人输于左道友的《天问剑诀》之下,心中一直耿耿于怀,想要再与左道友一较高下,只是多年不曾听闻左道友的消息,直到这次左道友成就晋升金丹,这才匆忙赶了过来,希望燕前辈能够成全!看到底是左道友的《天问剑诀》技高一筹,还是晚辈手段更加高妙。”
说着他和易水寒再一次躬身行了一礼。
燕悲歌低声一笑,指了指左神通,说道:“哈哈,你们俩来晚了,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啊,你们看他的样子,还能接下你们两招吗?”
宿昔和易水寒其实早已经注意到了左神通几人,见燕悲歌这样一说,不由用询问的眼光向左神通看了去。
左神通苦笑一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沉声道:“见过两位道友,在下已经输在了段道友的手中,恐怕也不是两位的对手,如果两位执意要挑战的话,那在下也只有认输了。”
宿昔和易水寒向左神通看了去,发现他似乎的确受了点轻伤,又看向了莫七里、蓝羽魂、和段藏锋几个和自己齐名的金丹大修士,也知道左神通应该是经过了连番的战斗,不是想要避战,于是不由面面相觑了起来。
他们万里迢迢赶来乾元宗,目的就是为了和左神通一较高下,可是现在看左神通的样子,消耗甚大,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恐怕也恢复不过来,那他们这一趟恐怕是要走空了。
燕悲歌狠狠地看了左神通一眼,少年模样的面孔上露出了一丝恶作剧笑容来,清咳两声,然后对左神通沉声说道:“我们乾元宗从来就没有不战而败的弟子……”
看着左神通脸色一变,燕悲歌低声一笑,话音一转,对着宿昔和易水寒说道:“不过左神通确实一连战了三场,对上你们也是必输之局,这也一场比斗也没有什么意义。不过……”
宿昔和易水寒对视一眼,依旧是宿昔开口问道:“前辈有什么还请直说。”
燕悲歌却话题一转,对着两人说道:“你们这次恐怕都不是一个人来的吧,怎么外面还留着几个人啊。”
宿昔和易水寒对视了一眼,连忙点了点头,沉声回道:“晚辈两人出门时,原本只想独身一人上路,但却被宗门长老嘱托带了几名弟子出来见识一下,不过燕前辈只要晚辈两人进来,晚辈也不敢多事,便让他们在外面等着,请燕前辈明鉴。”燕悲歌哈哈一笑:“你们放心,区区几个筑基期修士而已,叫他们都进来吧。”
第378章出场
像之前司空曙代表乾元宗去参加心一剑派丁剑的金丹大典时,就在宗门内发布了一个福利任务,这一次常昊也侥幸随着去参加了,那是常昊第一次出了么远的门,也的确让他的眼界开阔了不少。
他第一次见识到了元婴老祖威势,也第一次见识到了诸多天材地宝,还和罗浮派弟子交了手,更得到了燕归来的指点。
而这一次左神通的金丹大典,各门派势力当然也不会错过这个观摩学习的大好机会,因此无论是以莫七里、蓝羽魂为首的心一剑派、罗浮派等顶级大宗派,还是以正一门、仙鹤山庄为代表的一流势力,亦或者像青山剑派、流云派这样的小势力,都带了一些低阶弟子过来增长见识。
宿昔和易水寒原本只是为了挑战左神通,所以准备独自一人前来,但是也被门派长老强行塞了几个弟子,只不过这里是乾元宗的地盘,如果没有燕悲歌的允许,他们也不敢随意就将人带入乾元宗。
现在燕悲歌这一说,宿昔和易水寒对视了一眼,连忙低头应是,接着立刻纵身而起,每人又从乾元宗外带了五六个筑基期修士进来。
这十几个筑基期修士就是杀生剑派和天魔宫的筑基修士了,落入场中,他也不胆怯,看了看在场的数千修士,然后在宿昔和易水寒的示意之下对燕悲歌行了一个大礼:“参见燕前辈!”
燕悲歌点了点头,笑道:“果然都是好苗子!哈哈。”
说着他望向了左神通:“可惜这次极乐魔宗、黄泉道还有血神宗没有人来,不然北海州十二大顶级大宗派的真传弟子齐聚一堂,那可就真的很热闹了。”
左神通苦笑一声,并没有说话、
当年他试剑天下,将黄榜从下往上挑战下去,几乎把北海州所有顶级大宗派的优秀弟子都挑了个遍,也将北海州的顶级大宗派都得罪个遍,不过顶级大宗派终究有顶级大宗派的气度,虽然他们筑基期弟子几乎都被左神通挑了,但也不好以大欺小。
再加上左神通也是出自顶级大派的乾元宗,他出手一般也还有分寸,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他也一直出什么事情。
但这却不包括黄泉道和血神宗。
黄泉道和血神宗的人修炼功法都是最顶尖的魔道之法,但都非常恶毒,以乱杀无辜闻名于世,左神通从小熟读圣贤之书,对是非善恶有自己的评判标准,又执掌兵事十载,屠戮无数,自然对黄泉道和血神宗的人不会手下留情。
他一连杀了十数人,几乎将黄榜上的两派弟子杀了个干净,其中甚至还有一个血神宗元婴老祖最宠爱的直系子孙,闯下大祸,引得黄泉道和血神宗出动金丹长老追杀他,还被他暗中袭杀了一个。
他也因此受了重伤,再也无力逃脱,最后被乾元宗的人所救,接着就被燕悲歌关入思过崖,而这一关就关了十年,北海修仙界虽然依旧暗流汹涌,但表面上也难得平静了十年时间。
直到现在左神通成就金丹,这才放了出来。
但是和他同一代的黄泉道和血神宗的优秀弟子都被他杀了个干净,虽然这些弟子就像韭菜一样割了一波又一波,但是想要能够真正挑战左神通的却没有几个。
黄泉道和血神宗虽然可以出动老牌金丹长老追杀左神通,但是现在在乾元宗的地界上,也不好派老牌金丹大修士过来以大欺小。
可黄泉道和血神宗怎么说也是北海十二大顶级大宗派之一,虽然忌惮乾元宗,但也绝不会怕,不会有人来参加左神通的金丹大典挑战他,这是因为有乾元宗的庇佑,但左神通以后外出行走估计就要面临这两派的全力追杀了。
燕悲歌说这番话的意思,就是在告诫左神通。
宿昔和易水寒将十几名筑基期的修士带来之后,宿昔再次对燕悲歌行了一个礼:“燕前辈,晚辈二人已经将几个小辈带进来了,不知道燕前辈有什么指示。”
看宿昔和易水寒,燕悲歌哈哈一笑:“左神通的确已经不能再战了,不过我乾元宗弟子多的是,你们也不要只看到左神通一人嘛,来来来,尽管挑战,让这群小崽子们也见识一下这天高地厚,不要总以为在乾元宗内称王称霸就自高自大。”
这话一出,整个乾元宗都一愣,没人想到燕悲歌竟然直接要宿昔和易水寒来挑战其他宗门弟子,不由都你看我我看你起来。
左神通听到燕悲歌这话,轻轻一笑,然后舒了一口气,他的事终于告一段了,这下就该轮到其他人倒霉了,于是也不由幸灾乐祸地向周围一些乾元宗弟子看了过去。
宿昔和易水寒对视了一眼,堂堂北海十二大顶级大宗派的一派之主,竟然不按常理出牌,让他俩都有些抓瞎了。
他们披星戴月、万里迢迢赶来乾元宗,只是为了和左神通一较高下而已,现在左神通不能动手,燕悲歌却要让他们挑战另外的乾元宗弟子,可他们也不好随意再向别人挑战啊。
杀生剑派和天魔宫也同属北海十二大顶级大宗派,宿昔和易水寒更是天魔宫和杀生剑派的新晋真传,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也只能挑战和自己身份修为都相差不大的左神通,不然挑战谁都不合适。
他们已经是金丹期修为,自然不能以大欺小去挑战筑基期弟子,可是乾元宗其他几名真传要么就不再宗门之内,要么就是成名上百年的人物,他们晋升金丹也不过才十多年而已,真要挑战只会是自取其辱。
那就只有挑战乾元宗的金丹长老了,那些金丹长老虽然成就的只是下品金丹,但其中也有几个成名人物,乾元宗金丹长老也有三四十个,总会有适合他们的对手,只是他们都成就的上品金丹,想要短时间内在三十多名金丹长老中找出最适合的也很难。
金丹分九品,上三品、中三品、下三品,每一个品级之间都有巨大的差距,就像左神通成就二品金丹,而莫七里和蓝羽魂都是三品金丹,虽都同属于上品金丹,但却足以拉平近十载的积累,让刚刚突破金丹不久的左神通击败已经晋升金丹十数载的莫七里和蓝羽魂。
乾元宗的金丹长老不少,也有许多积累极其深厚的存在,譬如常昊曾经见过的司空曙等,但也有几名相对较弱一些的,宿昔和易水寒身为天魔宫和杀生剑派的真传,在这种场合之下自然不能随便动手,不然等金丹大典一完,必定会传遍整个北海。
因此宿昔迟疑了片刻,看了看易水寒,然后对燕悲歌说道:“燕前辈,晚辈二人当年败于左道友的《天问剑诀》之下,所以这次是专为左道友而来,既然左道友有伤在身,不便战斗,那晚辈二人也不强求了,那就此告别,等他日有时间再来寻左道友切磋一番。”
“这样啊。”燕悲歌似乎有些失望,“也不要急着走啊,反正这小子伤势最多十天就会彻底好了……”
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前一亮:“不就是《天问剑诀》吗,我记得宗门内这几年也有一个小子选择了这套剑诀的,好像还练出了一点效果,不过他好像只是一个筑基弟子,唔……还不够你们俩一招杀的。”
他看着宿昔和燕悲歌两人,然后又瞅了瞅他两人身后的十几名筑基期弟子,少年模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狐狸般的笑容。
这回轮到宿昔和易水寒苦笑了,难怪燕悲歌要让他们将乾元宗外的几个后辈带进来,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看来燕悲歌是铁了心要将他们两派弟子当做磨刀石了。
也罢,就看看到底谁是谁的磨刀石,谁能够将自己磨得又锋又亮。
宿昔和易水寒对视一眼,同时打定了主意,而后宿昔拱了拱手,对着燕悲歌恭声道:“既然燕前辈有这个雅兴,我们做晚辈的当然要支持了,而且我们的确也想要再见识一番《天问剑诀》,左道友不能出场,那我们也不便出手,就让小辈们斗上一斗吧,燕前辈,你看如何。”
听到宿昔的话,燕悲歌哈哈大笑了起来,眯着双眼说道:“好!好!是哪个弟子学了《天问剑诀》,并且领悟了‘天问剑意’的,出来见识一下各位同道吧。”
这道声音如同炸雷一般从常昊耳边响起,常昊猛地一惊,不由有些颤栗了起来,这既是紧张的颤栗,也是兴奋的颤栗。
燕悲歌是何等人物,是北海十二大顶级大宗派之一乾元宗宗主,执掌乾元宗近五百年;也是元婴中期的老祖,整个北海州站在最顶点的几人之一!可他竟然在这种场合、在北海群豪数千人之前,直接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