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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宝剑送之有缘人,叶某自是不敢要钱。”不敢要钱?不敢要钱怎么一副戏谑之意?而且,那伸出来的手是怎么回事?
“……”无语……
“好吧好吧……姑娘,这宝剑为在下友人所赠,并告知这宝剑有灵,若是有人拔出那宝剑,便是这宝剑之主,便是有缘。即是有缘,自是不会再去收费。至于那把匕首,便是赠品而已。”那男子道。
凌天熙一愣,看向那焚天剑,焚天剑也随之微微一颤。宝剑赠与有缘人?这话,似乎是如此的熟悉……不过……轻轻地抚摸着那剑身,焚天剑颤抖地更厉害了!不是害怕,而是一种名为兴奋的情绪。
呵呵,略微淡笑着,果真是有缘,果真是有灵性的一把宝剑!
那男子见凌天熙笑了,那软椅瞬移至地面。男子从那软椅上站起来,看着凌天熙。凌天熙看着那男子,微微眯眸,道:“走吧。”
男子转身,在那迷宫之中,绕来绕去,凌天熙紧跟着。
没一会,便重见天日了。
炎帝、水镜玄冥、丹清正在外边等她,见她出来便迎了上去。
“师傅,我想要那个!”丹清指着一个柜子上的一条长鞭道。
凌天熙顺着她手指之处看去,那是一把白色的长鞭。凌天熙拿起那长鞭,细细地看着,这才发现,那长鞭的鞭身周围竟是布着密密麻麻的小刺,若不是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要是被这种东西缠住,不死也要退层皮!而那手柄上,也有名字——“雪夜”(血鞭)。眼神复杂地看着依是可爱至极、纯洁至极的丹清,她怎会用这种东西?不禁又一次想到了那白色的羽翼,她,究竟是谁,白色的羽翼,还有那一身浑然天成的自然之气,果真是一个难猜的身份!
丹清见凌天熙看她,回眸一笑,不语。凌天熙也笑了笑,但可以想象是多么的难看。丹清见状,拾起那长鞭,问:“师傅,这鞭子,不好吗?”
凌天熙摇头,道:“既然你喜欢,便要着吧。”
“你们师徒俩还真是厉害,本店的宝物都被挑走了呀。”还是先前的那名男子,他故作无奈状,看了看凌天熙,又看了看丹清,叹了口气。
炎帝、水镜玄冥只是瞟了他一眼,微微耸肩,不语。
凌天熙又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转眼看向丹清。
“好吧好吧,这也送给你了……”那男子道。
丹清冲他一笑,收起了那长鞭,挽住了凌天熙的手。刚刚那两个臭男人真是讨厌,霸占了师傅的两个手,这次她抢到了,绝对不会让给他们的!
炎帝、水镜玄冥均是无奈一笑。
凌天熙转身走了出去,众人随后。
而那妖魅男子,只是看着凌天熙的背影沉思。
“和他,长得真像!”
------题外话------
我说……若是以后不能及时更文,亲们,请原谅……毕竟,我是学生……留下脚印,留下书评,谢谢诶
、002、花灯节,与民同乐
夜了。
夜,总是如此的静谧,似乎万物都沉睡了一般。
但今天,平日安宁的京城,此时却是一片热闹的海洋,原因无它,只是今天是一年一次的花灯节。
花灯节,顾名思义,在这天晚夜戊时三刻人们带上一年出生的男孩到社庙挂花灯,向社王报人丁,祝孩子平安成长。灯用竹篾扎框架,内点油灯,每天加油,外糊花纹纸,上写谜语。这一天,设宴饮花酒,外祖父送衣服、玩具等,亲友亦赠物送钱,共饮酒宴。正月十六落灯。
“呵呵~一起去吧!”凌天熙一手拉着炎帝,一手拉着水镜玄冥,道。好久没出来,自是想去逛逛民间。
炎帝、水镜玄冥相视一眼,便也都点头同意。也好,毕竟,只有这个时候凌天熙才正真像个普通的女子。而丹清自是没有什么异议,毕竟她的目的就是跟着凌天熙,再者,她也想去看看那花灯节。
众人相携,走进了京城。
走进京城,发觉果真是热闹,人们都在街上,大人们点灯,而小孩,则成群聚在一起,围着一个个漂亮的花灯,思索着上面的谜题。好不快活!
这一天晚上,京城街四周,摆满了五彩酥油塑成的花卉、图案和人物、鸟兽。人们纷纷拥到八廓街游玩。各寺院的僧人及民间艺术家用本地盛产的酥油和色彩,制作出精美多姿的酥油花盘及各种姿态的供奉天女,加上精细的灯架,玲珑剔透。人们利用酥油花再现出各种神话故事及其中的人物、花鸟和景象,有的成屏连片,像立体的连环图一样。精采的图案、多姿的灯花成功吸引了凌天熙,硬是拉着炎帝、水镜玄冥、丹清跟着她去看那花灯,猜那灯谜。
炎帝站立于小摊上,细细挑选着那各式各样的花灯,花灯节,不买花灯,怎行?
这时,一名清秀的女子走到炎帝面前,脸色微红,她的手中提着一盏红灯,灯上细细刻着一对男女,女子织衣,男子耕田,好不温馨。女子的身边围绕着一些应是她姐妹的女子,她们都看着那清秀女子,不时低头窃窃私语。她虽是羞涩,却依旧直视着炎帝的眸,将灯笼递到炎帝身边,娇滴滴地说:“这位公子,请……请收下……”
炎帝皱眉看向那女子,脸色,瞬间暗了下来,冷到了极点,冰眸望向了凌天熙,希望她不要误会才好,却发现凌天熙的眸中还是如同平常一般,却微微带着戏谑的笑意,朱唇轻启,做了个口语:“自己解决吧。”炎帝见此,不禁有些无语,转而看向了那清秀女子,摊了摊手,道:“姑娘这是干甚?在下只是一介武夫,经不得姑娘如此。”
那清秀女子微微侧目,看向炎帝那俊容,脸,又红了几分,真是位好男子,这模样,好生俊俏,特别是那黑眸,如同一潭深湖,让人忍不住沉迷于此,而且,人也是如此之好,任是谁,都会为此着迷。也是因此,她……爱上了他……别过头去,手依旧举着,道:“公子快些收下吧,玉儿……玉儿只是……”
炎帝不耐烦,接过了那红灯。刚刚接过,那边的女子不禁笑了起来,一边笑着,还一边连连向玉儿道喜,而玉儿,脸红着看向了炎帝。
怎么回事?
一位老婆婆过来,解释道:“小伙子,你是外地人吧。你不知道,这花灯节,还有个规矩,那就是若是姑娘或是小伙有自己心爱的人,将自己亲手做的花灯送于心爱这人,而对方接了,那便是说明对方接受他/她了,这婚事,也便可以就此而定。”
“什么!”听了这话,炎帝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灯笼,那灯笼似乎是什么万恶的东西,眼中的厌恶之色更甚,将手中红灯狠狠地扔在了地上,转身,走向了凌天熙。
玉儿见炎帝将那红灯扔了,有些委屈,跟过来拉过炎帝的手,依偎在炎帝手臂上,有种小媳妇的感觉。“公子怎么了?玉儿的灯笼不好看吗?”
炎帝看向凌天熙,却见凌天熙的脸色难看起来,发现炎帝回头看她,连忙别过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看见炎帝别别人牵了手,心中就是不舒服!
炎帝见状,扔开了玉儿的手,微带歉意,道:“抱歉,姑娘,在下,已有妻妾。”
“什么?”玉儿一愣,随即拉住了炎帝的手,“不,不,你骗我的是吧?对,你是在骗我。”
听到这话,凌天熙蓦然转脸看他,心口处不禁一痛,他……原来已有妻妾了……真是的,为何,自己在为他烦恼,他有没有妻妾不重要不是吗?他,终究是自己的灵兽,光是那灵兽环的关系,就已经使他们不分彼此,半个灵魂,完整的拼合在一起不好吗?想到这,心中安定了一些。
水镜玄冥见凌天熙抓住自己的那只手变得越来越紧,看向了炎帝,眼中不禁有了一丝怒色,翻身挡在了凌天熙的身前。
凌天熙不解道:“水镜大哥,怎么了?”
水镜玄冥淡然道:“没事,只是不想让你伤心。”
凌天熙闻此不禁一暖,水镜大哥真好,竟注意到了自己的心思,果然,还是水镜大哥对自己最好。紧紧靠在了水镜玄冥结实的后背,不想出去望。
炎帝见到凌天熙不再理他,急了,道:“玉儿姑娘,请你放手。在下已有妻妾,若是和你拉拉扯扯,定会损坏姑娘的名声的。”
玉儿闻言,跌坐在地,愣住了,只是看着炎帝的背影发呆,随即,看见他奔向了一个姑娘,那飘逸的火发,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还有那堪称绝色的脸庞,不禁苦笑,喃喃道:“那,就是他的妻子了吧?果真是美,自己,果真是比不过她……”
凌天熙见炎帝朝她奔来,扭头看向别处,不理他。炎帝笑着捏了捏凌天熙的鼻子,将刚刚买下的淡紫色的花灯,放在了凌天熙的手中,道:“生气了?”
凌天熙看着手中的灯笼,笑了,他还是在乎她的!道:“无事,我们走吧。算算时间,这京城花灯节狂欢的世界到了,一起去吧!”说着,一只手挽上了炎帝。
水镜玄冥见此,没再言语,将藏在手后的同样的淡紫色的花灯递给了丹清,道:“给你了。”
丹清接过灯笼,甜甜一笑(作者:丹清的笑容永是如此纯净,真是羡慕啊!)道:“谢谢。”
水镜玄冥心烦,没在意丹清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情愫。见她接了,微微点头,跟上了凌天熙。丹清随后。
不一会,他们来到了京城最大的广场,人们早已到了这广场之中。只见到处都升起了炊火,映红了暗黑色的天空,映红了人们喜悦的笑脸。凌天熙浅笑着,这样安详、快乐的时刻,在乱世中,真是难以看见!
丹清、炎帝也随之笑了起来,丹清或许和凌天熙的想法一样,但炎帝则是因为凌天熙,见凌天熙笑了,他的心中自然也是喜悦,当然也就笑了。只是水镜玄冥一个人在那里郁闷。凌天熙见了,欢笑着拉着炎帝、水镜玄冥的手,道:“走吧,我们也一起去吧!”两人点头,天熙想去,自己,也就一并前去吧!天熙开心就好。丹清喜好宁静,也不随着凌天熙前去,只是静坐于一旁,看着他们与民同乐。
这时,一声和太监相似的尖锐男声在人们耳边响起:“皇上驾到!”喜悦中的人们一惊,转眼看见一个明黄色的声音跃上了台子,知道真是皇上,急忙跪下,整齐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皇上淡笑了下,道:“起来吧,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只是要与民同乐。大家不必拘束,继续吧。”说着,褪下了身上的明黄大袄,身上只是一件玄色衣袍。
哦?凌天熙抬眼看向了那皇上。那人一头乌发用一把乌黑的发簪别在脑后,麦色的肌肤,削减的下巴,带着几分浓厚的男人味和几缕魅惑之意。凤眸静如止水,那面上却依旧是笑意。而且,凌天熙同样注意到了,这皇上,刚刚并没有称自己为“朕”,而是以“我”自称。呵,果真是个厉害的角色呢!
不过,这不与她相关不是吗?
“呵……”凌天熙浅笑着,分别拉上了两个男人的大手,道:“继续玩吧,这个皇上呀,不干我们的事情!这花灯,可真是好玩呀!”
两人微微一笑,算是答应。
人们兴奋之中,似乎并没有发现了身边,已潜伏了一个人,一个杀手。
凌天熙淡然的瞟了下那黑衣人的藏身之处,不加以理会。这人,必是来刺杀皇上的。不过,若是不会妨碍她玩乐,她定是不会管其的。而且,皇家这趟浑水,她趟不起,也不想去趟。
而那杀手的感官是如何的敏锐,自是知道那红发女子已发现了他,却没说,定是有原因的,不过,只要这女子不搀和这浑水,他也不会去伤害别人,他的意图,只是这皇上而已!
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