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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那么现在她对他的紧张,就是不折不扣的喜欢而引起的,已经无法考证她的好奇是从何时变了味的,但她却不想否定这种喜欢。
“大小姐您实在太客气了,这是袁歌该做的。”袁歌赶紧摆手拒绝,她虽然是大小姐连锁医馆的掌柜,但大小姐待她们却如同姐妹,从未有一点主子的架子,她一直都想为大小姐做点事,却苦于没有机会,这次终于让她如愿以偿了,现在她又对她如此客气,实在让她惶恐。
“还有两件事想请你们帮忙。”双栖压低声音对袁歌说。
“大小姐请说。”袁歌神色一正,大小姐的事想必很重要。
“请你们帮我把这转死巷炸了,我不管它究竟是做什么用的,我不想再听见有人因为这个东西被伤害。另外,抓到那两个恶人,就把她们一起扔进这转死巷,她们不是敢用这个东西伤人嘛,就让她们尝尝被这东西害的滋味。”双栖的表情平淡,但眼中的光芒却是毋庸置疑的决绝及冷酷。
“好!大小姐请放心,袁歌一定办到。”袁歌一抱拳,一口便答应下来。
“不过,一切要以你们自身安全为首要,若是会危及到你们,此事便作罢!”双栖临走时对袁歌郑重说道,她的确是恨不得将所有伤害苍荞的东西毁灭,但她却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害了别人。
“大小姐请放心,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们。”袁歌听到双栖的话,心中不由得一暖,昂头挺胸的保证道。
“那好,拜托你们了,我先走一步。”双栖点了点头,背着苍荞沿着青石板路往东快步而行。
“我们也走!”袁歌一挥手,隐在暗处的几名侍卫也一同消失在夜色之中,这里依旧漆黑不见五指,仿佛从未有人在这里出现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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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和唐莳看到信号弹后,都知道已经找到苍荞。
“我就说,苍荞一定没事,大小姐还那么紧张,等苍荞回来我一定要好好说他,让我们这么担心。”虽然人还没回来,但已经确定找到了,唐莳一直紧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一直被忽略的饥饿感也回来了,唐莳拿着一块梅花松饼边吃边说道。
“等大小姐回来,你刚才的话不许说,知不知道?”楚辞皱紧了眉,看着一副无事人般的唐莳,她不免有些担心。
她跟在大小姐身边这么久,不能说完全了解大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到底也还是对大小姐的行事作风知道些的,大小姐最是不惯那种知错不改,且还沾沾自喜自己没做出什么太大错事的人,现在,唐莳依仗着大小姐对他的宠爱,做尽了任性的事,若是苍荞公子没有出事或许大小姐还不会说什么,顶多是罚他几个月不许出门;若是苍荞公子真的出了什么事,只怕唐莳能不能留下都是个问题。
“知道啦!知道啦!就你事多!”唐莳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表示听到了楚辞的话,但一看就知道根本没往心里去。
“你……”楚辞还想说什么,却听见门外有脚步匆匆而来。
楚辞停下要说的话,朝门口走去,刚打开门,便见到双栖站在门口,身后还背着个人。
“大小姐,苍荞公子找到了?”楚辞让开门,询问道。
“找到了,伤的很重。”双栖边说着,边朝室内的卧房而去。
“大小姐……”唐莳也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双栖身边,想要问问情况,却不想双栖根本也没打算理他,越过他直直的走了。
唐莳站在原地,眼睛眨了眨,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进去看看!”楚辞拽着他的胳膊拉着他也往卧房的方向走,一路上唐莳还是没有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卧房内,双栖已经将苍荞已经破烂的内衣脱了下来,拿着布巾正要往脸盆架走,想是要将布巾投湿清理苍荞背上的伤口。
屋内烛火闪亮,苍荞趴卧在床上,脸色灰白,眼睛紧紧的闭着,气息却很淡,若不仔细倾听,只怕根本听不到呼吸声。
唐莳和楚辞走进来时,正好看到双栖拿着布巾往脸盆架走。
“大小姐,让我来。”唐莳走过去想接过双栖手中的布巾,却被双栖让开了。
唐莳愣愣的站在原地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大小姐不是一向最疼他的吗?为什么现在却不理他了?难道是因为苍荞?
这么一想,他看向苍荞的眼神变得有些阴沉了起来,为什么他要和他抢大小姐的疼爱?
双栖看到唐莳走进来时,她不得不承认心中有了一丝对他的恨,若不是他的任性,苍荞便不会奄奄一息的躺在无人靠近的巷子边,差点再也醒不过来。
可她也知道唐莳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他所有的任性不过是因为他想证明他还被人在乎着。
当初会收留他是因为他和自己有一样的经历,他的父母因为他是男孩子而对他百般虐待,甚至差点将他卖入青楼,若不是她出去玩散心救了他,他现在可能也在哪个青楼里过着卖笑的生活,也正因为如此他总是没有安全感,才会总是希望别人多在意他些,多爱护他些,她无法真的骂他,责备他,但让她在这个时候还用一副温和劝慰的面孔对他,她真的做不到,所以她只能不理他。
“为什么?”唐莳眼睛胀红,却没有眼泪,他愣愣的看着双栖拿着投湿的布巾很轻柔的给苍荞擦着后背的伤,那动作仿佛他是易碎的瓷器,他嘴张了又张,说出的却只有这三个字。
“唐莳,是我做错了,我不该那么宠你。”双栖给苍荞擦着右背上一处几可见骨的伤口,心中有无限的怜惜,听到唐莳的话,她努力压抑着到嘴边的责备,出口的话却还是带了那么点怨。
“我……呵呵呵呵!不是你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相信你,不该!”唐莳冷笑着说完,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荷包摔在地上,转身便冲出了房间,当啷,随着荷包落地,清脆的声音随之响起,一只青色的玉猴从荷包的开口滑了出来,那是去年元宵节逛灯会时,唐莳看见了,非要双栖买给他的,此后便一直像宝贝似的戴在脖子上不肯离身。
“跟着他,别让他出事!”双栖没有回头,只是轻声的吩咐楚辞。
对于唐莳,她一直拿他当弟弟一样疼着,前世她没有弟妹,只有一个哥哥,哥哥不但不疼她,还和父母一样认为她是个多余的人,时不时的冷嘲热讽几句。那时她就想若是她能再活一次,有弟弟妹妹,无论他们怎么样,她都要爱护他们,关心他们,甚至有人欺负他们时,她会为他们出头。
而穿越到这里来后,她倒是有个妹妹,只是她的妹妹却是个强人,不但处处比她出色,有时候她都会有种错觉,她才是妹妹。
所以,在见到唐莳被父母大骂赔钱货,甚至动手打他的时候,她才会冲动的出手买下他,甚至拿他当弟弟般的宠爱着,即便他有千般错,她却不希望他出事。
楚辞看到唐莳气冲冲的跑出去,早就想追上去,怎奈却碍于双栖的威严,不敢妄动,得到命令,她飞一般冲了出去。
双栖等到楚辞追出去,才停下手上的工作,转头看向窗子外面,窗外一弯冷月挂在天空,散发着淡淡的清辉,她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叹息,她本以为可以置身事外,却没想到越陷越深。
认错
双栖将苍荞的伤口处理过后,又用棉布将他的伤口包扎好,拉了床内侧的棉被盖在他身上,她才将窗子开了一道缝隙,有微风轻轻吹了进来,让人精神也为之一振。
苍荞的呼吸轻浅,似有若无,她搬了椅子坐在床头,握了握他的手,他的手还是有些凉,她轻轻的揉搓着他的手,让他的血液畅通。
他现在的状况还处在危险期,若是不时时守着,只怕现在虽然有呼吸,但下一刻呼吸便会停止。
她手中揉搓着的手并不似唐莳那般柔软,他的手纤细却又不显单薄,手掌有一层茧,用手指按了按,竟是有些坚硬的,想来他在家时应该干了不少的活儿。
他的一双手被她揉搓得温热后,她才将他的手塞进棉被里。
因为是后背受了伤,所以只能让他侧卧着,不过,就算是让他趴着,他也没有什么知觉,他平静的脸上是淡淡的安详。
自从肯定了自己心中的喜欢及在乎后,双栖对苍荞便多了些想亲近的心思,她自己总结了下大概是因为前世她没用心去喜欢过谁的缘故,所以才会将所有美好憧憬及渴爱的心情都用到了这里。
她想亲近他的心一起,便停不下手,屋内的灯被她吹灭,她借着月光看着他的脸,伸手在他的脸上慢慢的抚摸着,他的脸并不光滑,手指过处有一种摸在细纱上的感觉,初时有一些粗粝,摸着摸着便觉得有些爱不释手了。
她从椅子上下来蹲在地上,细细的看着他的眉眼,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竟觉得他越来越好看。
甩了甩头,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你知不知道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竟然很喜欢你呢!”微风轻轻的将她的声音吹散,她的唇擦过他的唇角,停在他的颊边轻轻的呢喃着。
他仿佛听见了她的话,唇角轻轻的扬起。
窗外的月娘似乎也对她的轻浮举动而感到羞怯,竟躲进云中,只半露了张脸给寂静的夜晚照亮。
“唐莳,你给我站住!”追了唐莳一条半街的楚辞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声喊道,难道他就不能像个大人一样吗?
一直都在疾步行走的唐莳听到楚辞的话,还是慢下了脚步,但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你闹够了吗?”楚辞走近他,伸手拉住他的胳膊,表情是微微阴沉的。
“我没闹,我就是不想留在她身边了!怎么了?”唐莳怒目看着拉住自己的楚辞,声音竟也不小,吓的身边经过的小孩躲进拉着自己的娘亲怀里不敢出来。
“你真这么想的?”楚辞挑了挑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若是他真的不想留在大小姐身边,为什么他走的那么快却还是在清风客栈附近,别人不了解他,她却是够了解他,他不过是希望大小姐会来追他。
“我……我,天太黑我看不清路不行吗?”唐莳被楚辞窥破了心事,支吾着,一时词穷,说出口的话便显得有几分气弱。
“唐莳,你我都只是大小姐身边的侍卫,大小姐爱护我们,才会对我们如亲兄弟姐妹一般,但你应该明白,大小姐和我们始终都是主仆的身份,这一点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不能改变的。”楚辞见他如此,心也不由得一软,脸色也和缓了些,声音也放柔了。
“我只是……我只是希望大小姐不要不理我,我只是……”看着楚辞似是能穿透人心思的眼神,唐莳的心不由得一痛,眼泪便那么淌了下来,他只是喜欢她,有什么错?
“唉!你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懂,看开些吧!”低低的叹息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楚辞放开唐莳的胳膊,轻轻的将他揽进怀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她的怀抱,她的怀抱虽然并不宽阔,但足以让他将伤心难过在她的怀里倾尽。
不知哭了多久,也不知楚辞是怎么将他带回客栈门口的,唐莳哭够了时,便发现自己竟是在赶往客栈的后院--大小姐一贯住的独立院落。
“记住,一会儿见了大小姐,只说你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犯,你会好好照顾苍荞公子。等苍荞公子伤好了,你会乖乖领罚,其他的都不要说。”楚辞在唐莳耳边一遍遍的叮嘱着,她不是什么会心软的人,但到底唐莳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她不希望因为他一时的冲动而被赶离大小姐身边。
唐莳的眼神发直,经过前院相连的回廊时,店小二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他也视若无睹的让过,心中只回响着楚辞的话:“看开些吧!”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