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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不知何时,从左侧的山壁下走出个人,正是消失许久的楚辞,她手里攥着一大把淡粉色的小花,圆圆的花盘,嫩绿的叶子,每一株花梗上只开有一朵花,她犹豫了下才走过来。
她走近双栖,发现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黑衣人,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但脸上却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双栖抬头看向楚辞,眼中有很多疑问闪过。
“你去哪儿了?”双栖的语气冰冷,让楚辞略微愣了愣。
“我去另一座山上摘花。”楚辞抿了抿嘴唇,花抓在手里,她迟疑了下,但还是说了自己的去向。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去摘花,唐莳差点被人给……”双栖看着眼前表情没有多大变化的楚辞,脸上散发着怒火。
她一直以为楚辞该是最为冷静细心的人,却没想到为了摘几朵野花,她竟然会私自行动,她的手紧紧的攥了攥,又放开,看来她的眼光的确有问题,先是唐莳,现在是楚辞。
“大小姐,我……唐莳已经一天没吃饭了,我只是担心……所以才会去找些野花,想让他开心些。我不知道会……”楚辞此时才注意到双栖怀里的唐莳身上正用黑衣罩着,而他也沉沉睡着,看他涨红的脸,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她心中不觉一阵扭绞,她脸上现出一片痛苦,她没想到唐莳会遭遇不测,若是知道会这样,她说什么都不会离开马车半步的。
气氛陷入冰点,宋盈带着苍荞也向他们走来。
苍荞的身上有白色的粉末,扎起的长发上也沾了些白色的粉末,虽然有些狼狈,但却没有受伤。
宋盈脸上始终挂着平静的表情,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般,但只有苍荞心里清楚走在他前面的这个女人在杀伐决断上有多么利落干脆,或许也只有这样的一个人才会是她真正的朋友吧,他默默的想着。
“唐莳中了媚毒,需要与人交欢才能解毒。”苍荞走到离双栖他们不远处时便听到双栖淡淡的一句话,那话中似乎正在隐忍着什么,而话中的意思却让苍荞止住了前进的步伐,他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正侧对着他们的双栖,她是要自己救吗?他心中又是一番惊涛骇浪。
“……大小姐,我……我来救吧。”楚辞低着头,她握着花的手又紧了紧,那花被她攥的几乎要脱水了,翠绿的汁液沿着她的指缝一滴滴的往下滴。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抬起头,脸上满是决然地对双栖说道。
“你?你喜欢唐莳吗?你可能承担他的一生?”双栖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在她脸上发现类似于歉疚想要补偿的表情,她才又接着说,她不希望她是因为歉疚才救唐莳,但心里却也很明白,就算楚辞说是因为歉疚,她也依然会答应让她救唐莳,这一问不过是想让她知道她将要做的事将改变什么。
“我……”楚辞的眼睛看向唐莳,他的表情似乎很痛苦,她在心里也问着自己,她喜欢唐莳吗?但心给她的回答却让她更加疑惑,她是喜欢他的,但那种喜欢真的可以让她承担他的一辈子吗?
“大小姐,我我不知道我究竟能不能承担他的一生,但我是喜欢他的。我会娶他。”楚辞舔了下嘴唇,表情郑重的说道,以前她只是一心想着护卫大小姐,关于儿女私情她从未想过,或许今后她需要守护的还有一个人吧。
“好!我相信你!你带着他去马车里吧,必须在一个时辰内。”双栖看着面前表情严肃的楚辞,她的眼中满是欣慰,或许她不必再为唐莳操心了吧,楚辞外表虽然冷漠,但她相信她的内心是柔软的,她会好好待唐莳的。
“谢大小姐!”楚辞抱着唐莳,向双栖弯了下腰,便立刻朝山后的马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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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群人武器上的标记不是玉梁国的人。”宋盈蹲下身在那些已经没了声息的黑衣人身上翻了翻,自语道。
“苍荞,你没事吧?”已经有些无力地双栖刚转头就发现站在不远处,面色复杂的苍荞,她赶紧走过去拉住他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问道。
苍荞摇了摇头,眼睛也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没发现她哪里受伤,才转回到双栖的脸上。
他的眼中满是疑问,她真的决定不亲自救唐莳吗?唐莳对她一往情深,现在唐莳这样了,她没有丝毫心软吗?
“苍荞,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多情吗?不是的,对唐莳的责任也只能是让我对他的行为纵容,但无法让我舍弃自己的幸福,他该有他自己的幸福。”双栖苦笑着看着苍荞,她不是神,所以做不到奉献自己成全别人,他眼中的疑问她能明白几分,她只能告诉他,她想要的幸福只有他能给。
苍荞在听了她的话后,紧绷着的脸缓和了下来,他的唇角微微向两边翘起,但他马上又责骂自己,他该自责的,但他此时却只想笑,他是不是很坏?就算看到唐莳受到这样的灾难,他首先想到的却还是自己。
“我告诉过你,在我们那里是一夫一妻的,所以我不会觉得只有一个夫婿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人人都是平等的。”双栖摇了摇头,这件事她是不是没说过,才让他有那么多的疑问啊。
“我明白了。”苍荞点了点头,然后学着以前双栖教他的手势,在自己的胸前做了个心的形状。
双栖看到他做这个动作,不由得脸上爬满笑意,她也做了个心形的手势,两个人就这么相视而笑。
“云大小姐,你的飞针还真准啊,个个命中要害。”宋盈检查完了所有的黑衣人,然后摇头晃脑啧啧有声的叹道,她以为自己下手够狠够准,没想到这个看似柔柔弱弱的大小姐竟然也是个狠角色,以前怎么没发现。
“你说啥?”双栖正在和苍荞说着话,听到宋盈飞来一句,也下意识的朝那些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看去,宋盈已经将那些人的面罩都摘了下来,果然看到每个黑衣人的嘴角都有血迹,而且胸口已经没有了起伏。
“那个……嘿嘿!我没想杀死她们,可能是手误吧。”双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咧了咧嘴唇傻笑着,她的飞针功夫还是宋盈教的,她也一直没上心练。今天会用这银针纯属被逼急了,没想到歪打正着啊,不过,无意中杀了这么多人,她还是很有罪恶感,毕竟她们还罪不至死。
“啊?”宋盈被她的话说的一愣。
“唉!没想到朱贺古竟然就这么死了,我以为她会死在战场上,可惜!”坐在石壁前的娜仁看着尸横满地的情景,也不由得一阵唏嘘,她怎么也没想到曾经征战于草原上被称作草原雄鹰的人竟然就被一个游医失手所杀,说出去大概都没人相信。
“呃,我不是故意的。”双栖眨了眨眼,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失手啊。
沙沙沙沙--风刮过,带动衣服的声音传进耳中,双栖及宋盈等人都全身戒备起来,应该是又有人来了,这次不知道出现的会是友还是敌?
番外 第一则
热浪一波波的炙烤着他的身子;还有他那所剩无几的理智;在载浮载沉的热浪里他逐渐的失去了自己的意志;在完全失去意志前他想;大概这就是他的命吧,小时差点被卖去青楼,被她救了;他以为他真的脱离了苦海;他以为他的好日子终于来了;没想到一次错;终究是满盘皆错,他终究还是要沉沦下去了吧。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撕扯开皮肉般的疼痛;他终于完全放弃了自己一身的傲气及抵抗,开始沉迷于肉体的撞击,脑子里已经没了羞耻感,他所能体会的就是肉体的快乐,所以他低吟娇喘,他拼了命的用手指抓挠着身子上方这个女人的皮肉,忿忿地想,他痛她也不能好过。
“唐莳,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痛。”身上的女人在说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但他恨,为什么被这样对待的是他?他做错了什么?
“嗯……你别吵!”即便被那媚药所控,他却也在被破了身后,恢复了点意识,但也仅仅是一点点,并不足以让他辨识身上的人是谁,他咬了牙,使劲地喊了声,但天知道费了他很大力气才喊出的话,还不如蚊子叫。
他恨恨的抓了身上的女人一把,他痛,他当然痛,不只是身子,还有心,他要狠狠的抓这个女人,看看能不能抓死她,这个蛮族女人,她以为她说好听话,他就会放了她,不抓她了吗?笑话,他从来就不是爱吃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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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如同搏斗般的□之旅终于结束了,他仰躺在车厢地板上,身子就那么大大的敞开着,上身盖着厚厚的被子,□却是露在空气里,反正身子他已经给了她,他还有什么可害羞的呢?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车顶棚,他没想到一直被他又抓又挠的人竟然不是那个魁梧的蛮族女人,反而是楚辞。
楚辞,这个一直都如同姐姐般训诫他不该做这,不该做那,在他离家出走时,会四处找他,在他伤心难过时,虽然也会训诫他顽劣,但却还是会敞开她的胸怀包容他,安慰他的女人。
无论是谁,只要不是他心所认定的人得了他的身子,他都该恨的,但似乎是在刚刚激烈的□中都被消磨尽了,他的心中现在竟只剩下了淡淡的惆怅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懊恼。
“对……对不起!”已经出去换了盆水回来的楚辞轻轻的用布巾擦拭着他的□,动作是轻柔的,而沾在他身上的布巾也带着淡淡的温度,不知道她为了什么事,声音有些低,似乎也有些懊恼地嗫嚅着向他说着抱歉的话,她没有停下手上的工作,但眼睛却还时不时的看看他,话也有些断续。
他盯着车顶棚的眼珠左右转了转,却没有看她,她是该说对不起,他本就不该是她的,所以,她得了不该自己的人,就是错了,他无法恨,却也无法说原谅。
“我说对不起,不是……不是因为我们……我对你做了……唉!都不像我了,我要说的不是因为我要了你的身子,当时如果不是我,也会是个陌生的女人,大小姐没打算自己救你,而我若是不出头,只怕你会血液逆流而亡。我说对不起是因为我不该毫无节制,你是第一次,无论是不是中了那药,我都该细心些。我……我没有经验,所以,下次吧,下次我会小心些的。”楚辞脸上也有些不自在的潮红,她说出这些其实也是很不好意思的。她见唐莳没有任何回应,索性继续絮叨下去,她本就不是个会扭捏的人,即便平时她少言寡语,她也不是个木讷的人,只是她已年界十八,却没有任何御男经验实在是说出去有些丢脸,当然,十几年守身如玉的不只她一人,她家大小姐也还是童子鸡一枚,但毕竟她家大小姐不是个俗人,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就不行。
“嘶--”不知道是不是楚辞过于将注意力集中在唐莳的反应上,而没注意到手下的动作已经触到了唐莳的伤处,唐莳身子缩了缩,腿也下意识的紧紧夹了起来,还差点将她的手一起夹住。
“呀!这都是我的错,我……都破皮了,我去向大小姐要点药去。”他的腿一动,才发现在他的□处有些地方已经磨破了,大概真的是动作太激烈造成的吧,楚辞见到眉头紧了紧,心下是有些自责的,她赶紧站了起来,便要往外走。
“站住!”唐莳听她说要去找大小姐,身子不由得一僵,也顾不得身子疼不疼的事,挣扎着便要坐起来,她还嫌他不够丢人现眼吗?被人下了药,失了清白,现在还被人弄得身子受了伤,说什么,他都不要再在那个他一直追逐着仰慕着的人面前抬不起头了。
“你别动,你的身子还没全好呢。”楚辞见他要坐起来,赶紧挪到他身边按住他的身子,但触手摸到的却是他的大半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