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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希望我以后对闵书玉好?”双栖眼睛缓缓地移向闵书玉,她的眼中是莫测高深。
“当然!我表弟是最优秀的男子,能得到他,是你的幸运,若日后让我知道你辜负了他,我必将……”
“闵书玉?只怕真正的闵书玉早在他--闵书璇进我将军府时,人就被秘密的送进了北夷贤王府了吧。”双栖打断赤桑的话,缓缓说道。
闵书玉,不,是闵书璇退了半步,脸上是短暂吃惊后的慌乱。
“你?你乱说什么?我看你是不想娶我表弟,才会诬陷他。”赤桑听到双栖的话,马上揽住闵书璇的身子,立即反驳双栖的话。
只是她越急于否认,却越是证明在这件事上她的心虚。
双栖眼睛微闪,心下已然明了,宋盈的密报很准确,原本她是要将这件事作为杀手锏好钳制闵尚书,但现在苍荞被抓,她只好提前将这件事曝光。
“放了苍荞,一切我都不会追究,否则,你很清楚,我不是只有一个人,他的秘密今天下午就会传遍整个京都。”双栖觉得胸口的淤堵之气更甚,但她必须做出无事的样子,为的就是要吓退赤桑,在眼睛扫到赤桑放在闵书璇腰际的手时,她微微露出一抹冷笑,看来这一对表姐弟感情还真好。
“你觉得成了我的男人后,我还会放了他?”赤桑说话的声调高了几度,放开揽在闵书璇腰际的手,左手微微抬起摸着她右手的手腕,那里的乌金丝已经掉了色。
“若真如此,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你就等着他的秘密曝光好了。”双栖双眼微眯,语气是不折不扣的坚决。
“好!我答应你,放了他。”若是针对她,那么她不怕,但云双栖却是针对表弟,她便不得不暂时妥协。她在佛龛下微微按下,双栖身后的墙向右侧缓缓移去。
双栖侧过身,眼睛正好与蒙着眼睛的苍荞对上。
“苍荞!”双栖几步就跨进墙后的密室,苍荞的四肢紧紧绑着,有只老鼠正在咬苍荞,她愤怒地将老鼠挥向墙壁,老鼠发出最后的一声惨叫,就此毙命。
双栖几下就解开绳子,摘下苍荞的黑布,将他抱在怀里。
“苍荞!苍荞!”无法再说任何话,只能一径的重复着他的名字。
苍荞的眼睛重新接触到阳光时,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但温暖的怀抱却让他的眼泪不由自主的不断滑落。
“云双栖,我已经让你见到他了,怎么证明你不会将我表弟的事说出去?”赤桑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支染金的瓷瓶,上下抛接着,言下之意也已经承认了闵书璇的身份。
“你这么爽快,我也答应你,闵书璇的身份任何人都不会知道。”双栖抱起苍荞,声音从容。
“我不相信你,所以,把证据交给我!”赤桑朝双栖伸出右手,她不相信别人,就算是她疼若珠宝的表弟,她也留了一分心思,她又怎么可能相信她这个外人。
“呵!赤桑,刑部衙门里的尸体是怎么回事,我想你比我清楚。我能查到闵书璇的身份,你的,我就不知道吗?证据我没带在身上,别逼我,我答应的事绝不会反悔!”双栖抱着苍荞站了起来,她傻了才会将那些证据带在身上。
“你的意思是不给?”赤桑手中抛着的瓷瓶停在她的手里,她阴冷的声音中隐隐带着一丝危险气息,使得苍荞环保住双栖的手更紧。
双栖在抱起苍荞时,已经检查了他的全身,并没有出血的地方,那么墙角的血迹很可能就是被害人的,很显然这里就是那几起案件发生的现场。而对这里如此熟悉的赤桑,再加上她身上出现的乌金丝,凶手都指向她,北夷国贤王长女赤桑。
赤桑的底细,在宋盈送来的第一份密报里就已经略有提及,但她并不想怀疑所有人,故而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只待细细观察才能得出结论,可惜,她将底牌掀的太早,苍荞又被牵扯其中,使得搜索证据的脚步被拖缓,之所以她会这么说,也不过是想吓退她,好得到脱身之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中秋节啦,现在这里祝各位读友中秋节快乐!中秋节的关系,决定双更,稍后会奉上下一章,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爱 坚守
“我……我……”双栖看到赤桑本是乌黑的眼睛竟然变了颜色;一只赤红;一只幽蓝;好似地狱的索命恶鬼站在眼前;而她的胸口竟然如有万蚁钻动般疼,疼的几乎站不住,只能斜倚着墙壁坐下支撑抱着苍荞的身体。
“云双栖;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从你离开将军府到现在已经有九个时辰了;可你身上的毒却是此刻才正式发作;我还真是好奇,若是再加上一味追魂;你可还能活着走出这里?”赤桑说着,将手中瓷瓶的瓶塞拔去,里面一只火红身子的红蛇钻出头来。
苍荞见双栖嘴角已有血水涌出,急得他用自己的衣袖去擦,却发现越擦越多,而她原本白皙的脸颊如今却已发青。
他坐在她的腿上,紧紧地搂着她的肩膀,只怕自己一撒手,她就会化作烟云散去。
“赤桑,你杀了那么多的人,难道都不做恶梦吗?”双栖抬头看着站在一旁得意洋洋的赤桑。
“做恶梦?”赤桑打从鼻腔哼出一声,说道:“我为什么会做恶梦?那些臭男人最致命的地方和那些孽种都被我吃掉了,哈哈哈!还有谁敢来向我索命。”
话毕,赤桑哈哈大笑着,她平生最恨的就是那些为了爱情可以牺牲一切的男人,她爹是,那些被她杀了的男人也都是那样,所以,她要不停的杀,杀,唯有将他们都杀死,他们才不会向她爹那样落得客死他乡的下场。
双栖听到她的话,神色虽然如常,但紧握住苍荞的手却微微用力,她虽然听过食人恶魔,但却没想到有人竟然真的如此凶残无人性。
而苍荞听了她的话,只觉得胃部在不断涌动,他身子僵硬的贴在双栖的怀里,无法想象,赤桑竟然这么残忍,连自己的孩子都吃。
闵书璇的脸则更加苍白,他一直以为表姐做事太过狠绝,却没想到她竟已经连基本的人性都没了,他抚着胸口,向后退了几步,他到底还没泯灭人性,所以,她下面要做的事他真的不能再继续帮她了。
“你去投案吧,或许能落的全尸。”双栖稳了稳自己的情绪,脸也尽量贴在苍荞的脸侧,靠近他的衣领处,然后才开口。
“投案?”赤桑走近他们几步,半蹲□子打量双栖,语气颇为淡然,似乎只是讨论天气那么简单。
“既然我会承认我杀了人,自然就没打算留下你们,投案,就更不可能了。”
说着,她将瓷瓶靠近双栖的脸,瓷瓶里的红蛇吐着舌信,那舌信几乎舔上双栖的脸。
也不知苍荞哪里来的勇气,大力的将那瓷瓶推开,用自己的身子挡住双栖的脸。
赤桑被他如此突兀的举动弄得愣了一下,但脸上却显出一种近似于疯狂的表情,然后,她将瓷瓶再次靠近,这次是苍荞的身子。
“等等!”双栖努力将苍荞的身子拉开,然后用力将他固定在怀里,当见到那蛇头几乎就要贴上苍荞时,她急忙喊道。
赤桑眼睛闪着烁烁光芒,然后看着双栖,示意她说。
“给我们点时间,我还有点事要问苍荞。就算是死刑犯也总要给她最后一餐不是嘛?”
“好,就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赤桑将瓷瓶的瓶塞塞住,站到了一边,却并无回避的意思。
“苍荞,到了这个时候,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爱不爱我?又是否将那份喜欢深入进了四肢百骸?”双栖扳正苍荞,让他和自己的眼睛对望着,她郑重的问道。
苍荞见她如此说,两只手抱住她的脸,脸上满是焦急的摇着头,到这时候她干嘛要说这个,她该做的是想办法救她自己才对。
“你是说,你不爱我?”双栖眼中的光芒一黯,拉下他的手,低声问道。
苍荞又摇头,他的眼睛四处找着,然后,他的脸又被双栖抱住。
“我教过你那句话的手语。”
苍荞看着她青白的脸,然后,手缓慢而坚定的做出了那个手势:“我爱你!”
双栖笑了,是那种可以照亮冰雪的笑容,她知道他一直都害怕,害怕被伤害,他一直也都在逃避,逃避着她的感情。
他对她爹娘的承诺,她自然也都知道,只是他一直都是被动的承受着,而不懂属于自己的幸福要自己争取,会答应娘亲的逼婚固然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宋盈有更多的时间为苍家夫妻的案子做准备,但更多的却是想让他坚守住他们的爱。
坚守住这来之不易的感情,以后,或许他们将要面对的困难还很多,他不可以退缩,他必须和她一起承担压力,她不许他倚仗自己的残缺而躲在那个壳子里不出来。
现在,他能对她说出那句话,就说明他已经开始走出那一步了,她怎么能不高兴。
“如果我有机会活下去,你还会把我让给别人吗?”双栖的眼睛瞥向站在赤桑身后的闵书璇,那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还会让她和闵书璇成亲吗?
苍荞看懂了双栖的意思,他用力的抱住她的肩,用力的摇头,然后占有性的将她整个人圈到怀里。
“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事还会不会自己一个人担着,不告诉我?不让我和你一起来面对?”双栖再问。
苍荞用力在她的肩上摇头,脸颊蹭着她的脖子,他不会再傻的将幸福往外推了。
“好!这样,就算我死了,也可以安详点。”双栖的嘴咧的很大,可以说几乎忘记了现在所在之地有多危险。
“时间到了!”赤桑似乎是看不得别人开心,她又拔开瓶塞,要将红蛇放出来。
双栖见她如此,却并不在意,只将头伸进苍荞的颈后发间,似乎是在舔苍荞的脖子。
只是赤桑拿着的瓷瓶还未送到苍荞和双栖身边,她的身子便一颤,她回头看去,发现闵书璇手中一把短匕首,匕首上有血。
“表弟?”至死,赤桑都不明白她最疼爱的表弟竟然能下手杀她,她暴睁的双眼中有着迷惑及不解。
闵书璇扔了短匕首,身子也不自禁地颤抖着,他……他没想杀表姐的,只是想让她住手啊,可是……
从苍荞的颈间抬头看的双栖,脸上已经没了刚才的青白,她抱着苍荞站起来,竟好似并未中毒一样。
“你?”闵书璇见双栖竟然没事了,心中竟无来由的害怕着,他不会单纯的以为他杀了自己的表姐救了云双栖,她就会放过他。
“会答应亲事,我的确存了一份私心,日后,若是你安分守己不再惹事,我并不会为难你。双梧喜欢你,如果你能接受她,那么,我自会与娘说这事,反正喜帖还未散出去。”双栖抱着苍荞走过闵书璇身边时,淡淡地留下话,希望他不要执迷不悟。
闵书璇被她的话震住,原来他一直都是别人利用的工具,而且还是个可以随意转手的工具。他攥紧拳头,脸上带上了一丝讽笑。
双栖不理他的暗自神伤,只是朝破庙门口走。
走到庙门口时,发现门外竟有大批侍卫站在那儿,为首的两人正是刑部衙门的刑官管仲薰及宫中执行秘密任务的宫卫。之所以双栖认得宫卫,也多亏了宋盈,她为了自己的私事,将密探散布于各处,连宫闱之中都有,所以对于宫卫的穿着极熟悉。
将苍荞往怀里带了带,双栖面带着浅笑的走出来。
“管大人是来抓凶手的吗?”双栖有礼的问道。
管仲薰脸上的表情颇为严肃,而一向冰冷的眼中有一瞬间的惋惜。
“本官确是来抓凶手归案的,也是协助宫卫捉拿密令中的灾星。”管仲薰的视线在双栖和苍荞身上扫了一遍,那意思不言自明。
“既然大人如此说,双栖自是不敢阻拦大人的公务。那就请这位宫卫大人带路吧。”双栖耸了耸肩,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