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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教弟子虽然有着诸多的缺点,可是当他们下定决心要反击之时,那些在殷商为官之人纷纷汇集到一起,加强了殷商大军的力量,然后合众人之力对西岐发动了反击。
十绝阵,在闻仲的指挥之下截教十天君则是率先出战,虽然他们十人的修为不怎么样,可是却有拿手的本事‘十绝阵’,就在阐教弟子带领着西岐大军攻城掠地之时,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军竟然被十天君布下了‘十绝大阵’给困住了。
当看到西岐大军被十绝阵给困住时,做为指挥者的广成子心里而是为之愤怒,要知道自己这一路之上可是打出了阐教的威风,刚刚有能力压制阐教内部的那些不安分的人时,却没有想到出了这样的情况,一下子又让他的情况变得异常糟糕。
广成子想要独自承担起这份责任,可是面对那‘十绝阵’他又没有那个底气,毕竟截教的威名摆在那里,而且从‘十绝阵’所散发出的气势来看也能够知道这‘十绝阵’绝对十分凶险,就算他广成子再自大也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能够横扫‘十绝阵’。
心念一动,广成子则是说道:“诸位师弟,现在的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我想先前我们的举动已经引起了那些在殷商为官的截教弟子的不安,要不然这一次闻仲也不会摆出如此的姿态,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布下如此恶阵,我们或许无不着担心这恶阵的影响,可是西岐大军却做不到这一点,大家有什么想法都说了来听听!”
听到广成子此言,诸多阐教弟子则是个个沉默不语,他们都不是傻子自然能够知晓自己所面对的凶阵是何等的危险,谁都不愿意做那出头鸟。
看到诸多师兄都不愿意开口说话时,姜子牙的心中则是无比的郁闷,别人都可以保持沉默,可唯独他不行,因为他方才是西岐大军的指挥者,而广成子只是前来相助自己的,若他不发言,那就有些说不过去。
只听,姜子牙长叹一声说道:“大师兄,如今这种情况之下我们还是小心为上,不如我们先去探探对方的虚实,也好再做打算,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关系到西岐大军的安危,马虎不得,要是西岐大军全军覆灭于此,那西岐也没有力量再与殷商一战!”
姜子牙这一开口则让广成子心中大喜,若是平常情况之下他还能够指挥得动其他阐教弟子,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广成子就算想要指使别人出去打探消息,那也没有人原意应声,毕竟谁都不是傻子,都不愿意将自己的性命置于险境之中,现在姜子牙主动跳出来,这如休能不让广成子喜出望外。
广成子连忙说道:“姜子牙师弟言之有理,我等众人之中只有师弟对兵法最为熟练,这件事情还要拜拖你来做,而且师弟你的修为低,也能够适当地降低截教弟子的警惕性!”
广成子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姜子牙就算心中再不愿意,他也必需得去按照广成子之言去做,要知道一旦出了问题广成子这些人能够一走了之,但是姜子牙却没有那个本事。虽然心中明白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可是姜子牙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与其被人逼着去做,还不如自己主动承担下来,毕竟这样还能够得到些好处也说不定,就算现在没有好处,可是等量劫结束之后老师也会对自己有奖励。
姜子牙点了点头说道:“师兄请放心,我一定会探出一个究竟来!”
姜子牙的回答让广成子十分高兴,笑道:“好,姜子牙师弟只要有这样的信心就好,有志者事尽成,只要师弟有信心,那就一不定会成功的!”
在广成子的鼓舞之下姜子牙则是出了大帐向截教阵营而去,看着姜子牙那离去的背影,阐教其他弟子心中则是冷笑连连,谁都清楚广成子那番话有几会可信度,截教弟子若是真得那么好说话,那他们也不会在这里布下如此恶阵,姜子牙这一去只怕是有危险了。不过大家虽然明白,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提出来,因为他们都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而且就算姜子牙真得有事,那老师要责怪的也是广成子,毕竟这个提意是他提出来的,一切后果自然也要由广成子一人来承担。
因为元始天尊宠爱广成子,以至于现在阐教内部有了很大的分岐,就连姜子牙的安危他们都已经无所顾及了,由此可见阐教现在的情总值是何等的糟糕,而大家之所以这么做,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太乙真人之死。
太乙真人的殒落了对于阐教众仙来说那可是影响很大,看到了太乙真人的下场,他们一个个都担心起自己的安危,没有人愿意为阐教而舍身,在这一点上他们完全无法与截教相提并论,至少眼下是如此。
姜子牙骑着自己的四不象,来到殷商阵营之前,只见此时闻仲闻太师已经坐在了黑麒麟,冷眼看着姜子牙的到来,其实在姜子牙出了西岐大营之时,闻仲就已经有所察觉,于是便出来看看姜子牙想要干什么。
看到姜子牙上前时,闻仲则是沉声说道:“姜子牙,你这叛贼到此有何事,难不成是要投降来吗?若是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本太师将会放你们一条生路,要不然你们只有死路一条,你可要想清楚了!”
闻仲此言一出,那站在闻仲身边的秦天君则是大笑道:“闻太师还是不要与姜子牙这等狂徒多说什么了,他们没有资格与我们相见,有十绝阵在,他们是插翅难逃!”
秦天君一开口,姜子牙的眼中则是闪过了一丝喜色,若仅是闻仲一人,那姜子牙只怕要无功而返,可是有秦天君在那一切便有机会了,最重要的是秦天君此人十分嚣张,这更是让姜子牙为之高兴,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
只听,姜子牙上前说道:“不知这位道友在那处仙山修为,为何要插手殷商与西岐之间的争斗,道友难道就不害怕会沾染因果坏了自己的修行?”
秦天君听到姜子牙之言时不由地冷笑道:“姜子牙,吾乃是金鳌岛秦完是也,你乃阐教门下,吾乃截教弟子,这一量劫道祖有言是我们玄门大劫,你们阐教无耻打着西岐的名号对我截教弟子大开杀戒,那就得承担责凭,就凭你这三言两语也妄想让贫道害怕,真是可笑至极,识想就快点投降,要不然十绝阵下定你生死!”
秦天君这番话却是有点自大了,要知道他所在对的是姜子牙,是这一量劫之中的应劫之人,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天仙,那怕是大罗金仙的高手也不敢说出这样的大话来,毕竟应劫之人身受天道庇护,任何人想要斩杀他都要先过天道这一关,在三界之中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那可是少之又少,或许也只有烛九阴这样的疯狂之徒才有这样的胆量,有这样的实力。
姜子牙可是被元始天尊给洗脑了,一向认为自己的选择那是无比正确的,认为殷商当灭,西岐当兴,于是说道:“秦道友此过了,要知道天数在西岐,西岐当兴,殷商当灭,道友这么做那可是在逆天而行,小心一身修为化为流水!”
姜子牙此言一落,秦天君则是哈哈大笑道:“真是好笑至极,就凭你一个连天仙都不是的凡人也敢说出这样的大话来,竟然敢说我等逆天而行,难道你不知道殷商王朝受人族三祖的认可,得人族气运庇护,就凭你一小小的凡人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你阐教果然是无耻到了极点,有本事你去向女娲娘娘说,向人族三祖说,不要以为你阐教在背后搞那么些小动作就能够坏了殷商的气运,做梦去吧,费话少说,有本事你们阐教弟子就破阵来吧,我等在这里等着,没有本事就给我滚回去,免得贫道一怒之下把你的小命给留下,只要你们能够破得了这十绝阵,那自然是可以轻松离开!”。
第三百零九章 节大战起
第三百零九章节大战起
第三百零九章节 大战起
秦天君虽然说得很狂,可是却让闻仲暗自点了点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阐、截两教已经撤底撕破了脸皮,而殷商也与西岐正式成了敌人,双方之间除了一战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那怕是秦天君说得再过份点也没有什么,毕竟仇敌之间用不着那么客气,对闻仲来说他没有对姜子牙出手已经是很不错了。/
殷商王朝背后有截教的直接,还有人族三祖的观注,以及女娲娘娘出面,而西岐不过只有太上老君与元始天尊相助,别看太上老君贵为人教教主,可是论及在人族的影响力他与人族三祖相比差得远了,不管从那一点上来讲,闻仲都不认为西岐有能力与殷商王朝相比。
听到秦天君这番狂妄之言后,姜子牙则是没有了退路,人家截教已经提出了交战的方式,若是姜子牙拒绝,那就代表阐教怕了,也代表西岐大军没有了骨气,不管是那一方面那都是十分致命的,所以那怕是再危险姜子牙都得应下秦天君的挑战。
姜子牙脸色一沉,大声说道:“既然秦道友这么说,那我岂敢拒绝!”
姜子牙一答应,秦天君哈哈大笑道:“好,有胆量,姜子牙,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我等兄弟十人就在这里等着你阐教来破阵!”
秦天君的话一出口,那姜子牙则是冷笑道:“秦道友请放心,我阐教不会避而不战,你们要战,那我们便战,我阐教之人从不怯战,这点你尽可放心便是!”
说完之后,姜子牙则是没有再理会闻仲闻太师,直接转身向西岐大营而去,表面上看他是被秦天君的话给气得,可实际上姜子牙则是耍了一个心眼,想要借机给秦天君与闻仲之间挑点矛盾,让他们双方起冲突,要知道这殷商大营可是以闻仲为主,秦天君私自应下这样的事情,而没有与闻仲相商,这可是对闻仲有所不敬,姜子牙自然是要给他们之间弄点矛盾。
可惜,姜子牙太小看闻仲的心胸与气魄力了,若是闻仲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小人,那他又怎么可能做到太师这个位置,又怎么可能深受帝王的尊敬与信任,能够让他带领如此众多的殷商大军来围纠西岐,姜子牙自以为手段有多高明,可是在闻仲的眼中那都只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小把戏都是一触即灭。
秦天君虽然狂妄,可是他也不是一个傻子,姜子牙的这番话一出,秦天君则是不屑地冷哼一声说道:“阐教弟子果然都是一群小人,只会玩这等上不得台面的把戏,我等的时间可是有限,你们若是明日傍晚之前不破阵,那就休怪我等心狠手辣对你们发动攻击了,那时若是造成生灵涂毒可都蛤你们自己的责任,与我等无关!”
若是姜子牙在临走之时不玩那上不得台面的举动,秦天君也不会这样咄咄逼人,要怪只怪姜子牙太自以为是了,太把自己当成是一个人物了,其实他在三界众仙面前不过只是一个蝼蚁而已,一个连仙道都不是的凡人。
姜子牙听到秦天君的吼声后,则是快步返回了西岐大营,当姜子牙刚一回来后,广成子则是急声说道:“姜师弟,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你有什么收获?”
姜子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大师兄,截教前来围纠我们的是以闻仲为主,而在我们军营周书的大阵则是‘十绝阵’,对方已经向我们阐教发出了挑战,若是我们在明天傍晚之前不发动攻击,那他们则会首先发动攻击。”
“什么?这怎么可能,能方是谁敢如此狂妄?”听到姜子牙的话后,广成子则是竭力地在呐喊着,在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