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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叫胖子说相中了老鸨,这话真的难以开口。
“我们相中了你。”竹竿终于有些不耐了,咬咬牙,硬着头皮,直接坦白地说道。
竹竿虽然不善言辞,但勇气可嘉。寡言的人并不是不善于说话,只是不想说罢了,一旦把握机会,往往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震惊,胖子和老鸨一脸震惊地望着他。
胖子心想,竹竿兄平时闷声不响,看不出他埋的啥心思,难道真有恋老这方面的癖好?
老鸨却又惊又喜,喜的是居然有人看上她,说明她风韵犹存,还是有些姿色的,惊的是这两个小伙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爱好吧。
第11卷 第87节:绑架老鸨
竹竿有些不耐烦了,从他开口选中老鸨后,决定尽快地将事情摆平。他手托一锭金子——另一锭自然被两人瓜分了。
竹竿冷声道:“问你话呢,我们看上你是你的造化,难道你不愿意?”竹竿将富家子弟的飞扬跋扈,作恶多端演到了极致。
“哪敢,哪敢。”老鸨已笃定对方的身份了,今日损失惨重,看来要老娘亲自出马,才能挽回一切了,老鸨瞪着黄澄澄的金子,意气风发地想着。
竹竿做势要将金子丢给老鸨,老鸨喜得眉开眼笑,眼看钱财就要到手的时候,竹竿却犹豫了下。
老鸨看的心痒痒的,可又不好意思明抢。
“我们兄弟两不方便呆在这凤凰阁中,这样吧,你随我们去一趟迎宾客栈,如何?”竹竿将那锭金子在老鸨面前晃了晃。
从凤凰阁到迎宾客栈,竹里桥是必经之地。
“这……两位官人,自古都是在青楼里,哪有姑娘到外面去的。”老鸨有些为难地说道。
“废话,爱去不去,不然我叫别的姑娘了。”胖子也有些不耐烦了,在一旁叫嚣。
“两位官人……别,我就这跟你们去。”想到迎宾客栈也是个大客栈,跟他们去,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老鸨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
竹里桥,跨过河流两端,两旁杨柳低垂,树林阴翳,风景绰约多姿。
老鸨随着两人来到了竹里桥,忽然发现胖子和竹竿朝另一条小路走去。“二位官人——”老鸨在后面呼唤,想提醒他们走错路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消瘦的人影陡然从树林一旁窜了出来,还没等老鸨反映过来,嘴巴已经被他封上了。
“想要活命,就别吭声。”来人在她背后低沉地说道,同时一把闪亮的匕首搁在了她胸前。
老鸨吓得魂飞魄散,而前面两位带路的仁兄不早知道闪哪儿了。
“好汉,饶命。”见来人将她拖入了密林深处,老鸨忙开口讨饶。
哎,流年不利啊,希望对方只是劫色的,老鸨自我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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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卷 第88节:获得真相
“老鸨,你还认得我吗?”密林中,一个容貌秀丽的年轻人,施施然在那边等她,看见老鸨后,展颜一笑。
是他?老鸨目光一缩,不就是那个害她破财的冤家,“他”化成灰她都认识。也不知道哪儿得罪了这个煞星,老鸨心下哀怨。
锋利的匕首还架在她的脖子上,看来这事情远不止失身那么简单了。
“我说一句,你回答一句。”舒兰淡淡说道。
老鸨赶紧点了点头。
“你还认得这女子吗?”舒兰打开了手中画像,再次问老鸨。
老鸨这下乖巧了,忙点了点头。
“她是城东赵员外的千金,赵芙蓉,”老鸨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前阵子,赵员外家不知惹上什么官司了,男丁被充军,女发配到京城各大妓院,赵芙蓉就被送到我们凤凰阁了。”
舒兰见她目光闪烁,肯定还隐瞒了什么,忙丢个眼神给馆主。馆主手中匕首一紧,寒湛湛的刀锋沁地老鸨肌肤一阵寒冷。
“还有,还有——”老鸨慌忙大叫起来:“前阵子轩王爷悄悄将芙蓉姑娘接走了,并嘱咐我不能声张,所以我才没对公子说。”
老鸨为了保住自己小命,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出来。
……
几点寒绿,一室春色,轩窗内一个丽装女子正在摆动瑶琴,“叮叮”之声缕缕不绝,似乎佳人在哀叹,又似在诉说衷肠,只不过这音律很是奇怪,仿佛是扯紧了,发出呜咽之声,音律虽美,音质却不佳。
芙蓉拂了一会,终于叹了一口气,止手不弄。
难道这琴也要离她而去了吗?
想起不久前,那个白衣男子静静地听完了她弹奏的《凤求凰》,一曲罢,他猿臂轻舒,将她轻轻地搂在了怀里。
“等我回来,我就娶你。”
他的唇软软地贴在了她的嘴上,仿佛要将他全部的温暖送入她嘴中。
那夜,满亭的梅花开放,如同一团团锦簇的穷雪,美丽非凡。
她翘首等待,站在梨花树下等着她的幸福。
陆羽,天朝最年轻的将士,随着军马踏起的尘烟一起去了边疆。
春风吹皱了湖水,却将严寒带给了赵家。
第12卷 第89节:芙蓉的身世
面无表情的敕令官,手托圣旨一字一句地念着陆羽的罪行。赵家的人一片混乱,父亲的脸也是苍白无比,那一刻,她的命运倏然扭转。
“陆羽通敌叛国,罪当株连九族,赵芙蓉为其未婚妻,理应同罪,然皇恩浩荡,死罪可赦,活罪难免……”
父亲远赴宁古塔,生死不知,而她随着一些女眷,入了青楼。
这把瑶琴,就是她唯一从赵府中带出来的东西。
而今都要去了吗?芙蓉微微叹了一口气,起身站在了窗口,望着轩窗旁,通体翠绿的碧竹,伸出许多细嫩修长的叶子。
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不是吗?芙蓉望着初展嫩叶的碧竹,幽幽地叹道。
“芙蓉……”门口响起了一声浑厚的声音。
芙蓉忙擦拭了眼角的泪痕,回转过头,嫣然一笑:“王爷——”她的眼神蓦地停留在了端木琉的手上。
端木琉的手上正捧着一具新买的焦尾琴。
“刚才回来的时候,正好瞧见这把焦尾琴,就给你带来了。”端木琉笑了笑,将初春的阳光都敛入了眼中。
“王爷,你能将我从凤凰阁中赎出,我已经感激不尽,怎么还让你劳神为我……”说到后来,声音已经哽咽,刚擦干的眼角又湿润了。
“芙蓉,别这么说,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他将焦尾琴放在了案几上,望了一眼芙蓉,心底叹了一口气,转身就欲离去。
“王爷——”芙蓉见端木琉就要离开,不知怎么地突然喊了出来。
“还有什么事吗?”端木琉止住了脚步,转头问道。
“没——”芙蓉的心开始乱跳起来,眼角瞥见那把残破的琴,方才有了主意:“如果王爷方便的话,能否将这把旧琴带出去?”
端木琉一楞,诧异地说道:“这可是陆兄送给你的。”
芙蓉眉毛一敛,轻轻道:“人都不在了,留着琴只能徒增伤感罢了。”
端木琉不再多言,山前抱起了琴身,伟岸的身影走到门口,忽然又止住了。
芙蓉的心跳得厉害。
“以后别叫我王爷了,叫我端木琉就可以了。”说完,飘然远去。
第12卷 第90节:再奉香雪茶
芙蓉目送着他远去的身影,一颗芳心随着他越走越远。
端木琉回到房间,便见舒兰悠然地坐在那,她手上拿着茶杯,香气四溢,让人闻之神清气爽。
香雪茶?端木琉的喉头耸动了一下。
“夫君,你坐,”舒兰见端木琉进来了,一扫悠闲惫懒之色,还将香雪茶奉上;“回来一定口渴了吧,来喝杯茶吧。”
一副殷勤的样子,与传说中的“恶女”相去甚远。
端木琉的手不由自主向茶杯伸去,“不会又放了巴豆吧……”他似笑非笑地对舒兰说道。
“那你就别喝。”舒兰也不动气,将香雪茶抽了回去。
“谁说我不喝了——”端木琉一把抢过香雪茶,坐在了舒兰对面,轻啜了一口,感觉茶水中没有那古怪的味道,这才放心大胆地喝了下去。
“哼,既然不相信我,那你还喝?”端木琉的表情完全写在了脸上,舒兰微微有些动怒。
端木琉却不理她,享受了一会才淡淡扫了舒兰一眼,目光是深邃,脸色俊朗,舒兰的心不禁颤抖了一下。
夫君的力量果然是强大的,舒兰暗暗叹道。
“你这人虽然一无是处,不过总算还沏了一壶好茶。”端木琉的一句话,立刻把舒兰从柔情中拉了出来。
她冲上去,想夺过茶杯,端木琉却早有防备,一个侧身让过了她。
看着气喘吁吁的舒兰,端木琉的笑意更盛了。
“其实你改了这臭毛病的话,还勉勉强强算个好妻子。”
“端木琉——”舒兰顾不得淑女形象,舒兰的手抓住旁边凳子,已经作出了要砸的动作。
忽然,她放下凳子,鼻子在端木琉的身上嗅着。
“你干什么?”舒兰的鼻尖紧贴着端木琉,让端木琉感到有些不自在。
“果然去看那个柳腰了。”舒兰自言自语道,脸色却并不很难堪。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虽然对舒兰出奇的冷静感到意外,可是端木琉更想知道她是如何知道他去了翠碧轩的,“该不会是猜的吧。”
“哼,你身上有着狐狸精的香味呢。”舒兰白了他一眼,居然没有发作,反而将刚举起的凳子放下,安静地坐了上去。
第12卷 第91节: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有吗?”端木琉不由闻了几下,却并未发现什么。
“这是薰衣草的味道,淡雅而空灵,那狐狸精虽然长得风骚,不过在选择香水上还是有点水平的。”
也不知道她是赞还是贬,端木琉苦笑一下:“我怎么闻不出来?”
“废话,我酿制香雪茶,如果连香味淡浓都分辨不出,如何做出这天下第一茶呢?”小脸上一脸自负,难得没有俏皮。
“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和……”端木琉喝完了香雪茶,一脸意犹未尽地望着舒兰,其实他原本想说,和狗的鼻子差不多,可又怕惹恼了舒兰,没了茶源。
“你想都别想,一日一杯香雪茶,即使是皇上,也没有这个福气,你就知足吧。”舒兰一口回绝了端木琉,没有半分转囿的余地。
一来,这香雪茶酿制复杂,每天一饮,已是非常不易;二来,如果让端木琉无止境的喝,万一喝腻了咋办,这可是她最大的仰仗。
“那好,要想再品着美味的香茶,我只能等明日了。”端木琉不无遗憾地说道,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舒兰。
舒兰受不了他的眼神,仿佛是在诱惑他一样:“你瞪着我干吗?”
我瞪了吗?端木琉不由苦笑。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轩王府凭空多了一个女子,你怎么会无动于衷呢?”端木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难道夫君要我暴跳如雷吗?”舒兰睁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她的眼睛洁净,即使闪过狡黠,也似孩子般的恶作剧,不得不说,舒兰全身上下最美的地方就是那一双眸子。
端木琉一阵默然,舒兰的反应出乎他意料,原本想好的对策,都施展不开来了,难道她打探到什么动向了?
刚才回来的时候,他特地问过护卫了,护卫都说舒兰没有出过门。
端木琉假装回味了一下齿颊的余香,心里却想着对招。
“夫君,你何苦为了气我,故意从凤凰阁中赎出一个女子呢?”舒兰笑吟吟地说道,如同下棋般,对端木琉当头一将。
第12卷 第92节:训妻计划失败
果然打探到了动向,端木琉心道,脸上却没有没有露出半分惊慌和尴尬:“谁说我不能喜欢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