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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良缘-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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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泰找到了,他出家做了和尚,法号一戒,这个消息被死死封锁了,纳兰在蒙家祠堂跪了整整一夜,就连加急快报都没见。
随着冬日的过去,边疆屡屡告捷,就像是较劲一般,苏家军和兰家军都一直顺风顺水,胜战连连,边疆安妥,女皇召苏相回京,犒劳三军,论功行赏。而京城里也迎来了一丝喜气,虽然从纳吉到问期都是老家主一手操办的,但是这个婚事,无人小窥。
周历三年三月初六,大吉。
纳兰起了个大早,兰秀的嘴从一早就没停过,她不肯出门去看,他一直给她讲着公主府到兰家的红绸有多红,街上的老百姓看热闹的有多多,还有宫中赐给公主府的多少稀罕物件……
纳兰的心思跟本不在府中,也不知怎么,就像是丢了心,丢了魂一般,她从开始厌倦朝政开始,到过去一个冬天的麻木,她一直很难入睡,成亲的前一天还难得的睡着了,结果兰秀早早就开始鬼叫,她被吵醒时候还很茫然,站在院子里看见满眼的红,这才后知后觉,原来,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了,冬去春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草木发芽,就会花红柳绿,就会逐渐淡忘……那个人的脸。
公主府里挂满了红绸,纳兰起了个大早,迎亲的队伍拉得很长,她就那么站着,微微抬眸,天边挂着一抹白云,脑海中就忽然闪现了一句,云淡风轻的……
突然响起的锣鼓声敲醒了她,兰秀笑得眉开眼笑的,他离着老远就喊了开来:“吉时已到!”
纳兰垂目,大红的喜衣上面飞凤盘旋,伸手轻轻掸了掸,挺胸抬头,这便要迎接新的人生。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大门口看热闹的百姓议论声,还有唢呐锣鼓的欢庆声都交织在一处,兰秀牵过高头
大马,纳兰拽着缰绳,利落得飞身上去,底下欢呼一片,身后的小厮高高扬起铜板,带着喜意的嬉笑怒骂都尽收眼底。
“主子?”兰秀只当她还迟疑。
“走吧!”纳兰已恢复淡笑。
“走喽!迎亲去喽!”
这条路本来不长,纳兰骑马而行更是用不了多久,正是这当口,对面大路上忽然传来快马的马蹄声,老百姓生怕伤了自己,都赶紧让路,纳兰心中起疑,何人如此大胆呢!
白衣飘飘,她的眼里,只来得及看见一片白,马上男子已经远远地跃了下来,他单膝跪在纳兰马前,声音竟是陌生的低哑。
“苏锦衣恭贺公主殿下大婚!”
“苏锦衣?”纳兰疑惑不解:“怎么自己回来的,还这么快?”
“锦衣贸然回京还请殿下责罚,”他头也不抬,落寞道:“只因苏家又折损了一才人,赶着回园林下葬安置骨灰。”
苏家?才人?骨灰?
能让他不顾一切先一步跑回来的,还能有谁?
纳兰眼皮突突跳了两下,不由得厉声喝道:“他……骨灰在哪里?”
苏锦衣双肩微动,劝慰道:“殿下——嗯殿下莫惊,此人是锦衣的远房表哥,现如今只带回京城即可,殿下既然是去迎亲的还是……”
话未听他说完,纳兰已然下马,不因别个,她远远看见了那小人,是清歌,他抱着个包袱,瞧见她打量,竟敢转身就跑,是怕她还治罪么?
来不及多想,她大步追了上去。
身后兰秀急急喊道:“主子!”
她挥了下袖子示意他不许声张,加快了脚步。
小清歌又武功底子跑得很快,纳兰仗着对京城街道的熟悉也未被扔下,俩人一前一后,在京中绕了个大圈子,直到城门处才将小人抓住。
她的注意力都被清歌扯着的灰罐吸引过去:“你拿的什么?”
清歌抖开了低叫着:“是陈年老酒啊,公主殿下干什么追我!”
纳兰哪里肯信,抢过来一把拽开,一股浓烈的香气席卷而来,哪里是什么骨灰,分明是迷香!
她最后的意识,就是被人平平放进棺椁,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隔着木板传到了耳中。
“表哥,咱们回家了……”
该死的苏流云!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断更感到抱歉,原因已经不想再解释了,用更新来说话吧。


、卷土重来

第二十三章
也不知过了多久,纳兰睁开眼睛,萦绕在鼻尖的淡淡香气,是名贵的檀香,她身上已经恢复了力气,只是有些头疼,揉着额角,抬头环视,是一间男子闺房,屋内木具都是上品,床头还悬挂着一柄宝剑,她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穿戴整齐,只是被脱去了喜衣,拆下了发饰。
轻轻抚摸,一头乌黑长发尽披在肩,这是什么地方?
姬于纳兰掀开被子刚要下床,顿时感到一阵眩晕,看来是药效还没过,屋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她看过去,屏风以外露出一双男人的战靴。
她定定看着,直到他绕过屏风直接走到面前,诧异地抬眸,纳兰头疼得抚了抚额。
“苏锦衣呢?嗯?”
“你问谁?”来人坐在床边,俊逸的身姿无疑就是苏锦衣,可纳兰一眼就看出他的不同。
“我问你呢!本宫不管你是苏流云还是苏云载,都别在耍花招了!”
“什么花招啊,公主殿下可是说笑了,在下在您面前可是不敢!”他伸手去拉她,她直接挥开。
“你这是想干什么啊?嗯?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也不想,”苏锦衣扮得是惟妙惟肖:“可是作为苏家的家子,他竟然死在了战场上!”他定神看着她,目光中是不可置否的痛:“我也想远走他乡,本来这就是我最好的结局,结果谁想到马上就结束的站事,就死在了最不该死的时候,我怎么办,苏家不能没有白衣卿相,所以我只能回来。”
“这么说你是不得已的了?”纳兰细细看着他的脸,试图在他的假脸上看出一丝破绽:“既然是苏锦衣回京,那对本宫出手,阻止亲事这又是怎么回事?”
流云思索片刻,低吟道:“其实锦衣真的很想嫁给你。”
“因为他想嫁?所以你不想让我成亲?”纳兰冷笑出声。
流云没有说话,他日夜兼程,也不过就是为了阻止这场婚事……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她攥紧拳头,勉强支撑自己的身体:“苏流云你满口的谎话,现在这件事莫不是弄得满城风雨了,你告诉我怎么收场?兰染还要不要娶,朝政还要不要去,天下还要不要管?你告诉我?”
流云定定地看着她,他能给她怎么办?此时已到了晌午,京城中到处都是寻找纳兰的侍卫军,他能怎么办呢?
她英气的眉,微微挑着,在路上他一直想回到京城应该怎么面对旧事,可是毫无头绪,洁白的玉
颈就在眼底,流云只觉得胸腔里一阵抽搐,前有蒙泰情深意重,后有兰染婚期在即,他能怎么办,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纳兰已经逐渐恢复了力气,她利落下床,刚要弯腰穿鞋,一具温热的身体立时给她抱住,她身体顿时僵住。
“我从来不爱哭,也学不来哭泣,但是请公主殿下暂缓亲事,或许等流云远走的时候,更或许是流云能不那么难受时候,你再娶亲。”
他的声音落在发顶,手臂缠得死紧,她靠在流云胸前,耳边都是他砰砰乱跳的心。
纳兰的心顿时慢了一拍,她想说什么想做什么脑中一片空白,苏流云轻轻吻在她的耳边,小声的呢喃似近似远,飘渺虚无。
“我的公主殿下……”
她换好衣服,在院中转了一圈,这才发现自己在苏家一个偏院,没过多久,小如意坐着马车前来接应,流云再没做出一点逾越的事,纳兰沉默不语,他给选择权利交给了自己,娶或不娶,好似已无关紧要。
她就是知道,死者容易,生者艰辛,流云本来是死遁,结果又回到京城怕是诸多无奈,如意泪眼汪汪地坐在车里看着她,面对苏家锦衣的逝去,苏家元气大伤,又不知多少人逼她,她撩起车帘坐了过去,流云在外面嘱咐了车夫几句,纳兰这才仔细看着小女帝。
车帘放下的一瞬间,如意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腰身,纳兰皱眉推开些,她今日穿着一身白色的青竹小裙,配上她娇俏的小样儿,虽然满脸都是眼泪了 ,但还是十分可爱,想起母皇去的那天晚上,纳兰她抱着小小婴孩儿,柔软的小身体就像是玩具一般。
“为什么没穿高领的内衫?”她在公主府呆得够久了,久到如意都忘记怎么穿衣了?
“这几日总是上不来胸口那股子气,就没有穿。”如意垂下小脸,抹了一把泪……
“我不是说了吗?你要习惯,”纳兰叹息道:“虽然你现在年纪小,没有喉结,但是用不了几年,男孩子的特征就会特别明显,到时候再穿高领的衣衫掩饰难免不令人起疑,怎么就不听?”
“皇姐~”如意再次抱住她:“皇姐我不行,我等不了那几年了……”
“住口!”纳兰怒斥道:“叫你父君听见有你好受的!”
小如意不敢再言语,她生性懦弱,纳兰也不敢太过于勉强,几年前,母皇去世前,将如意抱到床前交给了纳兰。
彼时苏君后跪
在床前一心寻死,纳兰的面前是一个烂摊子,如意出生的时候,母皇立储的旨意早已拟好,她极爱这苏家子,一心给他生个女儿,然后给这江山都给她……
当年先皇还是太女的时候,就和苏家子两厢情悦,结果迫于情势娶了兰家子,生下纳兰之后才得以和苏家子重聚,兰君后一病不起,苏家子终于苦尽甘来,结果生下孩子之后才发现是个男孩,可先皇已经不支,他不敢声张,没想到先皇对他一往情深,旨意早早下了,之后才知道如意是男孩儿。
临去前,先皇给孩子交给纳兰,一同交给她的还有天下,可纳兰如何能接?这天大的玩笑已经开出去了,她只能硬着头皮隐瞒下去,横竖也是垂帘听政不是?
母皇的意思,她懂,她是想叫她保护好苏家,苏君后以及小如意。
这几年,苏君后莫不是诚惶诚恐,苏家一再对权势的贪婪让他变了个人一样,如意更是越长大越小心,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兰家也逼她……纳兰头疼地抱紧小如意,车夫直接给她送回公主府,如意没有下马车,兰秀看见她差点都哭了,公主府里满地的红,看起来是那么的刺眼。
她赶紧叫人给兰家送了信儿,只说婚事暂缓,另做打算。
然后就给自己关进了书房。
又过了一个钟头,兰秀忽然来报:兰染那个……自己坐着轿子来了……
纳兰的眼角微微跳了跳……
作者有话要说:我保证再也不虐了……第二卷不虐,不虐,再虐叫我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


、打定主意

第二十四章
纳兰站在屋檐下,院子里的小厮自顾自地忙活着,兰染站在院里指挥着,给他的东西直接搬进她的卧房,她抬眸看去,他一身喜衣还未换去,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表情。
她转身回了书房,兰秀期期艾艾地跟进来,小心翼翼试探问道:“主子?这兰公子——”
纳兰也不抬头,她抚住额头,不得不承认,流云死遁的时候她心知肚明,初闻他战死沙场的时候,并未怀疑,她的心里隐隐痛着,也不知怎么着,停留在脑海的一直是他最后的苍白脸色。
蒙泰陷害流云的事还历历在目,纳兰为了蒙泰狠心处决他,那时也是一直笃定他能逃离 ,睁一眼闭一眼,只想让他离开京城离开苏家,结果他用另一个身份强势回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阻其婚事。
谁对不起谁已经说不清楚,纳兰的思绪逐渐飘远。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兰秀仰脖看着窗外,一个声音淡淡响起:“请公主殿下圆礼。”
他赶紧轻轻扯了下纳兰的袖子,纳兰瞥了眼他,他自作主张地跑去开门,只见兰染跪在门前,她远远瞧着,他卑微地伏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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