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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清歌急道:“那咱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没有,”他捏住他的小鼻子笑道:“她不会深想的,只等着我被揭穿,定是还没想通呢,等她想通了也晚了。”
“好,云载做的好,”那中年男子轻哼道:“偏就叫她们看看,我们男子怎么就不能上朝堂了!”
时间过的很快,纳兰在公主府里养伤,一晃过去了三个月,她在等,等考生的结果,三个月前,苏云载拿着她的兰玉找了来,别无所求,竟是让她送她进考场。
没想到,这样一个人,竟是有些底子的,举人呢,她那日便觉得不妥,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个云载,与苏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不仅这些,他还是个男扮女装的,她看多了苏锦衣扮成女人的模样,很有嗯……经验,还骗她,救她的明明是男子。
她以为她送她进考场,就能改变什么结果吗?真是可笑……
等她的身份一暴露,那么还会牵连到苏家,何乐而不为呢!
没想到到,百般无聊的等着,这一等就是三个月,下面派人送来了试卷,纳兰惊讶的发现,云载竟是前三甲,她啪地将试卷拍在桌上,着人请来了贡举大人米莱,米大人惊闻是为了苏云载的事,心中暗惊,她在路上便想好了说辞,反反复复想了几句用来回答公主殿下的。
没想到到了公主府,令人捉摸不透的帝姬纳兰却是请她吃了两碗茶,这就派人送她回去了,真叫人忐忑不已。
其实,不是纳兰令人捉摸不透,只是她自己想明白了,苏云载让她送她进考场,她还有兰玉傍身,谁敢搜她的身,谁敢验她的身?
这才是他的目的,掩饰男子的秘密。
她冷笑着将卷子画上了个圈,叫来管家,指派下去,着令一日内要见着苏云载以往省试乡试的卷子,苏云载…
…苏家的家底她比如意清楚的多,何时冒出个远亲来她怎么不知道呢!
这人好有心计,冒充苏家人,甚至还有可能冒充她的救命恩人,让她送入考场,本来是想看热闹的,结果下面那些个有眼色的人,太有眼力见了,直接将这个人划入了苏家和兰家的共同战圈,如此一来,两家都以为是自己人,没人动他,那些个猫腻自然是躲着他了!
查找档案是相当费时的,可纳兰留下了狠话,下面的人自然是不该倦怠,忙了大半日,耗费了不少人力,终于找到了两份试卷,以及府衙里,云载改名的痕迹。
他原本叫……苏远山?
纳兰看着看着忽然笑出声来,是他啊,她忽然想起来,苏家的确有个远亲,叫苏远山,也算个奇葩,此女从小到大就想考状元,多少年如一日的读书,最后到了举人这里举步不前,她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按着年献,没有四十也有三十几了,这苏云载年约二十左右,不是冒充又是怎的!
再一看字迹,一份清秀,一份飘逸,显然不是一个人所出,她让人将几份卷子放在一个锦盒当中,忽然觉得,生活也不是那么无趣了……
她就差点为他叫好了,可惜了……看他还怎么狡辩,纳兰躺回摇椅养神,想着这三甲明日就要参加殿试,且看小如意要出什么样的考题,权当个热闹看着罢!
至于这个苏云载,不管他有什么样的目的,都不足为惧。
作者有话要说:云载的载……读四声,寓意很美好的说,让云载着梦想飞……
不知道大家喜欢这样的斗着斗着出JQ火花的吗?
太困了,眼睛都睁不开了,明天有时间再来回复留言。
、公子如兰
第三章
如意小皇帝将许多折子直接送到了公主府,虽然纳兰从不进宫,但也没清闲得到,许多政事都需要她做主,她躲也躲不掉,如意每每前来,都要哭诉一番,哪个大臣倚老卖老了,哪个大臣洛里啰嗦了,哪个大臣欺她无知了,这些都让她招架不了,干脆装死,在大殿上垂目不语,这招也是姐姐教的,到时,底下自然有人出来垫背,一番口舌大战立时展开……
用如意的话说,就是烦死了。
如此过了三个月,公主府的书房堆满了奏折,有些加急的纳兰着重看了,受灾的拨了款,起事的发了兵,剩下的她见着心烦,索性就那么堆在书房,如意依旧是天天来公主府报到,兰家和苏家也都派人来劝,偏就这人死了心,说什么都不回东宫。
她乐得自在。
夜色撩人,姬于纳兰坐在书房的摇椅上,透过半开着的窗,看着窗外的星空。
晚风习习,清爽的秋风徐徐吹来,她拽着斗篷,紧紧裹住自己,本来是要睡下的,念及这个新冒出来的神秘救命恩人,又有些睡不着,想出去走走,偏还脱了衣裙,站在高位,成日的连个说话的都没有,此时竟觉得寂寞,披了件斗篷,就在这书房中看着星空,好像有个模糊的影子看着她,和她说着话,聊胜于无。
迷迷糊糊的,躺着,摇着,竟也昏昏欲睡。
只不经意的抬眸,一个倾长的身影出现在窗外,他侧身站在窗前,看影子是个男子模样,许是心有灵犀,突然转过身来。
纳兰觉得些许熟悉,心念一动,高声道:“既然来了,还杵在窗外干什么!”
那人轻轻一跳,站上了窗口,他趴着窗纵身一跃,就到了她面前。
“流云见过公主殿下!”他微微欠身。
这人穿着极其常见的青色男装,长发也只一根木簪挽着,他双袖都高高的挽了几圈,露出一小节蜜色的肌肤,纳兰注意到他双手干净秀美,正是记忆中的那一双。
惊讶之余,就要起身,他剑眉星目,俊美的脸上带着些许笑意,此时拿了一包东西正递到她面前。
“你……”她想要知道,他和那个云载是不是一个人,可话到嘴边,竟是问不出口,明显的感觉不是一个人,他相貌更美更俊一些,偏还带着些清淡的药香,看着他就会想起公子如兰,反观云载却是柔美一些,女装更显书生清雅之气……
“又见面了,殿下。”他示意她接住东西:“这是带给你
的药,公主殿下伤的不轻,虽然将养了这么长时间,但是恐缺血气,此药还能除疤,保证那伤处仍是肤色如雪。”
这样的话说出口也不觉羞愧,她伤在何处,那是胸口,被他救起的时候就被他看了摸了……纳兰在这世界沉浸了二十来年,早已习惯大女人的生存模式,此时猛然听见这个男人貌似调戏的话,不禁挑眉,她坐直身子,伸手礼让道:“公子请坐。”
男子也不多礼,捡距离她最近的椅子坐了。
“纳兰走得仓促,还未谢过公子救命大恩,公子莫怪。”她先客气一番……
“公主说的哪里话,”他径自端了那茶壶倒了一杯凉茶,也不看她:“殿下不是给我留了一块玉吗?不知殿下说的三件事还是否作数?”
纳兰笑:“自然,本殿说的话,从未都是金玉良言。”
流云也笑:“极好,此番前来,真是有事相求。”
她不问他什么事,避重就轻:“前些时日有个云载小姐拿着兰玉来了公主府,不知……”纳兰说了一半,尾音咬在口中模糊不清。
流云坦然道:“那是家姐。”
他的模样极其自然,纳兰仔细打量,不知怎么,听着他低沉的声音此时微微张扬,只觉得他就是三个月前让她送入考场的苏云载!
似乎洞察了她的疑惑,流云挑起眉尖说道:“流云和家姐本是同胞所生,很像吧?”
“嗯,”她撇开这个话题:“本殿应公子三件事,如今只剩两件,不知公子想让本殿做什么事呢?”
天下人都知道,兰玉是她公主府正君的象征,早前送给锦衣,就是肯定了他的地位,不想他不珍惜,被人所救之后,纳兰也是心凉,随手就给了流云,现在想来有些后悔,若是他想要进公主府为夫,难不成也娶了他?
岂不是自寻烦恼?她的男人,必须要有着干净的气息,岂可随便?
还好是她多心了,流云笑道:“流云请公主殿下七日后入住东宫,仅此而已。”
什么?纳兰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是大周的天下,江山,是她们的江山,去不去东宫与他有什么关系?
这个简单,政务成堆,不好总是这么耽搁,她早有回宫的打算,只是早晚而已。
“这个简单,”纳兰索性一日应了:“那剩下的第三件事呢?”
“第三件事不急
,”目的达到,流云起身告辞:“其实流云对公主殿下一直倾慕不已,若是想不到什么能劳烦殿下的话,说不定就痴心想进公主府呢!”
这话说的半真半假,纳兰不得不仔细深思,她站起身,斗篷从身上滑落,流云弯腰拾起,直接给她重新披上,看着她微讶地抬眸,不在意的笑笑。
他给她系上斗篷带子,忙笑道:“说笑的,殿下不要害怕,自古以来姻缘都要门当户对,流云可不想自讨苦吃。”
纳兰不知如何接下去,只好伸臂道:“我送公子出府。”
二人并肩出了书房,她刚要唤过人来送他,他摇头道:“不必相送,三件事落地之后,玉佩自当奉还!”
说着径自向院外走去。
巡逻的侍卫远处喝道:“什么人!”
纳兰远远的瞧着,他挥臂将来人拂开,竟是来去自如。
她派人跟着人回来禀报,流云住在城东的一所民房,家里共有四人,姐弟三人,以及叔叔,如此简单,更是穷得可以,听着侍卫回来禀报她们的状况,纳兰更是疑惑。
她们要做什么,拿了她的玉佩,求财的话还不简单?不求财?云载的卷子她看了,果然有些才气,也不想靠她谋出路?
她接连几日都没有出门,宫中自有人来报如意女皇的所有事宜,偏就是殿试,小家伙将在场的人全都撵了出来,谁也不知道,她给三位举子出了什么样的难题。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七日约定到了的那天,宫中人都翘首以待,咱们的帝姬纳兰衣着华丽,毫无预兆的进宫了。
差点就夹道欢迎了,小如意按捺住想要扑上去的冲动,连忙叫人去传旨意,新科状元火热出炉了!
彼时纳兰正埋首于奏折当中,宫人拥簇着女帝降临,她懒得看小家伙一眼,不想还有别人在,她不满的跳上纳兰的后背,使劲勒着她的脖子,让她抬头笑道:“皇姐快抬头看看我选的状元郎!”
有什么在脑中劈了开来,纳兰蓦然抬眸,果然是云载。
“见过公主殿下。”她淡笑着躬身。
她笔下一顿,皱眉看向如意:“状元郎?”
“对啊,”小如意得意道:“她很厉害的!”
“很厉害?”纳兰瞥着不亢不卑的苏云载:“怎么个厉害法?”
“就是殿试的考题啊,”如意附耳过来小声道:“考题就是让你入住东宫,
这个苏状元就说七日之后你定然进宫!”
两次了,她漫不经心的应对着,没想到他算计了她两次,那晚的男子身影在她身上叠叠重影,纳兰放下笔,正色看着苏云载,缓缓说了句:“果真是个状元郎!”
苏云载垂目不语,正是此时,侍候着的宫人从外面走进。
“禀殿下,苏相求见。”
一听闻她进宫就、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你们喜欢这故事的设定吗?
、少年嘉怡
第四章
她有片刻的失神,心中那种说不清的恼意一股涌上心头,若不是他弃她在先,又怎么会被云载所救,本以为就是一报还一报的事,伤她的人她处于极刑,救她的人报以恩惠,可是从前的种种恩爱,纵然是淡入水也有温情细语,她身为女子的最后一抹柔,便是隐忍,因此不忍责怪于谁,接连着两次被人算计,她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其实早已恼然成怒。
弃我者,不可留。谋人者,也不可留。
念及苏云载还在殿下,就这么心念一闪,叫人带了苏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