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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更不多言,急急出了五庄观,也不敢使用法术,就在深山老林里狂奔。能跑多远就多远。
过了一会儿,白龙马从密林中奔出,和众人汇合。
三藏松口气。先给了人参果,等白龙马享用了,这才上马继续飞奔。
孙然跟在马背后,和盘古暗中联系:“有没有查到道观的背景?”
“没。他好像是突然冒出来的。我问了赵珊,她说这人可能很厉害,叫我们最好不要惹。”
“然后呢?”孙然晕。他已经把对方惹到家了,现在才说不要惹,这不是坑爹吗?
不过这家伙到底是谁呢?竟然会让九级天仙也说他厉害。他离开这圈子太久了,最近些年出了什么厉害人物,他还真不太清楚。
“没了,就这一句。我提供线索太少了,而且你知道的,那女人看我不顺眼,话都不肯多说。”盘古道。
孙然扛着金箍棒闷头飞奔,郁闷道:“那没办法了,我已经和对方结了死仇,呆会肯定有人回来寻仇了。”
“你干了啥事?”
“那两小童给我打死了,两个五级的,赚了一大笔信用点,然后把人参果树也给推了。”
“……那我们可有的忙了。”盘古无语。
……
这边四人在夺命狂奔,数千里外一处深山之中,一身着青色道袍的中年儒雅道士正与另一道人在石桌上弈棋。不远处还站了一樵夫,一手拿着柴刀,坐在柴火担上痴痴观棋。
两道人也不赶他,任他观看。
正下着,青衣道士眉心忽然一跳,脸色就变了。
“道友,怎么了?”
“心神不宁,必有祸事。我得赶紧回去看看。”道士急急站起,告一声罪,就驾云而起,朝自己道观飞去。
这当口应该是自己徒弟碰上取经团的时候,莫不成事情没办成,反倒惹祸上身了?
他速度极快,数千里路,一个时辰就到了地头,见到道观,道士便按下云头,鼻子抽动几下,就闻到了一股血腥之气,眉头皱的越紧。
又飞至后院上空,看清其中景色,只见他花大心思培养而成的人参果树已经彻底凋零,脸色顿时大变,再看树根位置,树皮迸裂,显然被人强力推倒的。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道人怒火蓬勃,这是他赖以增长法力的至宝,十年才得一熟,一熟才结三十个果子,这下竟然被人铲了树根,如何不怒?
他降落下来,又至前厅,循着血腥气寻找,到了自己徒弟所在房间,就看到床上躺着两具烂肉,也是被人给打烂的。
“悔不该小视这取经团,早知道就不出去和人下棋了,嗨!”道人后悔不迭。
他伸脚跺一跺地面,吼一声:“山神!土地!给我滚过来!”
顷刻间,就有一高一矮两老头土遁而来,却是大唐帝国驻守此方的游戏管理员,他们虽然知道这人是破坏者,但惧于此人力量,却不敢反抗他的命令,只能乖乖地听着。
两人出现,都是恭敬行礼:“镇元大仙,有何事吩咐?”
“早间有人在我这闹事,打死了我徒弟,又推了我的人参果树,我来找你要个说法,他们现在人呢?”
土地脸露迟疑。
被称为镇元大仙的破坏者立刻阴沉着脸:“快说,如果你不想魂飞魄散的话!”
土地浑身一哆嗦,躬身道:“往西边去了。”
山神接上:“刚走一个时辰。行出了百里地。”
镇元子点头,挥了挥手。斥退两人,随后腾云而起,向西方追赶过去。
他活这么久,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今日却倒了个个。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等找到了,定将这伙人剥皮抽筋,皮囊塞草,魂魄点灯!”镇元子发狠。
他速度极快,一路寻找而去,飞不出十几分钟,就看见前面山路上,四人一马正在飞奔赶路。
镇元子深吸口气。平了平心中怒火,努力保持理智,然后按下云头,在一行人前面一里处停了,寻一块山石坐了,耐心等待着。
镇元子一出现,孙然就发觉了,对方停在前方。他也清楚。不过观音等人却都不知道,依旧埋头往前赶。
‘这人手段不低,应该有七级往上的水平。这么一个大仙。怎么就跑这大唐来了呢?真是闲得蛋疼。’
嘀咕归嘀咕,孙然联系盘古:“对方来了,很厉害一个家伙,我们对付不了,搬救兵!”
“好。”盘古应了声,然后就站住不走了。
“小白。怎么啦?”三藏奇怪。她现在心中有火气,但那是针对大徒弟孙悟空,对自己情郎,那还是很温柔的。
盘古不说话,拿出之前玄女给的羽毛,用法力点了。
羽毛点燃,化作一柔和光团,静静停在空中,一直燃烧,直到成为灰烬。
“小白,出什么事了?”三藏大惊。
盘古摇头:“不知道,就感觉心里不踏实。”诸人听到这话,都是心惊胆战。
这边,孙然就接到赵珊消息:“什么情况?”
“刚才盘古和你说的那个人,我惹到他了,现在正在找我算账。”
“能不能化解?”
“死仇。”
“你真能惹事。周围有没有可以附身的人?”赵珊问。
“荒郊野岭,鸟儿很多。”
“鸟儿……我试一试吧。”赵珊就沉默下去。
师徒四人继续前进,很快拐过山角,就看到路边山石上,一青衣道人端坐其上,手拿拂尘,美髯飘飘,通身气质飘渺,看这外形,不得不赞一声:真神仙中人啊。
但观音一见到这人,心里就‘咯噔’一下,暗道要糟,强自镇定,问道:“道长有礼了。”
“不须多礼。我是来了断因果的。”镇元子睁开了眼睛,淡淡说道。
孙然则将这人影像传给了赵珊,然后脑海中就传来她的惊呼声:“我的乖乖,你怎么惹上他了?”
“这人到底是谁呀?”孙然越发疑惑。
“他自号镇元子,混名与世同君,人称地仙之祖,有八级法力,在大唐帝国开天之时就进入其中,机缘巧合,得了两造化神器!”
“造化神器?还两个!”孙然惊了,当初他在地球上得到的造化玉蝶就是这类东西,他就是凭借此机缘,一举证道,融汇诸般妙法。
不过这镇元子得了这宝贝,却只得到八级的法力,看来天赋并不怎么高啊。
赵珊点头:“嗯,其一是人参果数,先天灵根,此果树需要血气温养,结出的人参果,一千年一熟,凡人吃一枚,寿元增百年,修道人吃了,增一甲子功力,是好东西!”
“我已经把这树给推了。”孙然摊手。
“……”赵珊头晕,继续说道:“他还有另一件法宝,叫地书,也叫天地宝鉴,能自化天地,是防御至宝。如果他躲在地书里,就算是十级的金仙来了也奈何不了他,我更不行了。”
孙然恍然:“难怪这小子这么狂妄,说什么与三清为友,还是四帝的长辈,原来是得到了造化神器啊。”
“我反正没办法破解,你能行吗?”赵珊问。
“还不清楚。得等他拿地书出来,我仔细研究研究才能打包票。”
ps:
今天上午电信断网了,现在刚刚恢复过来,非常抱歉。
第二百九十五章 大圣又来了
山路旁。
三藏心中直呼不妙,她已经猜到了这人的身份,绝对就是之前五庄观的那个所谓的三清之友了。
她小心翼翼,明知故问:“道长,不知是何因果?”
镇元子也不急着动手,表情平和,眼神淡漠,平静道:“我是五庄观观主,道号镇元子。”
观音急忙双手合什:“原来是镇元大仙。”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人气场好强大,单单坐在这里,就感觉是此方天地主宰,纵使她身具六级法力,也兴不起半点反抗心思。
观音身后。
八戒嘟囔道:“什么劳什子大仙,还不是来寻仇的。都怪大师兄,跑就跑了呗,还把人给打杀了,树也推了,这下……”
沙僧拉他手,劝道:“二师兄,不要说了。”
镇元子自然听见了八戒的话,眯眼笑,看向观音道:“今日我便把事给你说个明白。你们佛家此次做的过分了些,竟然准备和天庭分治天下,到处除妖。这是在断人后路。本来这事我也不想管,但这些日有多位妖怪要我主持公道,甚是烦人。我便应了,是以有观中毒果之事。此事,我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没甚对错好讲。”
观音心中忍不住大骂:‘差点杀了我,还没什么对错可讲,真是个混蛋!’
这逻辑虽然不算错,但作为被杀对象,怎么想怎么操蛋。
她心中生气,神色也冷下来,双手合什:“不用说了。今日事无法善了,要动手就来吧!”
镇元子摇头:“因果要讲明白的。否则你们心有不服,到处宣扬,败了我的名声就不好了。”
他一摆拂尘,指了指孙然道:“你们这些人,甚是恶毒。我那两小徒要害你们。被你们打杀了,所谓冤冤相报,我也无话可说。你们几人跑就跑了,我也不会纠缠不放,只当任务失败即可,可却为何还要推我的人参果树?”
三藏哑然,这的确是他们做错了,准确的说。是她大徒弟孙悟空做的太过分了!
如果这事是八戒或者是沙僧干的,如果将之抛出能平息这道长怒火,她绝对二话不说,可这孙悟空本就是西天极乐的人,这就不好拿他出来顶缸了。
但如果不出个人顶缸,今天这事就没法善了,这人修为又深不可测,他们又打不过。这可如何是好?
正犹豫间,孙然上前一步,怒骂:“你这道士真是虚伪。做了婊*子还来俺老孙这里立个贞洁牌坊!你要讲因果是不是,俺老孙就和你讲因果!”
“泼猴,退后!”三藏怒喝。
孙然不听,继续道:“你叫徒弟用人参果掺毒来毒我,你徒弟是沾染了杀孽,可这人参果树也出了果子。它就能置身事外?”
镇元子嘿嘿冷笑:“这么说,我那果树就是被你给推倒的?”
“是又如何?”孙然继续道:“不光你那破果树沾染杀孽,你这老道也是如此,若你不纵容你徒弟行凶,会有今日之失?现在你过来,不就是要找俺老孙麻烦?来来来,咱们好好比斗一场!”
“泼猴,休得对大仙无礼!”观音又喊。
孙然只是不听,拿起金箍棒就往镇元子脑袋上砸过去,口中喊:“看我不砸死你这牛鼻子道士!”
镇元子站起,手拿拂尘一挥,尘丝一卷,轻易扫开孙然的棒子,笑道:“你倒是个有担当的,也罢,我也不把事情做绝,今日就只杀你一人,非让你魂飞魄散不可!”
说着,他大袖翻卷,使一个袖里乾坤法门,一下将取经团四人连带白马全都收进了袖子,然后腾空而起,转眼就飞回道观。
到了道观之中,镇元子又将几人放出,伸指朝四人一点,口中一声:“定!”
四人一马就被定住,体内法力运转不得,身体也动不得,倒是嘴巴和眼睛还得动着,只能呆在原地看着。
“汝等就在这看着,看道长我如何将这猢狲打入万劫不复之境!”镇元子拂尘又一扫,将孙然卷出,缚在道观外院一石柱之上。
三藏、八戒和沙僧眼睛都合不上,只能被迫站在一旁观看。
三藏又怕又怒:“道长,你这人忒狠毒,杀人不过头点地,却为何还要魂飞魄散?”
镇元子正在石柱上布置法阵,闻言嘿笑:“不如此,岂能震慑屑小?我不如此,你们是不是想等此事一了,该复活的复活,该转世的转世,又开始除妖取经?”
三藏哑口无言,她还真是这想法。
“老道我从来不搞小打小闹,因为只有真正的血才能让人记住,才能让人知道疼。”
八戒在一旁抹眼泪:“大师兄,以后再也看不到你了,师弟我心里难过呀。”
“你这夯货,给我消停些,俺老孙有金刚不坏身,谅这老道也奈何不了我。”孙然嘿嘿笑。
镇元子也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