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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的巫族百姓如今是众志成城,他们心里也清楚,只要城池被攻破,那些神族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如今无路可逃,只能坚守城池。守住一日就能够多活一日。如今城池跟外界的消息中断,他们也不知道外面的战局打的如何。但是心里都默默的期盼有人回来救他们。夏邪看着一地的狼藉心里不由的升腾起一阵的怒火。若不是叛徒的出卖,西北大军怎么会如此快的速度就溃败,神族的实力虽然比巫族强,但是巫族人数却是神族两倍还多。这次来进攻的都是玉帝派的兵马,一共三千多万人,分成了六路大军,平均每一路才五百多万。神霄派的三千万兵马没有动静。
巫族这次是倾巢出动,王庭直隶兵马,各地诸侯王兵马,预备役大军加起来接近七千万。除去镇守不周山,安邑的兵马,还有留守沦陷各州的游击队伍。平均每一路兵马接近一千万。举国参战。而且这些天预备役大军人数不断的攀升。这是巫族生死存亡的时候,每一个巫族都有责任跟义务守卫家园。巫族历来尚武,虽然每一只大军的实力参差不齐,但是只要内部不出问题,很难在这么断的时间就落败。
不一会的功夫夏邪就来到翼州府衙。翼州府衙修建的异常宏伟,毕竟是这里是翼州的中央机构,统领翼州诸侯王办公场所。如今的翼州府衙外守卫异常的森严,四周早就被戒严了,偶然看见斥候的探马飞驰而过。那个将领随即进去通报,不一会的功夫就听见了里面一阵混乱,随即一干将领匆匆忙忙的出来接驾。夏邪看了他们一眼,不少武将身上都负伤,一个个表情沉重,当即挥手道:“进去说。”
一群人当即簇拥着夏邪向里面走去,夏邪在人群中寻找明阳王身影,西陵王,明阳王他们是老相识了,而且在这西北大军中算是资历比较老道的,西陵王出事了,明阳王应该暂时来主持大局,而且这里应该有太牧辅佐。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明阳王的影子,当即问道:“明阳王那里去了?”身后的将领纷纷的一愣,随即翼州太牧道:“西陵王,明阳王都已经牺牲了。”
夏邪顿时一愣,随即问道:“怎么回事?”翼州太牧急忙道:“当初我们在马陵山附近抗击西北天庭大军,战事惨烈。天庭跟我方大军僵持不下,双方损伤都十分的惨重。一直僵持了十多天,可是三天前,西陵王的儿子猝然反叛,打开了关卡偷偷的把天庭大军放了进来。敌人里应外合之下导致我防线全线坍塌,随后大军南撤,西陵王为了掩护大军转移牺牲了。至于明阳王失踪,后来才发现他的尸体被天庭高悬于战旗之下,小人才知道两位王爷都已经殉国了。”
第二百六十九 对决 二十四
夏邪应了一声道:“那西陵王的儿子如今下落如何?”翼州太牧急忙道:“他如今在天庭大营效力。”夏邪沉吟了一声迈步来到了白虎堂,这里是大军的临时指挥部。夏邪心里清楚,西陵王的儿子是不会叛变的,看来西陵王父子是被人陷害了。这个人是要把西陵王父子置于死地。他心里明白叛徒是谁,但是现在无法办这个人。如今天庭大军城外围困,猝然发生内变怕是要出问题。再说如今西陵王跟明阳王都已经死了,谁知道城内如今是什么势力在把持,于是就当做什么都知道。来到了这里后夏邪询问了一下城防情况跟伤亡情况,心里是一阵的肉痛。
马陵山巫族溃败,四百万巫族士兵葬送在敌人的屠刀下。如今城内的守军大约还有不到四百万。西陵王,明阳王旧部几乎是全军覆灭。这样的战局都是叛徒出卖所致。听的夏邪浑身都颤抖。四百万巫族士兵,他们都有家室,多有父老相亲,若是死在战场也就算了,但是他们却是死在了自己人的屠刀下。如何能够让他不愤怒?夏邪深吸了一口气平定了一下,随即开始布置城防任务,并且告诉他们东南战场大军全线获胜,如今增援大军就在森三百里外的青云关。
众多将领听到这里纷纷的振奋不已,本来以为他们毫无胜算,现在终于看到了希望。随后夏邪都让他们散去,自己一个人在白虎堂中看如何处理这件事。这个时候从大殿外进来一个武将道:“元帅,小人有话要说。”夏邪一愣道:“你是谁?”顿时那个武将跪倒在地上道:“小人乃原是明阳王帐下虎威将军张辽。”夏邪顿时站起来一把扶住了他道:“快起来说话。”
张辽看了一眼外面道:“小人不便在这里久留,若是大帅想知道什么的话还是去地牢吧。现在整个翼州城都落到了那个奸人手里。他这西天一直都在铲除异己,想把翼州城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不过西北大军党派众多,他一时间无法同意意见,所以才出现您看见的一幕。”然后他小声的道:“这翼州城其实已经落到了天庭的手里。天庭的合围不过是表相而已。小人得告退了,不然让他们发现了,恐怕要出变故。”说完就匆匆的退了出去。
夏邪听完暗暗的心惊,他虽然猜到了城内的形式危机,但是没有想到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敌人表面上还在围困翼州城,实际上这翼州城已经不在巫族的掌控中。若是夏邪大军来救,那这奸人跟天庭相互配合,完全能够制造一个天大的圈套将他们算计在城内。到时候情况就完全被颠倒过来了。问题如今十分的棘手。夏邪随即迈步出了白虎堂,瞬间消失了藏了起来,果然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从暗处出来四处寻找。
夏邪悄悄的来到了翼州城地牢,直接隐身进入了地牢深处,在一间暗室中,关押着七八个囚徒,他们浑身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其中有三个人赫然是诸侯王。夏邪顿时一惊,然后悄悄的进入牢房中。其中一个囚徒年纪五十多岁的囚徒乃是翼州庆阳王,夏邪曾经在大婚的时候见过他。急忙从怀里拿出来几颗丹药喂给了他,昏迷的庆阳王幽幽的睁开了眼睛,猛然看见夏邪顿时一愣,夏邪示意他小声一点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庆阳王老泪纵横道:“大帅,你可来了。马陵山一战我们被叛徒出卖,导致大军一路混乱难逃到了翼州府。当时一片混乱,众人都说是西陵王之子夏振出卖了我们。老夫也就相信了。马陵山战线长上百里,几十个哨卡,九个城池。具体是那里出了问题小的确实也不知道。但是来了翼州府之后小人就渐渐的感觉不对。马陵山一战我们损伤了四百万人马,但是几乎都是翼州诸侯王的直隶部队跟预备役。他豫州下属几乎损伤很小。随后豫州太牧就开始大肆拉拢他的部下开始铲除异己。只要不服从他的就以叛国罪关入大牢,我翼州部下损伤惨重,几天的功夫差不多都被他暗杀的暗杀,害死的害死。整座翼州城内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夏邪道:“豫州下属诸侯王五十三个,难道每一个都跟他豫州牧一条心不成?”庆阳道:“这个倒不是。不过其中有一半都听他的。这也就是为何翼州府还没有去那面沦陷。他正在加快步伐排除异己。这些天天庭大军围而不攻,就算是攻打也只是摆个样子。打上几下就撤退了。显然他们有把握翼州城迟早是他们的。”夏邪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如今翼州城内分成了两大势力,一方势力是豫州牧,他们已经叛变,另外一方是豫州跟翼州的其他的将领,他们手里还有军权,所以豫州牧正在暗地里想办法排除这部分人。夏邪问道:“剩余的诸侯王手里有多少兵权?”庆阳王道:“大约不到一百万。豫州牧王和这个卑鄙小人,这些天守城都把跟他政见不同的诸侯王派去守城,消耗他们的实力,三天的城防损伤十分的惨重,士兵们怨声载道,昨天晚上还有兵变,豫州牧就趁机把几个诸侯王给治罪了。他们属下直接被诛杀,那些王爷被杀了之后尸体挂在了城门上示众。情况大致就是如此了。“
夏邪悄悄的道:“你现在这里委屈几天,我去料理了这个该死的豫州牧。想办法把翼州城夺回来再说。”说完就消失了。出了地牢夏邪就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街道上,如今外面刚刚破晓,东方露出了一丝的白肚皮。夏邪回到白虎堂的时候众多将领早就等候在这里,见到夏邪纷纷的给他行礼。夏邪笑道:“都起来吧。”随后坐道了帅位上,环视了下面一周后问道:“豫州牧何在?”
下面一片静寂,片刻功夫后一个将领道:“启奏大帅,豫州牧王和大人在马陵一战负伤,如今正在大营修养。”夏邪点了点头道:“王大人为国为民,真是忠臣楷模啊。来我去见见王大人。”下面有几个将领一愣,不过他们也不敢说什么,急忙给夏邪带路。不一会的功夫就来到位于你翼州府衙不远处的一座宅院中,宅院外守卫森严,比府衙还人多。
这宅院原本是翼州城的一个奴隶主的,大军来的之后就把这里征用了。进入了宅院在众人的带领下夏邪直接进入了后院,推开了房门之后来到里间看见一个穿着血衣的中年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上有十多处伤口,多十分的致命。这个人长的倒是颇有几分的正派,眉宇间带着一股的英气。一个将领急忙走到了他的身边道:“大人,夏元帅来亲自探望您了。”
王和虚弱的睁开了眼睛就要挣扎的起来个夏邪行礼,夏邪急忙一把扶住了他道:“王大人快躺下。我只是顺便过来看看你。”这个时候身后的一个将领道:“大人是在马陵一战撤离的时候被天庭大将重伤的。能逃出来十分侥幸。”夏邪看了一眼王和的伤势,马陵一战距离现在已经过去的三四天,但是王和身上的伤分明是昨天的,心里顿时有了底子,这孙子是在跟自己玩躲猫猫哪。
夏邪从怀里掏出来一颗丹药道:“这乃是我秘制的疗伤药。来给大人服下。”当即有一个将领就端着水走了过来,王和看见夏邪一脸的紧张也没有怀疑,让身边的副将伺候自己把药给服下,随即虚弱的道:“大帅,小人有罪。”夏邪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人不必把心里去。好好的调养,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雪恨。那我先告辞了。”说完就转身离开,王和自然装的痛哭流涕,感激不已。等夏邪远去了,王和长出了一口气道:“确定只有他一个人?”
第二百七十 对决 二十五
王和身边的随从小声的道:“只有他一个,第六路大军驻扎三百里外的青云关。”王和挣扎了起来道:“看来需要做掉这个小子了,不然我们的计划怕是要出问题。如今这翼州城还有一半诸侯王不是站在我们这边。”随从一愣道:“刺杀夏邪?大人,夏邪修为高深莫测,而且天巫入魔之体,有九州鼎为他护法。玉帝费劲苦心连番派人刺杀他,结果都半途而废。要杀他怕是有些困难了。”王和冷笑了一声道:“他不过天巫修为,天仙入魔之体,倒是九州鼎倒是有些麻烦,不过天庭人才济济,他在明,我们在暗,也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只要杀了他,我们的计划才有能够成功,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用我的名义给长风大帝写信,让他派天庭高手来助阵。”
随从犹豫了一下随即道:“那小人去办了。”说完就退了出去。王和望着空荡荡的大厅深吸了一口气道:“夏邪啊夏邪,不是我于你有仇,是你来的不是时候。你若是不死,这翼州城内有两个太阳,那些人该听谁的?你自己多多保重吧。”可是他不知道,夏邪的虽然走了,但是夏邪的元婴却一直都停留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