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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恨急,把亵裤甩在他脸上就跑出去。她又不是他媳妇,凭什么要摸他这种东西?想着自己还拎着它从后院走到前面,就觉一阵脸红。
除去这件事之外,其实与其待在那个家,她还是更喜欢在他这儿的。上次韩骄子说过,哪个有名的阴阳家身边不跟着个狐狸啊,这话用到她这儿正好倒过来。哪个有名的狐狸精身边不跟着个小老道啊。她就是天生要伺候狐狸的。
但是一个女娃,老往男人这儿跑,来的时间长了难免遭人诟病。韩骄子的长相太招人,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有事没事就爱往这儿跑,自有那瞧春心不顺眼的,在一旁编点瞎话寒碜寒碜人。说这个韩道士其实是个“花”道士,对未成年的小姑娘最喜欢,经常占点便宜什么的。
正所谓舌头底下压死人,根生听了几嗓子,心里犯膈应,就再不叫她去了。让她在家好好待着,哪儿也不许跑。
这下陈秋花如获重负了,本来她就不爱干活,经她打理的屋子乱七八糟的,上回成婶来,还以为进了猪圈了。在外面好一阵子埋汰她,说春家大嫂子看着外边光溜,其实就是个驴粪蛋。
陈秋花听得心里恼火,就在外面传闲话,说成婶有个私生子,都十来岁了。她这个私生子说的就是明焕,这事本来就是在她脑中假想的,除了她天下再没第二个人知道。
成婶也不知从谁那儿听见是她说的,上家里来闹了两三回,非得叫她把话说清楚。陈秋花怕万一明焕真走了,每月那三两银子就泡汤了,支支吾吾的也不敢说,最后被成婶好一顿臭骂。
她心里憋着火,没处撒,就把火气撒到春心身上。对根生说,以后别叫春心到处乱跑,在家里多干点活,把她拴住了就不会有外心了。根生正担心春心被道士勾引呢,经不住她的撺掇,就把她关在家里好一阵不许她出去。
虽然他嘴上也说叫陈秋花多少帮着干点,不能什么都推给孩子。可陈秋花的人品就那么回事,背着根生没少指使她。
转眼又过了几天。开了春,地里要撒种子,根生和牛大叔上城里给村里买种子,这一去十天半月才能回来,他临走时嘱咐陈秋花好好看着家。
陈秋花不愿意,拉着他的袖子撒着娇,说什么也不放开。她是离不开男人的,每天晚上不做那事就睡不着觉,经常扭着根生把他榨干了才肯放过他。这回一走就是十来天,让她一个人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根生先前还安慰了两句,被她缠的没办法了,才道:“哪有男人不出门的,整天守着你,我还能有什么做为?”
陈秋花撅着嘴,背过身去不理他。
根生无奈,只好道:“我尽快回来就是。”想想又觉不放心,凑到她耳边警告,“你这,要是我走了,你敢勾搭别的男人,回来打断你的腿。”
陈秋花抛了个媚眼过去,“村里有谁能比得上你啊。我忍着点就是。”
根生这才放了心,只是走的那天早上腿可拉着,走路都别扭。牛大叔是过来人,一见面就取笑他,“你夜夜,怎么没被你媳妇榨干净?”
根生拍了拍胸脯,“就我这身子,一时不会儿可榨不干净。”
“都说你媳妇是个狐狸精,这话是真是假?”
根生道:“狐狸不狐狸精我不知道,不过床上功夫那可真好。”
他一边走一边跟牛大叔说着自己的床地的细节,把个牛大叔羡慕的直砸吧嘴。牛大叔绰号牛老大,也不过三十大几,四十不到,精气神也旺盛,难免在心里意个几回。
这种事想想不打紧,只要不做点什么就不悖人伦。可是偏偏有时候有那守不住裤裆的,就容易出事。
根生说是去十天,可也不知出什么事了,到了半个多月还没回来。一村的人都等着下种呢,有那着急的跟亲戚家借了点种,有的把去年留的下在地里,也凑合一下,省得误了时辰。
春心担心爹出事,经常到村口去等,偷偷地还跑到韩骄子那儿,让他给算个卦。
韩骄子对着几块乌龟壳看了半天,“你爹的寿数能活到六十,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你要想叫他早死我能帮忙,死晚了肯定不行。”
春心白了他一眼,不过听他这么也算放心了,回到家里还接着干她的活。
这几天陈秋花总是出门,隔三差五的就出去一趟,家里的事也不怎么管,也没工夫骂她。红霓也没找她的茬,因为有明焕在,只要她敢欺负她,明焕绝对会跳出来把她好一顿数落。别看明焕平时不爱说话,骂起人来却很厉害,一个脏字都不带却能把红霓骂得恨不能上吊自杀。
其实根生不在,红霓也不敢招惹她,上回挨了她的耳刮,到现在还老觉腮帮子疼呢。所以他不在的这几日,倒让她过得格外顺心。
这天夜里她正要睡觉,西门突然来找她,说自己总觉眼皮乱跳,好像要出什么事,让她到书院去看看南门。
春心好笑,故意糗他,“鬼也有眼皮吗?”
西门哼了一声:“你要是肯帮忙,我就去把你爹带回来。你也不想你爹在外面有事吧?”
春心忙道:“成交。”
其实就算他不许她要带她爹回来,她也会帮忙的,难得他这个当弟弟的会惦记哥哥,她又岂能驳了面子?
这两天书院里放假,春藤说是西门老师生病了,要休息几天。
春心一大早起来就开始煮鸡蛋,又包了一包红糖,打算拎着去看病人。早上刚起的时候陈秋花还在,一转脸又不见了,也不知上哪儿去了。
她也没心思管她,把几个小个儿的叫起来吃早饭,就拎着东西上山去了。
ps:昨天这章没改出来,上午抓紧时间改的,更的晚了点
第五十九章 跟着后娘偷情
到了书院,门是关着的,敲了几下没敲开。她想起西门说的话,担心他出事,就从墙头爬了进去。
南门住的地方并不靠近学堂,而在一个稍微偏僻点的地方,据他说这是为了他和村里的女人偷情方便。
对于这点是不是真的,春心不知道,不过她走到他的房门前时,还真听到里面有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
女人道:“南哥,我好想你,总盼不到三天时间!”
南门的声音道:“你当我不想你吗?我现在病着,身子不灵便,否则早飞过去寻你了。”
春心听了两耳朵,忽然觉得那女人说话的声音耳熟,怎么那么像是陈秋花的声音?
心里有疑,沾了点唾沫,捅破窗户纸,果然看见屋里正是南门和陈秋花两个,南门拢着被子坐在床上,陈秋花则在床边。两人正打情骂俏呢。
她一怔,忽然觉得这个场景也很眼熟。难道上一世她看到过吗?
使劲想了想,似乎真的亲眼见过陈秋花偷情。她这样的女人,会红杏出墙,这一点都不稀奇,只是怎么勾搭的却是南门呢?不太确定上一世和她有奸情的是不是他,不由又向屋里多瞅了几眼。
屋里陈秋花正笑吟吟抬起头来,绯红了脸把南门在床上按倒,娇媚说:“我不要你说话了,我要你闭上眼睛呢!”
一只手蒙了上来。南门便听话眯了双眼,下面早已发硬的一根尘柄跳跳起来,支起一顶帐篷在被子上鼓鼓着。
他从她粉红色的手缝里,知道她跨了在自己身上,接着却不知从什么地方寻出一条毛巾将他脸盖了,仿佛又丢过来一个媚笑。然后就背对了他,俯下身去。
南门能感觉到她的手指沿他小腹的两侧轻轻插进,接下来,自己的宝贝就被一双充满汗渍而倍觉滑腻的手指紧紧攥住了,那东西似乎蹭到了什么,好像是她温润的脸庞。她一只手正捉着那物件在脸庞上轻轻敲打,一下一下好像敲皮鼓一样,只是那力道却轻得多。
他脸上渐渐扭曲,呼吸开始不稳定,嘴里叫道:“别折磨我,可受不了了。”
陈秋花笑道:“这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接下来可怎么办?”她笑着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他的宝贝,用柔软的小舌头不断舔弄着巨大的圆头,喉咙里发出猫儿一般的声音,手指不断套弄着。她一边轻吮着他的胯下,不忘张眼瞭一下南门的脸。
南门再也忍不住了,跳起来一把抱住她,像剥苞米皮一样,把她身上的衣服剥干净。她的身体赤裸裸露出来,就好像他们村西河畔剥春柳的嫩皮儿,又好像是厨房里剥一根老葱,白生生的肉腿就赤裸在面前。
南门心颤起来,他生平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美物,一时便忍不住用牙齿在那腿上轻轻咬了一口。她吟叫了一声。
他忙问:“咬痛你了吗?”
陈秋花说:“没有,我要你咬,我痛着舒服!”
他顺着她又轻轻咬了下去,她扭动着身子,哼哼叽叽地叫了起来,后来怕她痛了,咬换做了舌头去舔,惹得她一阵笑。她被舔的周身一阵阵酥麻,两条腿开始在他肩上用力地蹭来蹭去,屁股一耸一耸地凑上来。不断传递着想叫他进入的信号。
他还风寒伤着身呢,这会儿也不顾了,一杆长枪急切地刺进去,她体内的层层皱褶如同蚌肉一般鲜嫩饱满,将他死死包裹住,又烫热如一簇冬日火焰腾腾地燃烧着他的下体。可他却不急着冲撞,只肯缓慢地来回蠕研,并不急切地用力。
她沾着动着就大呼小叫,脸上表情欲仙欲死,南门也是见过的主儿,但这种女人中的极品还是第一次遇上,心中一阵火热,从后面一把揽住她的腰胯,将臀部翘起,两腿绷直,于是呈现了一个雪白的滚圆,在那两股间也开出了一瓣粉红色的荷花。他俯下身去亲吻了那瓣荷花,荷花就一阵颤抖,仿佛不胜了凉风的娇羞。
陈秋花颤声说:“你快进来吧!我要流了,我等不及了!”说着就回过头来伸手抓了他的东西,急切切地塞了进去。
女人臀部柔软而有弹性,令人销魂不已,他禁不住一时兴起,兀自剧烈冲撞起来,任陈秋花在自己身下起伏如波滔汹涌,叫个不停。
她翻来覆去地叫着:“你怎么这么厉害?你怎么这么力大?”顿时他的冲击更加卖力了,带着她不断攀升高峰,一阶又一阶,一嶝又一嶝,直达顶峰。她被冲的如虫一样跌动,嘴唇抽搐,双目翻白,猛地一声惊叫,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抖个不停。
两人瞬间燃烧起了人的另一种激(qing),忘却了一切痛苦和烦恼,体验着所有古典书籍中描写的那些语言,并把那语言用行动表述出来,然后放肆着响动。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chao)潮,在剧烈的呼叫中,陈秋花叫道:“你射吧,你射在里边吧。”
顿时炙热的液体喷发,如黄河之水倾泻,如万戽泉水涌冒。他们死一般地摆在那里是沙滩上的两条鱼了。
这么静静地躺着,两人就又抱在一起,你捉着我,我摸着你,不放过对方身体的每一处角落,把不要脸的事情做到极处。
春心站在外面,初时还看两眼,到了后来看不下去了,站在窗户底下来回转圈圈。
到底是揭破他们好呢?还是不揭破好呢?
她是恨陈秋花,巴不得她身败名裂被赶出家门,但事情涉及到南门总要顾虑一些。他好歹是个教书先生,做出这等事还怎么在这儿立足,要是被赶走了,西门也会很伤心吧?
当然,还有一点很重要,南门走了,他若跟他一起走了,谁给她未来的农场当长工啊?
来回想着,犹豫不决,这会儿屋里两人已经做过一遍,衣服也穿好了。陈秋花摸了摸发鬓,对南门道:“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南门点点头,笑道:“你说的改天可别是明天,我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