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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刚才就是说说,这大晚上的上哪儿找女人呢?
南门双眼直勾勾地看她,一步步向她走过来,嘴里说着:“你骗我吗?那就拿你先垫补垫补。”
他虽然风流,但还不至于这么不顾体面。看来受不了的药效果然是太强了。
韩骄子在旁边叹息一声,“我就说会惹祸的,这种草根本不是凡夫俗子忍受的了的。若不医治。到不了天明就浑身血胀而亡了。”
春心瞪他一眼,这样的话他怎么不早说?
此时也顾不上别的。慌忙跑到屋外,边跑边对韩骄子道:“你拦住他,我给他找人去。”
说着一溜烟,兔子一样跑走了。
韩骄子看着南门满屋子乱转的样子,心中唏嘘不已,他之所以不肯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里没什么女人。他也不是谁都行的,到时候释放不出来,难受的是自己。不过,一旦释放出来了。那就快活似神仙。
春心往山下跑,心里琢磨着找谁合适,这个时间,上哪儿找妓女去?没有妓女,普通良家妇女。又怎么能叫南门给糟蹋了?
想着想着,突然灵机一动,想起山下村子里,有个姓崔的寡妇。在前世,这个女人就勾三搭四的。村里有不少汉子都是她的相好,曾有一回十几个姘头碰到一起,打架打得差点没把脑袋割下来。最后还是官府出面调停才把这事解决了,也因为此,她在县衙大狱里蹲了一年多才被放出来。这女人的放浪形骸,在附近也是出了名的。
原来荒磨山下还住着一个书生,春心瞧那书生长得好,下山的时候偶尔也偷偷瞅他几眼。那书生没瞧上她,却看上了刚才监狱里放出来的崔寡妇,两人没多久就好上了,勾勾搭搭的,偷偷摸摸私会了很有一阵子。
本来村里人对她的恶行还睁只眼闭只眼,毕竟不少男人都是她的入幕之宾,也不好私下严惩她。可是谁想她居然勾引书生,后来那书生因为没金榜高中,羞愤难当,自以为是是受了她的勾引耽误学业,便游说族长把崔寡妇浸了猪笼。好好的一个女人,便落得活活被淹死的下场。
那是在她十九岁发生的事,现在崔寡妇的夫婿应该死了没几年,正是寂寞难耐的时候,这样的人,若是能介绍给南门就太合适了。两人一拍即合,靠南门的美色把她笼络住,以后不去勾引什么书生,没准就不会出现惨死之事。这么想来,她也算积了一件功德。
她想得很好,按着记忆去找崔寡妇家的门。
远远地看见她院子里还亮着灯呢,不由心中一喜,轻轻拍了几下门。
“谁呀?”屋里有人答音了,一个女人轻巧的脚步走来,娇声细语骂道:“死鬼,叫你早点来,你怎么现在才来?”
她一打开门,看外面站着一个姑娘,不由一怔,“你是谁?”
春心看她也就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柳眉杏目很是标致,她可能正要睡觉,披着衣服就出来,下面只穿一个肚兜,那一身的白肉,晃花人眼。
春心猜想她多半是要约会相好,以为是相好的来了,才这么不顾体面的跑出来。
她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崔寡妇的胳膊。崔寡妇惊叫一声,“你干什么?”
春心笑道:“正是有事相求,请姐姐跟我去救个人。”
崔寡妇挣了一下没挣开,不由叫道:“我又不是大夫。”
“你比大夫还灵。”
她也不管她挣扎,架住她的胳膊就往往外走,救人如救火,南门若真因此有什么闪失,她也不可能原谅自己。
这一来一去,春心用上吃奶的劲儿,饶是如此也花了一个时辰才回来。
她进门时,南门已经脱得光溜溜的泡在冷水里,加了冰的水,冻得他牙齿咯咯吱吱抖着,那张脸却比关公都要红。
春心把崔寡妇往里一推,对她道:“这个人交给你了。”
崔寡妇满脸惊异:“交给我干吗?”
“要杀要刮都随你。”人家两人的事,难道还要她解说才能成行吗?
就在此时南门从水桶里跳出来,光溜溜的身子映入眼帘,一身的肌肤红的好像煮熟的虾子。
春心“哐”地一下,把门关上了,下面的事可不是她能旁观的了。
南门也管不了许多,一把抱住崔寡妇,伸手就脱她衣服。
崔寡妇的身体*裸露出来,白生生的肉娇嫩无比,两条腿上的皮肤细腻莹白,手摸上去就感觉了暖玉一样的温润光滑,让他不由暗自里一阵眩晕。
体内的药早就把他的忍耐力给化没了,此时也不说话,把她两条腿举起来,立于床边就行起好事。她体内的层层皱褶如同蚌肉一般鲜嫩饱满,将他死死包裹住,又烫热如一簇冬日火焰腾腾地燃烧着他的下体,顿时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奇妙滋味儿。
崔寡妇先是惊呼一声,随后被他精壮的身子一捣弄,立时欣喜若狂,恨不能死在他身下。她沾着动着就大呼小叫,脸上表*仙欲死,也极尽姿态去配合与他,两人那阳处与阴处相互凑着,竟是轻车熟路,好似走过几次的一般。那男人和女人的两件东西你凑着我,我凑着你,同时使起力来,自然倾盖如故。那么切合,那么美妙,如在梦境,飘飘欲仙。
只是两人卖力太过,把床都振动起来,屋里不断传出“噼里啪啦——”,“哐里哐当——”,还有水声的哗哗,似乎连木桶都给弄倒了。到后来整个屋子都晃动起来,好像地震一样,左右摇摆,那房顶的瓦似乎跟着那节奏颤抖起来。
春心站在外面,看着那来回晃悠的屋子,忍不住惊叹,又很有些担忧。被他们这么弄下去,这本来就造的不算结实的房子,不会塌了吧?
天上的月亮微微探出点头,似乎都被这惨烈的情状,羞得又缩回云里,大约也在恨爹娘没给生出个东西吧。
不知何时那些鬼都围了过来,对着屋里探头探脑,恨不能冲进去好好旁观一番。尤其是西门,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他没有实体,喝了药从嗓子眼里进,直接就从屁股眼里出来了,在身体里停留不了,就发挥不了实效。也只有到了此时,他才觉得做人是比做鬼要好许多的。
春心怕这些鬼围着出事,把他们都赶开了,然后问韩骄子:“你要不要回去睡觉?”
韩骄子慌忙摇头,他住的地方就在南门隔壁,受这么剧烈的震动,他能睡得着才怪了?
他道:“我怕一会儿被拍在下面。”
春心深深点头,“我也怕,若真塌了,可没钱盖了。”
两人同时叹息,但所叹的却不是一回事。
这一夜南门大发神威,宛如一只猛虎下山,他与崔寡妇狂颠了百余次,才各自泄了,如一滩烂泥睡死过去。
次日南门一出来,便高声大叫:“大爽,大爽,太爽、太爽。”
崔寡妇也从后面出来,一张脸红红,又娇又柔,完全不是昨天晚上的泼辣劲。
昨晚为了把她带到山上,手背都被她抓破了。
问她觉得怎么样,她羞涩地低下头,说了两字,“很好。”
看她对南门含情脉脉的样子,早是情根深种,一夜身心相许,似已叫她脱胎换骨了。自此之后,她便时常来山上,与南门感情极好,她对南门用情专一,就算他离开这里之后,也一心为他守节,再无越轨之行,也因为此她最终活到八十岁,终能寿终正寝。
问南门感受如何,他咂摸咂摸嘴,“就是药力太猛了,下回少放点,绝对快活似神仙。”
春心心道,谁叫你也不问,拿起来就吃。那嚼在嘴里的药效,能和冲水喝的相比吗?
第一百零九章 春心农场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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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更,一个小时以后第二更,正在加紧改文。
她把他的感受都记录下来,反正除了初时觉得难受之外,其余的都爽呆呆了。实验证明,这种药完全可以推广,尤其对于促进夫妻感情大有神效。对于促进你和别人媳妇的感情神效更佳。
借着南门这兴奋劲儿,请他留在清心道观。南门爽快同意了,笑道:“反正我书院里也没几个学生,在那儿也没事可做。”
春心心想,那是你名声太坏,谁敢把孩子交到一个色男手里,都教坏了怎么办?
南门说还要在回去一趟,要收拾一下行李。
春心问:“你还有什么可收拾的?”
南门扬了扬眉,吐出一个极让人激昂的字,“钱。”
就这一个字,她的精神就来了,立刻哀求、祈求、请求、恳求,让韩骄子一定要跑一趟,那狗腿的模样恨不能亲吻他的脚趾。
韩骄子被她磨的无奈,他一个狐族王子,被她整天当丫鬟使唤,真是有损形象。
他原地转了个身就消失了,不一会儿便回来,手里拎着南门的包袱。
在南门的屋子里,所有值钱的不值钱的都被他翻了个干净,他怕春心这丫头心血来潮再想起什么,干脆一锅端了。
春心一把把包袱抢过来,在里面翻了半天就找出几十两。不由心中暗叹,看来南门也不富裕,当了好几年的夫子,才攒了这么点钱。
把银子留下,其余的东西还给南门,从今天起他就是道观里的正式一员了。至于这点银子就算他交的入伙费吧。
进道观里住可以,但南门说什么也不肯出家。没奈何。只能先把他当俗家弟子看待,每天的早晚课都不需要他做,一心帮她打理农场就好。
春心弄了一块大木板。让南门写了“春心农场”几个字,立在后山入口的地方。从这一刻开始。她的农场算是正式开张了。
韩骄子说既然开张,怎么也得有点响动,也不知从哪儿淘换了一挂鞭炮,在门口“噼里啪啦”放起来。巨大的响声,吓得那些大鬼小鬼们抱头鼠窜,“嗷嗷”直叫。
鞭炮本来就有趋吉避邪的功用,那些鬼们哪受得了这个。都躲在屋里骂娘,韩骄子的祖宗也不知被问候了多少回。
春心在农场里踏看了一遍,这一大片地大多都休整好了,就差饲养圈了。这些活物不是她能生得出来的,这得买,但是一说“买”字,自然是要花钱。横不能让人弹脑门,就能给头猪吧?
可是就这个东西。他们还真没有。
她想了想,决定一切都从头开始,把清心道观这块福地好好利用起来。
前面的道观兼做法事,兼接待香客,卜卦看相。兼收香油,还有收妖捉鬼的老本行也重新操起来。然后用挣的钱买鸡鸭猪样,买农具,供养农场。一旦等农场建起来,就是双丰收,卖水果,卖粮,卖药,卖受不了,那银子就跟流水一样,哗哗地往这儿流。
越想越觉得美,掐着腰对着山下哈哈大笑,有上山的村民看见她,都指指点点,说老疯子新收个徒弟,也是个疯子。
春心对他们呲呲牙,这都是师父平日里太不正经,才惹得这些人欺负到头顶上来了。
要想得到这些凡夫俗子的尊敬,念几句经,抓几个鬼肯定不行,他们必须得从脸面上下功夫。
她想着如何改头换面,拿着南门那十几两银子,做了几身道服,都是用的最便宜的布料,师父一件,她和韩骄子、南门一人一件。
她已经想好了,让韩骄子和南门白天在道观里帮忙,两人一个算卦,一个解签,就能把道观的门面撑起来了。然后师父在宝座上正襟危坐,只有他少开口,少点表情,就很像是个得道高人。
清心对这事倒没什么意见,有人帮他管理道观,他乐得什么事都不用管,只是他有三项必须遵从,第一,不为非作歹;第二,不做有辱祖师爷之事;第三,那些乌七嘛黑,*之事绝不能在道观做。
他语重心长对春心道:“徒儿啊,师父虽然还没正式收你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