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白烨奇迹般地看到威风凛凛的哮天犬在小宝面前规规矩矩地撅起了屁股,被她用树枝狠狠抽了几下。
白烨虽面色平静,其实心里一直偷着乐。那是一种多年媳妇儿熬成婆的沧桑和幸福!
但他有所不知的是,这般“惨烈”的事情不久又将上演。
只是那一次,看客变成了小二,至于被抽屁股的是谁,那还用猜吗!
、为你描眉
第一天忙自己的亲事,第二、三天忙爹爹的亲事,殷镇第一大“奸”商金小宝已经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整整三日光景!
这几日,镇上都传疯了。
那日好多人围观到了金小宝让一长相极其俊秀的男子签了卖身契,领了回去。众人纷纷猜测宝爷这是欲求不满,所以又搞了个禁/脔回去虐待,只是可怜了那无辜男子。
也有人偷偷听到宝爷对他的贴身丫头说寻到新姑爷了,或许宝爷看中的正是那男子的那根生机勃勃的黄瓜那也说不准。
于是“宝爷到底是捅人的那个还是被捅的”这个话题一度成为人家茶钱饭后的必聊话题。殷镇人民口味略重、略重。
第四日,金小宝终于出现了,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刚买回去的男子身边。
噢!原来宝爷是被捅的那个啊。
等等,宝爷今日为何一身女装打扮,盘着女子的发髻!
莫非,莫非叱咤殷镇多年的宝爷竟是一名女子!
这爆炸性的新闻引来了议论纷纷。
“你瞧宝爷穿着裙子都这般威武雄壮,我敢保证,她旁边那男人,不出一个礼拜,小鸟儿就废了。”
“哈,难道你没发现那男人现在已经脸色蜡黄,形如枯槁,一副药渣子模样嘛。哎,可惜了这么一根上好的黄瓜啊!”
“哎呀,我不活啦!我家闺女为了等宝爷,都二十五了还没出嫁呢。如今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呐!”
……
众人的议论声虽小,但怎能逃过白烨上仙的耳朵。他默不作声,心中却在滴着血:无知的人们啊,你们怎能想象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熄了烛火、一片漆黑,我是多么地无助地躺在床上,深情地呼唤着黎明的到来!
话说今日小宝携夫上街的目的和重犯论斩前的游街示众差不多意思,就是让你们睁大眼睛瞧瞧,我宝爷是女子,找了个貌美的夫君。当然,重点在于“貌美”二字。
不过,这也是她计划的一部分。让白烨首先进入人们的视线,等白烨逐渐熟悉金家的生意时,她金小宝就可以功成身退,退居二线当个舒舒服服的甩手掌柜了。
在耍猴般的游街进行得差不多的时候,白烨终于得以解脱,被小宝拉去了集市逛。
不食人间烟火久了,自然无比崇尚人间的美食。白烨这会儿可是特别的忙,左手糖葫芦,右手煎肉饼,还不时张开口吞下小宝递来的臭豆腐。小两口就这么一边吃一边逛着。
因为白烨说自己不是殷镇本地人,所以小宝特别殷勤地给他介绍当地的风土人情和各种特色。
正说着,她突然看到了一个卖香囊的铺子,便不禁想起了爹一直珍藏的那个鸳鸯香囊,据说是娘当时送给他的定情物。
哎,她和白烨成亲已有两日,可是还没送过什么定情物给自家夫君。可惜她小宝自幼混迹生意场,从未学过那女红,这绣帕子、香囊什么的一样不会。今日倒是让她碰见这么一家,不如挑一个现成的香囊给他,也是自己的一片心意呐。
想到这儿,小宝把自己手中端着的一盒臭豆腐尽数扔到白烨手中,自己跑到了那香囊铺子上去了。
走进了一瞧才发现,这铺子卖的可不仅仅是香囊,还有手帕、胭脂、发梳等女子闺房之物。
小宝今日换上女装,竟然由外往内带出几份女儿心,将那些个精致的小手工端在手里也舍不得放下。这边的香囊摸摸,那边的发梳在自己头上试试。
一旁的小贩见是宝爷,自然客客气气,和气地给她一一道来用途和价钱。
毕竟是些自家做的小手工,自然不会很值钱,小宝有的是银子,杂七杂八地搜罗了一堆东西就准备付账。
这时,她看到了角落里一堆很奇怪的布。
“咦,这是干嘛用的?”
那小贩很神秘地凑近小宝,低语道:“宝爷,这是女子的贴身物。这个可是闺房一宝,可以增加情趣的呢!”
情趣?小宝顿时浮想联翩,二话不说,将那堆闺房宝物也一并拿上,算好了银两走人。
嘿嘿,今晚,我要将我女人的一面完完全全展现给白烨看,一定要迷死他!
等二人将整条街都吃遍的时候,白烨这才捧着刚刚小宝拾掇的一堆有用没用的杂物,和她一起回了家。
吃晚饭的时候,白烨发现今天的小宝特别奇怪,匆匆扒了几口饭就回了屋子,用椅子将门给抵着,推都推不开。
“宝儿,开门呐!”
“白烨,等等,再等等!马上就好。”里面传来了小宝的喊声。
里面磨叽了好半天,白烨才听到了椅子移开的声音,紧接着是小宝隔着门在喊:“相公,进来吧,记得闭上眼睛。宝儿要给你一个惊喜!”
一听有惊喜,白烨很是欢喜,闭上眼睛摸进了房,关上了门就凭着直觉往里走。
“相公,快过来,到这边来。宝儿在床上等着相公呢!”小宝努力地摆出温柔的姿态。
白烨顺着小宝的声音,摸到了床边站定:“宝儿,我能睁开眼睛了吗?”
“相公——”小宝斜躺在床上,调整了一个自认为很撩人的姿势,“快睁开眼睛吧!”
白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妈呀,如果可以,他白烨这会儿真想连滚带爬地逃出去!
眼前分明是个张着血盆大口的可怕女鬼躺在床上嘛!
她有一张惨白惨白的包子脸,两颊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粗粗的眉毛活脱脱两条毛毛虫趴在了她脸上。最引人注目的就属那一张血盆大口了,好似立马要张嘴把白烨吞了一般。
再看看她身上穿的。额,上身仅着肚兜一件。可是,明明都十八岁的姑娘了,怎么还能把肚兜这种东西给穿倒了啊,松垮垮地绑在肚子上。人家姑娘躺床上都是两条纤细的美腿并拢着弯曲的,她却是将个二郎腿翘的老高,还不停地晃着大脚丫子。
白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宝这两日一直在刷新他的忍耐下限。
“相公,好看吗?”小宝见白烨半天没反应,自顾自地跳下床就往白烨扑来邀功。
“好看,真好看!”白烨接住小宝,努力躲避着她的投怀送抱,免得被她脸上的那三层粉给呛死,“小宝啊,这东西抹脸上伤害大,快去擦了,咱准备睡觉了。”
“不行,不行,相公说好看,今晚小宝就一定要留着,给相公好好欣赏一晚上!”小宝倒是不依不饶了。
白烨一想,这不行啊。对着这张脸睡一晚上,那还不天天做噩梦呐。
想了想,他又开口道:“宝儿啊,白烨突然手痒了。不如让白烨也替宝儿画一个,怎样?”
小宝一想,相公亲自为自己打扮,那是多亲昵的事儿呢,自然不会推拒,等着白烨去打水替她洗脸。
白烨取了些热水回来放好,走到了小宝的后面,替她将肚兜后面的绳扣解开,再调正了,替她穿好,又给她披上外衣。
他的动作很轻柔,小宝很乖地站着不动,任他摆弄。外衫套上肩头的那一霎那,小宝回过了头,正对上白烨含着笑意的眼眸。一阵温暖的感觉自肩头涌向了心间。白烨真好!
待到用清水洗去那些个粉脂,一张清秀的小脸又一次露了出来,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一尘不染。
呆望着小宝白净的脸庞,白烨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唇边轻轻啄了一下:“宝儿,白烨喜欢你未施粉黛的样子,很自然,很好看!”
“真的吗?那我以后都不抹那些个东西了。好贵的呢!不过,不过你刚刚答应过给我画一个的,可不许耍赖!”小宝抓起旁边一个胭脂盒就往白烨手里塞。
白烨推不开,自一旁拿起眉笔,笑言道:“不如,今日为宝儿画眉,可好?”
说罢,他执起眉笔,在小宝的额前停留。
此时的小宝脸早就绯红,闭上了眼睛,期待着夫君为她画眉。
白烨凝视着娇羞万分的小宝,将心中满满的爱意凝结于笔尖,在眉梢比划揣摩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描下了第一笔。
屋里很静,二人亦离得很近。小宝紧紧贴着白烨,感受着他浅浅的呼吸。她见过无数生意场上的男人,他们或粗鲁、或势力、或邋遢、或花心……他们都不是她金小宝的良人。唯有白烨,只有他身上一直有一种淡淡的气息,让她在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忍不住去依赖。
他很体贴!总是在睡觉的时候搂着她,让她缠着他的腿取暖。
他很温柔!洞房花烛夜是她这一辈子最难忘的夜晚。犹记得那个烛影摇曳的夜晚,在他无比轻柔的爱抚中,她成了他的女人,唯一的一个。
他的脾气好!她金小宝装扮了十来年的男人,没有女人味,脾气坏,不懂情趣,还老是不小心伤着他,可是他从不生气,也不恼,只是笑笑,让她别担心。
小宝知道,她这辈子是离不开白烨了。不仅仅是贪恋他温暖的怀抱和亲昵的关怀,更是因为他懂她!她的心事他都明白!
“宝儿,好了!”白烨放下眉笔,举起一面铜镜让小宝看。
镜中的那弯细细的柳叶眉,淡淡雅雅,很是清爽。
“白烨。”小宝落了泪。不知为何,她总是会轻易地在这个男人面前卸下自己坚强的伪装。
“嗯?”白烨上前,替她抹着泪。
“娘过世了。爹如今和那钱桂花一起过日子。我只剩你了。我真的只有你了!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白烨将小宝拥入怀中,轻轻地替她拍着背。
傻丫头,白烨哪舍得离开你。不管你是曾经天界的清芸仙子,还是现在落入凡间的金小宝,我都不会离开你!
今生不会,永生永世亦不会!
、夜深人静
“宝儿,不如我们生个孩子吧。这样就会多一个人陪着你。”白烨轻语。
小宝害羞地垂下了头,转过了身子佯装不理他。
白烨倒是将计就计,双手搭上她披着的外衫,就开始向下拉。外衫本就大敞着,就这么轻轻一掀已经滑落了大半,露出小宝光洁的裸/背,在柔和烛光的映衬下,如白瓷般完美。白烨忍不住凑上去,自脖颈处吻了起来。外衫慢慢往下滑,每露出一寸肌肤便被他热烈的吻所占有。
这一下子席卷而来的温情让小宝难以招架,她双手撑着梳妆台,感受着背后酥麻的感觉。肚兜的绳扣松了,直直地挂在她的脖子上,被白烨自后面摘了,露出胸前剔透的肌肤。
白烨将外衫扔到了一边,一只手覆上了小宝胸前的那团雪白,轻轻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身上到处游离,煽起她心中欲望的火种。
小宝看不到白烨在她背后的一举一动,猜不到下一刻他要干些什么,而是被动地感知着来自这个男人的神秘邀请,这使她感觉到了一丝刺激和紧张,心中的渴望被更深地挖掘了出来。她浑身瘫软,撑着梳妆台的手俨然握成了拳头,口中不停唤着他的名字:“白烨,白烨!”
双腿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她的亵裤滑至脚踝。一只略微冰冷的手贴上了那两瓣肉,用指尖慢慢地打着圈儿,那种痒痒的感觉让她不禁浑身紧绷。那只不安份的手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又一路向下潜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来来回回地滑着,最后直抵那狭窄的细缝处,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