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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憨背着丁小鱼又向前辛苦跋涉了将近两个时辰之后,他背着丁小鱼,终于看到了前方不远处竟然有一条宽阔平坦的官道上。
“小鱼儿,小鱼儿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救了!”这条官道,让大憨几乎喜极而泣的背上的丁小鱼说道。
“驾——”
就在此刻,突然,大憨看到正有几匹马匹向这边疾驰而来。
而为首的那个人,更是让大憨眼前一亮:那是赵绪,那个人竟然会是赵绪!
心中真是无比的激动,看到他,大憨迅速举起一只手,向他急切的招着手!
从来没有如这一时刻,他如此的喜欢那个自负又让人讨厌的赵绪。
可是,以赵绪为首的几匹骏马,却在他和丁小鱼的面前呼啸而过。
绝望,一种濒临死亡的绝望!
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背着丁小鱼的大憨瞬间瘫软在了地上。
“驾,驾,驾——”
突然,又随着几声皮鞭抽向骏马的扬鞭声,刚刚已经呼啸而过的几匹骏马,竟然又奇迹般的折了回来。
“小鱼儿!”
为首的赵绪几乎是迅速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望着昏迷的、小脸苍白到了极致、身上伤痕累累、几乎面目全非的丁小鱼,他的眼眶突然一红,便是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却听他沉痛的哽咽刀,“小鱼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该死的,真是该死!
刚刚……刚刚他竟然没有认出是她和大憨来!
“小黑,你真……真是可爱……”此刻,早已经体力透支的大憨在说完这一句逗趣的话后,彻底晕厥了过去。
而原本昏厥的丁小鱼,却是在赵绪的怀中睁开了一双无比虚弱的眼睛。
看到他,仿佛看到了最亲最亲的亲人,丁小鱼的眼泪迅速决堤!
仿佛所有的委屈都含在眼泪里,她任凭他抱着她向马背走去,她流着眼泪、无比虚弱的低喃道:“哥,你来救我了吗?”
“是,哥来救你了。”虽然依旧对这个称呼芥蒂在怀,但赵绪却是哽咽着说道。
望着怀中气若游丝的丁小鱼,他紧咬了牙关,一双幽深的眸子里全是抱歉与怜惜。
“你怎么来的……这么晚?”丁小鱼在脸上扯出了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仿佛有太多的抱歉哽咽在喉,望着怀中脸色无比苍白的丁小鱼,最终这些话都化为了赵绪的一句:“…对不起。”
“哥,我好累啊,好累……”
“乖,那你先睡一会儿,哥马上带你回家。”
听着耳边这句无比宽心的话,丁小鱼被赵绪抱马背后很快进入休眠状态,由于太累,此时的她睡的无比昏沉,完全没有了以前在见到赵绪时的自我保护状态。
怀着百味杂陈的心情,赵绪怜惜的捋了捋正遮盖在丁小鱼脸上的乱发,看着她憔悴的样子,他一双幽寒的眸子开始有点涨红。
其实:在丁小鱼离开赵国之后,他便一直派人跟着她。当他得知丁小鱼离开韩诺以后,他便再也坐不住了,丢下赵国的蝗虫危机,他快马加鞭、避过赵国兵士的巡逻,他赶到这里以后,又恰逢丁小鱼遭盗匪劫持。
于是,他便苦苦找了她一夜,甚至他发动了潜藏在韩国内所有的势力去找她!
当他在得知她被劫持的那一刻,他的世界就像是完全坍塌了一样,让他有出现了短时间的失控状态。
如今,他终于找到她了,他坍塌的世界好像奇迹般的复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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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剧情会更加精彩,晨会努力,如果有想与晨探讨剧情的,可以给晨留言。今天是周末,愿各位书友玩的愉快,心情爽爽。
☆、第二百零三章 身孕
这种强烈的感受,让赵绪突然显得有些无措。
迅疾回到临时下榻的住所,抱着丁小鱼迅速跑到了房间,望着她那双血肉模糊、几乎要烂掉的双脚,以及她身上的无数道划伤的伤痕,赵绪表情凝重之下,心中实在是疼惜,而他的喉咙也跟着他疼惜的情绪蠕动了两下。
“处理伤口以前,得把她的鞋袜先行脱下来,这裙摆也得想办法给剪开。”望着被凝固在丁小鱼伤口上的、支离破碎的衣裙,以及她双脚之上被鲜血侵染到不像样子的鞋袜,御医蹙眉说道。
“行。”
“估计会很疼。”
“难道没有上好的止疼草药?”
“即使用止疼的草药覆着,也得先把这些破碎的布屑从伤口上给处理掉。”
“难道……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吗?”望着怀中近乎昏迷的、正在熟睡中的丁小鱼,赵绪蹙眉一脸浓重的问道。
闻言,御医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吧,让本公子叫醒她。”说着,赵绪便拍了拍怀中丁小鱼的小脸轻声唤道:“小鱼儿,醒醒,醒一醒……小鱼儿?”那般对丁小鱼温柔百倍、细心呵护的疼惜模样,让在一旁服侍、从未看过赵绪如此温柔过的侍从看了,都觉得仿佛像做梦一样。
可唯有一侧正无比担心站着的红樱知道,恐怕赵绪的这分倾世温柔。只会用在丁小鱼的身上了。
“好困,我想睡……”丁小鱼摇了摇头呓语道。
说完不到两秒,她又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赵绪:“……”
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迅速低下头,毫无征兆的将唇盖上了丁小鱼那张宛如宝石红一样的诱*惑娇唇上。
突然被侵犯,却听丁小鱼一声尖叫,一双杏目瞬间圆睁。
睡意也完全被甩到了九霄云外!
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望着在她眼前此刻近在咫尺的、赵绪那张立体、俊挺的五官,丁小鱼仓皇的道。“哥,你……”
熟料。就在丁小鱼欲从赵绪的怀中挣脱之际,却是被他更紧的禁锢在怀里。
“唔——”
他再次不由分说的吻上了她。
此刻的丁小鱼,除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是一片空白。
“啊——”
只是突然。随着双腿之上传来一股子钻心的疼痛,就在丁小鱼尖叫之时,她腿上禁锢在伤口上的碎布,已经被赵绪给生扯了下来。
“疼……”
丁小鱼的眼泪从眼眶里迅速夺眶而出。
“唔——”
还没有来得急感受那份撕扯般的疼痛,她的唇却再一次被赵绪给狠狠的攫住。
“哎呀——”
突然,又是一股儿子肌肤都要被强行剥掉的钻心撕扯,丁小鱼再次失声尖叫了一声,眼泪疼的都掉了下来。
而赵绪的手上,却多了一双从她脚下脱下的、被磨破的鞋子。
“开始处理伤口。”赵绪将鞋子果断的扔到一边。对着身侧站着的侍从以及御医喝道。
早就看得面红耳臊的侍从以及御医迅速应了一声,立即跑过来,给丁小鱼腿上、脚上的伤口覆上了活血化舆的草药。
直到此刻。丁小鱼才意识到赵绪之所以会强吻她,是为了要成功转移她的注意力。
可是这样的方法,却是让丁小鱼又是纠结又是暗自郁闷:她知道,赵绪对她的感情应该一如既往。
因为太困太疲倦,在御医给她处理好了伤口以后,虽然她依旧在纠结赵绪强吻她的事情。但丁小鱼终究还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丁小鱼再次醒来,已经是翌日午时。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耀在她雪白而又柔软的床铺上。那般的和谐平静、那般的温暖舒服,若不是身上传来的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她才经历过一场恐惧的浩劫,谁又能想到柔弱的她,竟然敢与劫匪相抗衡。
吃力的想坐起来,身上原本火辣辣的疼痛被加剧,更是难忍了三分。
丁小鱼疼的直揪鼻。
“姑娘,您醒了。”随着耳边一声急切的轻唤,丁小鱼方才注意到在这个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原来是红樱,你也随着你家公子到了此地呀。”
“是呀。奴婢昨日就已经在了。公子来到赵国之前,曾问过奴婢,是否愿意再见姑娘。奴婢当时就点了头,姑娘那次以一已性命换取那些将士以及我等的安危,姑娘对红樱的大恩大德,红樱怎么敢忘记。”
“红樱,不必客气,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丁小鱼紧蹙着眉头摆了摆手,示意红樱对过去的事情不必在意。
“姑娘,你可还是疼的厉害?”看到丁小鱼无比痛苦的表情,红樱在小心的将丁小鱼安好的扶在了床头后,不仅关切的问道。
“我确实是还疼的厉害,昨天的药,好像不太管用。”丁小鱼蹙眉说道。
“姑娘,因为您伤的太重了,御医说了,估计要过个两三天您才能下床。”红樱无比疼惜的说道。
“身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大夫,我也深知是我伤的太厉害了。”丁小鱼无奈的苦笑起来。
“既然如此,姑娘就好好养着。”说完,阿蓝贴心的为丁小鱼简单的梳洗了一下。
“姑娘,这可是我们公子专命小厨房为您熬的鸡汤呢。”说着,红樱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端在了丁小鱼的面前。
由于太乏太累,虽然很饿,但丁小鱼却没有一点食欲。
望着面前的鸡汤,丁小鱼索性将鸡烫推到了一侧:“端出去吧,我不想喝,我还想再睡一觉。”
“姑娘……”突然,红樱的声音竟是呜咽起来。
丁小鱼一惊,迅速问道:“你怎么了?”
“公子说您被劫持,一定身心俱疲。可若是奴婢照不好您,就是奴婢的错。所以,姑娘您好坏将这碗鸡汤给喝完了吧。”红樱软硬兼施道。
丁小鱼,“……”
闻言,她是一张脸皮直抽。
无奈之下,虽然没有胃口,可她还是强忍着不适接过了鸡汤。
“呕,呕——”
谁料,就在丁小鱼端着鸡汤快送到嘴边的时候,胃里一阵儿翻江倒海的难受袭来,手中的碗在掉在地上之际,她亦痛苦的呕吐起来。
“姑娘,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丁小鱼如此,红樱是急的直跺脚,“我这就去叫御医。”焦急的说完,红樱便在下一秒夺门而出。
“红樱,你回来……”丁小鱼是想告诉红樱她这是正常的孕期反应,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红樱已经早跑的无影无踪了。
罢了罢了,她有身孕的事情让赵绪早点知道了也好,这样至少可以断了他对她仍然心存的那分遐想。
很快,御医赶到了。
看到御医在为丁小鱼把脉以后那张神色幻变的脸庞,丁小鱼的神色却是淡定无比。
“小鱼儿,你这是怎么了?”此刻,得到消息的赵绪正好急忙冲了进来。
“御医,昨日你不是说她只是皮外伤吗?怎么今日就又无缘无故的又呕吐起来了?”赵绪十分焦急的对着御医问道。
“因为……因为……”
面对赵绪无比焦急的话,御医吞吞吐吐的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呕吐,是因为我有了身孕。”
突然,一直表情平静的丁小鱼对着赵绪说道。
身孕!
丁小鱼的话使得赵绪当际目瞪口呆。
他用一双不可置信的、无比痛苦的目光瞬间转向丁小鱼,他蹙眉痛苦的凝望着她那张精致的五官,心在此时仿佛被响雷重重的劈砍着,就连他的呼吸都在下一秒突然的紊乱起来。
身孕……
她竟然有了身孕。
这样的答案彻底击碎了赵绪心中对丁小鱼所残存着的最后一点幻想。
虽然明知道此刻赵绪痛苦无比,可是丁小鱼却选择了不解释、不宽慰。
突然,再忍无可忍的赵绪蓦然站起了身。
面对丁小鱼的沉默,赵绪的内心在痛苦的嘶吼、呐喊。
在这里他甚至连一刻都无法再呆下去,若是再呆下去,他真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冲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