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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平哈哈大笑,道:“我明明是青蛙王子,你偏说是癞蛤蟆,不是胡说八道是什么?”漫山的癞蛤蟆都变做了青蛙,神气活现的冲着彩衣呱呱大叫。
彩衣正要反击,忽然发现白俊和雷德联袂而来,只得气哼哼的道:“等白大哥他们走了再和你算账!”言罢,见楚平没有注意,轻轻的对着山坡吹了一口气,青蛙又都变做了钢针,朝楚平飞去。
这回楚平可能真的忘了防备,钢针无一落空,全部扎在他的身上,犹似刺猬一般。彩衣原来也没料到钢针居然真的扎中了楚平,见赢回一仗,小孩般的鼓掌大笑。
白俊远远的看见两人打闹,笑道:“此处风光旖ni,鸟鸣山幽,难怪公子和小姐要撇下我们日日流连了,偏偏我们两个不知趣的又赶来打扰了。”
雷德却不大懂这些花架子,望着刺猬一般的楚平,担忧的道:“公子你没事吧?小姐,公子再怎么错,你也用不着伤他呀,他真的受伤了,可是你自己心疼。”
楚平愁眉苦脸的道:“我命苦,看上了刁蛮任性的彩衣,不受一点苦,如何显出她的刁蛮本事?”
彩衣恍然,却是又被楚平摆了一道,居然将自己比做了河东狮,瞪眼叉腰又要发作。
楚平微微一笑,拥着彩衣,轻易的用柔情化解了彩衣的怒气,道:“白大哥和雷大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说话间满身的钢针已经早消失无踪,好像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楚平连衣服也没有破损分毫,彩衣的钢针虽然不带劲力,但也不该连衣服也是完好。
彩衣一愣,随即喜道:“原来你是用的幻术,恭喜你法术大进啊。难怪没有将雷宏放在眼里了。”原来楚平早破了彩衣的法术,却借势用幻术弄出一身的钢针,连彩衣也没有看出破绽。虽是玩笑,但也说明楚平的法术大进,彩衣一喜之下,也忘了和楚平计较了。
楚平嘻嘻笑道:“我知道你连日来剑术大进,我自然也要跟上才行。否则如何配得上仙子你呢?”彩衣嫣然一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快乐。
雷德大喜道:“公子小姐,是不是你们有把握再去雷泽了?”
楚平苦笑道:“若是有把握,我们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早跑到雷泽中去了。我和彩衣不过是互相说笑,苦中作乐罢了,几天时间能有多大的进步?那些黑衣人无穷无尽,真是伤脑筋,真正的雷宏可能也没它们难缠。我若是有孙悟空的本领就好了,拔一把毫毛出来,再多的黑衣人也消灭了。我真是不明白,这些黑衣人到底是怎样产生的呢?怎么会无穷无尽呢?”
白俊和雷德在场,彩衣也不好再坐在草地上,佛逆了白俊的一番辛苦,四人边说边走来到泻玉亭坐下。
雷德一直思索楚平的话,喃喃的道:“那些黑衣人显然和骋翁的撒豆成兵截然不同,豆子兵一死便什么也没有了,而且也不会是无穷无尽的。这些黑衣人即便是被杀了,还是有尸体留下,而且还会流血,像真人一样。但那些尸体的血真是多得怪异,像夜星的汁液一般,幽香也像,它们和夜星一定是脱不了干系。”
白俊叹道:“可惜老爷的撒豆成兵只是一种法术。那些豆子兵借阳气而生,最受不得阴寒之气,不能用来对付那些黑衣人,不然便可以拿来做孙悟空的毫毛用了,最让人想不通的是,那些黑衣人一点也不像是用法术变出来的,有血有肉,可为什么会无穷无尽呢?最可气的是它们的容貌,无一不是我们的朋友亲人。”
彩衣沉吟道:“白大哥的话不错,我最糊涂的便是这一点,但我还是相信黑衣人也是凭借法术变出来的,否则不会无穷无尽。任何的法术,都有一定的限制和破绽,所以对敌打斗的时候,仅仅凭借法术取胜的极少,多数还要靠掌力剑术。对付黑衣人的时候,我几乎将自己会的方法都试遍了,可还是没有找到破解那些黑衣人是办法,想想也叫人头疼。要是有办法避开黑衣人,直接找到雷宏便好了。”
雷德道:“那除非我们都变成穿山甲,从地底过去,天上是无论如何也不行的。”
楚平和彩衣眼睛同时一亮,异口同声的道:“钻地梭!”随着他们功力越来越深,他们的外貌越来越年轻,对各种法术和身法的运用也越来越是纯熟,平日里纵横青冥,自由来去,办事但凭自己的能力,几乎将钻地梭忘了。
“不行!”这一声却是白俊和雷德无分先后,同时叫出来的。
楚平笑了,道:“我们也没有说今天便要去,你们紧张什么?”
雷德斩钉截铁的道:“不只是今天,任何时候也不行!”
白俊道:“公子、小姐,这次我们决不会再让你们单独去雷泽了,重蹈昔日你们单独去冥界的覆辙。想想看,当时如果是黑白无常晚来个一日半时,后果会如何?有或者是我们没有找着夏琴,后果又是如何?这次无论如何,我们也不会让你们再一意孤行了。雷泽中现在并没有朋友帮忙,其凶险处也不亚于冥界。”
彩衣淡淡的道:“会有什么后果?最多不过是雷宏的阴谋成功罢了,那我们正好可以提前解脱。”
白俊知道楚平和彩衣表面看来随和亲切,但心志坚决,一旦决定了的事情,非他人可以劝阻,遂亦用淡淡的语气道:“若公子和小姐同时小解脱,原亦不错,那么来生后世,尽可再续前缘;若是同时得到大解脱,无神无形下,自然是无知无觉,也就无所谓喜和悲,以公子小姐胸怀,必然也不以为苦;最怕是只有公子或小姐一人得以大解脱,到时候‘梧桐半死清霜后,白头鸳鸯失伴飞。’那留下便是想追随亦不可能,试问其将何以谴怀?‘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自不必说了,还有那‘滴不完的相思血泪抛红豆’,只怕当真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见楚平和彩衣都不做声,雷德觉得气氛有些沉闷,捅了一下白俊,低声问:“你说的‘鸳鸯失伴’我知道,那个‘梧桐半死’是什么意思?”
白俊没理雷德,只是紧张的注视楚平和彩衣。彩衣黯然向雷德解释:“‘梧桐半死’也是丧偶的意思。《古今注·草木》中说:‘合huan树,似梧桐。枝叶繁,互相交结。’其中的‘合huan树’就是连理梧桐。”
雷德愕然望着彩衣,白俊说的不错,小姐也懂这些拗口的东西,只是平时不说罢了,看来自己以后也需要在这方面下一点工夫才行,不然别人说的话都听不懂。
楚平默然良久,黯然道:“白大哥,你好口才。你赢了。”抬首笑道:“两位联袂而来,有什么事情呢?”
雷德笑道:“连日来洗剑园中沉闷萧索。我们待着不爽气,明日便是中秋佳节,我们何不像上次在同心苑中开晚会一般来庆祝一番,也好让大家都散散心。”
这样的主意彩衣自然是双手赞成的,当下鼓掌道:“好啊,不过一定要叫上爷爷,否则一定会被他骂死的。”笑眯眯的瞄着白俊接着道:“我们还是可以请一些尘世的朋友来,其中自然少不了夏琴,否则白大哥岂不是成了‘失伴鸳鸯’,再热闹是晚会亦无聊了。”不理白俊有没有意见,径自盘算下去,“对了,我们还可以叫上秦昱暄和夏琴的父母,白大哥再表演一曲《鸾凤和鸣》、《比翼双fei》、《并蒂花开》什么的,保证让伯母、伯父刮目相看,这才相信女儿的眼光和手腕,诚心诚意的接受眼前这个潇洒俊逸,文采风liu的好后生,也顺便可以让张虎明白,他以后假如到了尘世,有个姑娘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否则便是自绝于师门的大祸。”
听彩衣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白俊简直是气极了,拱手笑道:“小姐,你替小生计划了不少,小生我是万分感谢。只是一味劳烦小姐,小生心中万分过意不去,投桃报李,不免也要为小姐代为筹谋。明日佳节佳期,良宵美景,正好让小姐与公子洞房花烛,成秦晋之好。我们也好叨扰一杯喜酒,沾沾喜气,自然可以一扫洗剑园中的颓废不振。”
彩衣听后,霞飞双颊,娇俏动人。楚平看得心旌动摇,不禁紧紧的搂住彩衣,哈哈笑道:“白大哥的好意,想想也叫人心醉,我们实在是感激得紧。只是我们暂时还没有这样的打算。不过请放心,到时候一定少不了白大哥的那一杯喜酒,而且很多事情还仰仗白大哥的大才呢。”
雷德摇头笑道:“白俊,你便是少了公子的这份胸怀。小姐好意,难道不是你心中所想,坦然接受便是了,何必扭扭捏捏做出一副妇人相,不像一个须眉男儿。”
白俊看着雷德也笑道:“那好吧,我们就在洗剑园中开晚会,不到尘世中去了,反正尘世我也去得腻了,留在洗剑园中也不错。”
雷德立刻变色道:“那可不行,我们还没有去过尘世,正想去见识一番呢。”
彩衣奇道:“原来你们打算到尘世去庆祝中秋哇?”雷德和白俊一齐点头。
彩衣沉吟道:“加上爷爷和张虎,我们一共有十多个人呢,全部去尘世,是不是太招摇了一些?尤其是雷大哥你们,相貌威奇,这么七八个人一齐出动,恐怕要惊世骇俗,惹出乱子就不好了。”
雷德忙道:“我想过这个问题了,也早和白俊商量过了。现在尘世之中不乏一些离经叛道之人,只要我们在脸上再画花一些,人们最多是嗤之以鼻,却不会觉得怪异了。”本来张晓彤是想让白俊带张虎到清明镇去过中秋的,但张虎一听雷德说要去尘世,也不想回家了,一定要与他们同去。
楚平笑道:“你们已经计划好了,不是吗?不过我要提醒你们,到了尘世,无论如何也不可以惹事生非,至于面貌,到不是大问题。雷大哥,快点去请爷爷吧,他一高兴,给你们随意的弄弄,你们自然会平凡许多。”
雷德喜道:“你们同意我们去尘世了?我也想道过要用幻术改变面貌,但我们自己不会幻术,无法自己维持。且幻术最怕污秽,白俊又说现在尘世中污染严重,连空气都不清新,只怕别人弄的不能持久。”
楚平愕然道:“难道你们不是到尘世中玩玩,还打算长住下去吗?幻术可以维持一两天还不够你们玩吗?”
白俊道:“当然不是要住下去,一两天的时间是足够了,不过老爷的幻术在尘世也可以维持那么长的时间吗?”白俊自己的长发到了尘世也是依靠幻术变成短发的,但他只能维持自己的外形,帮助别人就不行了。
彩衣笑道:“当然可以了。爷爷以障眼法为基础的幻术不同俗流,绝对可以施于他人身上,而且他最近刚刚过了火劫,比从前能干多了,再说,爷爷不行了,我们也可以帮忙,绝对不会露出破绽的,你们放心好了。”
雷德与骋翁并不亲近,嘟囔道:“那小姐为什么不自己来,还要让我们去找骋翁?”
彩衣微笑道:“道理太简单了,我不想剥夺爷爷的快乐。好了,雷大哥,既然决定要去,还不赶快去请爷爷。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到尘世中去,见识见识那里的繁华。”
当夜,楚平、彩衣、骋翁、白俊、张虎、雷德、雷柏、雷兆、雷瑞、雷骅、雷灿、雷旭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走在尘世的大街上了。雷神人在骋翁的幻术下,除了体格魁梧,肤色黝黑之外,看来也与常人无异了。
张虎、雷德等第一次来尘世的人,看着大街两旁令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穿天入云的高楼大厦,人行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街道上穿梭不停的汽车,几乎都傻眼了,有说不出的兴奋和新奇。
雷柏凑进楚平的身边问:“你们这里的人都不睡觉吗?这么晚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