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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道强烈的光线,雷音连叫都没有叫一声,便消散在地穴中。
楚平大怒,暗暗责怪自己,不该只顾着逞口舌之快,说话不留余地,致使雷宏恼羞成怒,送掉了雷音的性命。爆喝一声,抽出疾电,握在手中,却不用御剑术,只是将疾电当作平常的短剑用,合身扑上雷宏。仗着自己身手灵活,不与雷宏做正面的战斗,也不用其他任何花巧的法术,真气全部用来护身,只用短剑瞄准空隙便给雷宏一下。雷宏的反击被他每每于间不容发之际躲开。时间不长,雷宏已经多处挂彩。
这是楚平经过多日思索,冥思苦想出来对付雷宏的方法。比法术楚平自问及不上雷宏,但雷宏的身法却比不上他。而且雷宏身躯细长,行动之际弱点甚多,瞄准空隙给他一下,他也来不及防备。只是楚平要防备雷宏反击,招数不敢用老,每一刺皆没用全力,雷宏伤口虽多,都是无关紧要的外伤,以雷宏是修为来讲,根本不用理会,可是却让雷宏气得发狂。
彩衣趁楚平与雷宏缠斗之际,全力对付葡萄树。接连施用水系法术,虽然是弄下来了不少葡萄树的枝干,但葡萄树的魔力还在,只要彩衣一停手,它又会自动复员。看来葡萄树不像葡萄子那样好对付,这情况就像他们曾经用水系法术对付过黑衣人,却没有取得成功一样。葡萄树明明是火性怕水,可水为什么克制不了它呢?
娲族少女又前进了几步,伸手在土壁上按了按,土壁上现出一个门户。
少女忽然伸手握住白俊的手,带着白俊穿出门户,轻飘飘的落下去。原来门户后面是一个深谷,门户离地还有好一段距离。少女是知道白俊身软无力,怕他摔着,才拉着他的手的。
转眼间已经到了谷底。四周草木葱荣,溪水潺潺,随处可见荣草茂密的生长着。那是一种像仙人球一样是植物,不过茎上面长的不是刺,而是细长的叶片。叶子的形状确实像柳叶,但比柳叶要细小一些。很多荣草上还开着红色的喇叭状的花朵,为山谷增加了不少了亮色。白俊见了荣草才知道,刚才少女拿的不是果实,乃是荣草的球茎。荣草在盘龙峡生长虽然少,在这里却是比比皆是,毫不出奇,是山谷中分布最多最广的一种植物。谷中除了还有一些高大的树木外,几乎都是这种植物。已经到了酉时,谷中还是红日高挂,阳光明媚,蓝天如洗,白云悠悠,风景秀丽宜人,实在无法让人想象是在一个山洞中。娲族人的生活看来十分写意,有不少打扮类似中土人的娲族人悠闲的漫步荣草间。
那娲族的少女的人缘极好。山洞中的娲族人见了那少女,都亲热的与她打招呼,纷纷对白俊投以好奇的目光。
有两个娲族的半大少年干脆就围在白俊的身边动手动尾,啧啧有声的道:“这就是人类吗?他的尾巴真的是开叉的!嘿,他尾巴上还要穿衣服,好奇怪呀!堇姐,你从哪里找来他的?”
白俊见他们天真可爱,话说得有趣,几乎要笑出声来,只是因为身上实在是痒得难受,才没有笑出来,不过面上的表情难免有些古怪。白俊伸手拉着他们的手,道:“你们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两个少年还未回答,娲族少女已经含笑和周围的人打完招呼,指着白俊道:“他是雷宏的敌人,我是带他去见族长的。”
周围的人都露出错愕的表情来,似乎发现了一个怪物般的盯着白俊看。白俊深觉不安。只听少女又训斥两个少年道:“小枫、小槐,不许胡闹!他是修炼过的人类,才接触我们的补天气,身上难受得很。”
小枫露出同情之色,道:“原来大哥哥身上发痒,所以才笑得那么难看,我还以为人类都是笑得那么难看的呢。”
小槐却拉着小枫离开白俊,小声道:“娘说人类最会迷惑我们,特别是修炼过的人类,我们不要再理这个漂亮的大哥哥,小心被他迷惑了。”话虽如此,心中实在是好奇,还是舍不得真的离开白俊,不过是站得远一些观看。
白俊很有些哭笑不得,以前因为自己是狐狸,受了人类多少白眼,现在被当作了人类,依然要遭受白眼。抬头看着天上的浮云,暗忖:“原来他们是对修炼的人类都没有好感,却不知他们对雷宏的态度如何?看他们的神态,好像每一个人都知道雷宏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会不会与雷宏的敌人为难?”
娲族少女寒暄完毕,拉了一把白俊,冷冷的道:“那些云都是假的,法术变出来的,有什么好看的?整个补天宫都隐藏在大泽长山的山腹中,从外面是看不见的,但里面也无法看见外面的天空。”语气颇为无奈,领着白俊弯弯曲曲的顺着谷中的小路继续前行。
白俊不语,默默的跟在少女的身后。这里与山洞中不同,不时会遇见三三两两的娲族人,每一个人都要和少女招呼,少女总是微笑着回应,少不得又要介绍白俊几句。娲族人一听白俊是雷宏的敌人,都露出惊诧的神色。白俊对每一个娲族人皆尽量报以友好的微笑,只是他身上发痒,笑容僵硬,比哭也好不了多少。
穿过山谷又是一个山洞,但比刚才的山洞要短多了,出了山洞又是另一个更大的山谷,视线开阔,方圆足足有好几百里,蔚为壮观。山谷中的景色比刚才还要好,荣草虽然还是不少,但植物的品种比刚才丰富了不少,有不少花奇叶秀的植物在争奇斗胜,间或有一些燕子穿梭其间,和乐融融。谷中还建了不少木制的房屋,房前屋后也长满了荣草。
少女领着白俊穿过一个大广场,到了山谷中最大的一组木屋前。踌躇了一会儿,对白俊说道:“这里是我们族长的家。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进去看看族长现在有没有时间见你。”抛下白俊,独自进了木屋中。
只一会儿时间,少女便出来了,神色黯然的道:“进来吧,族长想快点见着你。”白俊正要进去,少女忽然将一直拿在手里的容草茎递给白俊,低头道:“吃了吧,吃完就不痒了。”
白俊身上瘙痒难忍,接过犹带少女体温的容草茎,三口两口的吃了。荣草酸酸甜甜的非常爽口,对少女展颜一笑,深深一揖道:“多谢姑娘!”直起身来,果然舒服了很多,只是酸软如故,还是没有一点好转。原来这荣草是瘙痒的解药,功力越高,见效越快,以白俊的功力,几乎立刻就见效了。
少女深明其中关键,呆了一呆,心道:“原来你的功力这么高,不皱眉时的笑容是这么好看的。”心中说不出来的惆怅。抬手指指木屋,道:“你自己进去吧,族长正在等着你呢。我什么也没有告诉族长,该和族长怎么说,你自己看着办吧。”言罢竟然转身走了。
白俊目送少女走进旁边的一幢木屋中,才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娲族族长的木屋中。
彩衣又试了两个法术,还是没法奈何葡萄树。眼见楚平一个人和雷宏缠斗,心中着急,犹豫着要不要去给楚平帮忙。暗忖对付夜星也费了不少的手脚,看来这个葡萄树不是那么好毁灭的。想到夜星,彩衣暗骂自己糊涂。不论是晚霞还是夜星,都是先毁了它们的护罩,才能消灭它们的,自己现在一味只与葡萄树纠缠,当然没有结果了。
彩衣改变策略,开始对付土穴的护罩。以前她不明白葡萄子的究竟,对土穴护罩是看不明白,也无法破解,可她尝试了一点葡萄子后,已经明白葡萄子看来阴寒彻骨,其实竟然是火性的东西,与其相关联的护罩表面看来是土性的,其实也是火性的。使了一个水系和木系混合的法术“久旱甘霖”,滂沱大水中杂以草木欣欣向荣的蓬勃生命力,以木克土,以水克火。这招果然有效,护罩蹦然瓦解,土穴外只剩下普通的土壁,这对楚平和彩衣已经没有任何的阻挡作用了。彩衣法术只是借助水的力量,所现大雨也是幻象,法术过后,地穴中并无积水,但这个法术威力惊人,连葡萄树也大受损伤,树干上的葡萄子簌簌的落了一地。
雷宏一见大急,既没想到彩衣刚才说的是真的,也没想到彩衣居然有能力可以施用混合的法术,否则就算是看穿了护罩的究竟也无法破解。当即抛下楚平就要来对付彩衣。只是楚平如何会让他如愿,突然加紧攻势,各种掌力层出不穷的轰了过来,此刻他也不怕损坏葡萄树了,自然也不怕自己掌力威力过大了。
地穴土壁失了护卫,一时间,土石泥屑纷纷落下,只是没有一点可以落在三人身上。不过地穴的普通的土壁如何禁得起出楚平掌力的狂轰乱炸,只一会儿工夫已经摇摇欲坠了。楚平忙分神招来钻地梭,否则他和彩衣不会土遁,地穴塌陷只有自己遭殃的。眼见钻地梭到达还要一定的时间,楚平也不敢太用力了,收了几分掌上的威力。
彩衣见对付护罩成功,信心倍增,察觉到葡萄树是靠了一个土性的护罩才不惧自己先前的水系法术的,先用一个木系的法术“巨木擎天”攻击葡萄树,破了葡萄树的护卫,紧接着又是一个水系的法术“浪卷白雪”,幻出铺天盖地的巨浪有如实质一般紧紧裹向葡萄树。这一招如果击实,失去护卫的葡萄树就要不支就要倒地,化为灰烬。
情急下雷宏再也顾不得楚平的纠缠,不躲不避的硬受了楚平两掌,旋风般的抛下楚平赶了过来,用自己的身体硬接了彩衣这致命的一击,狂喷出一口鲜血。长长的身体像蛇一样的缠上葡萄树,只见葡萄树越来越小,竟然被雷宏吸收进了自己的身体。不过葡萄树虽然被雷宏用古怪的方法保住了,地上的葡萄子却全因彩衣的这一下全部化为乌有。
楚平和彩衣目睹这诡异的变化,不禁惊得呆了,连继续攻击也忘了。
地穴没了葡萄树,少了支持力,终于也开始坍塌了。幸好此刻钻地梭已经到了,楚平、彩衣连忙挤进钻地梭中坐好,刚刚合上舱门,地穴已经整个的塌了下来。
楚平虽然不知道雷宏和葡萄树结合后是什么后果,但知道总之不会对自己有利,坐进钻地梭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倾尽全力给了雷宏一记阳刚掌力。彩衣也是同样的心思,不留余地的给了雷宏一记阴柔掌力。恰好雷宏此时也向他们吐出一道狂猛的劲力。三人原本就挨的很近,三股力量刹那间纠缠在一起,轰然爆裂,硬生生的把迅速落下的泥土又轰了开去,爆出一个比原来地穴还大的空洞。但好景不长,掌力一过,泥土又纷纷落下,再次掩盖了洞穴。
如此威力巨大的掌力,雷宏也不能幸免,首先受伤,又是一大口鲜血喷出,再也没有余力攻击。不禁骇然色变,没想到不过几天的时间,楚平和彩衣的功力又高了不少,借着纷纷落下泥土的掩护,迅速离开。
楚平彩衣都有法宝的保护,又有钻地梭护卫,受到的冲击不如雷宏严重,见雷宏再次吐血大喜,正要补上一掌,结果了雷宏。可落下的泥土干扰了他们的视线,钻地梭也禁受不住爆炸的威力,连楚平亦控制不了,被抛出了地面。打了几个转后,一头扎进了雷泽的一个水洼中,离雷神台有好几十里远。幸好这个钻地梭经过先后两次炼制,本身又是用通灵树木所制,品质卓越,竟然没有损坏。不过楚平和彩衣打出刚才那一掌的时候,都没有留护体的劲力,虽然有法宝护身,还是双双遭受重创,短时间中也不可恢复。
楚平硬压下伤势,回头给了彩衣一个询问的眼神。彩衣也压下了伤势,简单的道:“除恶务尽。”楚平点点头,驾驶钻地梭又回到土中。
他们再次来到地穴的所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