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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并不愿意让自己的朋友分享这些磨难和痛苦,所以他们又要千方百计的隐瞒了。不过,据我的观察,他们已经适应了仙界的生活,并且喜欢上仙界的生活了,他们以后不会再对别人泄露仙界的事情了。楚平自己也清楚这一点,他说我们都是有缘的人,可以知道仙界的事情,不过却叫我们不要再造成他人的困绕了。”
秦昱暄点头,问:“仙界是那么美好,也有磨难和痛苦吗?”他知道的仙界中事,有一半是他自己看见的,另一半却是雷德告诉他的,只觉得仙界中的楚平和彩衣是非常威风的。
夏琴说:“任何的地方都一样。我们这里有的一切,仙界都有,不过是表现的形式不同罢了,所以,我不去仙界,那里不是我生活的地方,何况我也不想离开我的父母。”夏琴看了看秦昱暄又笑了,说,“你穿成这样到我家里来,不是只想知道这些吧?说吧,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秦昱暄终于如愿的知道了有关仙界的事情,知道了楚平和彩衣是通过峨眉山的天梯自己找到仙界的。他并不知道天梯的具体位置,但他有决心找出来,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天梯在峨眉山的金顶上,金顶不大,只要有恒心,他一定可以找到天梯,那样他就可以到达仙界了。
夏琴淡淡的说完了自己知道的一切,却突然盯着秦昱暄冷冷的说:“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你想要知道的一切,请你以后不要再答应我妈的邀请,让我安静一些好吗?”
秦昱暄愣了,默默的看了夏琴好半天,才苦涩的说:“我真的是那么让你讨厌吗?”
夏琴摇头,低声说:“我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人了,你不应该为了我而耽误你自己。老年人都只想给自己的孩子最好的一切,往往会忽略孩子自己的意思。”
秦昱暄挣扎说:“我只想像你说的那样,和你做个普通的朋友。”
夏琴还是摇头,黯然说:“我不能为了自己软弱而害了你。除非你心有所属,否则不要再来我家了。”夏琴苦笑一下,神情落寞,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低声轻叹:“可你若是真的心有所属,就再也没时间来我家了。”
秦昱暄忽然知道以后再没有任何的借口来看望夏琴了。心猛地抽搐了一下,十分后悔自己的好奇心,这毁掉了自己来找夏琴的借口。秦昱暄这时才发现,他一直是那样深深的爱着夏琴,仙界的事情不过是他为自己找的来见夏琴的借口。冰雪聪明的夏琴正是看清楚了这一点,今天才这样合作的告诉他一切,正是要断掉这个借口。
秦昱暄一心一意的探究仙界的秘密,很大的原因是他记得夏琴告诉过他白俊不是人类,证实了仙界,也就证实了夏琴的这句话,同时也给了他继续追求夏琴的理由。现在夏琴清楚的说明了一切,明言白俊是一个狐狸精,却同时禁止了自己的往来。秦昱暄感到夏琴看透了自己的心意,狼狈的逃出了夏琴的家。
楚平和彩衣到达宋思远家的时候,自然又引起了一阵忙乱。宋思远让先人去安排好朱彪烈的住处,然后才介绍了自己的家人给楚平和彩衣认识。
宋思远的妻子叫杜雅贞,是鸿瀚原上的医生。她话不多,一直抱着熟睡的儿子。被宋思远叫出来后,对楚平和彩衣浅浅的一笑,就安安静静的坐在厚厚的地毯上,低头凝视怀里紧紧抱着的儿子。
他们的儿子叫宋贵恒,今年才六岁,是父母的心肝宝贝。他昨夜显然是受了惊吓,被父亲抛开后,虽然杜雅贞几乎立刻就抱着他了,他还是哭闹了很久,并一直赖在母亲的怀里不肯下来。杜雅贞带他回家后,哄了很久,他才睡着,当然是睡在母亲的怀里。
后面发生的事情杜雅贞虽然没看见,他们的管家却回来告诉她了,不然她再宠儿子,也不可能待在家里抱着儿子睡觉。
楚平和彩衣对这样的客套并不喜欢,随意闲聊了几句就让宋思远找了一个静室,将咒语传给他。咒语很简单,宋思远很快就记住了,又练习了好几次确保不会忘记。楚平又叮嘱宋思远不到危急的时候不能念咒语,一听到咒语他就会毁了朱彪烈的内丹,那就等于要了朱彪烈的性命,宋思远自然是满口答应。磨不过宋思远的请求,彩衣又传了宋思远两个防身的咒语。
告辞前,楚平又去嘱咐了一番朱彪烈,朱彪烈自告奋勇的要帮他们找雷德,被楚平严厉的拒绝了。
彩衣利用这个空挡和宋贵恒玩了一会儿,他已经睡醒了,听说了昨夜的事情,对彩衣满心的崇拜,和彩衣玩得很高兴。当彩衣问他昨夜是怎样看到妖怪的时,他用小手指着自己的额头上的天目穴,道:“我这里一疼,就看见了妖怪。”彩衣仔细看了看宋贵恒胖乎乎的小脸蛋儿,若有所悟。
离开宋思远家后,楚平和彩衣在鸿瀚原的另一边见到了白俊。白俊是彩衣用千里传音通知他到这里来等他们的。
彩衣一见到白俊就功聚双眉间的天目穴仔细的打量白俊,弄得白俊莫名其妙,浑身不自在,还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良久,彩衣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眼光,笑道:“白大哥,谢谢你帮我证实了一种功夫。原来只要把真气运到天目穴上停顿一会儿,就可以看到他人的本相。”
楚平眼睛一亮,正要试试彩衣的方法,就见白俊的神色一黯,道:“我的本相是一只狐狸,并不好看。是不是,小姐?”
彩衣心下歉疚,急忙安慰白俊:“白大哥,你知道我们并不计较你的出身,你是我们的朋友。”
白俊摇头,激动的道:“小姐,你们计较的!你们让我到这里来等你们,一定是怕我丢你们的人,因为鸿瀚镇上有人可以看见我的本相!”
彩衣拍着额头,呻吟着道:“白大哥,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们没告诉你鸿瀚镇的事,是因为我们还没来得及说;让你到这里来等我们是不想你去做那些没必要的应酬。”
楚平则有些尖刻的道:“狐性多疑!白大哥,有些本性你是因该克服的!”他用锐利的眼光盯着白俊,“有些猜疑完全是多余的,有些意气更是多余的。”
楚平说话一向是温和的,白俊还没有听到过楚平如此尖刻而不留情面的话,他一言不发的朝前走去。
彩衣瞪了一眼楚平,皱眉道:“你不知道白大哥一向有些自卑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白大哥?”
“知道。”楚平回答,“我这样说他是因为我真的当白大哥是朋友。”
彩衣道:“可你下的药太猛了。”
楚平答:“重症当然要用猛药!”
彩衣还要说什么,白俊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公子,小姐,你们不必再唱双簧了。白俊明白了。白俊的心眼虽小,却不是不知好歹的狐狸。”
彩衣和楚平相视一笑,左右飞开一百里,继续寻找雷德。
一天后,彩衣忽然发现雷伯、雷骅和另一个他们不认识的雷神人从空中经过,她立刻和楚平、白俊联络。楚平和白俊也看见了,白俊告诉他们另一个雷神人是雷音。三人共同猜测他们也是出来寻找雷德的。他们没有理会雷神人,继续前进。
彩衣把自己可以看透别人本相的功夫叫做“金睛术”。她原来把这种功夫叫“火眼金睛术”的,因为这是孙悟空的本领,后来觉得这个名字太长了,就精简的称为“金睛术”。这种功夫她教过楚平和白俊,可他们都学不会。
彩衣刚学会“金睛术”,兴趣浓烈,每天都要抽出一些时间到人多的地方练习。正好她的探察能力比楚平和白俊都强,她每天都比他们更早的完成计划的地段,以前她都是利用多余的时间多做一些探察的,学会了“金睛术”后,她就利用这段时间飞到附近的小镇上去练习“金睛术”,她也的确在一些小镇上发现不少的其他种族幻化的人类,这让她的兴趣更加浓烈。
这天,彩衣又比楚平和白俊提前完成自己的任务,她和楚平、白俊说了以后,照例飞到最近的镇子做练习。
据白俊的介绍,这个镇叫乌衣镇,镇上有一家叫茶韵的茶楼,里面的茶清醇可口,齿颊留香,到此不可不尝。彩衣在乌衣镇里溜达了一圈后,没有什么发现,就按照白俊的指点到那家叫茶韵的茶楼里去等楚平和白俊。
彩衣没到楼上的雅座,而是在大堂的一角找了一个坐位坐下,叫了一杯这里有名的“青枝绿叶”后,彩衣习惯性的用“金睛术”打量大堂里的人,一看就看到柜台里茶馆的伙计正在和“一棵树”在隔着柜台交谈。
这是彩衣第一次利用“金睛术”看见植物幻化的人,不由多看了几眼,那棵树不高,枝叶成一个整齐的半圆,外型极像是平时在公园里看见的被园林工人仔细修剪过的冬青树。彩衣很奇怪,难道已经修炼成仙的树还会让人去修剪?彩衣目不转睛的仔细端详那人,从这个角度,彩衣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他的头发还是乌黑的,皮肤也很光洁,但彩衣直觉他一定是一个清癯健朗的老人,他看来身材瘦小,精力充沛。
老人察觉到彩衣的注视,他改变他的话题,大声的对茶楼的老板道:“这世上有些人,就是喜欢莫名其妙的盯着别人看,往往会惹来一身的麻烦,有的甚至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老板不明白他何以突然改变话题,愕然的看着他。
彩衣哑然失笑,收回目光,低头端起一口未动的“青枝绿叶”浅浅的抿了一小口,放下杯子,彩衣皱了皱眉,“青枝绿叶”很香,不过彩衣觉得它的味道太浓了一些。
老人看来火气很大,他并不因为彩衣收回目光而放过她,虽然他背对着彩衣,但他显然看到了彩衣皱眉,只听他又大声的对老板道:“这世上还有一些人,明明不会喝茶,却偏偏要装作内行的样子,白白的糟蹋了好东西。”
彩衣再次失笑,暗道,自己一定是弄错了,那不会是一个老人,一定是一个血气方刚的,连后背也长着眼睛的年轻人,直觉有时候是会骗人的。不过这也说明骋翁说的植物和人类的感觉方式不同,幻化的人背后都长着眼睛的情况是真的。
放开那棵树的事情,彩衣深深的吸一口气,陶醉在茶叶的芳香中。“青枝绿叶”喝起来稍觉浓郁,闻起来却清香宜人,有一股新鲜的春天气息。
透过茶楼的大门,彩衣将目光投向外面人来人往的大街。乌衣镇是彩衣在仙界中见过的最大的镇子,镇内河沟纵横,拱桥处处,人们划着舢板往来穿梭,很有江南水乡的味道。茶楼的门前是一条大街,人来人往甚是热闹。
老板谦和的声音从柜台边传过来:“贺老,您的‘晨露’味道实在太淡了,很多人确实不懂得欣赏。可‘青枝绿叶’和‘空谷幽兰’都级受欢迎,尤其是花茶‘空谷幽兰’,香味浓郁芬芳,很多客人喝了以后都赞不绝口。”
贺老似乎更生气了,他没理会茶楼的老板,不加掩饰的冲着彩衣来了:“这世上有很多佩剑的女子是最会装模做样的,清茶不用来喝,到用来闻!”
“贺老”?原来直觉并没有骗人,这一定是一个坏脾气的老人。彩衣笑笑,随手摸出块碎银子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站起来打算离开。以后不能再胡乱练习“金睛术”了,没有人愿意被别人盯着看,她是彻底的得罪这个叫贺老的老人了。
彩衣的笑容刺激了贺老,他飞跃到茶楼的门口,决心要拦住彩衣的去路。可他到了茶楼门口的时候,茶楼里早已经失去了彩衣的身影。贺老掉头向街上看去,看见彩衣已离开茶楼很远了,满面笑容的正对他赔礼呢。
贺老没有被彩衣的笑容软化,他回到柜台边,继续对茶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