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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姐姐!”,手拿包袱的女子突然惊呼一声,右手抬起,指着前方说道:“你看!——那里!——”
“嗡!——”
剑鸣声起,背后的长剑应声飞出,落在了那女子手中,她猛地转头看去,就看到浑身是血的南定远倒在小溪边上。
眉头微皱,持剑女子低声道:“这想必就是江湖仇杀吧——走,我们去看看这个人是死是活——”说着,上前查看南定远。
走上前去,略作观察,持剑女子眉头紧锁,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他——受了很重的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内息很——但是我却个感觉不到他身上的真气迹象——”
拿着包袱的女子好奇的问道:“姐姐,你的意思是说——他不会武功?”
持剑女子不敢确定的说道:“还不确定,但是我想——他绝对身份不简单,而且意志坚定——”
“嗯!”,拿包袱的女子点点头,认同道:“受了这么重的伤,一般人只怕早就要死了——他居然如此顽强。”
持剑女子将南定远抱起,低声道“先不要多说了,我们先找一处地方,先给他疗——不好!有人——”说话间,持剑女子抱着南定远飘飞到一块儿巨石之前,然后持剑女子和南定远两人就变得有些虚幻,最后竟然直接化作空气,消失在众人眼前;拿着包袱的女子也飞快的找到一处掩体,躲在了那里,然后消失在空气中。
过了不一会儿,几名黑衣蒙面人出现在了小溪边上,他们仔细的打量了周围的痕迹,然后向四周探查一番,又在溪边集合。当中似乎是领头的人说道:“不在这里——那家伙莫非是蟑螂命?太可怕了!——怎么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给逃了?——”
旁边一名黑衣蒙面人点点头,心有余悸的说道:“看来,我们以前对剑修的估计有误——拥有四位前辈,我们都没有将其当场击杀——”
之前那人大有同感的感叹道:“幸亏两千年才出了九个这样的变态——不然,我们就不用混了——好了!大家继续向外围搜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哼哼!当然,若是我们能够得到他的尸体——”
周围几人同时露出阴冷的笑意,然后化作流光消失在溪边。
就这样,天渐渐的黑了,溪边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意思的改变。
翌日,凌晨,溪边。
巨石前面的空间一阵扭曲,然后一名俏丽的蒙面女子出现在那里,她手持一个小包袱,撅着嘴道:“这家伙到底惹了什么样的仇家,怎么这么多高手来要他的命——”
“行了!”,持剑女子的声音响起:“小倩——先救人吧——”另一块儿巨石前一阵扭曲,南定远和持剑女子的身影出现了。
十日之后,南定远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当他看到正坐在床头照顾自己的蒙面女子时,虚弱无比的问道:“这里——是哪里?——”
闻言,那女子淡淡的回答道:“这里是客栈——你已经昏迷十天了,是我们姐妹就下了你——”
南定远闻言,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虚弱的说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嘻嘻!”,一丝有些古灵精怪的声音响起:“你这人倒是会奉承人,不过——你打算怎么报答我们姐妹?”
南定远歪头看去,之间另一个蒙面的白衣少女笑嘻嘻的站在一旁,手中端着一盆水,看样子是刚从外面打水回来
南定远略加思索,回答道:“姑娘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或是心愿,尽管跟在下说——只要能做到的,绝对会帮姑娘完成——”
那古灵精怪的少女将盆子放下,不屑地说道:“你这人倒是会吹——什么心愿都可以?——我才不信哩!——”
南定远尴尬无比,一旁的白衣女子淡淡道:“我这妹妹就是这性子,还望公子不要介意——”
南定远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姑娘,你不妨说说你的愿望,能帮到的——在下定然当仁不让——”
那少女看着南定远认真的模样,试探性的说道:“真的?——那好,我一直想要当一名公主!你能办到吧?”
南定远面色一僵,然后不确定的说道:“姑娘——公主的难度太高了,在下无能为力——郡主怎么样?”
那白衣少女笑嘻嘻的说道:“行啊!——郡主就郡主吧!你办得到?”
南定远虚弱的点点头,说道:“只要姑娘愿意,待在下伤势好了以后,自当完成姑娘的心愿——”
那少女只当他是故意找托词,没有在意,好奇的问道:“对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惹了那方势力,怎么人家派出这么多的高手来杀你!这一路上,我们可是遇见了三四波呢!那些人的修为最低的都有真级——”
南定远讪讪一笑,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得转移话题道:“两位姑娘,在下的名讳实在是不能在人前提起,两位姑娘叫我一声江天镇就好——不知姑娘芳名?”
那白衣少女不屑地说道:“还男子汉大丈夫呢?我们姐妹救你性命,你居然连个真名都不告诉我们——哼!——姐姐,我们也不告诉他我们的真名!”
床头的白衣女子恬静的说道:“公子不要见怪,叫我潇云就好,——这位是我妹妹,潇雨——”
第三卷 天剑 第十五章 原来如此
江天镇这个名字的意思就是洪江以南天南一方镇南王府,年纪轻轻的南定远那时候自然不是镇南王,而是镇南王子。
就这样,南定远开始在潇云、潇雨两姐妹的照顾下恢复着。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人也开始熟悉起来,潇雨开始经常性的在南定远的面前不戴面纱。第一次见到没有戴面纱的潇雨时,南若风十分的惊讶,没有想到潇雨的真容如此漂亮;而让他奇怪的是,无论什么时候,她从来没见过潇云摘下过面纱。
终于,南定远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他决定在临走之前一探究竟。南定远自然是不会去问潇云本人的,而是悄悄地找来潇雨,想要解开心中的疑问。闻言,潇雨哈哈一笑,回答道:“我告诉你——是姐姐太美了!怕让你看见了,就被她迷上——”
南定远闻言无语,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如此美丽的人!无巧不巧,潇云来到了屋中,听到了潇雨的话,狠狠的瞪了潇雨一眼,然后对着南定远解释道:“江大哥莫要听这妮子瞎说,潇云一直以来蒙面是有苦衷的——”
南定远十分好奇,不由得开口问道:“是什么苦衷?”
潇云低头略作思考,然后抬头看着好奇宝宝般的南定远,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师傅说我是天生媚骨,所以在自己还不能完全控制自身魅惑之力的时候还是蒙面为好——这样能够避免去多不必要的麻烦。不然,修为不够的人很容易被迷惑——”
南定远了然的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既然如此,不知道以我的修为可否一睹芳容——”说着身上的真气外放七成。
潇云、潇雨二姐妹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的怪异。这是,圣级真气!绝对已经达到了圣级的真气!他们从来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之前重伤垂死的男子竟然拥有圣级的修为!
潇雨惊讶的看着南定远,不可思议的说道:“你,你——已经到了圣级了——你才多大啊?!——”
南定远微微一笑,淡淡道:“这还要感谢那些追杀我的人和二位姑娘——让我可以破而后立,达到圣级——”
吃惊过后,潇云看见南定远看着自己,无奈的摇摇头,缓缓抬起右手,揭开了自己的面纱。
天生媚骨的魅惑之力不用多说,绕是南定远修为到达圣级,都忍不住被潇云的美丽所打动。
过了半晌,南定远才回过身来,真诚的对着潇云二女一礼,说道:“在下原名南定远,多谢之前两位姑娘救命之情——南某定然会报答!还请两位姑娘随我一同前往天南城——”
潇雨撇撇嘴,问道“南定远——很出名吗?——不认识——”
南定远无奈的苦笑,天剑门第九名剑修,这个名号拿出去应该还是有人知道的吧!潇云却眉头微皱,试探请的问道:“江——南大哥,莫非是——南家子弟——”
闻言,潇雨也幡然醒悟过来,叫道:“你就是师傅百般告诫——不让我们惹的南家人——”一边说着,一边跳上前来仔细的打量着南定远。打量了半天,潇雨才奇怪的说道:“除了修为高了点,你也是个普通人吗?——”
南若风苦笑着问道:“怎么,难道在令师那里——我们南家的人就不能是普通人吗?”
潇雨夸张的回答道:“何止不是普通人!连人都不是!——师傅说你们一个个都是三头六臂!全部是怪胎!让我们入世的时候小心,碰见四大家族的人尽量退避三舍,而且尤其不要惹南家的人——”
看着南定远脸上流露出来的淡淡笑意,南若风不禁问道:“然后呢?——”
南定远看着自己看似弱不禁风的儿子,抬手摸摸他的头,淡淡道:“现在的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等这里的事情完了——我们回去,爹好好的给你讲讲当年和你娘的事情——”
南若风看着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的南定远,问道:“爹,您有心事?”
南定远自嘲的笑了笑,摇头说道:“真是失败啊!——身为人父,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瞒不过——不过,这件事情,你还是先不要知道的好——等到时候到了,自然会让你知道的——”
南若风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南定远本来是打算要走的,但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头来问道:“风儿,那个舞小姐是不是和你走得很近啊——她,她毕竟是天生媚骨——虽然现在看不出有修为,但是还是小心为妙啊!——”然后,直到看着南若风点头表示知道,才转身离开。
目送南定远离去,南若风甩了甩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嘴中低声重复着什么,但他到底说的是什么,恐怕就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吧!
良久之后,南若风才若有所思的抬脚离开。正如南定远所说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抬头看天,想到自己这柄雪藏十余载的剑将要真正的在众人面前一展锋芒,他的心就有些激动。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低吟着古人的诗句,南若风踏着坚定的步子,走向千年盛典的广场……
拜将山,封将崖,封将城,广场。
九根九天龙柱仿佛擎天柱一般,直插云霄。南若风的目光从九根九天龙柱身上掠过,随意的在已经修整完成的广场之上踱着步子。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丝丝淡青色的真气顺着南若风的脚底,被渡入广场的地表。
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南若风看着整个广场,心中飞快的计算着什么。一直在广场上忙碌的南家家主,南浩天看到南若风立刻迎了上去,和蔼的说道:“风儿,你来了——”
可是,南若风却是根本没有理他。南浩天先是微微一愣,仔细一观察才发现,南若风正全神贯注的观察、思索,完全将周围的人与物,抛在了脑后。物我两忘!一个很玄妙的修炼境界——达到这个境界的不一定是神级高手,但是神级高手都达到了这个境界。
南若风自己小声的嘟囔着什么,然后缓缓的移动着。本来,看到南若风到达物我两忘境界的南浩天正仔细的观察着自己的孙子。但是,越看,南浩天的面色就变得越发奇怪。因为,南若风那看似随意的步子,却是在极力的模仿着什么,隐含天地至理。
南浩天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仙级顶峰很长时间一来,他都在寻求一个突破的机遇。今天,看到南若风随意的步伐,却仿佛抓住了什么。
就这样,广场之上,除了忙碌的人群,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