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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疑竟然都没有拿上自己用得最多的紫郢剑。右手迸成剑指,用上了指法?
“周不疑竟然弃剑不用?”左冷禅没想到周不疑竟然会这么做,可招式已老,变招肯定是来不及了,只好将错就错。掌指交接之时,左冷禅的手掌的确是拍到了周不疑的手臂之上,左冷禅整感觉到周不疑的招式似乎力道在自己拍到他手上的时候忽然小了些许。左冷禅心中窃喜,“不对,这还是‘苍松迎客’!不对,这不是‘苍松迎客’!”
左冷禅心中暗暗叫苦,先前的庆幸还没有为他带来多少喜悦,转瞬间就变成了苦涩,他只觉得一股温润醇和的力量将他掌上的寒气如大海一般容纳其中,那种磅礴如星汉明月的强大气劲,显而易见的就是紫霞神功的特点。不,这比紫霞神功更要来得宽广,更像是大海无量。
“大海么?就算是大海我也要冰封万里,把你的大海冻成冰川!”左冷禅心中发狠,也不管发动最后一招会给自己带来多少后果了。
就在左冷禅和周不疑两人快要打出真火来的时候,何家的侍女家丁提着食盒走了进来,原来虽然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可一听左冷禅来了,何家已经熄灭的灶火又重新点燃,已经准备休息的厨子也被重新叫起来,为左冷禅及其带来的嵩山派弟子烧制了一桌上好的饭菜。
看着琳琅满目的饭菜,在场的几位五岳剑派中的核心人物心中浮现了同样一句话:何家不行了。
的确,虽然何家而今还如往常那般财大气粗,可与之前相比,真的不行了。何老太爷还在的时候,虽然在外人看来何家堡牢牢地依附在恒山派的身上,可在场几人心里都清楚,何老太爷还在时候的何家是半官半商半江湖。五岳剑派要是过分了,人家反手就能不理五岳剑派,五岳剑派还拿别个没办法。为什么?何老太爷是能通天的人物。当年跟着太祖皇帝打天下的那群人,而今活着的,其实也没有几个了。
左冷禅稍事打量了一下摆在桌上的饭菜,山珍海味、陈年老酒。左冷禅微微皱起了眉头,作为志存高远的武林霸主,尽管是未来的,但左冷禅从来没有质疑过自己不会成为武林霸主。用他自己的话说:“要是我不能成为武林霸主,上天把我降到这三千红尘是为了什么?”
也就是因为这个,他很不喜欢这种浮华招摇、只为满足口腹之欲对于性命却全无益处的东西。但这是何家堡的一片心意,对于何家的善意释放,如果五岳剑派的长老掌门面前不欣然接下。何成梁肯定误会一个什么的的。当今的特殊形式中,何家所占据的位置极其重要,几乎是卡在了陕西、山西、河南三个布政使司的交界处,或者说何家所占据的是华山派、恒山派、嵩山派三派的交界处,甚至因为日月神教的存在,泰山派想要进入三晋也是要从此进入。
之前左冷禅都打听清楚了,在他之前能有这个待遇的,只有华山派的周不疑,现在又加上了他。能有这个特殊待遇的也就周不疑和他这个嵩山派未来的掌门,要是他拒绝了。原本就忧心忡忡的何成梁还能投入嵩山派的怀抱么?甚至不说投入嵩山派的怀抱,就连何家堡能不能继续保持中立,也是个问题了。
第三十五章 不败唯东方
“梆梆梆!”打更的声音撕破了何家堡夜晚的宁静,不过这似乎并不能将那群五岳剑派的豪杰们从睡梦中惊醒,因为他们都知道,现在守夜的,除了何家的几百号训练有素的家丁,还有五岳剑派的带来的数百弟子中挑选出来的一部分精英弟子。有了他们在墙堡上守卫,再加上日月神教大军远在太原。虽然他们得到的消息是任我行已经率大部魔教高手疾驰往解州而来,可从太原到解州,没个一两天肯定是来不了了。
更不要说他们后面有着恒山派纠集的晋北豪强的数千之众牵制,也就是因为这些个因素,剩下的人,自然也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可是真的能高枕无忧了么?任我行和日月神教的大军真的要一两天之后甚至更久才抵达解州何家堡?天底下有些人的出生,就是颠覆世人的常识。他们的一生,就是变不可能为可能,他们要做的,就是‘逆天’。这群‘逆天’强贼们,书写着历史上那精彩至极、动人心魄的每一幕。
很不幸,带领日月神教大军前来的那一位就是这么一位‘逆天’的强贼。才不过丑时,距离五岳剑派得到任我行率领日月神教大军前来解州的消息还不过几个时辰,那人还有他所带领的日月神教将近四百人的大军,就已经到了。
五岳剑派唯一能够庆幸的是,这人不是任我行。或许他们不该庆幸,也许任我行在后面也说不好。若是任我行不在,那更可怕,那就说明五岳剑派的情报系统出了问题,已经不能为五岳剑派一众高层提供准确的情报了。
情况是哪种呢?五岳剑派的几位大佬们可能更希望是前者,因为周不疑有过战胜任我行,甚至说废掉任我行的战绩。可要是率领日月神教大军前来的是别人,武功是不是比任我行更强更弱那还是两说,关键是五岳剑派的情报系统就可以换血了。很不幸…发生的是后者。
“东方兄弟。快要到何家堡了。”说话的是年前殒命武当的日月神教长老童千斤之子童百熊,他与东方不败极为要好,这次东方不被得到任我行赏识主持留守大事,另有临机决断之权。恩宠之大童百熊都觉得吃惊,要不是任我行不好男风而且也算得上是雄才大略,他还真以为是东方不败献身过后才谋求到了这个位置。
东方不败望天上看了看,拍了拍赶路时沾在身上的尘土。其仔细简直不似一个江湖上吃刀血饭的魔教头子,到跟个女人一般,“子时到了,让兄弟们休息一个时辰,丑时到了,就进攻。”
“为什么现在不动?”这时候从边儿上冒出来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头上裹着的用金线绣缝的头巾,一看就是日月神教中旗主一级的人物。
童百熊皱了皱眉头,呵斥道:“王一峰,这是堂主议事,你一个区区的旗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么?下去!”
“童堂主,这…”王一峰本来只是不忿东方不败这么一个资历浅薄、与自己平起平坐的旗主忽然之间成为了堂主。而且还竟然主掌一面。站到了教内根基深厚的童白熊的头上。他原以为东方不败要日月神教的兄弟们坐困山野,童百熊就是再大度也定然会有几分的不满,说不得还会帮着自己说话,谁知童百熊非但不帮着自己,居然还训斥自己没有资格参言?童白熊是怎么想的?难道他真的愿意被东方不败这么一个资历浅薄的小子骑在头上?
而且东方不败的命令确实也是匪夷所思,不趁着现在五岳剑派一众高手熟睡之际动手,反倒要拖他一个时辰?到时候弟兄们睡眼惺忪,眼中朦胧。还有什么心思去打么?
带着满腔的疑问,王一峰退了下去,也容不得他不退,童百熊说的话,在这群山西黑旗的老兄弟面前,还没有谁敢不听的。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皎洁的月光照在东方不败清秀得不似男子的面庞上。似乎加持上了一层朦胧的月光。他清秀柔和的面庞,玲珑精致的五官,这一切似乎无一不是在表明他的…绝代风华?请原谅我用这个词来形容东方不败,他实在是太像一个女子了。唯独让人一看就觉得不敢侵犯的,可能就是他那一双亮若晨星的眸子。谁也不知道,在这双眸子里面到底充斥着多少的妙算神机。
童百熊既是敬畏又是仰慕的看着东方不败,他不知道这是耗用了多少天地精华才造就出来的一个绝世人物?论才干,能够以一旗之力把恒山派的老尼姑们调动得晕头转向,能让嵩山派一分为二,他甚至隐隐听说,那位举世无双的强悍帝王的死,也和东方不败有些关联…
童百熊晃了晃脑袋,把那些不该有的念头都甩了出去,“管他呢?自从当年东方兄弟在富士康那个老贼头的掌下救下了我老童的一条老命,我童百熊的一条性命就是东方兄弟的了。莫说是区区一个皇帝,就是圣教主,东方兄弟要让老童动手,老童也愿意为之效死。”想到自己父亲的惨死,童百熊对老教主端木通充满了恨意,连带的将现任教主任我行也恨了进去。
很快,一个时辰就过去了。丑时,到了。
就在丑时来临的那一刻,似睡非睡的东方不败忽然将阖上的眼睛一下子睁开来,日月神教教众藏身的山谷恍惚间竟然好像有一道亮光闪过,“王一峰!”
在一边靠着一块大青石打盹儿的王一峰一下子就醒了过来,跳到东方不败旁边,问道:“堂主?”
“你率领一百兄弟。绕道到何家堡西面,得见东方火起,打他个措手不及!”东方不败喊了一声王一峰过后,那双亮若晨星的眸子又阖拢了,看也不看王一峰,好似王一峰这个人不配他用眼睛去看一样。
“你!”王一峰见这种情形,本还想反驳个什么,却又看见睁得如铜铃一般的童百熊的眼睛,高涨的气焰又一下子缩了回去。拱手从嘴里迸出来两个字,“遵命。”说完就点齐了一百人马,摸着月色绕道往西而去。
“东方兄弟,那我们呢?”见王一峰这个刺儿头远去,童百熊不忍心去想他的下场了,转头问道。
“跟我冲。”简简单单三个字,可期间蕴含的杀气,却比那些长篇大论的檄文要大得多。剩余下来这两百多接近三百的日月神教精锐武士,跟随着东方不败,悄悄的抹黑前行,向着何家堡的方向潜行而去。
“夫君,还没睡呢?”灵霄睡到半夜,忽然觉得有些内急,想要起夜的时候,却发现身边竟然是空的,又一看案上烛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燃烧了起来。知道自己嫁的那个男人心中烦闷有些睡不着,披了一件衣服,往周不疑这边走了过去。
“嗯?你醒了?”周不疑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到灵霄到了自己身边才发觉。“睡不着啊。任我行那个老魔头虎视眈眈,嵩山派又觊觎我华山派五岳盟主的位置,这个节骨眼儿上,咱爷爷竟然羽化飞升。为夫又如何睡得着?”
“别着急,不管是任我行还是左冷禅,他们谁的武功比得上你的?江湖最终还是要用武功来说话的…”灵霄正要劝个什么,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喊杀声。
“出事了。”两夫妇心里同时冒出来三个字。
第三十六章 墙头鏖战
堡垒上火光照得堡垒亮如白昼,巡逻的五岳剑派高手和何家堡的家丁却没有在城楼上巡视守卫。因为他们已经不需要巡逻了,他们所要防范的人,已经来了。
童百熊带领一队精锐中的精锐,趁着夜色,突然间跳上了城楼,想要趁着何家家丁和五岳剑派高手散漫之际,杀出来一片空地。可哪知道何家的家丁,都是从尸山血海里面杀出来。童百熊带领着的人才一翻上墙头,还没站稳脚跟,一个个穿着黄褐布衣短衫的壮汉,结成长枪战阵,左右前三边地同时刺来,朝着他们乱攒乱刺。
童百熊挥舞手上的大刀,将长枪一一打断荡开,护住众人丝毫无损。可是眼看着敌人里三层外三层地把自己一行人团团包围,刀枪在火光照耀下闪闪生辉。粗算之下,单单眼前所见,就有七八十人之多。再加上不擅长战阵独占一段城墙防守的五岳剑派高手和那些回去休息还没来得及赶过来的,最终究竟需要应付多少人,根本就是个不能估计的庞大数字。
如此情况,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