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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霜,对不起,我其实早就应该陪你下去,用死来赔偿我做的一切,但是我放不下梦落,放不下蓉蓉……”
叶欢的话让蓉蓉的身体猛地一颤,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那些艰苦的日子里,父女俩相依为命,如果不是蓉蓉的陪伴,叶欢恐怕早就在江湖搏杀中故意丢掉了性命。
想要死的人,一定会死的。
“知霜,不要离开我。”
叶欢用力的将蓉蓉抱在了怀中,声音中的深情如海。
“我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永远。”
没有一丝的鄙视,在蓉蓉眼中,叶欢做了任何事情,都理所应当。只怪周天宗,只怪这个贼老天!
一种奇妙的转换,发生在叶欢的体内。
一边是黑,一边是白,一边是暴虐,一边则是侠客。
庄生梦蝶,似梦非梦。
蓉蓉怀中的叶欢,体内正发生着无比奇妙的变化。
梦蝶心法分为六层,每一层都凶险无比,想要精进,难上加难。
但如今,叶欢正在发生着奇妙的蜕变,梦蝶心法从第三层,直接跳到了第五层。
今日见到了白明雪,引发了他的心魔,但也给他一个选择,那就是,该如何面对昔日之事。
再也不能逃避,也不应该逃避。
不然,他会永远迷失在选择中。
“你答应过的,会永远照顾我的。”
“不管是虚伪,还是无法舍弃,只要让她们幸福,那就好了。”
“你的死亡,你的迁悔,解决不了任何的事情,相反,彻底的忘记过去,才是真正应该做的。”
那些声音渐渐的在他的心头占据了上风,黑白缓缓的融为了一体。
其实,这些正是他所想要的,时间,能改变一切。
“只要她们喜欢你,为什么不能和她们在一起,就算是蓉蓉,也可以。”
那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叶欢正想点头,却突然听到了蓉蓉两个字。
什么,蓉蓉?他猛地醒来,这当然不可以。
感觉到被温暖的怀抱所包围,叶欢睁开眼睛,看到了蓉蓉那担心的样子。
很快明白了一切,刚才照顾他的是蓉蓉。
“谢谢你,蓉蓉。”
“叶子,你没有事情了吧?”
这些日子里,蓉蓉不自觉的改变着对叶欢的称呼,叶欢也开始习以为常。
“刚才,是你帮我吧?”
有些尴尬,从蓉蓉的怀中解脱出来,叶欢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不要不好意思,有个笨蛋刚才将我紧紧地抱住,说永远保护我,再也不会离开我。”
修为到了叶欢的这个地步,是不会忘记刚才在半昏迷中说的一切。
蓉蓉凝视着怀中的叶欢,目光中充满了悲伤和怜惜。
“爸爸,这些年,辛苦你了。”
侮辱与被侮辱的,损害与被损害的,让双方的心都变得鲜血淋漓。
小时候,她恼羞叶欢的吝啬和拘谨,长大后,嫌弃他放不开自己,但现在,才完全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没有人会知道发生的一切的,叶子,过去就埋葬在那里。”
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叶欢的头,蓉蓉的动作是那样的温柔。
小时候,她得病之后,叶欢就是这样带在她的身边。烧得昏昏沈沈的她,唯一能记得的就是拉住爸爸的手。
她目光中柔情似水,万缕柔情深系。女性的本能让她无比的怜惜面前的叶欢,他在昏迷中的叫喊,就像是孩子一样。
“忘记那些,好吗,叶子,你答应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无论如何,她和他会永远在一起,无论是谁,也不能分开他们。
心神不定的坐在了客厅里,白明雪和薛清影等了很久。
叶欢的突然昏迷,让两个人都非常的慌乱,她们想要帮忙,但那名女子将叶欢带回来之后,给她们安排了住处后,再也没有人理会她们。
两女来到了客厅,想要探寻一个究竟,但被挡住了,于是,他们只能在这里等候。
“薛姐姐,她是谁?”
白明雪轻声的问道,然后薛清影用手指在桌上写了四个字。
“天后明玉。”
白知霜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目光中充满了震惊。
对她们来说,天后明玉是那样的遥远,就像是庙里的神灵一样。
从未曾想到,叶欢和天后明玉如此的熟悉,刚才叶欢昏迷之后,明玉是那样的伤心。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两女抬起头,看到了魂牵梦绕的他。
她们爱你有多深?
少年时期的叶欢,也许不会这样的观察,但现在,叶欢却能从白明雪和薛清影的言语举动中明白一切。
英气逼人的白明雪,在他的面前却是如同羞涩的小鹿。而薛清影虽然显得很大方,但目光中深深的悲伤无法掩饰。
梦蝶心法,让他可以很容易辨识别人的心情和感觉,面前的两女,无条件的信任与他。
六年的分离,两千多个日夜,并没有割断情丝,相反,她们的深情,就像是陈酿的酒一样,变得更加的醇厚。
进来前,叶欢向蓉蓉要了红袖盟中关于两人的档案,一边看,一边叹息。
“明雪,还有清影,好久不见了。”
血液的流动在加速,心跳仿佛不受控制。
白明雪端坐在那里,双眸紧紧的看着脚尖。
“明雪,清影,这些年,辛苦你们了。”
向着两女深深的一拜,这是为谢梦落的赔罪。
蓉蓉刚才向叶欢打了谢梦落的小报告,就是为什么叶欢这几年找不到白薛两人的原因。
其实,叶欢心中也有疑惑,以红袖盟的力量,大搜天下,居然没有找到她们两人的踪迹,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暗中帮她们隐蔽。
“是不是梦落的主意?”
叶欢长叹了一声,说道,“梦落不让你们见我?”
天下间,最了解叶欢的只有谢梦落,她知道白明雪和薛清影出现在叶欢的眼前,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是。”
到了这个关头,白明雪还想替谢梦落隐瞒,长叹了一声,叶欢也不想深究。
“当年,辛苦你们两人了。尤其是清影,多谢。说说这些年来,你和明雪的事情,好吗?”
叶欢轻声的问道,注视着她们……
外面点点的雪花飘落而下,已经是冬天了,屋子中放着一个火盆,三个人就坐在那里,讲述着过去。
故事很简单,薛清影和白明雪上了武当山后待了一个月,然后前往海州。
谢梦落在那里安置了她们,而两女也是深居浅出,将所有的精力,放到了练剑习武上。
“叶大哥,太清乙木玄功我修 炼到第五层了,剑法也不错,不过,比起叶大哥来,那就差得远了。”
白明雪说完,薛清影伸出手,一缕指风点在了不远处的桌上。指风很弱,甚至不能在木桌上留下痕迹。
“我练武太迟了,根基也差,只能用来防身,你们不要笑话我。”
叶欢怎么会笑她?
离开洛阳的时候,她是十七岁的少女。七年时间,她将生命中最宝贵的时间用在了昔日不喜之物上。
很多苦,很多委屈,她都一一的承受。当年的那场突如其来的劫难,彻底的改变了她的人生。
“叶大哥,这些年,多谢薛姐姐,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过去。”
白明雪轻声的说着,声音充满了感觉。
离开洛阳的时候,她才十三岁,最艰苦的日子里,只有薛清影陪着她。
“我也是练武比较晚,好在有些奇遇,所以后来有些成就,清影,这些年,我一直很想你。”
叶欢的话变得是那样的直白,如同惊雷一样的在薛清影的耳边响起。
怎么可能?
他有着如花美眷,事业如日中天,怎么会将她这个小女子放在心中?尤其是她已非清白之躯!
猛地抬起头,凝视着叶欢那清澈的双眸,薛清影在其中看到了深如大海的思念。
他没有骗她,他真的是在想念她!
七年的相思,所有的一切,这一瞬间,化成了泪水,点点滴滴的落下。
叶欢从怀中取出了手帕,送到了她的面前。
但她却站起身来,向着门外走去。
“叶大侠,我有事先走了,你和明雪先聊。”
原来,每次心痛的时候,只是因为她想着他。
呆呆的坐在了铜镜前,薛清影凝视着其中的女子。
那是一名成熟的丽人,成熟丰腴,肌肤细腻宛如婴儿,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诱 惑。王府中的发生的一切,虽然如同噩梦,却也改变了她。
有过男人的女人,和少女就是不一样。
她把空间留给了白明雪,因为她不配得到幸福。幸福应该属于白明雪的,而不是她这种残花败柳!
“叶子,我好想你……”
只有对着镜子,她才敢这样的说。整理着衣服,手却不由自主的碰到了高耸的胸部。
一种异样的感觉猛地从心中升起,当年的青涩已经变成了今日的丰满。
无数次在梦中梦到过他,就算是当年,被那个人凌 辱之时,心中想的也是他。
他还好吗?
在明玉的眼中,薛清影看到了深深的嫉妒。
那时候,薛清影的心中一寒。她经历过大风大浪,很清楚女子嫉妒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同时前几天遇到的事情也浮现在脑海中,说不定那就是明玉的安排!
所以,她希望白明雪以最快的方式抓住叶欢,同时,对叶欢挑明这一点。
这样也好,等到白明雪得到了幸福之后,她会披发入山,成为一名女观。消失在众人的眼中,默默的为他们祈福。
第二章 往事云烟
一个时辰后,门外传来了白明雪敲门的声音。
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打开门,薛清影却看到了叶欢。
“薛姐姐,叶大哥想和你好好的谈谈,我先走了。”
白明雪在叶欢的身后摆了摆手,然后转身离去。她的举动让薛清影愣在了那里,直到叶欢挤入了房门。
距离他是那样的近,以至于能闻到他的气味。不知为何,薛清影的呼吸开始急促,而身体也变得僵硬。
漫漫七年,足够月神红线产生的相思将她掩埋。七年时光,想他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叶欢也发现了薛清影的异状,但他却更加的主动,他来到了薛清影的身边,拉着她,来到了床前。
薛清影表现的手足无措,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她任由叶欢的摆布,直到两个人坐到了一起,才害羞的想要站起来,却被叶欢制止住。
“清影,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好好的谈谈,行吗?”
七年时间,薛清影也变了,她从一名满身书卷气清丽少女,变成了成熟美丽的妇人。是他改变了她,凝视着薛清影的容颜,叶欢却想起了洛阳王府中,她的哀泣、挣扎以及无助,还有,他对她的伤害。
“其实,那时候,我经常的偷 窥你。”
叶欢轻轻的说着昔日的事情,目光中有柔情涌动。他没有说客套的话,而是直接奔了主题。
“你是千金大小姐,和我们本来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我每次见到你,都感到心跳加速。常想,如果追求知霜不成的话,能娶你为妻,那也是天大的福分。”
书香门第,小家碧玉,那时候的薛清影纯洁的像是一颗珍珠,散发着柔和而又美丽的诱 惑。
“你……”
薛清影的脸一下子红了,从来没有男子这样的对她说情话。明知道叶欢只是怜悯和感觉,但心中却是甜甜的。
“这次事情完了之后,你愿意和明雪一起在我的身边吗?”
“我不是清白之躯,叶子,你……”
她的身体突然僵硬了起来,叶欢抓住了她的一只手。
“我喜欢的是薛清影,而不是别的东西,清影,忘记那一切,好吗?”
虽然曾在王府中失去了清白,但那带给她的只是无边的屈辱,其中肌肤相触的感觉,怎么能和现在相比?
“不要!”
她奋力的抗拒着,想要推开那个人,但他却用力的一拉,将他拉入了怀中。
身体一下子软的像水,根本无法抵抗。
“叶子,你是君子,不要这样做。”
“清影,如果不这样,你会离开我的。”
在薛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