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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干净了。是的,是的,我会交代下去的。”
电话那头是MH的副总裁?那么这位岑秘书就是传闻中最厉害的那位年轻版灭绝?
传闻果然啊,但她太过后知后觉,现在已经被灭绝了。
岑秘书合上电话,又恢复到刚才高傲的表情,“你可以下去了,电梯我替你开着了。不过,别忘记我跟你说的话。”
……
略微收拾了一下,扒下工作服,叶语一步三晃地走出门去,果然那部专用电梯打开着门。晃进电梯后,叶语一屁股坐在了电梯地板上。她实在是累惨了。
“资本家喝人血啊!”叶语在电梯里仰面长叹。
就在她发表感叹的时候,电梯门突然打开了,一个身影出现在了电梯门前。
叶语一怔,目光落在液晶屏上,三十四层?一个不好的念头钻进了充满没有多少蛋白质残留的脑子里。这个人听见她的话啦?如果是其他楼层的人,倒不担心,但偏偏电梯停在了三十四楼。这里是什么人?资本家的老巢啊!
“呵呵,说的不错。”那个身影似乎很是欣赏她的话。
果然被听见了,但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小叶子,你怎么坐在地板上啊?哎呀呀,是谁让你累成这样了啊?比狗都狼狈呢。”
听听,听听这是人话么,这么缺德的话,那么恶心的称呼,只有一个人才能说的出口。
“桃花眼?你怎么在这里?”叶语觉得今天实在是冲击不断。
裴孜站在电梯外,还是那么神情悠哉,漂亮的脸上显露着他招牌式的笑容。单手撑在电梯门上,还在那里耍帅。
“我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呢?”裴孜倒问道。
他在哪也不可能在这里!
叶语的脑细胞正处在死前挣扎状态,根本就没有办法想出任何解释。更对他下面做出调戏的动作没有反应。
看出叶语正处在白痴状况的裴孜,蹲下身来,摸摸叶语的脸,悲天悯人地说道:“裴绍,你来看看这个丫头是不是傻了呀。”
裴绍?
叶语条件反射地傻乎乎问道:“面瘫男?”
正文 十六、最刺激的一天(中)
裴孜听了笑得哎呦哎呦地直不起腰来,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
因为他的弯腰,叶语看见了面如沉水的裴绍正站在门口。
不知道他是怒还是厌恶,裴绍皱皱眉头,沉声说:“你怎么会在裴氏大楼?”
裴氏大楼?这里不是MH大厦么?
“这里是懋宏的大楼,也叫裴氏大楼,我们不在这里能在哪里呢?我可爱的小叶子?”裴孜笑眯眯地投下了重磅炸弹。
见鬼了,谁跟她说过啊。她才刚来这个城市几天,谁知道MH就是懋宏!
叶语调动最后的一点脑细胞,慢慢地得出了这么个公式,裴氏懋宏裴家的产业裴绍的地盘。
歹势!叶语觉得三个大大的字正朝她压了下来:死定了。
“呵呵,看看你都吓傻了,”裴孜晃动手指,还欲调笑她,突然被叶语一口咬住。
“哇!”裴孜一步跳开,“你还真咬啊。”
还好叶语一咬就松开了,不过裴孜那漂亮的手指头上还是流下了叶语的口水和牙齿印。
看着裴孜对着自己手指吹凉气的举动,叶语喃喃道:“这不是幻觉。”
“当然不是幻觉啦,不过要知道是不是幻觉,你怎么不咬自己的手指?”裴孜的桃花眼开始带上点幽怨。
“会疼。”叶语扔出气人的话。
“你真坏。”桃花眼更幽怨了,引得叶语一阵鸡皮疙瘩。
不过,有人不耐烦了。
“我再问一遍,你怎么会在这里?”裴绍问。
“啊呀,大侄子,在电梯里问不方便。我们回家再说吧。”裴孜笑吟吟道。
叶语被那声大侄子雷翻在地。
可能是觉得这样在电梯内外僵持着的确不是一回事情,裴绍走进了电梯。
裴孜快快乐乐地按下了B1,暧昧地回头对叶语说:“我们三人行吧,马力就暂时不管他了。”
叶语被他那语气引导,特别是提到三人行的时候他那邪恶的表情,自然地向有颜色的方向堕落下去。
菩萨上帝真主,打个雷劈死他吧,这个桃花眼太情色了。
“不……不用了,我还是骑马力回去吧。”叶语困难地咽了口口水,暗自向老天忏悔了自己的龌龊。
裴孜歪着头,装着无辜的模样,眨眨眼,“可是,我们不是回裴园啊。”
不回裴园?那去哪里?
裴绍和裴孜的确没回裴园,他们开车回到了市区的一片别墅区。叶语骑着马力,跟随在后。原来这才是他们的住处。
绕过一片别墅,车子拐上一条弯曲的车道。与刚才一座座别墅紧挨着不同,这里基本上能看见的都是高大的树木,只有偶尔的几幢建筑从浓密的树木中露出来。
很快,两部车一辆机车就停在了一幢现代感十足的楼前。
叶语被眼前的建筑牢牢吸引了,这幢纯白色、用玻璃做墙的建筑,浑身散发着一种迷人的味道。门前是木板铺设的平台,一直连通到车道上,更妙的是木板平台下还有一泓水流缓缓经过。
夜色降临,楼前亮起异国情调的路灯,屋边的树木上缠绕着发光的LED灯线。旁边竟然还有一座铁艺木板秋千,在微风中轻轻摇晃,整个场景浪漫地一塌糊涂。
叶语由衷地赞叹道:“拍韩剧的好地方啊。”
裴孜听到了她的赞叹,似乎不太满意她的评价,“我设计的房子怎么就这么点用处?”
叶语惊讶地回头问:“你设计的?”
裴孜撇撇嘴,大言不惭道:“这间和裴绍的房子都是我设计的。”
叶语敬佩地望着他,似乎觉得真是真人不露相。
但随即想到了一个问题,“不过你设计的房子太不经济了。”
看见裴孜挑眉疑问的表情,叶语说:“你说就算是双层的玻璃,冬天和夏天得浪费多少电费啊。”
裴孜不以为意地哼哼了两声。
叶语摇摇头,苦口婆心般说:“浪费是可耻的啊。不说电费,光这么大块地皮就造了这么一幢房子,太可耻了,太可耻了。”
气得裴孜扭头就走,“跟你没法谈艺术。”
就在俩人斗嘴的时候,裴绍已经按下了密码,走进了屋子。
叶语嘴上说着可耻啊可耻,行动上却是一溜烟跟了进去,女人对于漂亮的事物总是没法抗拒太久的。
令她惊叹的是,整个建筑内部和一般别墅完全不同,进门后一个一百多平米的客厅,纯白色的大理石,泛着亮光。奇怪的是里面什么家具也没有。然后竟然是往下走的楼梯,走下楼梯才发现,原来这里才是客厅。而刚才的不过算是玄关罢了。客厅的一面竟然还是玻璃幕墙,可以看见外面的草坪和树木。一扇玻璃门可以直通外面。这幢房子原来不止一个入口。
叶语啧啧惊叹,还一边嘟囔着玄关可以抵上一套公寓了,太浪费,太可耻了等等羡慕嫉妒恨表情。
整个客厅中央摆放着U字型的白色沙发,下面铺着亚麻色的地毯。墙上挂着巨幅的抽象派油画,寓意实在让她费解。电视音响等普通摆设不提,引人侧目的竟然靠着墙摆放了一溜的游戏机。不是小儿科的家庭游戏,是叶语只在游戏厅里才看见过的大型游戏设备,竟然还有一台是钓娃娃机。
这品味……太没治了。
不过,最让叶语惊奇的是,在客厅里竟然有条古牧犬。听见有人走下来,奔跑过来,那长长的毛随风晃动,简直萌死人了。
“狗狗。”叶语兴奋地就想上前抱抱,但那条古牧明显更喜欢裴绍。扑到他的脚下,再也不肯离开。对叶语的友好完全视而不见。
“滚开。”裴绍平静地吐出恶毒的语言。
“啊呀,扫把,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有些人就是很欠扁,对他好还不晓得。你也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怎么就喜欢冰块呢?你的主人是最温柔的人了,你怎么看都不看我一眼呢?我好伤心,好难过哦。”
事实证明,不是所有帅哥都是酷酷的,冷冷的,还有一种类型就是随时能把人雷得外焦里嫩的,譬如这个叫裴孜的男人。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竟然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远远地把只是出口呈恶的裴绍甩出几条马路。
叶语强忍着想吐的感觉,心底很是同情这条古牧有这么个主人。
狗狗没有理睬裴孜的恶心之言,也没有理睬裴绍恶语相向,仍旧很开心地围着裴绍跳啊奔的,一副拜倒在他西装裤下的阿谀样。
裴绍似乎强忍厌恶之情,对裴孜命令:“叫人把它带走。”
叶语可惜地看着裴孜按铃叫人把扫把带了出去。
“怎么叫这么个名字呀?”叶语恋恋不舍地看着扫把消失在房间拐角处。
裴绍耸耸肩,“很像啊,哪里一滚就把地面弄得很干净啊。”
好吧,的确形容得很像,不过也太不讲究了吧。
“否则叫什么,抹布?”裴孜想了想,却得出个更难听的名字。
算了……扫把就扫把吧。
裴绍冷冷地看着这两个人闹,似乎对裴孜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似乎了然于胸。所以,既不打断,也不插嘴,只是冷眼旁观。直到裴孜觉得快被他的目光冰冻掉,讪讪闭嘴时,才开腔,“叶小姐,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叶语一时转不过弯来,什么问题?看着裴绍不可置信地一挑眉,仿佛她犯了什么大罪,才不得不开动为数不多的脑细胞。
不过想了半天,还是悻悻地开口道:“对不起,我大概饿晕了,脑袋低血糖,你的问题是?”
裴孜又开心地闹道:“我也没有吃饭捏,要不我们先吃饱了再说吧。”
叶语马上点头,她真的是饿疯了,给她一头猪都不成问题。这时,她的肚子还相当配合,发出惊天动地地轰鸣声。
裴孜笑得瘫倒在沙发上,叶语涨红了脸。太糗了,不给力啊不给力。
只有裴绍面不改色,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到。
看见眉色不动的裴绍,裴孜指着他笑得快抽过去了,“面……面瘫……男,哈哈哈。”
叶语心里暗急啊,天啊,这家伙还在捋老虎胡须,没看见面瘫男的目光变沉了么,那是山雨欲来的信号啊。
“不过,我的也不差……桃花眼。比你的雅致……哈哈。”裴孜还在拼命给她挖坑,嫌她死得不够快。
叶语不想死得那么难看,不住得点头哈腰做狗腿样,“一时失言,一时失言。”
暗地里狠狠地掐了一把桃花眼,却惹来他更大的笑声。
叶语瞪着他的眼睛里,写满了“你神经病”的字样。
裴孜不晓得看懂没有,倒是裴绍冷淡的说:“他的确是。”
叶语一愣,难道他能读懂自己的眼神?
接着,裴绍淡淡地补充了一句,“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不止你一个。”
叶语这个汗啊,原来是共识。
开始以为这个叫裴孜的男人是个不好惹的家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接触越发现这个三十多岁的皮囊下,躲着一个十三岁的男孩。是特别的伪装,还是本性使然?
但不管怎么说,在对待他的态度上,叶语从以前的谨慎,渐渐变得随意,最近还喜欢上吐他的槽抬他的杠。似乎裴孜也毫不在意,甚至有点乐在其中。
而这个裴绍,还是冷面冷心冷肚肠的阶段,他不想亲近任何人,叶语也不愿招惹他。
“我的问题是,叶小姐为什么在裴氏?”裴绍对叶语说。
叶语想了想,“额,这个故事有点长……”
“故事就是叶语在裴氏上班。”那个刚才还笑翻在地的裴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叶语身后,状似亲密地搂着她的肩,一句话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