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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伯是最早知道叶语身份的人物,自然不会感到意外。
“楼上听说更是热闹,那位后勤科长听说当场从转椅上甩下来了……谁说的?当然是小金龟啰,他还偷偷拍了照片给我看,那副傻样等你回来我给你看哦。”
“对了,还有哪些秘书科眼睛长在脑瓜顶上的女人们,竟然主动和我们这些小人物打招呼,看到她们那副样子真是爽啊”
“还有,最让人高兴的就是那个梅超风被辞退了,哇哈哈,昨天裴总裁英明神武的模样简直迷死人了……”
田甜在电话那头兴奋地大喊大叫,一方面的确是扬眉吐气的一天,同时也是她能放下心头那个最大的、不能宣诸于口但憋得难受的秘密的一天。
叶语听着这个小妮子的电话那头溢于言表的兴奋劲,心里却在想着门口那些摆出等不到消息死不撤退的众多人马,越发觉得自己的人生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扔在路边的小人物,竟然什么也没干,就成了众人眼中的宝贝疙瘩。
转过头,看着玻璃上敲打下的雨点化成一道道的痕迹,带来了丝丝寒意。
她不知道,这个时候就在MH大厦的最大会议厅里,一片人头挤挤,闪光灯不停的场面。很多家报纸杂志都派出了记者,在他们眼中这不仅仅是一个超级八卦,而是蕴藏着更深的商业含义的大事件。他们对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叶姓女子很感兴趣,他们想知道这位女子是花了多少代价取得了那座几乎可以和城堡媲美的庄园,更在暗地中揣测裴家是否已经是外强中干,债不抵资了,要知道把这座华美的庄园交到别姓人的手中,那几乎就表明了裴家衰败了。
已经有几位嗅觉特别敏锐的记者发现了这位小姐出现在这个城市的日子正好是裴老先生去世的时间,所以,各种光怪陆离的传言更是版本多多。但是,证明这一切,他们需要一点时间。
而就在这个时候,MH集团竟然发出记者会的邀请。虽然接到的题目是关于裴氏董事会异动的情况,但大家似乎都不介意模糊焦点。所以,不管是财经记者也好,八卦记者也罢,几乎一窝蜂都涌了过来。不仅如此,更有其他几个大城市的著名周刊报纸的记者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裴绍站在办公室里,看着墙壁上那台同步电视,线路的那一头正是裴氏大厦最大的会议室。里面已经挤满了记者,人头攒动、长枪短炮都已经架了起来。其中有很多人其实早就有了关于裴绍遇袭事件的暗中消息,但是基于对裴氏这块金灿灿招牌的天然畏惧,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当然这其中也是得到了裴氏的暗中关照。但没想到,日报竟然抢先刊发了。这便如同破开闸门的洪水,只能汹涌而下,再想关上闸门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虽然裴绍冷淡的脸色和平日里并无二致,但站在门口的岑秘书知道他的心情现在恐怕正在低气压的边缘。
“不知道CEO能不能抵挡这些蝗虫的进攻。”岑秘书叹息着阖上了办公室的门。
裴孜站在略显宽大的演讲台上,看着下面一**头接耳的人,他能清楚地看见这些人眼中的好奇和更加强烈的幸灾乐祸的神色,没有错,大家都在看这个横亘在国内商业第一把交椅上的家族出更多的丑闻。人,或许会对比自己有钱有权的人当面阿谀,但在心底的最深处,都有一个小小的污水沟。
太多记者围在MH大厦周围,不要说是干扰了正常的工作,让公司的员工更加人心惶惶,更重要的是太多开始肆虐,如果不加以拦截而任其发展,对裴氏只能是百害无利。
所以,一个临时记者会下午就在MH大厦中举行。
裴孜自嘲地摸摸鼻子,“还真是一块腐肉啊。”
发布会由裴氏公关部的部长费瑟主持,但显然大家对这个照本宣读的傀儡人物不敢兴趣,他们早就把目光对准了同样在台上的裴孜。
发布会的开始还是中规中矩,没有新闻、没有爆料,只是假托巩林涛由于个人原因辞去MH常务董事一事做了简单的说明。但是,这些干巴巴没有水分的东西怎么能满足所有人的胃口呢?
所以,很快便有人提问了,直接点名裴孜。
“裴孜先生,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巩林涛董事先生现在正在XX看守所拘押,听闻他涉及多项重罪,其中一条是蓄意谋杀,而谋杀对象是裴绍先生。请问是否属实?是否说明在裴氏内部其实是有难以调和的矛盾?另外,根据知情人透露,巩林涛先生在董事会的相应股权现在由于裴敖女士提出离婚诉讼而暂时冻结,如果巩林涛先生确认有罪,请问这份股权是否将由裴敖女士取得?”
裴孜习惯性地扬起迷人的笑容,“巩林涛先生涉及的案件,现在还是取证调查阶段,他以何种罪名起诉,这自然由法律机关进行处理。另外,我想纠正一点的是,您所说的这部分股权其实一直是在裴敖女士名下,暂由巩林涛先生代理,所以,我想不存在您所说的股份转移的问题。”
“那么您就是承认裴绍先生曾经遭到过类似于谋杀的经历?”
裴孜淡淡地一笑,他不需要回答这样的问题,不论是肯定还是否定的答案现在在这种场合公开发表是不合适的,“司法机关会做出定论,还请这位小姐稍安片刻。”
“请问,裴绍总裁现在有何想法?”另外有人发问。
“裴总裁的想法,我想如有机会您可以亲自问他,毕竟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裴孜耍起花枪。想当然,这位记者没有见到裴绍的机会。
“那么您现在是什么感受?裴敖女士现在又是如何打算?”那人不依不饶。
“我想刚才的发言稿中已经表明了本集团的立场,集团……”费瑟再次重申刚才的发言稿,但显然人们不想再次听这些官样文章。人群后方有人举手,“那您是否能告诉我们,这位叶语女士是否真如纪元嬅女士说称,掌握裴园的全部财产?那么是否说明作为MH象征的裴园其实已经另有所属?”
“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位叶语小姐和裴园似乎并没有多少瓜葛,请问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
“您作为裴氏的一员,难道没有任何疑惑吗?”更有人将不良的情绪引到了裴孜身上,想当然,作为裴家最不被看中,却以怪异的姿态跃上台面的裴孜,对他们这些需要更大新闻的记者来讲,他才是最好的焦点。
裴孜的指腹掠过冰凉的钢笔笔身,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无人能看见的地方一颤,等他再次抬起头,如画的双眉已经如飞刀般竖起,认真地说道:“您提到的叶小姐,我想也许你们在不久的将来,会有更多的机会采访她。原因?那我就告诉你实话,其实很简单,她是前主席指定的继承人。”
正文 二百二十三、璐璐归来
二百二十三、璐璐归来
傍晚的时候,东珠突然跑上楼来,脸色古怪,“小姐,楼下有位小姑娘说是我们家的客人,您见不见啊?”
叶语一怔,她哪来什么客人?但既然有人点名了,她总该去看一看,结果,在楼梯上便看见了在大厅里东张西望的那张洋娃娃般可爱的脸。
一看见叶语下楼,米璐璐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不等叶语开口,便连珠炮地说:“叶姐姐,我来投奔你啦,我到裴姨家,但他们家好像没人,所以我就想起你来了。怎么样,明天带我出去飙车吧。”
看着满地的行李,看样子她是刚从机场回来。这时叶语才想起米璐璐还有半年的高中要在本地上,显然她这是回来上课了。显然米璐璐没有和裴敖打好招呼便跑回来了,所以才吃了个闭门羹。
“假期结束了?是从夏威夷直飞过来的?怎么不回家一次?”叶语看见行李上还有来不及撕去的行李标签,才发现小丫头是直接飞回来的。
“飞来飞去很麻烦啊,还要打包两次,烦死了,所以索性直飞回来。反正学校还有两三天就开学了,省得麻烦。”米璐璐快人快语。
“怎么没通知裴姐?她知道你回来吗?”
“没,本来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的,结果没想到她家没人,电话好像也没人接听。”小丫头挠头,她不知道只是一个寒假,裴敖家有了重大变故。
“裴姐正好在裴园,她……要住一段日子,这样吧,要不要你也住这里?”叶语询问,毕竟短时间内裴敖是不可能离开裴园了,想当然这段时间内米璐璐只能住在裴园了。
“好呀,好呀”米璐璐当然笑逐颜开,这下就能天天见到叶姐姐了,这么好康的事情还不赶快答应?
得到米璐璐的答复,叶语连忙请裴管家为米璐璐准备一间房间,因为她是应考生,所以她特别请裴管家安排最安静的房间给她。
随后,她打发米璐璐上去先休息下,十多个小时的航程对任何人都不是一个轻松的事情,哪怕是这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
“我会和你裴姨说你来了,她……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先整理一下,我再带你去见她。”这件事情没有隐瞒的必要,既然小丫头住在裴园,那么知道便是迟早的事情。
“裴姨怎么了?”米璐璐迷惑道。
“等会儿告诉你,你先上去吧。”叶语拍拍她的肩膀。
“对了,叶姐姐,门口那些记者在干什么?这么大的雨还跟落汤鸡似的泡着,裴园有新闻啊?是那个死鱼眼嗝屁了,还是被人赶下台了?”临上楼,米璐璐突然想起一事,回身问叶语,不过她是不予余力地随时抨击那位让她看不顺眼的“中年大叔”。
叶语苦笑,这才想起俩人的恩怨似乎比自己当初和裴绍的还要浓烈一些。
“有机会告诉你。”叶语只能暂时敷衍。
“没事,我对那个死鱼眼不感兴趣。”米璐璐浑不在意,“反正他也不能赶我出去。”说完便奔奔跳跳上楼了。
叶语挠了挠脑袋,裴园似乎正在越来越热闹起来。
……
不管外面有多喧闹,其实在裴园里倒没有多少感觉。除开每天一早出现在早餐桌上的那几份报纸,叶语几乎就可以把这些惊涛骇浪想象成阴沟里放水,卷不起多少小浪花来。
虽然记者很多,相关的报道也不少,但在裴绍一手打压,另一手放烟雾弹的情况下,事态比叶语预想得要好了很多。在真假新闻中,最后还是一些花边新闻和无伤大雅的八卦能抓人眼球。比如,那位意图篡位的姑爷多年来是如何步步为营成为当年裴老爷子心腹爱将,如何党同伐异、如同狼子野心,基本上几乎可以在编一本“阴谋论”。
这些显然是得到了裴家的授意,反正裴绍裴孜丝毫没有道德歉意,既然是手下败将,那就索性把他钉死在棺材里,免得有朝一日尸变。
还有一些报纸,绝大部分是一些小报,对传说的那位裴园新主人更是感兴趣。除开那张由三太太纪元嬅爆出来的照片外,很快有最新的照片出炉。
“这记者也太好混饭吃了吧。”米璐璐狠狠咬下一口三明治,对今天最新一刊八卦杂志出炉的“叶语”近照表达了强烈不满,因为这张照片显然是用了长镜头偷拍到的,不过画质粗糙、面目模糊,要说这就是裴园新主,恐怕全世界有一半人皆可胜任,因为勉强能辨认出性别外,什么也看不清楚。
“已经不错了,这么远都能拍到裴园内部情况,不过我怎么觉得这个更像是东珠呢?”叶语凑过来,就着米璐璐的手看。
循声也来凑热闹的东珠仔细地辨认着图片里的人,最后点头,“是我啊,可是怎么拍成这样了呀?”显然她对这件第一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