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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名年轻的僧人跑了上来,一个探头看了看山崖下,另一个掏出手机对着电话说了一通话,然后看了看叶语,合十道:“请两位施主到一边休息一下,方丈让我报警。”
叶语微微地点了点头,爬起来,在东珠的搀扶下走到一块山石上坐了下来。
没几分钟,山下跑上来更多的僧人,其中一位看着是哪一堂长老。在稍稍慌乱后,长老镇定地开始指挥。虽然他们是出家人,但显然这位长老对俗世之事也有所了解,知道这样的案子警方要派人来勘探现场的,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现场和证人。另外,就是派人到山下的村里找人出海,看看有没有幸存的可能。
很快,山下传来了警车鸣笛的声音。
叶语、东珠和米璐璐由于是现场目击证人,所以,她们暂时被安排在缘觉寺中等待警方的传唤。东珠和米璐璐站在屋外,由于这件突发事件而引发的寺内有一阵小小的骚乱。很多香客往山上跑去,还有更多人往山下的悬崖处去看看是否能帮得上忙。
寺里的僧人一边维持着秩序,一边也出力出海救人。
叶语闭着眼睛坐在堂屋里的板凳上,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冰凉。
她最后还是决定打电话给裴孜,裴绍不在,她也知道他北上是为了那笔巨额南美投资的事情,所以,她不想让他再多操一份心。就算要通知他,也要等到这件事情确认以后。
叶语拨通了通讯录中寥寥无几的几个人中的一个电话,电话里的拨号音竟然漫长到让人揪心。接近晌午的阳光透过窗棂,笼罩在她的身上。可是,除开寒冷,她什么也感觉不到。
“喂,小叶子?”电话中终于传来让她轻松的声音。
“裴孜,刚才,有人跳崖了。”
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成堆文件的裴孜停顿了一下手中的钢笔,“怎么回事?你怎么样?”
叶语闭了闭眼睛,突然觉得对那时的记忆有些模糊了,似乎一切都是不真实的,似乎是在做梦。叶语猛地睁开眼睛,堂前那一缕阳光告诉她,这不是幻觉。
“如果,我没有看错……那是三奶奶。”
叶语挤出胸腔中最后一丝呼吸,软软地瘫在了椅子上。
裴孜看着那块凸起的崖石,现在这里空荡荡地无有一人,只留下警方的黄色隔离带在海风中颤抖飘拂。
回想起两个个小时前接到的那个电话,他的眉头再次紧紧地皱了起来。
打捞工作并不顺利,今天的天气虽然不错,但海浪有些大。在事件发生后的二十分钟才有第一只渔船驶到出事的海域。但是,没有任何发现。
有老人告诉警察,这一带海面下有不可测的漩涡,所有根本不知道人跳到海里后会往哪个方向漂浮。
海上警卫厅也出动了巡航船只前来打捞,但是两个蛙人在海底什么也没有发现,反而被冬日的海浪和海面下的暗流弄疲惫不堪。
叶语和东珠已经被带往警察局做笔录了,米璐璐由于年纪小,所以警察并没有强行要求她同去,而被裴孜一个电话招来的裴管家接回了裴园。
本来裴孜是准备让项律师来接手,但叶语拒绝了,只是录个笔录而已,她不想兴师动众。
裴孜送她和东珠上车后,想了想还是给项律师打了电话。他知道只要到了警察局,叶语一定会把刚才她说给他的话告诉警察。如果她没有看错,那么这件事情将导致什么后果,裴孜很清楚。所以,他需要警方的帮助,至少不能在这个时候再爆出丑闻。
真的,是华清遐吗?
叶语离她这么近,应该不会看错,虽然她用了一个可怕的词来形容她当时所见,但她还是最后确认她的确看见的是华清遐,裴政的妻子。
“鬼么?”裴孜自言自语道。
叶语就是用这个字来形容华清遐的,从她回忆的表情中,裴孜能轻易看见她的恐惧。虽然不知道华清遐在坠崖那一瞬间到底是以怎样的面貌出现在叶语的眼中,有一点是肯定的,她是自杀,而且是带着怨恨的自杀。
红色的衣裙,这个说法流传很广。
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可能是在一夜之间面目全非的,这段时间一定非常长。裴政已经搬出裴园很久了,后来离婚事件中只有裴政一个人搬回裴园住了一段日子,而后便是巩林涛阴谋败露,裴政自知无颜继续住在裴园,所以又搬了出去。
在这段时间内,他们没有人见过华清遐,如果说有谁是最后见过她,也只有躲在供桌下无意偷听的叶语了,但那也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
裴孜暗暗思付一二,拿起手机拨通了裴政的电话。虽然还不能确定,但至少应该联系一下他,让他确认是否华清遐安然。
电话接通了,响了很长时间,但没人接听。
一种不祥的感觉在裴孜心中划过,他立刻拨通了裴政家的电话,很快有人接听了。接电话的是裴政家雇的保姆,一个叫翠桃的中年女子。
翠桃在裴政家干了五年多了,也算对裴政夫妻比较了解。但让裴孜惊讶的是,翠桃说裴政夫妻已经有十多天没回过家了,只留下一双儿女让她代为照顾。
裴孜打电话倒裴政名下,也是他在上班的酒店,他的助理说裴政请了年假,说去度假去了。
裴孜又打了几个电话,凡是裴政出现过的地方他都询问了一遍,但结果却让他心惊,所有人都没见过他。
换句话说,裴政在十天前便消失了。
消失的裴政,坠崖的华清遐,这一切都低是怎么回事?
(孢子消失了三天,惭愧到无地自容啊。上周末通知肥孢子我住院了,满打满算还得意赶了四天稿子,觉得就我这个杂草身板一定能在周五出院。但是这一次的事情再次教训了孢子,什么叫做满碗的饭好吃,满口的事情……你还是别想得太美了。
孢子今天早晨才被那位看着可爱的住院医生通知可以回家了。掏光了身上所有的钱,灰头土脸到家。想着欠下的三天文章,孢子欲哭无泪。勉强写了这一章,也没有怎么修改,应该是糙的,但实在没什么精力去修改了,大家就先凑合着看吧。等孢子身体稳定一些再做修改。
至于欠下的三章,孢子还是又人品的,一定在既定的发稿速度上给补上,只是最近的质量会糙些,大家勿怪孢子肚子上还有一大口子,鞠躬还是会疼,所以,大家担待一二,小的就不招惹香蕉皮和西瓜皮了。)
正文 二百三十、两地、两重心思
二百三十、两地、两重心思
一个通宵的彩排对于V4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对于一个演唱团队,特别是在上升期的团队来讲,他们需要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扩大自己的影响力,更何况他们的目标是全球。
所以春节的第二天他们就从夏威夷直飞英国,只因为伦敦是他们非常重视的市场,而且机会很多。在经过几轮反响不错的表演后,后天他们将由一场海德公园的露天演唱会。同台的皆是世界著名的乐队,V4成员都很重视,所以整整一天他们都在做彩排。
但是南乔却提前回到了住宿的酒店,他被一个刚刚才传来的消息弄得有些心烦。
大野在伦敦有一间车库,知道南乔喜欢大马力驱动车,便在第二天便拖来一辆四轮驱动的陆虎,顺便奴役一下南乔做车夫的感觉。
南乔麻利地将车滑入车库中指定的区域,熄火后跳下车。
就在一转身,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突兀间出现的人让他收住了脚步,停在那台硕大的四轮驱动车旁,面色凝重。
萧劲,那个捐献了一枚**创造了自己,然后把他和母亲如同垃圾一般扫地出门,又要把他当玩具一样捡回去的男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在南乔心目中,这个男人只是他扔在故纸堆里的某一个无干的人。他的所作所为在他的心灵里留下了最恶劣的印象。但他没有想过要去报复,不是不能,而是不屑。他的母亲在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抓着他的手,让他好好活下去。虽然在最初的几年中,他深深地怨恨着这个男人,怨恨着他冷酷的心和狠辣的手段,也想过如何报复这个男人。
但,突然有一天,事情有了戏剧性的变化,这个男人在消失十年后,突然又在他的生活中冒了出来。他的出现,竟然是求他再续父子关系。
生活总是在创造轮回,当初的弃子现在竟然变成了唯一的儿子,而那个冷面撒手而去的男人竟回头在哀求他?南乔突然觉得过往的十几年是白白活在仇恨中了,不是愿意和解,而是觉得自己仇恨了这么一个男人这么多年,不值。没错,他不值得他恨这么多年。这个可悲、可笑的男人,只为了找一个让自己那可悲的所谓“血脉”留下去而在对他这个弃子摇尾乞怜。
所以,他连拒绝的话都不想跟这个男人说,他便是一堆已经腐烂在身后的垃圾,不值得他再去看一眼。他要过他自己的生活。
但是,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在这么多次后还是不死心,而且还找到了他下一个演唱会的地点。
“你还要闹脾气到什么时候?”萧劲高高在上习惯了,他自认为已经给了这个儿子足够多的面子,也表达了足够多的诚意。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小孩子闹闹脾气般的小事。他是十多年没有照顾过他,但他现在已经有足够的权利来让这个儿子过上最好的日子。在他看来,这种明星梦不过是一些小打小闹而已,他已经另外准备了一条辉煌的路让这个儿子来走。他的一切还不是要给这个唯一流着他血脉的孩子?而他多次的拒绝,只不过是小孩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只要他让他享受过一天,他敢肯定,南乔一定会喜欢上这个感觉。
不要说对特权的无动于衷,只是因为你没有尝过权利的甜美。
他一直这样认为,所以理所当然地以为所有人皆是如此想法,当然包括这个和他闹变扭的孩子。如果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又为什么当上了歌星?不就是喜欢被歌迷、粉丝们包围的感觉吗?现在他会给他带来更多享受这种感觉的机会,只是围绕他的人将更上一个层次,不再是那批可怜兮兮,要凑几个月零花钱才买得起一张演唱会票的底层市民,而是一掷千金或者手有重权者。
他知道那十年自己的确对这个儿子不闻不问,但他已经诚心地道歉了,更重要的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将给他以后带来的一切足以抵消那区区十年的疏失。
对于几次的冷漠回答,他有心理准备,但这不代表他会一直容忍下去。
而今天他的耐心有些消耗殆尽了。
南乔看着他那张中年发福,现在正对着他有丝刻意隐藏着的怒意,不过这些在他眼中显得那么滑稽可笑。
闹脾气?难道自己以往那么决然地拒绝在他眼中是某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南乔不觉轻笑出了声,只是这笑声显然不是一种愉悦的表达。
听见满含嘲讽意味的笑声,萧劲终于皱起了眉头,冷声道:“你觉得可笑么?”
“难道不是么?你这位大人物是不是八点档狗血剧看多了,以为生活都是像电视里那样以HAPPY ENDING结束?”南乔微垂眼眸,声音骤冷,“带着你的自以为是从我面前滚开,我说过我不认识你。”
南乔说完,锁上车,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萧劲的眼睛眯了起来,在官场上培养起来的气度强行压住了胸腔里的那一股怒气。他知道这个儿子不好搞,但是现在既然是最后的一丝血脉,他不介意用最后的非常手段。
“如果你对那个女人还有兴趣,我能让你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