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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女修的声音依然那么平静,“婉玉,你不后悔?她可是炼神期修士。”
“徒儿不后悔,这样的女修,真是倒我的胃口。”萧婉玉依旧躲在面具女修的身后,因为惊恐和恶心颤动不已的身躯也稍稍的平缓下来,她朝地上“呸”了一口,又道,“师傅,您又不是不知道,魅思泪需要处子之身,碰上残花败柳,只会被反噬。对方的修为越高,就会被反噬的更加厉害。如果我沾染了她,修为岂不是要降到筑基期了吗?师傅,您看,这位明长老不仅长的一副诱惑人的脸,就连心思也那么歹毒。”
不能动的明凰儿听着只想狂喷鲜血,她又没叫萧婉玉享受自己的身体,怎么反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婉玉你能这么想,为师很欣慰。你且等着,让为师处理了她。”
“好。”萧婉玉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面上尽是兴奋。“师傅,你说明凰儿老是跟着吴长老,是不是因为她跟吴长老情投意合啊?”
面具女修停了脚步,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道,“婉玉,你想的不无道理。”
“现在想来,吴长老以前总有一个月的时间,是呆在边陲门的。而他在无为剑派的时候,明凰儿也常常来找他的。他们形影不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才是夫妻呢。唉,可怜的严寅月,怎么就嫁了个这样的男人。”
面具女修一笑。伸手拍拍萧婉玉,“即使他们有首尾,也不关我们的事情,你这小姑娘,可别胡乱的叹息。”
“我只是为严寅月叹不平嘛。”萧婉玉撅着嘴。似不满又似开心,语调一转,又道,“不过,谁让她小小一介女修,就敢肖想吴长老呢。我猜吴长老。肯定是看在她年轻貌美的份上,才会娶她的。年轻真好啊,不像明凰儿。都几百岁的老妖精,皮肤还那么精致,真真是妖怪一个。要不是以为她是处子之身,我才不想脱她的衣服呢。哎哟,脏死了。”
萧婉玉说着。不断用清尘术,清洗自己的手指。
“婉玉你想东想西的猜事情的经过。还不如直接问问当事人。” 面具女修听的好笑,她走到明凰儿身边,看也未看对方不着一缕的身子。指风一甩,已经扯开蒙住明凰儿头脸的红色肚兜,又接上对方的下巴。“明长老,说说你的入幕之宾吧,也好给我的徒儿解解惑。”
明凰儿闭眼,恍若未闻。她已经被人羞辱至此,她们还不想放开她。那个男人,她说什么也不会说出来。
面具女修呵呵一笑,“明长老,你可要想好了,你自己说呢,可以少番痛苦。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使用搜魂之术。”
搜魂术可以探知修士的所有的秘密,如果被搜魂的修士意志不坚定,就会沦落成白痴,甚至就此死去。明凰儿的眼睫微动,但还是没有开口。她已经打定主意,不论受到何种折辱,她都不会屈服。
严寅月把耳朵贴在石壁上,就怕听到吴盐的名字。虽说吴盐已经否认,但也不能防止明凰儿的胡乱攀咬。她打定主意,明凰儿敢乱说,她就跺碎了对方喂狗。
吴盐看着好笑,拥着严寅月,还是用神识再一次的保证,“小月,你放心,绝对不会是我。”
严寅月只白了他一眼。
“明长老,你说也不说?”面具女修居高临下的看着,当她看到明凰儿精致的身体,眸中不由闪现一片惊讶。只是可惜了已不是完壁,生生的丧失了作用。
“你们有什么手段,只管使来,本长老绝不会说。”
萧婉玉举起灵果,甩在明凰儿的胸口,绿绒绒的细毛立时沾上了那二团玉兔,她喝道,“明长老,你还是说了吧,不然我不会保证把蒋觉给我使过的手段,都在你的身上招呼一遍。是,我对你没兴趣,不代表来参加门派大会的那么多男修都对你没兴趣。你说,是吧?”
“你卑鄙。”明凰儿怒睁双眼骂道。但随即,她的小腹处似有热流流过,让她止不住打了个寒颤,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这种感觉好陌生,又是那么的熟悉。那一年,他拥住她,他进入她,他领着她……,种种滋味,如今想来,还是那么美妙。
萧婉玉一愣,随即看到从明凰儿下面流出的透明液体,不由捧腹大笑,“明长老,原来你喜欢那么多男修,怪不得不把他们的名字说出来呢。想来,那么多人一定把你伺候的很爽吧?”
“住口。”明凰儿在心里道了一声对不起,再让萧婉玉说下去,止不定她还会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想到那人的风姿,她沉了眼眸道,“萧婉玉,如果我把那人的名字说出来,你会不会放了我?”
“明长老你好天真。不过呢,只要你把那些人的名字说出来,我保证,绝对会让你安安静静的上路,你也不希望带着一身的伤痕死去吧?”
“也罢。”明凰儿考虑了一番,还是同意下来。那年知道他已经逝去的消息,让她痛苦不已,所以才会讨好吴盐,希望对方的帮助,能晋阶,能站在高度。没了男人,她还能拥有修为,也算是相应的补偿。可是没几年,那人突然现身,还指责她,是她先抛弃了他,她哭她闹还是夺不回他的心。现下也好,她死了,他也不会伤心。不管他曾经对她如何,她的心一直是爱着他的。“那男人,就是吴盐。”
“啊。”虽然萧婉玉刚才已经猜到,但是听闻明凰儿如此说,还是吃了一惊。难道吴长老真的始乱终弃吗?
严寅月怒了,明凰儿真是只疯狗。她伸手一按那处图标,就要进去跟对方对质。
吴盐紧紧的拥着她,“小月,你躲我身后,一切有我。”
石门缓缓打开,惊呆了石室中的三人。
此时的石室中,不但有萧婉玉三人,还有严寅月二人,甚至还出现了个一个和尚。
萧婉玉看看吴盐,又看看一旁突然出现的和尚,惊讶以后,是呵呵大笑,“吴长老,你来的真好,你的相好正躺在地上,快去救她。”
严寅月挣开吴盐的拥抱,伸手扯过一旁的衣裙,用它盖住明凰儿让人眼红的身子。低头瞧了一眼,突然对着明凰儿的腿踢去,“叫你乱说,叫你乱说。”
明凰儿本来挺感激对方,用衣裙给了她自尊,还不待她表示感谢。就觉得小腿一疼,却是已经被踢了好几脚。她懵了,但她冰雪聪明,瞧到严寅月身后的吴盐,见他阴沉着一张脸看着自己,这让她突然兴起一股捉弄,“本长老从来不会乱说,即使你踢死我,把我的小腿踢断了,本长老还是会这样说。本长老的男人就是吴盐,就是无为剑派的吴长老。”
“无赖。”严寅月喘着粗气,又伸手扯开那件衣裙,“既然你不要脸,我又何必替你盖着。”
但她扯的很是微乱,只把明凰儿的双手双脚露出来,胸口和下面依旧盖的严实。
吴盐上前一步,拥住严寅月,“小月,别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
他很有自知之明,既然自家夫人相信他,那他就不必多作解释。
“嗯。”严寅月带着吴盐后退几步,平复了一下怒火,忽尔笑道,“吴盐,你可不能乱瞧。”
“在我眼里,小月最是漂亮,谁也抵不上。”
一旁的萧婉玉耻笑着,“严寅月你可真好哄,吴长老说不是,就不是吗?”
严寅月顺了顺头发,笑着,“萧婉玉是吧?吴盐不是你的男人,自然不用你去信他。你还是好好审审明长老,到底是何方神圣,让明长老受尽恐吓,也不把他招出来。”
萧婉玉安静下来,她认为对方说的对。吴长老是什么人,她在无为剑派最是清楚。吴长老一向不说假话,他既然说不是,那么也许真的不是他。她扯扯面具女修,道,“师傅,你认为呢?”
萧婉玉连着问了二遍,也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她回头看,这才发现自家师傅似呆了一样,只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和尚。她不解,这和尚又有什么好瞧的。
面具女修强力按下心中的怒火,只平淡道,“丹君,你来了。”
丹君正是突然现身的和尚,他宣了一声佛号,“是,我来了。”
躺在地上的明凰儿一听这个声音,全身都颤抖起来,强烈的祈盼让她控制了身子,竟然能微微的抬起头,“你是丹君?”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为你伤成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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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君,天玄宗弟子,炼神中期修为。此修士为人最是豪放不羁,平素又爱打抱不平,在门派中人缘非常好,很多弟子都乐意跟他亲近。
而现在,他会出现在石室,也许是听到了明凰儿的求救声,也许是探到这个地方,因为好奇才进来的。
严寅月是这么猜的,吴盐也是这么想的。他说道,“丹君,好久不见。”
丹君只随意行了个礼,这才看着面具女修道,“本君向这位贵人求个方便,能否看在本君的面上,放了明长老?”
明凰儿听着魂牵梦萦的声音,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索索的往下掉,“丹君,你能否转过身来看看我?”
明凰儿的眼睛大睁着,怕错过丹君的任何一个表情,以及他的所有反应。他的声音和梦中的人何其相像,怪不得她一直寻不到他,是因为他入了天玄宗成了一名和尚吗?
丹君却是依旧把手伸在胸前,只盯着面具女修,重复道,“请贵人看在本君的面上,饶了明长老吧。”
丹君竟是直接无视了明凰儿的请求。
萧婉玉很是奇怪,看师傅的反应,似乎是认识丹君的。但是以丹君的良好人缘,认识倒也不奇怪。但为何丹君却不认识师傅呢?她想起那年,被师傅所救,那时候师傅就一直带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了,难道这顶面具跟丹君有联系吗?
再看明凰儿的反应,更是让人疑窦丛丛。既然她说她的男人是吴盐,为何吴盐出现了。她却没什么反应。而她被严寅月使劲踢打的时候,也没见吴盐上前帮忙,这显然说明二人根本就没有超友谊的关系。而明凰儿对丹君的情绪外露,却是让不明真相的人一看,就知道二人交情不浅。
这边萧婉玉看着几人,脑中不知道转了多少心思。
面具女修倏尔拿掉面具,嘶哑着嗓音吼道,“冯寒之,我为你变成如此模样,你的心中是否有愧?当着我的面。求我饶了你的女人,你对的起我吗?对的起我们曾经的海誓山盟吗?”
众人都被她的脸惊呆了,只见她的脸上纵横交错。都是一条条形如蜈蚣般的疤痕。那些疤痕都很宽,露出黑乎乎的肉,以及白白的骨头。要知道以炼神期的修为,要修复一张脸根本不算难事,可是面具女修的脸依如刚受伤的模样。这足以证明当时她受的伤有多严重了。
丹君只瞄了一眼就低下头,宣了一声佛号,才道,“众生皆平等,受苦就是历劫。恭喜文施主,修为就要大进一步了。”
吴盐轻轻的“咦”了一声。他本来不敢确认,但现在听丹君这么一说,反倒确认下来。眼前的女子,正是天玄宗弟子,文采诗。据传,文采诗是冰系单灵根,晋阶神速。只用了三年的功夫,就已经是筑基期大圆满。又用了五十年的时间。修炼到金丹期大圆满。众人都以为,天玄宗的这位天才女修,就要迈入元婴期时,没想到传来她葬身火海的消息。跟天玄宗交好的几派弟子,俱都叹息不已。好好的人才就此陨落。也有人怀疑这火来的蹊跷,运用了人脉去查,但不论他们怎么查,还是了无头绪。时日纷纷,有关于文采诗的传闻也就渐渐远去。没想到,在这么偏的石室中,竟然能遇上文采诗。而当年美丽端庄的女修,早已成了让人不敢直目的恐怖存在。
严寅月自然听到了吴盐的低呼,悄悄的问,“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