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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严寅月点点头,看来上次的讲大道,让很多弟子受益非浅。“叶师弟,你知道来的贵客都有哪些人吗?”
“我知道。”黄瑞朝周围看了一圈,发现没人注意他们,却仍旧压低了嗓音道,“有昆仑派的孟漓孟师叔,谢珊珊任师叔。有千谒门的茉萝长老,塞山派的清虚真人,尔华山的封崖子真人,乌涂派的灿瑕真人。”
严寅月和辛德敏对望一眼,都很吃惊,“怎么六大门派的人也来了?”
严寅月跟在荣昃身后的那段时间,把周围的门派概况,恩怨情仇了解的一清二楚。千谒门,塞山派,尔华山,乌涂派位于屋缘山和重阳岛,离望吉山不过几百公里。是除了丹丘派和百屹派之外,跟元久派走的比较近的门派。以往每年的门派小比,都会见过他们门派的弟子过来参观取经。
令人奇怪的是为什么会有六大门派中的昆仑派出现呢?虽然只来了二名弟子,其用意也值得让人深思了。
“小师妹,我们去偏殿等着吧。”既然宗主没空理他们,那他们就呆在偏殿里等宗主的召见好了,顺便瞧瞧那些贵客。
“走。”严寅月搀了辛德敏的右臂,轻手轻脚的走出几步,又退回来,对着黄瑞和叶长源低声恐吓道,“记住了,别让任何人知道我们来过。”
“是,我们绝对不说出去。”黄瑞和叶长源捂住大嘴,使劲摇头。
严寅月和辛德敏来到偏殿的最右方,那里有几个孔洞,最适合偷窥。他们二人刚找了地方站好,就听见叶平的爽朗笑声,“此次门派小比,能请到诸位同道,当真是我元久派无尽的光荣啊。”
以前的门内小比,也就是元久派自家这些弟子的比试,能请的动丹丘派和百屹派就已经是件很荣幸的事情了。
没想到这次的三个门派小比,却让周边的门派纷纷前来,更甚至于有六大门派的弟子前来观礼,当真是涨脸面。
叶平却不知道众人的心思。
周边的小门派都憋着一股气,恨不得能当场拆穿元久派的阴谋,告诉天下修真众人,元久派不是靠讲道让众人顿悟,而是用筑基丹强行让门下弟子晋阶。问题是这么多的筑基丹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元久派得了莫大的机缘?想到这里,众人的眼神炽热无比,如果能抢到筑基丹,他们的门派也能创出一次神话。
至于那二位六大门派的弟子,会来元久派,完全是因为一份破地图。没错,从坊市的某个垃圾窝里寻来的,地图上明明白白写着几行字,望吉山矿脉图。图上标出了几处灵石所在地,经查,都在元久派门下。这二名弟子报宗主后,决定入元久派一探究竟,时间又凑的正巧,正是门派小比之时。
严寅月望过去,首先看到的是跟叶平同起同坐的二人。一男一女,都穿着月白色的长袍,男俊女俏,端的是貌美无双。虽然隔了一堵墙,但给人的感觉很熟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似的。
对了!
她和辛德敏对望一眼,都想起了刚才小径上属于金丹期修士的威压。看来就是这二人了,属于六大门派的昆仑派的高徒,孟漓和谢珊珊了。
只见孟漓对叶平一抱拳,道,“叶宗主,此次我和小师妹不远千里前来打扰贵派,是为了一件棘手的事情,期盼能得到贵派的帮助。”
“孟道友实在是太客气了,只要我们元久派可以做到的事情,绝无二话。”叶平呵呵一笑,连忙上前扶住孟漓,亲呢的拍拍他的手。论修为,他比孟漓低一档修为,论职务,他是一门宗主,做出如此动作,也不算辱没大门派的弟子。他也想的很明白,六大门派随便派出二名弟子,就是金丹后期的修为,实力绝对不容小觑。如果能借此和昆仑派交好,那么元久派前途无量。
孟漓微皱了眉头,倒也没有马上推开叶平的亲呢动作,只是轻咳了声,道,“前些天,我们宗主夫人从外历劫归来,却发现遗失一样重要的东西。排查很久,发现是掉在望吉山上了。正好我和小师妹在附近游历,所以宗主特命我们二人来贵派一查。多有打扰之处,还望叶宗主见谅。”
叶平望了一眼荣昃,见他神色平静,没有什么特别表情,微微愤怒的心情稍稍有些缓解,打了个哈哈道,“原来是这件小事,好说好说。”
“我这里有图,叶宗主可以一观。”孟漓说着,朝着自己的小师妹一咳首,谢珊珊面无表情的取出一轴绢画,递了过去。
孟漓把绢画展开,只见洁白如云的画面上只用丹笔描出一枚钗子的模样,钗子上是三朵梅花,钗尾是几缕流苏,一笔一划描画的栩栩如生。在绢画的左下角有几行小书,谢志明送夫人梅花钗有感而画于癸亥年。书画简单,却又明朗有神,众人只觉得真有这么一枚钗子摆放在眼前。
孟漓介绍道,“这枚梅花钗是我们宗主送给夫人的定情信物,意义非凡。宗主夫人收到后,用乙之庚金凝炼过,附有其神识,不但是件发饰,更是件法器。”
谢珊珊接口道,“没错,这件梅花钗的花蕊中有爱妻二字,那还是我爹刻上去的,天下间只此一件,非常好认。”
昆仑派宗主谢志明苦追其妻云涓百年载,终成夫妻,是水星大陆上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现在他们竟然有机会帮忙找寻定情信物,这简直是件幸事啊。座上众人的眼睛纷纷亮了,甚至于躲在一边偷看的辛德敏,也在奇切的转动脑筋,寻思应该如何找到这枚发钗。
只有严寅月,死死的盯着绢画上的发钗,越看越觉得跟楚枫子给她的焦诃夹很像,一样的材质,一水的样式,只不知道它是否具有传送空间?不管如何,她都要找到这枚发钗,细细的了解一下。
孟漓看到众人的表情,下了一剂猛料,“我孟漓可以代表昆仑派,在此做出保证,无论是谁找到这枚发钗,他和他的门派将会得到二十枚筑基丹,三枚驻颜丹。”
哗!底下的人一片哗然。要知道,对于他们这样的小门派而言,全派上下,最多也就十来枚筑基丹,用一颗少一颗的量,而且还是给宗主徒弟,长老徒弟预备着,很多弟子都是看着份。现在竟然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去利用实在是太不值了。
乌涂派的灿瑕真人第一个响应,“孟道友,你放心,只要有我们乌涂派在,保证能找到梅花钗。”
千谒门的茉萝长老也赶紧表态,“没错,人多力量大,找枚梅花钗不在话下。”
塞山派的清虚真人和尔华山的封崖子真人也是点头同意。
叶平看着,心里恨的要死。好啊,就说这帮人为什么都会来元久派,原来是抢筑基丹来的。
谢珊珊卷起绢画,斜了一眼灿瑕真人,不屑道,“只不过是二十枚筑基丹,瞧你们争的像狗似的。”
“小师妹,别乱说话。”孟漓打断谢珊珊的话,对着众人,尤其是叶平道,“叶宗主,还有各位宗主长老,你们别生气,我家小师妹一直是这样的性子,哎,这也是宗主宠出来的。不过,我倒觉得小师妹提了个醒,既然梅花钗是落在望吉山上,元久派又是东道主,我看不如这样,就让你们这些门派都派出弟子,来进行一场小比,找寻之物就是梅花钗。大家看如何?”
好阴险!这男人不简单!这是严寅月的第一反应。只不过找寻一枚发钗,竟然出动七家门派弟子,用的还是门派小比的借口。既让此人了解了七家门派的弟子实力,又找到了东西,当真是一举二得。
“这样不好。”荣昃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他忙活了二月,每天都在为门派小比忙碌,现在随便出来二名弟子,告诉他,门派小比的形式要改,他绝对不答应,这太儿戏了。即使那二名弟子属于六大门派,也休想让他屈服。
“你是?”孟漓望向荣昃,嘴角划起一丝笑容,“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修为比别人低,门派比别人差,荣昃气的胸脯不断的起伏,“我是元久派的荣昃长老,门派小比由我负责,哼,我绝对不会允许你来破坏。”
孟漓的眼神一片漠然,叶平还在呢,长老顶什么用。他径直望向叶平,微眯了眼道,“叶宗主,你的意见呢?”
叶平心中的天平有些摇摆不定,一边是二十粒的筑基丹,一边是日夜辛劳的荣师弟。最终,他决定还是和荣昃商量一下。既然荣昃讲一次大道,可以让六名弟子晋阶为筑基期修士,那么多讲几次,不就抵的上二十枚筑基丹了嘛。如此一想,他的心稍稍放宽,对着孟漓道,“孟道友,此事事关重大,需要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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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整理名单才发现一个错误,现已改正过来。那个啥,我把谢志明和云涓的女儿取名叫任珊珊,我……捂脸,羞愧。
那个啥,取名好痛苦啊,取个带仙气的名字更痛苦。如果大家有好名字,欢迎使劲的砸我,我已备好安全带。
正文 第十九章 我定护你周全
待迎宾弟子送走了孟漓谢珊珊师兄妹,四家门派的宗主长老之人,正殿中一时安静下来,静寂无声。严寅月和辛德敏对望一眼,同时猫下腰,准备悄悄溜走。
这时,正殿中响起一声怒吼,“兔崽子,还不快滚出来,打算偷听到什么时候?”
原本清朗的声音,在此时就像一波怒潮,朝着他们二人涌来,让人无处可躲。说话的人正是处于暴怒中的荣昃,孟漓的指手画脚,叶平的默认,都让他心生郁气。此时,严寅月二人就成了他最好的出气桶。
严寅月和辛德敏又同时直起身,理理不存在皱痕的下摆,走出偏殿来到正殿,站在叶平和荣昃的身前,“扑嗵”一声重重的跪了下去,“寅月拜见宗主,爹爹。”
“弟子拜见宗主,拜见师傅。”
叶平已经坐在了宗主座位上,抚摸着扶手,沉默不语。他知道荣昃心里不痛快,他又何尝痛快过。这就是作为小门派的悲哀,大门派的弟子都可以对他们指手画脚,发号施令,唧唧歪歪。
“说,为什么躲在偏殿偷听?要知道非听非议,是逐出门派的大罪。”荣昃指着跪着的二人,怒火难耐。
“我……”严寅月抬起头,刚想争辩,就听荣昃的一通怒火发了下来。
“一个是筑基期修为,一个是炼气期修为,竟然去学别人偷听。”荣昃狠狠的一拍桌子,一块桌角顿时掉落下来,落在地上成了一堆粉末,他的金丹期修为的威压释满正殿,“你们把别人置于何地?把门派威严置于何地?”
事关门派声誉,此罪名当真极大。严寅月跪在地上,后背已被冷汗浸湿,前额湿漉漉的都是汗水,甚至有几颗水珠滚进她的眼中,涩涩的让人发疼。她没想到只不过一次偷听,就引来如此严重的责骂。但听了荣昃的话,她知道这顿骂并不过分。因为她是元久派的弟子,不能在别人面前坠了门派威严。让人说起,宗主谈事情,竟然有炼气期弟子偷听,这是上下不分吗。更因为她的修为最低,趴在门外偷听,于他们来说,不亚于看小娃子玩。可笑的是,她天真的以为,有墙体掩藏,不会被他人了解。却不知,金丹期修士可以不用眼睛,只凭神识,就可以清楚的了解周围的情况。
严寅月深深的拜服下去,“弟子知错了,请宗主,爹爹责罚。”
受到责罚,才会让自己得到教训,不会再重蹈覆辙。
荣昃的怒气稍稍有些缓解,看到女儿满脸的羞愧,知道她把他的警告都记进了心里。再看大徒弟,他刚刚止稍的怒火又有了上涨的趋势,“德敏,你来说说,为师责骂你,可对?”
辛德敏刚在心中暗怪师傅的小事化大,此时听着荣昃的问话,忙低着头回答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