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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男人竟然生了异心,又寻了一名女子做妾室。严师姐,您说,我们堂堂一介修士,怎可容许凡人这样的背叛。”
严寅月点头,“那名凡人是什么身份?”
“是一名书生,后来在陆盏的帮助下,考取了功名,又收了上峰送他的女子做妾室,据说,当朝公主也对他青睐有加,想把他招为驸马呢。”
这些都是王夫薇亲自调查来的事情,因为是千真万确,所以才对陆盏恨铁不成钢。
“王师妹,那陆盏是什么想法?”但凭王夫薇的说话,严寅月已经能想像,陆盏那不得意的生活了。
严寅月不提还好,一提就让王夫薇的声音都响亮了不少。她恨恨的说道,“也不知道陆盏是什么心思,不管我怎么问,她都不说。而且因为她生了女儿,成天的被她婆婆欺负,也不吭一声。小妾怀了身孕,快要生儿子了,也不见她说一声。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如何。”
严寅月想了想,这才说道,“要不这样吧,过几天等我的身体好一点了,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她。”
“真的吗?”王夫薇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很是开心的说道,“严师姐,只要您出马,陆盏一定会回来的。”
“希望是吧。”作为曾经玩在一起的同门师姐妹,严寅月也不想她过的太过惨烈。
第三卷 第二百六十五章 你怎成了这样
严寅月虽然有心,但奈何身体不给力。她一直休养了半个来月,这才在荣昃的叮嘱,以及吴盐的极度不放心的眼神中,可以自由的起床了。
她的脚一踏上地板,只想感慨一声,脚踏实地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出了房门,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心里泛满了开心。
吴盐拥着她,看她的样子非常开心,不由说道,“小月,下次你万不可以如此做了。”
“其实算下来,我应该是赚了便宜的吧?你看,我就休息了半个月,可是我的师弟师妹们,却是离他们的梦想又近了一步。如此算来,只是牺牲我一人,却让那么多修士感觉到了幸福,我到觉得挺值得的啊。”
“小月!”吴盐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高了起来,“是不是在你的心里,我还不如你的那些师弟师妹们?”
“不是。”严寅月伸手抚上吴盐的唇,说道,“吴盐你别生气,我不是这样的意思。毕竟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于我而言,只能这样乐观的想啊。但是再来一次的话,我必定不会再如此选择,因为在我的心里,你比他们要重要多了。”
“嗯?”吴盐却是用极不信任的眼神看着,他的夫人如果真能这样想的话,那么十多天前也就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吴盐,我说的是真心话,你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你的夫人。”严寅月被吴盐这样的眼神刺激,直接炸了。
“嗯!”自家夫人已经如此,吴盐也只能闷闷的一声以作应对。
严寅月得到了吴盐的一声认同。这才有心说起其他的事情来,“吴盐,你知道陆盏的吧?”
吴盐想了想,才说道。“以前你跟我说起过,她是你的师姐。”
“是啊,以前她的修为比我高,又常常帮助我。可惜没想到,才几年的功夫,她的遭遇就那么的悲惨。吴盐,我想去看看她。”
“她怎么了?”吴盐有些好奇,说一名女修过的悲惨,大概也就成了无望于修真界。难道这位陆盏再也不能晋阶了?
严寅月略有些气愤的,把那天王夫薇说的事情又叙述了一遍,末了,恨恨的道,“也不知道陆盏到底在想什么东西,竟然能忍受被一名凡人欺负的不成样子。”
吴盐沉吟了一会儿,才问道,“小月,那你想什么时候去?”
“今天吧!吴盐,你觉得如何?”
严寅月已经是一刻都等不住了。真想马上就赶过去。
“可是你的身体?”吴盐有些犹豫,上次严寅月的晕倒已经吓倒了他,他再也不想再经受这样的事情。
严寅月低头想了想,“要不这样吧,我去问问爹爹,如果他认为我的身体可以吃的消的话,我们就去,你看如何?”
望着自家夫人眼中不加遮掩的急迫,吴盐终于还是答应下来。如果今天不过去。他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得安生了。
严寅月见吴盐答应下来。很是高兴,拉着他的手。去大殿寻找荣昃。
此时,荣昃刚忙完事情,正坐着休息。见到严寅月和吴盐进来,连忙站了起来,“寅月,你的身体刚刚恢复,怎么又起来了?”
“爹爹,你看我现在都恢复好了,没事情的。”严寅月很是乖巧的上去挽了荣昃的手臂,微微摇晃了一下,说道,“爹爹,我想去看看陆盏,你说好吗?”
“就你一人过去?”荣昃的眼神中,满满的都是不同意。比起退出门派的陆盏来,他的女儿显然要宝贝多了,他自然也不希望女儿的身体再出现问题。
“不是啊,我让吴盐陪我一起去。”严寅月望了一眼吴盐,然后才说道,“而且,吴盐也同意了。”
荣昃本来想拒绝,此时听严寅月这样的一说,不由郑重的思考了一下,这才说道,“寅月,如果你一个人过去,我是极度不放心的,既然有盐君陪你,真的想去的话,那就去吧。”
“耶,谢谢爹爹。”严寅月欢呼一声,得意的朝吴盐眨了眨眼睛。
吴盐和荣昃互相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眸中瞧见了一丝无可奈何。
以严寅月的心性,阻止她去做这件事情,指不定她还悄悄的去了,既然如此,何不光明正大的让人陪着去,也好让人放心一点。
“吴盐,走走,我们现在就出发。”严寅月得了荣昃的首肯,自然再也不想在大殿上呆下去了,心情一下子迫切起来。
荣昃连忙阻止,“寅月,你可记住了,你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人,不管到时候见着陆盏,看见什么样的场景,或者陆盏说了什么让你出气的话,你都不可以过心,不过影响到身体,知道了吗?”
“放心吧,爹爹,我都知道的。”严寅月一口答应下来。
荣昃看着这样的女儿,只能无奈摇头。要不是她和陆盏有份交情在,他必定要阻止她去。为了陆盏而让自家女儿受到伤害,这是他不能想像的。但是有吴盐的陪同,这一切又不一样了,毕竟以吴盐的修为来论,有他保护着,他的女儿必然会没事的。
严寅月挥手作别,“爹爹,那我们先走了。”
“嗯,去吧,快去快回。”
二人立于飞剑之上,凌空飞行于九天之上,迎着风,迎着阳光,让严寅月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总算好了很多。她回头问吴盐,“吴盐,你说等会儿见到陆盏,她会是什么模样呢?”
在严寅月的印象中,这位陆盏师姐大气,豪爽,漂亮,善良。可是几年之后,她从同门中,听到最多的却是自甘堕落,脑子进了水。她非常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位师姐现在到底是过的如何了。
“小月,别多想了,等见到了,你就知道了。”吴盐安慰道,又把周边的护身罩加厚,防止让风吹到自家夫人的身上。“马上就要到了,你累不累?要不靠着我休息一会儿?”
“嗯。”严寅月望了望四周,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啊,吴盐,你怎么会知道她家的住址?”
刚才出来的匆忙,根本忘记问王夫薇地址了。可是吴盐,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吴盐低低一笑,“小月,你担心的事情可真多,关于地址,当然是我询问了岳丈得来的啊。”
他的夫人自从怀了身孕之后,情绪忽好忽坏,记性更是时好时坏。作为夫君的他,不能拆穿,当然只能暗中去打听一些事情了。
“哦,爹爹也真是的,怎么不把地址告诉我呢,反而要让你去问了,才说呢。”严寅月堵囔了一句,但她马上就被底下的景物吸引了眼神,连连拍打吴盐,叫了起来,“吴盐,快看快看底下,我们是不是就要到了。”
底下是繁荣的城镇,此时正是下午申时时分,街上人来人往,叫往声此起彼伏,很是热闹。
吴盐带着严寅月下落在一间民居的后面,这才低声的说道,“已经到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陆盏就住在这里。”
“啊?这里?”严寅月一看到眼前的房子,就大吃一惊。虽然她以前也是凡人,也住在草屋破房子,但这座房子,还是超出了她的想像。后面的门已经被蛀空了好几个洞,墙壁斑驳,大片大片的石灰脱落,露出里面的泥块。屋上的瓦片已经没剩几块,被风一吹,就摇摇欲坠。这哪里是什么民居,比破庙还不如。
严寅月只觉得鼻头泛酸,她的陆盏师姐何其骄傲的人,怎么会落的如此下场。她正要飞跃进去,就听院子里一阵脚步声响起,然后是水盆被踢倒的声音,以及异常尖利的女子的骂声,“你这死妖婆,看你的样子,还想抢我的夫君?我告诉你,如果以后你胆敢再向我家夫君抛媚眼,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哼!”
一堵墙根本阻止不了,严寅月把眼前的一幕瞧的清清楚楚。只见一名身形高大强壮的妇女,叉着腰,指着一名布裙女子厉声痛骂,言辞难听到了极点。
严寅月不用细看,但凭背影,就已经认定被骂的女子就是她的陆盏师姐。一股怒火不由凭空而起,一介修士怎么能被凡人如此欺负。她正要冲进去教训一顿,就被吴盐拉住了手,“小月,现在不能出去。”
“为什么?”
就在严寅月疑惑的时候,妇女骂完之后,摔门出去。不待几息,又进来一名五十来岁的老妪,她一进来,就先扫视了一下院子,然后才把一堆衣服摔在了布裙女子的身上,“周氏,洗衣工可是我给你好不容易找来的工作,可是你看看你洗的衣服,不是这里破个洞,就是那里露了丝。周氏,我是请不起你这样的洗衣工。”
老妪说完,把落了一地的衣服,又收了起来,转身就走。
布裙女子一愣,立时扑了上去,“周妈妈,你别这样,我好好的洗,好好的洗,绝对不会把衣服洗破的。”
老妪却是一脚踢开布裙女子,脚步也不停,摔门离开了。
布裙女子被踢的在地上连滚了好几滚,怔怔的望着门口,良久才叹了一口气,极其苦涩的笑了。
严寅月再也忍不住了,飞奔到布裙女子的面前,“陆盏师姐,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
第三卷 第二百六十六章 狼子野心至极
因为离的极近,严寅月把眼前布裙女子的面容看的一清二楚。
从身形看,像是二十刚出头的妇人,刚看到她的脸,才惊觉其苍老的可怕。脸上的皮肤皱皱的,红红的,因为寒冷的关系,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露出一道道的血丝。眉毛没有修整过,眼睛下都有细纹。她的唇干裂,唇角上还长了个苍。她的手指细长如鸡爪,干巴巴的没有一丝肉肉的感觉。
严寅月只看了一眼,就红了眼眶,“陆盏师姐,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即使陆盏已经止步于练气期,但严寅月还是想把她当成自己的师姐,想起她以前对自己的照顾,不由潸然泪下。
布裙女子一愣,但她马上后退着,“贵人,你认错人了,你真的认错人了。”
她说着,用双手撑着自己,转了身,往着后面破旧的房门移去。
严寅月这才发现,布裙女子的双腿绵软无力,根本没法走动。她甚至来不及询问吴盐,就扑了过去,“陆盏师姐,你的腿是怎么了?”
布裙女子却是连连摆手,“你认错了,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陆盏,我是周氏。”
布裙女子说完,连连挥着双手,支撑着身体前进。可是严寅月哪能让她这样离开,可是以严寅月现在的身体,哪里能受的了布裙女子的连连挪动,才过了一下下,就“哎呦儿”了一声,左脚不甚踩到了右脚。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