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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殿下不客气。”岸幼知道今天绝对不能事了,说话间,执了点晴石披风,狠狠的甩向葱紫三人。
披风挟带着势如破竹般的气势,犹如一道利箭,坚决的破斩下去。
“退。”葱紫突然感觉到一道熟悉的威压,跟在雪英大阵中的一模一样,连忙喊陵哲和昌余后退。陵哲和昌余不愧是天玄宗的名徒,葱紫刚喊他们小心,他们就已经连袂后退了。
“寅月,我们走。”岸幼见一招击退了葱紫三人,回身已经扶住了严寅月,扯着她就往接天阁里面跑。
“哎哟。”严寅月的身子本不受自身控制,被岸幼一扯,竟然摔倒在地上。
岸幼急了起来,全身幻为一道黑雾,裹住严寅月。
严寅月只觉得自己被拥进了温暖的怀抱,她抬头,看到了岸幼的额头。白洁的额头上已经汗涔涔的一片,它的嘴角嫣红如血,它的心跳极快,呼吸粗重。而岸幼只看了她一眼,安慰道,“寅月你放心,等我解决了他们,就替你解掉南珠项链。”
“好。”严寅月轻轻答应一声,在这样的状况下,不乱动乱说话,就是不拖岸幼的后退了。
“过来吧。”严寅月本在想着事情,却觉得一脖子后边一紧,有人紧紧的拉住了她,冰冷的指甲掐在她的脖子上,有人在她的耳边娇笑,“妖女,你总算被我抓住了,纳命来吧。”
严寅月只觉得心底突然产生及其危险的感觉,可是她却一点都动不了。难道她这一世就要葬身在这女人的手下了吗?
严寅月抬头看去,抓住她的正是葱紫。此刻,这名女人以极其蔑视的目光看着她,像看着一头垂死挣扎的野兽。这女人慢慢抬起手掌,附在她的头顶上,笑道,“妖女,受死吧。”
“住手。”严寅月听到摔在地上的岸幼在大叫,甚至在极力的站起身,想要阻止。
“师姐,快住手。”严寅月突然觉得眼前一亮,天玄宗的秦疏朗竟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是她眼花了吗?她喃喃的叫道,“秦师叔,你来了。”
第二卷 第四十九章 前辈我可有错(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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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寅月,是我来了。很高兴再次见到你。”秦疏朗看了严寅月一眼,发现这小姑娘除了目光比较炽热,全身像打了摆子似的一直在动弹,除了这些异样外,却没有发现她有受伤的迹像。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惹到自己的师姐,但看二人都没有受伤,他来的正是时候,做个中间人解除他们二人的误会应该非常容易。
想到这里,他先给葱紫行礼,“弟子秦疏朗拜见师姐。一别经年,师姐风采依旧,貌美如花,仙人之姿。”
葱紫的右手依旧卡在严寅月的脖子间,听到秦疏朗的赞美,呵呵笑道,“秦师弟,几年不见,你的嘴还是那么甜。”
“哪里哪里,师姐你这么一说当真让弟子惶恐。师姐一直是我们门中的最漂亮的女修,陵哲,昌余,对吧?”
原来站在葱紫身后的陵哲和昌余一520小说头,“对对。”
虽然明知道师姐和师弟二人的气氛有些怪,但如果他们不赞同师弟的说法,那就是认为师姐不够漂亮。别人面前,师姐不会责怪他们,但事后就不好说了。所以,他们像捣蒜似的,连连点头。
葱紫原来抵在严寅月背后的左手,极其自然的抚摸了一下发丝,以及鬓角旁插的钗子,感觉到钗正发齐,偏头嫣然一笑,“哎哟,秦师弟你实在太会说话了。”
葱紫非常爱美。筑基成功的时候,就倾其所有购得一枚驻颜丹,把容貌永久的定在二八年华。这些年随着修为高深,眼界开阔,烦心的事情增多,让她的眼纹不知不觉增多。吃了多少驻颜丹也没什么用,而且她私下里听闻,坊市里贩卖的驻颜丹都有一个时效期,过了这个阶段就会失去效用。也就在这时,她才知道门派中有个炼丹奇才。经他手炼出的丹药,不论是小还丹,筑基丹。抑或是驻颜丹,效果比坊间卖的不知道好了几百倍。
那位奇才就是秦疏朗。
于是,葱紫兴冲冲的找上了秦疏朗,想着能凭借同门师姐弟的关系,这位师弟肯定会卖她的面子。送她几枚驻颜丹。但事实上,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位师弟不要说送丹药给她了,连砸了一大堆灵石,这师弟也不肯卖。
那段时间,葱紫跟着了魔似的,每天就在秦疏朗身后转悠。威逼利诱。好话说尽,但后果让她非常失望。
秦疏朗不仅拒绝了她,更是直接在门派中消失。等她找到宗主询问。才知道秦疏朗离开门派,去别处历炼了。
为此,她不仅摔碎了师傅送她的一只玉碗,更是气出了二条抬头纹。她发下誓言,今生今世。她绝对不会让那个男人好过。
秦疏朗笑涔涔道,“师姐。你怎么和寅月这小姑娘产生了误会?”
葱紫看看秦疏朗,又看看严寅月。六大门派的高徒竟然为一名小女修出头,这当中没有奸情,打死她她也不会信的。秦疏朗,你不是品质高洁嘛,不知道你为了这名小女修,会做到哪种程度。她也呵呵笑道,“什么时候,我们天玄宗的高徒竟然和妖女有了联系。”
陵哲和昌余互相望了一眼,都齐刷刷的后退一步。师姐的怨气好大,他们还是避开点,省的被误伤。
秦疏朗继续笑,甚至替二人介绍起来,“师姐一直在门中潜修,不认识寅月很正常,就让弟子来替师姐介绍。师姐,她不是你口中的妖女,她是元久派太上长老时丰的关门弟子。前段时间刚刚筑基,最近在凡尘中历炼。本来是邀了弟子一起的,奈何弟子正巧遇上急事,这才让寅月先行,想着等解决了事情,才出来寻找寅月。你说这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正好碰到师姐也在。师姐,你说这事儿,可不巧嘛。”
葱紫看秦疏朗紧张的模样,还以为被自己卡住脖子的妖女是哪个门派的大小姐,谁想只是个小门派的弟子。什么元久派,什么时丰,听也没听过。想到这里,不由笑道,“秦师弟,当真是巧啊。”
“是啊,这人生它就是那么巧啊。”秦疏朗上前几步,道,“师姐,你看我们都认识,现在能否放开寅月了?”
葱紫后退一步,正巧踩在昌余的脚上。昌余“啊”的大叫一声,抱着脚原地乱跳。葱紫见此,怒火瞬时高涨,“昌余,你马上离我十丈,不准出现在我的面前。”
昌余一愣,但马上被陵哲拉扯着,后退好几步。
葱紫怒吼了一句,望向秦疏朗,依旧笑脸依依,“秦师弟,我也想放了这名小女修,可是她差点要了师姐的命,你看这如何是好?”
秦疏朗一愣,指着严寅月道,“师姐,我是不是听错了?你说寅月差点要了你的命?师姐你可是金丹期大圆满修为,马上就要晋阶元婴。而寅月只是筑基初期的修为,她能伤害到你?”
“我说是就是。”葱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们三人在雪英大阵中,差点丢掉性命却是事实。虽然在雪英大阵,阻击他们的是雪亘,但那人是妖女的同伙,把这笔帐算在妖女的头上,并不过份。
秦疏朗想翻白眼,这名师姐真是出了名的难弄不讲理。堂堂金丹期修士竟然跟名小女修算帐,这说出去,是想丢门派的脸吗?
“这位师叔。”严寅月的南珠脚链未除,全身止不住的想跳舞,但脖子被制,全身被金丹期修士威压着,动弹不了。虽然不明白秦疏朗为什么对她的事情那么上心,但她明白,这世上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她宁愿痛痛快快的死去,也不愿意别人为了她而丧失他们的原则。所以她开口了,既然秦疏朗喊这女子是师姐,那她喊声师叔也不为过。
“我才不是你的师叔,妖女,不准喊我。”葱紫一想到被制的小女修,喊秦疏朗也是师叔,顿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好吧。”严寅月也不在意,继续说道,“既然不能喊师叔,那么寅月就喊你一声前辈吧。”
葱紫觉得被人称呼为前辈,显的她特别老似的。可是想了一会儿,发现除了前辈是她可以勉强接受的称呼,于是点头同意,道,“妖女,你想说什么?”
严寅月看到秦疏朗想说话,连忙朝他摇摇头,制止他。她说道,“这位前辈,虽然你是天玄宗的人。但寅月自问,从来没有见过您。更不知道从何处得罪了您,能否请前辈明示?”
葱紫的右手依旧卡在严寅月的脖子间,回忆起那天闻到的血腥味,满腔怒火顿时暴发,“哼,本修士只是不会跟你这样的妖女结缘,你这妖女,蛇蝎心肠,置贾府几百号人于死地,心中就没有悔意吗?正好秦师弟也在,可以做个见证。我葱紫不是无缘无故借此报复,而是这妖女屠杀了贾府几百人,作为天玄宗人,作为有正义感的修真人士,我有维护修真界的义务。这条理,不论拿到修真联盟还是宗主面前,我葱紫都是站的住脚的。”
这是正义感严重爆发的修真人士吗?管的当真是宽。
严寅月在心中冷笑,但面上一点不显,只轻声问道,“寅月敢问前辈,您是贾府的什么人?或者说贾府中有谁是您的亲戚吗?”
修成金丹期修士的人,都是上百的年纪。如果这葱紫真在凡尘有亲戚的话,那位亲戚的年岁活的也太久了吧。
“没有。”葱紫回答道,末了,又重重的加了一句,“我葱紫跟他们无亲无故,但这因为如此,我才会看不下去。你对他们的屠杀,那是暴行,在修真界是要受到严重谴责的。”
“可是寅月跟贾知宽,却有着深仇大恨。”
葱紫的脸一僵,随即恢复过来,叫道,“那又怎么样?你是筑基期修士,是修真者。但贾府的人都是凡人,于我们是二个世界的人。你屠杀他们,就不怕对你自己造成心魔,无法在修真大道上再进一步吗?我看你还是随我回去,在修真联盟上好好的忏悔吧。”
严寅月似乎没听到葱紫的建议,继续说道,“贾府的主人叫贾知宽,原本是个落魄的秀才,被顾府小姐顾茗娘看上,招为夫婿。表面上和顾茗娘恩爱非常,但背地里却一直爱着他的青梅竹马。那位青梅竹马名为雪儿,曾经是大家族的小姐,后来犯在事,被定了大罪。一次巧遇,恰巧被贾知宽看到,救了下来。得知雪儿的悲惨身世,又想到他自己的大仇。于是贾知宽设计下圈套,让顾府一百三十二人惹上官司,把他们都砍头刺字,凌辱至死。”
葱紫听着,眼前仿佛看到那名顾府小姐在悲惨的哭泣,她摇摇头,晃去眼前的幻影,问道,“不对,既然顾府所有的人都已经死了,你这妖女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因为我……”严寅月一笑,随即轻声道,“我是顾夫人的远房侄女,知道姑母家发出了这样的惨案,等我知道消息,赶过来的时候,顾府已经变卖。辗转许久,我才了解了事情真相。所以,我筑基一成,就来寻贾知宽报仇了。知恩报恩,遇仇报仇。请问前辈,我何错之有?”
第二卷 第五十章 友谊来的莫名(二更,求订)
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鸡毛之仇还要闹上一闹,更何况灭门之恨。
严寅月柔柔的声音,轻诉着事情的经过,飘忽如羽毛,仿佛说的是不相识的人的故事,但却让周围几人无端的生出了恐惧,仿佛他们也正在经历着这种伤痛,在这片伤痛中沉浮,上下扑腾,险而被淹。
昌余抹着眼睛,拉着陵哲的手道,“师兄,你听到了吗?这位小修士的家世真悲惨。”
陵哲的眼睛也红红的,握着鱼佩饰物的手紧绷着,他说道,“师弟,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