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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赵云这句话让甄尧听到,肯定会目瞪口呆无法言语。在历史上作为刘备最贴身的保镖,现在居然说要杀了刘备,蝴蝶变化也扯的太大了。
公孙瓒毕竟不是甄尧,也不会知道汉末三国的典故,听赵云说完后,点头道:“子龙所言不差,刘备此人狼子野心,心性也是不差,所欠缺的就是一个机遇。原本刘虞身亡让他有了机会,可惜啊,甄尧等不急要再占地盘了。”
“此人虽可恶,但甄尧才是眼前大敌。我与刘备合盟,他虽没兵没粮,但其身边那关羽,的确有万夫不当之勇。便是子龙你,想胜之亦是困难之极。我与甄尧相争,他帐下兵马精锐,我幽州兵士凶悍且人数众多,输赢相差不大。唯有将领,幽州差冀州甚矣。”
赵云缓缓点头,甄尧帐下几员大将他都碰过面了,张飞、徐晃不用说,便是张颌、太史慈,还有那赤足的管亥,整个幽州除了自己,或许就只有阎柔能抵挡一二。而阎柔显然不会相帮自家主公,到时真要面对如此多猛将的,自然会是自己。
“来吧,土垠城就是决战之地,主公不会再退了,我赵云一样不会再退”紧了紧右拳,赵云自出师下山后,就不知何谓惧怕了。
公孙瓒两人在交谈,而走出土垠城太守府的刘备二人在回到住处后同样没有休息,关羽到提着自己的青龙偃月刀,右手拿着一抹粗布不停的擦拭着,一旁刘备皱眉坐在案桌边,右手揉捏着眼皮,不知在思虑什么。
“大哥,如今到这般田地,公孙瓒虽然不会对我们下杀手,但日后自由之身却是不用想了。”正在擦拭刀身的关羽突然开口道:“土垠城已经不能久待,大哥,我们得想办法离开”
“离开?如何离开?”刘备睁开双眼,默然摇头:“甄尧大军在外,城内四门紧闭,便是一只牛羊也无法进出,你我兄弟,还有百余一直追随于备的生死兄弟,该如何离开?离开了,你我又能往何处去?”
关羽将手中长刀横握,开口道:“现在没有机会,不过若真如公孙瓒所言,里外夹击甄尧的话,倒是大哥可向公孙瓒请命。借着这个机会,我们兄弟便能带着一干兵士离开土垠城。至于去向何处,大哥,羽有一事相问,那刘虞当真是公孙瓒所杀?”
刘备却没想到关羽会问这么个问题,原本便皱起的眉头更是一紧,片刻后似乎想通了什么,摇头道:“虽然整个幽州都认为公孙瓒是刺杀刘虞的幕后凶手,但备与他同窗数年,对其秉性如何不清楚,这等暗杀手段,不是他的性子啊”
说到这,刘备也顿了顿,双眼直望关羽,开口问道:“二弟可是以为刘虞遇刺是为兄派人做的?其实备当初何尝没有这份心思,可终究下不定决心。却没想到,刘虞真的遭刺了。”这话说完,刘备却是心底一松,他可不想因为这事让他和关羽之间出现隔阂。
关羽听言缓缓点头,复而开口道:“大哥,既然刺杀刘虞之人并非幽州所为,那最有可能的便是甄尧了?而以甄尧对幽州的馋涎,用此毒计也未尝没有可能。大哥若能离开土垠城,趁乱回到蓟县,将这些事细说,即便无法再起,也可暂歇一时。”
“会是甄尧吗?”主公问题自从刘备得知刘虞死后就一直在他脑间徘徊,此刻又经关羽提及,不免费神思索起来。
不过片刻后便苦笑摇头,甄尧行事虽然常常不按常理,当初征讨黄巾与会盟讨董时就经常有不寻常的举动。可他却十分珍惜羽毛,如何会行此险招,甄尧派人暗杀的可能性不大。
然而就算是甄尧又如何?他完全找不出证据来证明人是甄尧杀的,没有证据,那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假设罢了,毫无说服力可言。
奈何现在他刘备完全没有其他的选择,想要再谋发展,除去关羽所言,他还没发现有其他路可选:“不管如何,土垠并非久待之所,只能如此行事了。”
第三卷 风起东都 第三百八十一章视觉欺骗
第三百八十一章视觉欺骗
来了土垠地界,自然免不了领兵前去叫阵。与阎柔带着兵马来到土垠城下,甄尧冷笑道:“公孙瓒、刘备,你二人逃跑动作倒也不慢,这么快就逃回城里了?不知你若再败一场,是否还能走运,逃回辽西?”
“甄尧小儿,莫要猖狂”公孙瓒脸色铁青的站在城头,虽然他可以俯视下方的甄尧与一众冀州兵马,但此刻他的气势却无法与之相比:“土垠城坚厚不可摧,你能奈我何?”
甄尧冷哼两声,心中暗道:“这种天气不适用投石车,否则定把你这破城给砸烂”一旁的张飞却是带着兵卒扯起嗓子叫骂,奈何城内刘备与公孙丝毫不为所动,打定主意不会轻易出城,除非看到己方的援军身影。
城外叫骂持续了大半时辰,就连张飞的粗嗓子都有些吃不消,甄尧当即领兵回撤。本来就没指望刘备二人赶出城与自己斗阵或是斗将,走这一趟无非是种示威的方式,让麾下兵卒的士气继续保持在鼎盛状态。
刚回到营寨,甄尧却看见许攸匆匆赶来,轻声道:“主公,据细作传来消息,有兵马从辽西向此地赶来,将士数量似乎不少。”
“辽西兵马就出动了?”甄尧诧异相望,开口道:“我等才孤立包围土垠城一日,莫非公孙瓒多日前就已经派人搬救兵了?”
许攸缓缓点头,复而又开口笑道:“公孙瓒此举看似明智,实则已然在主公算计之中,只不过是时间提前几日罢了。公孙瓒恐怕到现在都只是以为主公围困土垠,是要将他困死的城中,却没想到,主公已经在算计他最后一点兵力了。”
得许攸的吹捧,甄尧只是略微摇头,他之前也只是想到了以手中兵马围困土垠城,等到城内粮食消耗殆尽,自己便能不战而胜。不过左思右想觉得这方法不靠谱,就算他能围得住城池,也得应付城内的反扑。还不如将眼光放远点,或许能有收获。
虽然来到汉末已经很久了,但前世的记忆中也是有许多不可磨灭的记忆。例如那位太祖(大家懂得),他用兵同样是出神入化,而‘围点打援’,更是他的拿手好戏。甄尧用兵自然不能与前世太祖相比,但围点打援这种战术,也不是用不出来的。
“将麾下探马都派往东边,我要清楚那只兵马的一举一动”甄尧嘴角微翘,开口说道:“子远,我们再合计合计,该如何将这只驰援而来的兵马一网打尽”
辽西乐阳郡,不但是辽西郡治所在,也是辽西郡中与右北平土垠城距离最近之地。一只人数不下万人的兵马正在雪地中急速行进着。为首两人,面相与公孙瓒有着几分相似,正是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范与公孙越。
公孙越年纪较小,看上去也不过而立之年,骑在马背上开口说道:“二哥,不知大哥如今怎样了,我们接到消息时,甄尧就已经杀入右北平了,也不知土垠城能不能守得住?”
“主公若死守,凭借城池之利,足以坚守两三月以上。”公孙范摸着下巴想了想,开口道:“如今想这些也没用,你我还是抓紧时间行军,早日到达土垠城,好与主公里外夹攻,将甄尧赶出幽州。如今东边也不平静,你我将兵马调走,公孙度必然会有所察觉,拖不得啊”
“对,二哥说的是。儿郎们,都给我跑快些”公孙越点了点头,继续对身旁的步卒催促道。他们兄弟俩所领兵马是公孙瓒驻扎在辽西东面防备公孙度的,此刻被召来土垠,显然公孙瓒手中能用的兵马都已经用光了。
二人并不知道,他们在踏入乐阳后的一举一动都已经暴露在甄尧帐下哨探的眼底,而这些哨探不用花费多少时间便能依次传递将消息传给仍旧围城土垠的甄尧手中。
“行军速度倒是不慢,已经到两郡交界处了吗?”将手中的信报看完,甄尧冷哼道:“子远,这一战我就不去了,你与公明、子义一同前去,务必将兵马悉数剿灭俘虏,能不走漏风声是最好的了。若是敌方察觉,至少也要将这支兵马击散”
“主公放心,攸省得。”许攸自信一笑,此次领兵前来的两公孙并非什么难缠角色,以又心算无心,就是主公帐下寻常领兵之将都能办到的。只不过这一战达到的效果却是与接下来的战事有关,若能完美的宛城半路劫杀,接下来与公孙瓒的战事,可就简单不少了。
当天夜里,为了不惊扰城内兵马,徐晃、太史慈两人分别带着兵马一小队一小队的出营,火把也没点,就摸黑走夜路。而在需要靠近土垠城时,所用兵马甚至是许攸三人都得匍匐前行,不敢弄出多大的动静。
“你看那,那边好像有动静。”城头的守兵都是公孙瓒帐下的精锐,自然不会出现玩忽职守的情况,甚至可以说十分尽责。百余名守城兵卒,其中便有人看到了数十丈开外匍匐前进的身影,不过因为天色昏暗,而距离又有些远,兵卒也不是十分确定。
“那能有什么,全都是白雪”一旁的兵士踮起脚望了望,无奈摇头说道:“别瞎想了,好好的看着城下就行”兵卒自然看不到,就是他口中那‘白雪’,其中有一部分是会移动的。
城头上兵卒对话太史慈几人不会清楚,当众将士远离土垠城百丈距离后,便一个接一个的从雪地中爬起来,其身后不约而同的将自己的白色裘袄脱去,将上面的积雪抖下。
在大冬天匍匐前进可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将士们倒是无妨,可许攸却是苦惨了,将包裹在身上的白色大袄脱下,哆嗦着苦笑道:“幸好这段路不长,若是再有十几丈,攸可就爬不起来了”
与许攸相反,太史慈站起身后丝毫不觉寒冷,甩了甩手中的裘袄,开口道:“主公真乃神人,为我等准备的裘袄都是洁白如雪。之前还不觉得如何,今日一用,却是不得不赞叹。若没有这一身衣物,我等想要毫不惊动城内兵马绕过,不知得花多大的功夫。”
许攸身体差了点,但脑子却不慢,当即说道:“毋极有不少军需用品,便是防寒衣物便有许多种颜色与式样。而各种不同的衣物,适用于不同的地点与季节。出征时,主公便想到了幽州冬日的严寒与大雪,所以所带衣物大多都是以白色为主。”
几人感慨一番,从身旁白马被上取下似乎还留有些许热气的水囊灌下几口,便继续带着兵卒前进。过土垠城只是此行的第一难关,接下来还有一场大战等着他们。
想要围点打援,一个绝佳的埋伏地点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不过这些并不需要许攸等人太过操心,已经穿梭土垠与乐阳数次的毋极哨探,已经为众人选出了几处不错的埋伏地点。其中有林地,有山坡,还有已经结冰的河面。
“那片山地太远了,不适合我等埋伏。”作为随军出战的军师,最终敲定埋伏地点的自然是许攸。此刻他正在仔细聆听麾下兵卒对几处地点的描述,而他眼前,就是几处埋伏地点之一的曲罗河。
曲罗河是并不是一条很大的河流,但做为土垠城与乐阳中间的徐无山中唯一的一条河流,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想要从乐阳进入土垠,要不就选择爬过大半个徐无山,要不就选择跨过曲罗河。
“我看这条河就十分合适埋伏。”太史慈指了指眼前已然冻结成一条‘冰路’的河道,开口说道:“若是当过境兵马踏上这冰河,然后突然跌入河中,嘿嘿,这样一来我等完全不用出力,便能完成主公所予重任。”
徐晃并不无可的点了点脑袋,随即开口问道:“计是好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