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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一插进去,蔷薇就伸直了身子绷直了腿,屄里的肉也绷紧了,夹得陈皮皮差点儿走了火。捏住了她的两个乳头,说:「原来你早就河水泛滥了,还要和我讨价还价!我是来救灾的,应该是我收钱才对!不准夹我!不然我使劲儿捏了。」
刚操了几下,门一响,有人进了屋。陈皮皮给吓了一跳,转头去看,是个年轻女孩儿,提了个大包正往卧室走。一下子慌了,趴在蔷薇身上不敢再动。蔷薇也伸头去看,就叫:「贝贝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和男朋友去上海了?」
女孩儿把包拖到了墙边,踢了一脚,插了腰站在卧室门口喘气。说:「那个挨千刀的骗了我的钱跑了,把我扔在了上海,害的我找了四个老头儿上床才挣够回来的路费!咦!这是谁?」
蔷薇抱住陈皮皮的头亲了一口,说:「我老公。」女孩儿探着头看了一眼,说:「嗯!屁股真白!帅哥儿你接着干,就当我是屁好了,反正我比屁也强不到哪里去!给人当有害气体挤回来了。」
蔷薇就招手要她进来,说:「妹妹别难过,叫我老公给你甜一下!他可是变形金刚,金枪不倒,比你那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强几百倍了!」女孩儿叹了口气,使劲儿跺了一下脚,说:「没心情!你们接着恩爱。我这就去黑市买把枪,到他老家找他去,拿不回来钱,老娘就崩了他!」转身出门,「砰」地一声带上了房门。
陈皮皮目瞪口呆地看着蔷薇,还没回过神儿来。蔷薇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说:「愣什么?接着上班啊!」陈皮皮才如梦方醒,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老公了?你刚才说要我给她甜一个是什么意思?」蔷薇嘻嘻一笑,说:「你又不给钱,不是我老公你为什么趴在我身上操我?她是我好姐妹,我的就是她的,给她用一下又不会坏掉!你还不愿意吗?你看她长得多漂亮!」
陈皮皮说:「我没注意,刚才我光顾着害羞了。」蔷薇就笑着说:「你还会害羞?来,老公给我看看,你脸是不是红了?」陈皮皮就把脸埋在她的乳房中间,一通乱拱,说:「我的屁股给人看了,我没脸见人了!请你行行好,用奶子捂死我算了。」蔷薇嘿嘿一笑:「想死?麻烦你先干完了再死,要我有了高潮,我就大发慈悲,用奶水淹死你。」
陈皮皮就接着奋力冲击,蔷薇两条长腿高高抬起,夹住了他的屁股,说:「你又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操屄不能这么蛮干,上来就是一通乱捅,射了精就倒下去睡觉,那是笨男人干的事。早晚把自己的女人干跑了!」陈皮皮就听了她的指挥,慢下速度来,说:「这么操,一点儿都不痛快。」
蔷薇说:「射精是男人的目标,过程却是女人的享受!只有给女人享受了,才能越操越让她喜欢你的。」陈皮皮「啊」了一声,心想:照她的说法,我以前都是在蛮干于老师了,可她却是越干越喜欢我的!还有胡玫阿姨偷男人,难道是因为齐齐的爸爸干她的时候也是蛮干的吗?
有了蔷薇的悉心指点,做爱似乎倒成了一种玩耍,不紧不慢地动着,中间还会停下来说一会儿话。或者抽出鸡巴,给蔷薇含着吸吮几口,然后再塞回到屄里搅动。陈皮皮也尝到了不同以往的乐趣,感叹着说:「原来操屄有这么多的学问,没遇到你之前,我真是个井底之蛙了!」蔷薇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说:「你要学的还多着呢!慢慢我都教给你,让你变成个超级无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杀女无数的变形金刚!」
陈皮皮在她乳房上咬了一口,说:「那我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你。」蔷薇摆出一副藐视他的样子,说:「猫教会了老虎,老虎还能吃了猫?你来杀我,我就摆个空城计,吓得你落荒而逃,这一回就叫做「姐姐智摆空城计,皮皮兵败水帘洞」,从此你就贻笑大方遗臭万年了。」
正调笑着,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蔷薇问:「谁?」门外却没人应声,门还是敲得咚咚响。蔷薇就冲陈皮皮撅了下嘴,说:「今天不是黄道吉日,做个爱也这么多人打扰!」下了床,披了件睡袍,去外面开门。
陈皮皮躺在床上,想:又是哪个不识相的家伙,专挑挨骂的时候来。
十四
只听蔷薇在门口问:「你找谁?」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我儿子呢?他在哪儿?」这声音一传进陈皮皮的耳朵,他就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大变,心里叫着:不好了不好了!是妈妈杀过来了!现在我光着屁股躺在这里,给她捉奸在床,那一定是要不问青红皂白就地处决的!我有十条命她杀我十回,我有一百条命她枪毙我一百零一回。
这里是六楼,想要跳窗逃走那是绝无可能!偏偏屋里一个大些的衣柜也没有,去卫生间又要经过客厅,只怕到不了卫生间先给程小月送去阎王殿了!情急之下顺手扯了条床单裹在身上,一头扎进了床底下。
程小月看了蔷薇也觉得面熟,却顾不得仔细想了,回头对身后的胡玫说:「你守着门口,我进去。」蔷薇还在发愣,想:你儿子?你为什么要到我家找你儿子?'。 '你儿子给人抱走了吗?那应该去找警察啊!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人贩子。
程小月一把推开了蔷薇,冲进房里,直奔着卧室去了。蔷薇嘴里叫着:「唉!唉……」也跟了回去。只剩下胡玫站在门口,叫:「小月,你别急,先弄清楚情况再说!」从她的身后齐齐也把头探进来看,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卧室里看不见陈皮皮,床上一片狼藉,摆明了有人睡过的。程小月在屋子中间打了个转儿,马上朝床腿踢了一脚,叫:「皮皮,你给我滚出来。」身后的蔷薇大吃一惊,把手捂住了嘴,头一下子大了几圈儿:皮皮!她是皮皮的妈妈!看起来这么年轻一点儿都不像的。哎呀!糟糕了!
陈皮皮从床底慢慢地伸出了头,朝程小月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妈妈,你怎么知道我在床底下的?」低头看见地上的床单,恍然大悟。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活该你被抓,跑得是够快,为什么不把床单全收进床底来!
程小月脸色铁青,紧锁着眉头,看了看嬉皮笑脸的陈皮皮,又看蔷薇,眼里似乎要冒出火来。突然抬手给了蔷薇一个耳光,这一下用足了十分的力气,手下没有留一点儿的余力。
蔷薇猝不及防,人给程小月打得在原地转了半个圈儿,眼前一片漆黑,差点儿摔倒在地上,「啊」的一声叫,用带了哭腔的声音问:「你干嘛打我?」话音未落程小月又是一个耳光搧过来,「啪」的一声脆响正中了脸颊。蔷薇就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一声儿也出不来了。
就听胡玫在卧室门口说:「小月你不要动手,冷静一点!」冲过来,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腰。程小月身子气得直发抖,咬着牙:「我今天要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连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是不是人!」挥手又去打,身子却被胡玫死死抱住,动弹不得,就抬腿踢了蔷薇一脚。蔷薇痛的尖叫了一声,用手抱住了小腿。
陈皮皮见蔷薇被打,从床底爬了出来,挡在蔷薇的前面,叫:「妈妈,你别打她,是我错了!你要是生气就来打我,我一定不会躲的。」程小月看着陈皮皮,一时间万念俱灰,心冷到了冰点,失望、愤怒、伤心、怨恨一起涌上心头,大叫了一声,狠命地推开了胡玫,抄起旁边的一条凳子砸向陈皮皮,凳角磕在了陈皮皮的额头,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一下子涌出来,流得满脸都是。
程小月又一凳子砸下来,叫:「你不躲开是吗?好!你要当英雄来护着她,我就把你打死在这里。」胡玫伸手一拦,凳子砸得偏向了一边,「哗啦」一声,桌子上的梳妆镜给砸得粉碎,玻璃散落了一地,凳子也在程小月手里断裂,只剩下一条腿儿握在她手里。程小月就用那一条凳子腿儿劈头盖脸地打下去,嘴里骂:「你个不长进的东西,我为什么要生你!我养你干什么?」
跟着进来的齐齐在门口一声惊呼,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心中更是在后悔领了程小月和妈妈来这里。眼看陈皮皮满头满脸都是鲜血,却一声也不讨饶,又是惊恐又是心疼。喊:「程阿姨,不要打了,皮皮要死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冲过去抓住了程小月的胳膊。程小月说:「要不是你,我还给他蒙在鼓里!他胆子大得包了天,干出这么龌龊的事来,我的脸也给他丢光了!」
胡玫这时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对陈皮皮说:「皮皮,快,给你妈妈认错!只要以后保证不和这种人来往,今天的事我担保她不再追究你。」
陈皮皮抹了一把糊住在眼睛的血水,仍然挡在蔷薇的身前不肯挪动,说:「妈妈,你从小教我不要害人,不能欺负弱小。你来打我,不论对错我都不怨你,可你不该这样欺负蔷薇的!她孤身离家千里到这里,无依无靠!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和别人的欺负,很可怜的!」
程小月「呸」了一口,说:「她这种人可怜?我可怜乞丐也不可怜她!齐齐你放手,我今天绝不饶她。」
蔷薇从地上站起来,拉了陈皮皮也起来,说:「你打了我那也没什么,今天的事情错先在我。我给人强奸过,死了一回,差点儿被扔进河里,又死了一回,最后又被人抛弃,再死一回!也不差你这一顿打!却用不着人可怜的。你要领儿子回去,尽管领了走!他在我这里是和我睡过了,我也不瞒你,可我却没有教过他做一件坏事儿的!」
胡玫指着蔷薇,说:「你教了他做这么下贱的事,还敢这么轻松地说出来!」
蔷薇低头想了一下,说:「这种事下贱吗?你们谁没做过?」
胡玫的脸上一红,有些恼羞成怒,说:「你真不要脸。」程小月挣脱了齐齐,冲过去要抓蔷薇,却被陈皮皮挡住了,就咬着牙说:「你给我滚开!」陈皮皮反手护着蔷薇,哀求说:「妈妈!你别再打她啦!」程小月瞪着他,说:「让开。」陈皮皮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蔷薇,只见她脸颊上清楚地印着妈妈的掌印,已经微微肿起,睡袍凌乱头发披散,双眼里却平静如水,丝毫没有要躲闪的意思。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勇气,想: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再挨打了。
转过头对程小月说:「我不让开!」
从来程小月打他,都是巴掌还没到,已经是讨饶不止。使上了三分力气,就会惨叫声漫天。肯站在她面前不动,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眼下的陈皮皮,声音虽然不高,却满是坚决果毅,尽管双手抓着床单护了下体,样子十分狼狈,倒是难得地摆出了一两分的狗熊气概!
程小月狠狠地说:「你不让开,就是不认我这个妈了,从今咱们一刀两断!你也别再进我的家门,别再叫我一声妈妈!」陈皮皮说:「行,你先走就行。」程小月被这句话气得脸色发青,一巴掌打在陈皮皮的脸上,沾了满手的血,眼中一片绝望,说:「好!好!好!好!」语气里已经带了哽咽。
不愿当众落泪示弱,转身就走。一出门,眼泪就淌了出来。胡玫追了出来,说:「你别气他的话,小孩子顺嘴说的。」程小月伸手擦眼泪,手上的血就抹在了脸上,边下楼,说:「没这个儿子很好,我也能安安心心多活几年。」
齐齐哭着拿了毛巾去擦陈皮皮头脸上的血,却被陈皮皮一把推开,说:「不要你在这里假惺惺做好人,你接着去告状去,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