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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nn”朱尧媒眼睛直冒小星星”高兴得无以复加,飞快的迎着白象跑过去momo它的长鼻子,扯扯它的大耳朵。
果然女孩子就是对粉红sè的东东缺乏抵抗力啊!
“不过是一头得了白化病的大象好稀奇么?大惊小怪!”秦林不屑的撇撇紫温德胜却已经让白象趴了下来,大象背上驮着座儿,朱尧媒迫不及待的骑了上去,温德胜又对着秦林哈腰意思是请他也一块骑,这白象是很了不起的祥瑞骑了能万事如意的。
反正象背上有并列的两个座儿,看看徐辛夷骑着象满场跑,秦林也有点儿心动”便坐了上去。
朱尧媒伸手拍拍白象的身子:“白象你要乖哦,这个秦姐夫很凶,要是惹了他呀,你会挨打哦!”
秦林翻翻白眼,不想和这黄毛丫头废话。
温德胜吆喝一声,白象就站起来,它背上设的座儿离地就有丈把高又摇摇晃晃的朱尧媒立马呀的一声惊呼,紧紧掐着秦林的胳膊。
“长公主啊,有扶手你不抓,敢情我胳膊不疼呢?”,秦林那个郁闷啊胳膊被掐得生疼。
“对不住,对不住!”朱尧赎松开手脸儿红红的,牢牢抓住座位前面的扶手。
地面上温德胜忍住笑,吆喝白象往前走。
还没走上两步,忽然有个人从斜刺里跑出来,一叠声的道:“使不得使不得,这白象骑不得的!”
什么鸟人唧唧歪歪?秦林不乐意了,就算是祥瑞吧,也就是头得了白化病的大象而已,老子骑一骑还能把它给骑黑了?
朱尧媒也瘪着小嘴,很不高兴。
“华老桩”你搞什么鬼?快滚开!别冲撞了秦长官!”温德胜厉声训斥那人,转身点头哈腰的对秦林道:“这头白象是个祥瑞,配了四个象奴”这华老桩是其中之一”驯象的本事是不错的,就是做人不怎么开通”冒犯了长官,见谅、见谅!”,
华老桩约莫四十岁上下,黑漆漆的脸上全是刀劈斧削般的皱纹”看上去老气横秋,衣服十分破旧”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这些驯象的把式,生活都相当清苦,算是锦衣卫系统里头最底层、最被人瞧不起的角sè了。
照说听到管本所的指挥佥事温德胜训斥”华老桩也该退下了,可他眼睛一亮,把秦林打量几下”非但不退还往前走了两步,仰着脸问道:“敢问来的可是那位审yin断阳、神目如电的秦林秦长官?”
温德胜气急败坏,跳着脚,拿驯象的鞭子劈头盖脸朝华老桩身上抽:“你好大的面子,你狗胆包天!秦长官的名讳也是你这狗奴能叫的?还不快滚,留在这里作死!”,秦林听得华老桩口气,觉出有几分蹊跷”便止住温德*,和颜悦sè的问道:“本官便是执掌南镇抚司的秦林,华是桩是吧,
你有什么话要和本官说?这头白象又为什么骑不得?”
华老桩听到确实是秦林,似乎松了很大口气,当即如释重负的道:“都说秦长官断案如神,今个儿天老爷叫秦长官来了,小的心里头这桩事情也说……,
…啊!”
突然之间,隐约有什么声音传来,华老桩抬起手指,惊骇无比的朝上指着秦林,然后lu出恐惧之极的样子,努力想往后转动脑袋,脖子却像僵住了一样,半分也动不了。
怎么了?我脸上有huā?秦林莫名其妙的mo了mo脸。
就在此刻,奇变陡生,白象昂的一声长吼,在震耳yu聋的吼声中,势如山崩的朝前冲去!
秦林被带得身子猛的向后一仰,好在他反应极快,用力抓住扶手。
朱尧媒却稍微慢了一步,刚才停下来说话,她就松开了手,待要去抓那座位前面的扶手,指尖和扶手堪堪差着两寸,身子便被剧烈的颠簸抛离了座位!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白象正地动山摇般往前猛冲,朱尧媒这要是摔了下去”铁定被象tui踏中,这么个jiāo滴滴的小姑娘,那还有命在吗?
还骑着威武大将军疯跑的徐辛夷”一颗心几乎从嗓子眼跳了出来,距离却远了,眼睁睁的看着表妹从座位上颠飞了起来,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觉刹那间自己的心脏被紧紧揪住,全身血液都涌上了太阳xué。
身子飞在半空的朱尧媒,谈不上后悔还是别的什么感觉,只走过去十四年的经历太过灰sè、太过平淡,在这瞬间让她记起来的也就是和徐辛夷一起出宫的两次经历……”
这就要死了吗?朱尧蟆的身体开始向下坠落”下方,是狂奔的白象,和四只铁炮般的象tui。
就在这十万火急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闪电般伸出,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腰带,然后用力回拖,电光火石之间竟把她拖回了座位上。
啊呀!朱尧媒只觉自己跌在了什么人身上,男子的气息并不陌生,只是少女的本能使她浑浑噩噩的挣扎着。
“别乱动,我很幸苦耶!”秦林脸憋得通红,好不容易憋出这句鼻。
可不是嘛,左手牢牢握住扶手,身体要在颠簸起伏的大象背上保持平衡”右手还要打横将朱尧旗抱在怀中,偏偏她还不停的扭来扭去。
嗯,胯下白象飞驰、怀中美人横抱,很拉风很嚣张,可真他妈费力啊!
温德胜和象奴们起初都被惊呆了,回过神来,纷纷围追堵截”使出浑身解数收拾这白象,有人舞鞭子,有人连声呼哨,有人横着铁耙在前面拦挡,温德胜又灵机一动敲响了铜钟,那白象终于老实下来。
好嘛,这回它倒是老实了”徐辛夷也骑着威武大将军跑过来,那头大象冲白象昂昂的叫着,似乎在责备它,而白象也呜呜的回答,好像认错一样。
温德胜又令白象匍匐,它老老实实的俯下身,秦林这才抱着全身瘫软的朱尧媒走下地面,将她交给徐辛夷。
半晌,朱尧媒在徐辛夷怀里哇的一声”抽抽噎噎的哭:“表、表姐,刚才好可怕啊”我在也不骑、骑它,骑、秦姐夫,吓死我啦”,
秦林再次以手加额,是骑象,不是骑姐夫,我的长公主!
徐辛夷倒是冲着秦林一竖大拇指,刚才若不是他临机应变,朱尧媒的xing命说不定都保不住呢!
秦林也累得够呛,张着嘴哈哈直喘气,全身汗透子几层衣服。
“对、对不住,请秦长官降罪”,温德胜哭丧着脸,失hun落魄的道:“下官御下不严、驯象失措,差点害了秦长官”下官弃罪,有罪!”
可不是嘛,本来讨好掌南衙秦林,最后闹到差点把秦林妻妹的xing命送掉,也难怪温德胜心慌意乱。
秦林喘息几下,闻言却冷笑起来:“御下不严、驯象失措?哼哼,温指挥,只怕你还在做梦呢!”
啊?温德胜眨眨眼睛,不懂秦林的意思。
秦林站起来,慢慢走到白象最开始发疯的地方,华老桩的尸体静静的躺在地上,xiong腔塌陷,颅骨破碎,脑袋像一只被砸烂的鸡蛋,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另有不少人受伤,但华老桩是白象发疯事件中唯一的死者。
“直觉告诉我,这是一起犯罪”,秦林mo了mo下巴,思忖着,一字一句的道:“利用大象来杀人的犯罪。”
438章 秦林驯象
“利用大象杀人?”温德胜惊呆了,半晌回过神来,一脸苦相的辩解:“长官所言甚是玄奥,恕卑职、卑职不懂……”
秦林看着被白象活活踩死,死状十分惨烈的受害者,眼神中带着一丝悲悯:“还记得华老桩阻止我们乘骑白象吗?作为四名象奴之一,当时他多半知道这头白象被人动过什么手脚,所以才告诉我们不能乘骑吧。 尔后,华老桩得知本官身份,正准备吐出实情,结果却被人利用白象杀害灭口。”
“怎么、怎么会这样?”温德胜搓着手,急得团团转,他管的这驯象所是整个锦衣卫系绕最清苦最无聊的,他做梦也没想到,有人会把主意打到驯象所来。
徐辛夷已经安抚好了朱尧媖,大长tui踱着步子走过来,闻言就皱了皱眉头,没好气的道:“怎么办?凉拌!你还是锦衣卫的指挥佥事,难道不懂怎么破案吗?”
温德胜脸拉成了苦瓜:“唉~~下官只懂驯象,哪里管得来这人命大案?拼着挨申斥、丢差使,只好往南镇抚司上报吧一一啊呀,秦长官不就是掌南镇抚司吗?下官糊涂,下官糊涂!”
这位温指挥遇事慌张,直到此时才想起来,秦林就是掌南镇抚司,专管锦衣卫内部调查的呀!
想明白这一节,温德胜便稍微回过神来,一个劲儿冲着秦林打躬作揖。
秦林当仁不让,点了点头表示接过案件侦破的工作,温德胜这就大大的松了口气,虽然心仍悬着,毕竟有断案如神的秦长官帮忙,一颗心大约总可以从嗓子眼落下去两三寸了。
秦林仔细看了看躺在地上被踩得稀烂的华老桩,当场被大象踩死的事实无可辩驳,尸体本身是不需要做什么检验的,便往身后招了招手。
半天没人上前,秦林才想起牛大力去俞大猷那里学习武艺和战阵之法,陆胖子也陪着去逛逛,今天这两位弟兄都没跟看来。
几名亲兵校尉都跃跃yu试,只是以前都是陆胖子做的,他们没有得到秦林明确指示,不好贸然上前。
秦林指了指其中两个最机灵的:“你们俩,把尸体搜检一番,衣袋里有什么东西都掏出来。”
很快华老桩身上带着的东西就被翻了出来,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串二十多枚铜钱一块皱巴巴的黄sè手绢,两张当铺的当票,分别是“虫蛀鼠咬破棉衣一件”当了一干二百钱,“绿锈破烂铜暖炉两只”当了六千八百文钱。
看来这华老桩家里穷苦啊,冬天刚刚过去,早晚还冷得很他就急急忙忙把棉衣、暖炉等御寒之物当掉了。
再看看他穿的衣服,可不是嘛,破破烂烂的夹衣,补丁撂着补丁,袖口处糊里糊涂的不知沾着什么脏东西,都有些发亮了,xiong前更是油脏了一大片,还留着大象踩的脚印。
华老桩的死亡本身并没有任何疑点,秦林直接吩咐把尸体交还家属,不一会儿,两位老人、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fu人和两个小孩子脚步匆匆的进来,看见华老桩死得凄惨,也顾不得尸身血污,当即抚尸痛哭,场面好生凄凉。
秦林心头不是个滋味,华老桩是听说自己断案如神的名声,所以才准备将所知和盘托出的,没想到竟在自己面前生生被人谋害,实在叫人愤恨!
“奶奶的,老子一定要找到真凶!”秦林把牙齿一咬。
徐辛夷她外刚内柔,瞧着华家老小哭得凄凉地也心下惨然,mo了张二百两的银票送给他们作为抚恤,令女兵上前劝慰,又走到秦林身边低低的问道:“有眉目了么?”
秦林点点头,立刻命令把负责这头白象的另外三名象奴提来。
徐辛夷拍手道:“对呀,只有象奴可以接近大象、训练它,能控制它行凶的,必定在活着的三名象奴之中!”
三名象奴很快被提了出来,分别叫做严财、曹喜、孔亮,年纪都在三十多四十岁之间,穿着打扮也和华老桩差不多,破破烂烂的。
驯象所没有陋规常例收入,唯一的油水大概就是克扣点大象饲料,那也是长官才有份儿,轮不到象奴把式,所以这些象奴都过得非常艰难,锦衣卫体系之中,同样苦乐不均。
严财、曹喜、孔亮被提出来之后,都是神sè慌乱惊恐,齐到刷跪在地上:“长官饶命!小的们无罪,请长官明察!”
秦林嘿嘿一笑,踱着四方步走到白象旁边。
此时白象已被安抚下来,乖乖的趴在地上,看上去温和驯服,几个象奴在旁边抚慰它,努力让它平静。
温德胜不知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