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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涌现出了一大批有能力的年轻将军。或许现在他们的资历稍差一点,但军功最有说服力,或许用不了一年,就会有人可以替代他,甚至完成的比他更出色。
这些新崛起的将军们可不一定能有他的那些老部下们忠心的等待他的归来,而且如果他连续犯错,可能他的那些部下也会对他失望。
麦克阿瑟一到前线,在埋在地图和情报中分析了三天后,也对继续猛攻可能造成的巨大伤亡头疼。
他身上还背着造成美军巨大伤亡的坏名声,不差于他当年镇压一战美国老兵游行暴动的争议事件,若不是欧洲那边这一段时间伤亡惨重的消息不断传来,转移了民众的视线,恐怕他也不至于那么快脱身。
但若是他再搞出一系列伤亡惨重的数字来,恐怕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持续饱和轰炸!”麦克阿瑟很快拿定了主意。
美国人怕伤亡,但却不怕挥霍军火。
财大气粗的美国人,就是有钱。而他们身后的补给通道也正源源不断的送来大量的军事物资。
应该说,老麦的运气也不错。
在10月初。意大利墨索里尼刚下台的时候,美国人摆平了西南太平洋上的众多法国殖民岛屿。
这些还抱着中立或者服从法国维希政府的岛屿一向不允许美军的大规模船队通过,谁知道美国人会不会趁机夺岛。
但现在已经跟着法国抵抗组织靠向了盟军的这些岛屿已经对美军敞开了港口和机场。这样不等夏威夷的港口完善,也不需要面对日本战舰的阻拦。美国人的后勤物资就可以安全的抵达。
现在源源不断的武器和弹药送来,比第一次登岛作战的时候物资还要充分。
老麦的强势也压迫海军做了一定的让步。
而他统一了陆军指挥权后,也把首要目标集中在斐济群岛上,不再是各听各的,多处目标齐攻上。
“放弃了对新喀里多尼亚岛,华夏人会不会有所举动?”他的参谋长萨瑟兰中将不无担忧道。
“没问题!”老麦摆摆手,他得到的消息更多。知道华夏现在顾不上澳洲附近,傲然道,“华夏人的澳洲舰队还到不了那么远的地方。”
在华夏人手上吃了大亏的他说的一点都不客气。
在他看来,华夏在澳洲的那支一直缩守的存在舰队,恐怕没有多少胆量到新喀里多尼亚一游。
而没有了舰炮的掩护,面对着新喀里多尼亚岛上时刻的堤防着空中的3万多日军,恐怕华夏这一次突然空降的战术不管用了。
他让出新喀里多尼亚岛不攻击,未尝没有试探华夏人并看笑话的意思。况且那些法国人一直揪着新喀里多尼亚岛的归属问题,不让美国人沾手。若不是这里的努美阿是西南太平洋上最好的港口之一,可以作为继续攻略的跳板。恐怕美国人也不会早早的就去收复这里。
“新喀里多尼亚3万,桑托岛上不足2万,瓦努阿岛上2万,我们集中起来只需要对付维提岛上5万左右的日本小矮子!”麦克阿瑟现在力求稳,先追求一场胜利,稳固自己的地位,激励士气,分析了半天,才决定狮子搏兔,先解决斐济的问题。
毕竟新喀里多尼亚的价值稍差一点。瓦努阿图大部分都被海军收复,只有最大的桑托岛还在海军陆战队的围困中,绝不肯让出,再说他也需要像样一点的战绩来压过海军一头。
随着他的命令,20多万美国士兵一起行动了起来。
而在他们发动攻击前,整个维提岛海岸线上日本阵地上。早已经在飞机轰炸和舰炮齐鸣中硝烟不断,轰鸣不绝的呻吟了三天三夜。
老麦这一次压上了重宝,从海军支援而来的那艘衣阿华级战列舰密苏里号的舰炮几乎把重要目标区域犁了一遍。
提前服役的密苏里号上的50倍径的406毫米主炮的炮弹夯击下,重点目标区内的日本人的大多数防御工事承受不住,垮塌毁坏,大量的日本兵直接埋在了躲藏的地洞中,损失惨重。
虽然日本人也敏锐的察觉到战列舰的大口径舰炮重点照顾的区域可能是美国最有可能登陆的地方,但面临着美军铺天盖地的轰炸,他们根本无法及时的补防。
整个地表都被翻了厚厚的一层浮土,把日本人的坑道和战壕都湮没了,没有几个人能穿过这些被火焰和死亡笼罩的区域。
即使是日本人已经适应了本岛的地震环境,但在各种爆炸声中的大地震颤下,依旧无法安然的站立,面色苍白的等待着这场噩梦的结束。
那些适应了华夏饱和火力的绝大多数都早死了,这些日本人还是头一次体会这种炮弹和炸弹不要钱的砸法,没有当场崩溃,已经是日本兵素质不错了。
炮声逐渐的稀疏,但日本人却不敢露头。他们已经有了教训。
之前,轰了一天的美国火力稍一减弱,在维提岛上的日本指挥官一木清直少将就洒出了撤到后方丛林中的预备役去补防阵地,但转眼一个大队就被美国人再次猛烈爆发的炮火吞噬了。
这使得一向喜欢猪突冲锋的一木清直不得不小心谨慎了起来。
他在华夏先锋军手中已经尝到了面对弹雨冲锋的苦果,他当时挑起七七事变的手下部队就是这样倒在华夏先锋军的炮火下,瞎了一只眼睛的他得以独自逃脱。
日本军队在华夏的惨重伤亡,使得大量军官嗝屁,这才让他快速的升官到了少将,而不是前世那样的死去才补上。
本来他还想用日本士兵的英勇压垮那些怕死的美国人的意志,一直坚持到双方走向谈判桌。但没想到美国人在第一次进攻失败缩回去后,再次而来的是毁天灭地的炮火。
在连续补防了三次都被消耗进炮火中后,他已经放弃了去填前线的那个无底洞。
三天三夜的轰击已经让他的神经有些麻木了。
“轰轰轰”耳边的轰击再次猛烈了起来。
“果然!”一木清直眉毛都不挑一下继续清点剩余的囤积物资,盘算还能坚持多久。
“将军阁下,美国人发起地面进攻了!”一名满脸硝烟灰黑色的参谋半跑半滚的进入了这座足足有八层原木搭建起了的地下防御堡垒,急匆匆道。
“知道了!”一木清直嘴边不慌不慢的应了一声,铺天的炮火带给那些新兵极大的恐慌,他需要用镇静的表演来安抚士气。
但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紧接着就从几块原木拼起来的简易桌子旁跳起,瞪起了双眼喝问道:“什么,美国人发动地面进攻了?地面进攻?”
唯恐他听错了,不由再次问了一遍。
“是的!”那名少佐参谋站直了身子,肯定道,“他们登陆了!”
“终于来了!”一木清直喃喃而语。
他知道这一次美军的攻势肯定比上一次更猛列,而美军这一次的炮火已经带给了日本人一万多的伤亡,加上上一次防御时的一万多的伤亡,现在可战之兵不足2万。
即使再多的困难,疯狂起来的日本人也是不会轻易认输的。
“把他们重新赶回去!”一木清直狂喊道,声音飘出了地下工事,慢慢地消散在外边天空中众多美军战机的轰鸣声中。
第905章 让美国人和日本人先打去吧
“让美国人和日本人先打去吧!”孟享略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脸颊。
日美的反应同他预料的一样,但华夏军队下一步的行动却有些卡壳了。
孟享还是有些低估了国内的反应。
当联合政府走上前台,需要承受的不仅仅是来自中央党和其他势力背后扯腿,还需要直面一系列改革引起的社会反弹。
一个国家的发展是以大多数人利益为前提的,每一样政策不可能绝对的完美,免不了要损害部分人的利益。
无论是执掌一方乡土的权威族老乡绅,还是无产无业或者身无顾忌的无赖恶霸,或是掌控部分话语权的精英,再或者权力斗争失利下不甘心的官僚小吏,他们都有借机兴风作浪吐口水的本领。
本来孟享手握两大金手指,从幕后走向前台,有信心在很短时间内改变华夏的老迈形象,用强有力的东方骑士的姿态向西方文明发起挑战。但他还是低估了历史沉积下来的思想的顽固。
改变身边一个人的意识都是很困难的,更不用说改变五万万的人。而且国人血液中沉淀了太多的难以改变的污点。
近百年来,在西洋枪炮和文化双重入侵下引爆极度不自信的积弱沉淀,数百年来,在坐稳了奴隶地位而得意辫子上柿油光亮可鉴的奴性沉淀,上千年来,在腐儒和血缘宗亲盘织交错而成的畸形的道德沉淀,国人总是不惮用一切丑陋的东西来装扮自己的灵魂。
复兴的华夏要清理这些污点垃圾,却首先要触及到裹着垃圾生成的一个个畸形肿瘤,刺痛很多人的神经。
在愤青沸点下孟享虽然对此没有丝毫留情的打算,但也顾忌后世某个历史时代一刀切的不良后果,一直在舆论引导为先锋的前提下,以经济为牵动力,不断地割裂着众多不良习惯。
在低保政策优越条件吸引下,大部分国民选择了暂时的屈从。但一些反弹的压力却也越积越大。
在先锋军时代,有中央党政府对比着,充当了国民舆论的靶子。
但在联合政府时期,所有的问题和毛病。包括陈年老疾都被扣在了联合政府头上。
这部分矛盾在英美苏等在背后的有意识推动,老蒋等人又站出来挑头,偏偏孟享又有意放纵的情况下,迅速的被放大卷起了一场动荡。波及之广,远超了孟享的想象。
“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孟享在静等事态继续发展的过程中,心中不由挂起了一丝困惑。
不是他不作为,而是他在一手助推了这次风波的涌起的时候。已经有了后手在准备着举起了清理的大刀。
“我们没有错,最起码老百姓是认可的!百花齐放的政策已经是自由度很高了,但正是这自由度,使得很多人畅述己见的同时,也极力推动自己的主张,都想按照自己的那一套走。抨击异己者不遗余力,政府的那些实施政策无疑是最大的异己者,我们遭受了这么多的反对也是正常!”唐药师解惑道。
老唐的分析很到位。甚至加了不少孟享习惯用的新词,让孟享心头明朗。但他再次发挥了师爷的身份,继而向孟享献上了趁机扩大扫清异己的一系列计策。却听得孟享心头有些发毛,这样的场景和后世一些场景总感觉有些相似。
“不适合扩大化!”孟享笑着摇摇头道,“不否认一些人想借机获利,但其中不少人本心是好的。有不同的意见存在,总是可以起到查缺补漏的作用。”
后世网络中针对一个小问题,都无数的争论,非主流意见更是层出不穷。更不用说国家发展这样总揽方向的大事,即使孟享有了未来走势的得失,但别人却局限在这个时代的主流中,对各种改革看不惯。
但孟享并不打算借此打击这种积极性。这总比麻木好。
“我们封锁了思想,只是封锁了我们的自己的,鸵鸟脑袋扎在沙堆里幻想安全的时候,却外边的敌人已经对准露在外边的屁股了。”孟享苦笑道。
思想的天性就是发散性的自由,禁锢干涉思想,才是一件不利于华夏复兴的蠢事。
“我们不需要华夏只有一个声音。我们只需要华夏的主流声音是我们发出的。其他的非主流杂音也可以兼听则明嘛!”孟享已经尝到了独裁者的甜头,但为了警惕内心的膨胀,还是让小花时常提醒自己。不说那个未知的时空管理局可能对时空的干涉和制约,仅仅是他热血年代曾经的华夏梦就让他在引领华夏走向的重压下如履薄冰,不敢放松沦为华夏的千古罪人。
“外王内圣!我们的目标要放在外边,国内多一些容忍有何妨?”孟享提前发出了后手,虽然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