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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以及积极求学向上的精神。
筹办就筹办,她不介意去边吃边喝边看表演,所以爽快的答应了,心里还挺期待的。没想到,父亲身边的那个妾室多嘴的说道:早就听说我们文姜公主才貌双全,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听说公主除了精通琴棋书画,舞技也是十分精益。一旁的齐僖公听了,马上满脸得意万千的夸着自己的两个女儿,夸着夸着,就想起齐宣姜,想起齐宣姜,齐僖公刚才还笑的像大菊花一样的脸,一下子就蔫得像脱水的白菜干。身边的妾室搅着手娟,两眼含泪,一脸媚态的伤心安慰。最后,便决定宫宴时让她一舞助兴。就是这样,叶晓晨从宫宴的主角便成了助兴的舞者。真tmd
对于叶晓晨,琴棋书画现在是没问题的啦!可是对于跳舞,就有点犯愁了。其实,她还是会跳一点点古典舞。以前,她去隔壁文化班学习古琴时,曾经去给学习舞蹈的学生伴奏过。闲下来的时后,舞蹈班的女孩就会教她简单的舞步。只是不知道是否能够上的了台?于是,现在每天一到晚上,她都得跑去宫中的舞姬那里看人家练舞。就这样一连好几天,白天跑去两个夫子那里上课,晚上去看舞姬练舞,从中学习。nnd;这几天忙得比到乡下插田还要累。
说的奇怪,自从她去看过一次舞姬跳舞,自己很快就记住了舞步,练习起来的时候,居然能把舞姬的舞姿全部正确跳出来?这难道是老天为了补偿对她造成的过失,让她穿越后变天才啦?
这套白衣,就是她为跳舞自己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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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宫里一片灯火通明。大殿内,殿上方和两侧都围上坐榻,中间空出,留给乐师和舞者。齐僖公就坐在殿内最正面的坐榻上,面前的几案上摆满了美酒佳肴,身边各坐着两位女子。左边身穿紫衣高挽发髻的女子,便是公子纠的生母,鲁氏。长相只能算是中上。却傲气十足。右边那位身着红衣长相娇媚,便是父亲那新纳的多嘴妾室,若不是她,自己今晚还用站在帘后,看人家舒服的吃喝谈笑吗?如果眼神能杀人,想必那位妾室早已被叶晓晨怨恨的目光射了个千穿万洞。左侧榻上,坐在最前面的便是世子姜诸儿,今夜他一身墨绿华服,头戴嵌玉发冠。比起平日竟多了几分严肃和英气。此时他正低着头把玩手上的酒杯,看不出表情。叶晓晨就这样站在帘后,一直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眼里一片茫然,隐隐又透着一丝悲凉。
就在这时,一直低头的姜诸儿突然抬起头看向她所在的竹帘。叶晓晨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望,吓了一跳,连退两步。虽然有竹帘当着,看不清楚对方。可是,她一直平静淡定的心,还是慌乱无措起来。就好像是被人家发现,自己在后面一直窥视他一样,无比尴尬。
一直在心慌意乱的叶晓晨,根本无心在意父亲齐僖公在宴席上说的话,也不在意场上的表演,默默神游。直到小荷在一边提醒让她上场,才慢慢回过神来。
叶晓晨挺直腰身,慢慢从大殿正门走入。素丽的妆容,垂直如绸的青丝,随意披散。耳边别着一朵粉色的芍药。一袭素白纱裙,腰束红色绸带。红白相间,极致相错。双手平腹,放入袖中。热闹的宴席突然一片安静,场上的所有人全看向她,眼里皆是一片惊艳。
白色的倩影直直站在殿中,低微垂头,双目微垂,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看不出人儿的表情。一曲荡人心魄的琴声轻扬而起,手从袖中抽出,右手多了一把折扇。毫无多余的动作,突然就张开双手,优雅抬头,一个利落的翩然转身,‘啪’的一声,扇子一瞬打开,扇面上画着的两只彩蝶震羽飞翔……
叶晓晨踩踏琴声的节奏变换着身体的姿势,以及旋转的速度。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身上的白纱裙随着旋转的身体,层层撒开,绽开成一朵娇艳的白莲。腰间的红绸,随着身体的旋转,环绕莲辨,鲜如艳虹。如墨的青丝随着身体的动作散开,飘舞,垂落。舞步优雅,简单;利落,潇洒……
没有明媚的笑容,妩媚眼神。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漠然的眼神时而轻扫从人,时而目空一切。犹如九天仙子;淡漠神圣,不可亵渎。。。。。。
曲罢舞止,周围依然一片安静。甚至连一丝呼吸的声音都没有。叶晓晨扫一眼场上所有人,只见众人张口看痴,一脸惊艳之色……
“父亲,我累了。还要我站多久才能入坐”。叶晓晨抬目看向父亲齐僖公,不满的说道。
一句话,打破场上的一片安静。父亲齐僖公连忙请她入座,众人瞬间哗然。无不赞叹她的舞技。叶晓晨丝毫不去理会他人,跪坐在桃花白身边的位置上。抬目看一眼侧对面的姜诸儿。发现对方也在看着她,四目相对,瞬间彼此一恍;又迅速低头别脸。低头的姜诸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别脸的叶晓晨正对上一旁的桃花白。只见他晃着扇子,直眉楞眼盯着她身上的白纱裙,一脸垂涎的样子。
“小妹,你这身白衣……
“你喜欢?”没等他话完说,叶晓晨挑眉问道。
“呵呵……”虽然他不说;但眼睛里却闪烁迷恋的光芒。
“可惜,我已经答应送给小荷了。”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桃花白一脸失望,哀声说道。直看叶晓晨身上的白衣服叹气!
听到他失望的叹气声,一旁的叶晓晨不由打了个冷颤。他想要这女装干嘛?自己穿?原以为他只是恋白辟,没想到他还是个异装辟的变态!果然,人不可貌相。啧啧……
“那……小妹;你那把扇子……
“你想要?”叶晓从继续打断他的话;玩味的看着他。
“呵呵,我是想知道你手中的这把扇是出于何处高人之手。”桃花白这次又满脸眷恋的看着叶晓晨几案上的折扇。
“不才,正是在下。”叶晓晨喝茶说道。
此时,姜小白又一脸崇拜的看着晓晨。两只桃花眼直放百万伏特的光芒,闪的叶晓晨头昏眼花。
“你想要的话。。。。。。我可送你哦。”想想平日他也送了那么多礼物给自己,现在送他一把扇子当作回礼吧。
“那三哥我,就此谢过小妹。小妹你以后要是需要三哥帮忙,三哥我一定为你尽量而为”。桃花白赶紧道谢,满怀雀跃的接过扇子,笑的像一朵大桃花。
可是,他没想到,今日的一席话,在以后,他还真的得还她今日承诺。
第十六章 公孙无知
宴宴散去,叶晓晨领着小荷走出大殿。
宫路幽幽,淡月笼纱,主仆二人,一路谈笑走向寝宫。就在路过花园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吟诗: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谁?”叶晓晨停步出声喊道。
朦朦月下,百花深处,走出一个肥胖的身影。叶晓晨嘴角抽了抽,这。。。。。。太不搭调了吧!好。。。汗颜。
就在此时,轻风吹过,朦胧的月色瞬时变的皎洁。借着月光,看清慢慢来人。只见来人一身黄色华服紧包圆滚的身子,满脸油光,眯着绿豆小眼,笑嘻嘻的对她拱手行礼。“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堂妹你真是越来越美了。嘿嘿”。
堂妹?这猪头是谁?叶晓晨紧皱柳眉,微眯杏目看着面前的猪头男。
“妹妹,你怎么啦?不认的我啦?我是你堂哥公孙无知啊!”猪头笑颤着一脸横肉,自我介绍。“妹妹你可知道,自从听说你和郑忽的事后,哥哥我可真的是为你心痛到食之无味,寝不安席。整个人都瘦了,也难怪妹妹没认出我。”
公孙无知?齐文姜的堂哥?公子无知?听到此人名字时,叶晓晨顿时觉得极为反感。
“哼!郑忽那小子真是个瞎眼的龟孙子,居然敢害妹妹你如此伤神。要不是和他郑国结盟,我一定请求伯父,亲自带兵铲平他的郑国,为妹妹你出口恶气。”公孙无知一边扭动着肥胖的身体欲靠近叶晓晨,一边口水横飞的边说边比划着,动作表情极其恶心猥亵……
叶晓晨和小荷相互搀扶;用袖半遮住口鼻。深怕被他的口水溅到,一脸嫌弃的退步避开。“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文姜就此告退。”就算知道他是父亲齐僖公弟弟的儿子,叶晓晨也绝不会喊他一声堂哥,居然还哥哥长哥哥短的自称着。叶晓晨正眼都不瞧他一眼,转身拉着小荷就走。
只可惜这个懂识人脸色的猪头,依然喋喋不休的纠缠着。“妹妹,你……你别急着走啊!哥……哥哥我;我还没说完呢,你……你等等啊……”公孙无知居然紧跟身后,大声喊道。见人儿不理他,就冲上去伸手拉住叶晓晨的衣袖。
“你干什么?快给我放手。”叶晓晨回头愤怒的瞪着他吼道。
一旁的小荷急忙上前挡住叶晓晨。“无知公子,我们公主身体刚刚恢复,近日又忙着学业练舞,现在已疲乏,需要歇息。请你放开我们公主让我们离去”。小荷似乎有些颤抖的抬头说道,一脸致死护主的表情。
看着瘦小的身子挡在自己前面,维护着自己。叶晓晨心头不由一热。这是平日里自己时常抓弄的小丫头吗?
公孙无知看到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侍女,既然敢挡住自己。心里大怒,一手推开小荷,斗着满脸肥肉,瞪着喷火的绿豆小眼破口大骂:“你这个不长眼的狗奴才,我和你主子说话,哪轮到你插嘴的份。竟敢对本公子无礼,你找死啊?”
叶晓晨一见小荷被推倒在地,心中一痛。欲要前身去扶小荷。可是,那无耻的肥猪居然死扯着她的衣袖不放。‘嘶’的一声锦裂,叶晓晨的半子袖子居然被他拉扯下了,露出半截玉臂。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
公孙无知睁大绿豆小眼,张这欲流口水大嘴。直直盯着叶晓晨裸露在外的玉臂,还自言自语的颤声说道:“美……美……真美啊!……
叶晓晨连忙用另一只衣袖;掩护住自己的手臂;愤怒的瞪着公孙无知。欲想破口大骂时,一声愤怒到极点的冷吼从身后传来……
“公·孙·无·知;你修得猖狂放肆!”姜诸儿紧皱墨眉;半眯凤眼;全身隐透冷冷杀气。一个字一个字的直呼公孙无知的名字;声音冷冽愤怒。负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拳头,手背上青色血管条条突显。风驰走向叶晓晨,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
公孙无知被姜诸儿满身的怒气震住,吓得吞吞吐吐的解释道:“大……大哥;不……不是这样子的;我……我只是想……想安……安慰一……一下;文……文姜妹妹。不……不是在欺……欺负她。”之前一直嚣张跋扈的公孙无知;此时却缩头缩颈的颤声说话。
他居然还敢说不是在欺负她,看着地上的半截衣袖。姜诸儿压抑着想掐死他的冲动,怒斥说道:“父亲已经下令不得再议论宣扬郑国之事,你却名知故犯,你还敢说你不是欺负她?”如果不是碍于他是自己的堂弟,姜诸儿现在一定会让人把他拉出去砍了。
就在公孙无知欲要开口为自己无耻的行为开脱时,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他身边,伸手揽住他肥厚的肩膀,笑声说道:“哎呦,这不是‘无知’哥吗?你上次不是说要去找我喝酒?正好高奚送我一坛好酒,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我那里我请你喝酒。如何?”姜小白弯着桃花眼,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扬。既像是平日时的他,但在月色下,又觉得有些诡异。
知知道自己理亏,公孙无知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匆匆向姜诸儿和文姜行礼跟着小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