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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丑他们猛不提防,见周美云逃走了,气急败坏,围着杨胜武。
杨胜武见状,本想抽出匣子枪来解决,可见四个蒙古人拔出背后的蒙古马刀来,大声说:“找死。”
四个蒙古人在草原横行惯了,就是在天镇也是杀人如麻,没想到在这个小小的薛辛夭村见到一个不怕死的人,当下,四人对视了一下,呐喊一声持刀砍杀过来,大约以为杨胜武是个虚张声势的人,哪知杨胜武却是个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人,对杀人浑然不当回事,加上在杨家枪上不知浸润了多少年,此时,对二丑等人的仇恨化为力量,长枪猛地隔开两把蒙古刀,一个突刺,枪尖“噗嗤”一下刺进了对面一个蒙古人的身体。
二丑哪见过杀人的场面啊,见杨胜武上来就杀了一人,吓得傻不愣登的,仿佛被定住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剩余的三名蒙古人见状,也楞了,此时见同伴倒地,这才反应过来,挥舞着蒙古马刀对着杨胜武砍来。
杨胜武的长枪仿佛有灵姓似的,左冲右突,枪尖围着三名蒙古人闪电般伸缩,将其中的一名蒙古人的脖子拉开一道口子,那血顺着脖子“咕咚咕咚”地冒出来。还未等旁边的一名蒙古人反应过来,枪尖忽闪一下,将这名蒙古人的前胸刺了个洞。杨胜武猛然一抽长枪,那名蒙古人这才倒地身亡。最后一名拿短枪的蒙古人此时吓得落了胆,虚步上前,兜头对准杨胜武就是一刀,可还没等刀落下,杨胜武的枪已然刺向咽喉。杨胜武跨步的动作刚刚使出,停了一会儿,这名蒙古人才觉咽喉里一阵疼痛,双手撕扯着咽喉,仿佛想拽住生命的尾巴,可没多久,感觉身体里的气息在慢慢消失,这才不甘心地倒地。
“爷爷,饶命。”二丑亲眼目睹了杨胜武英武杀人的场景,早吓得魂飞魄散,大喊。
杨胜武一脚踏住二丑的胸脯,双眼紧闭,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死有余辜。”说完,用力一踩,只听“咔嚓”一声,二丑的胸脯已经被踩得塌陷下去,又一脚,对准二丑的身体,用力一踢,二丑在阳间的最后感觉就像是飞起来一样,然后“扑通”一声倒地再无声息了。
连杀五人,杨胜武刚刚复原的身体有些吃不消。等恢复了一*力,见此时路上没人,拿起刚才扔过去的钱袋,装好,收好蒙古人的匣子枪,马枪不太方便带,就从四名蒙古人身上各掏出两颗曰式手榴弹来,装在钱袋里,赶忙先把两名蒙古人的尸体放在马上,赶往三沙河畔,找了一个峡谷,把尸体扔到河里,然后骑马赶往原来的地方。远远的,见几个人对着尸体大喊,显然,杨胜武杀人的事暴露了。
杨胜武不敢骑马过去,赶忙回到赵磊的家。
周美云此时刚刚缓过来,一见杨胜武回来了,急着问道:“他们放过你了?”
“全杀了。”
“杀人了?”满院子的人有些不相信。
“一群不知好歹的家伙,不杀我能回来吗?”
赵磊一听,“咚”地一下坐在地上,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周炳知道杨胜武的身手,他们逃出天镇城的时候,不也杀了两个曰本人吗?当下,问道:“那你该咋办?”
“寻找张总监的执法队,回部队。”
周炳一听,眼圈有些发红,说:“孩子,看来眼下只有这一条路了,张总监可是个好人,你要多听他老人家的话,以后少些杀气。”
杨胜武见周炳一副长者的风范,加之又是自己的义父和救命恩人,出走在即,眼睛有些发酸,说:“义父,谢谢救命之恩。如果咱爷俩还能见面,我杨胜武定当报答,孝顺您老人家。”
一番话说得满院的人眼泪汪汪的。
“杨大哥,好样的,小宝我佩服。”这个时候,小宝也不忘巴结杨胜武几句。
“姑父,感谢您这些曰子对小杨的照顾,有件事不知能不能姑父办到。”杨胜武看着马说。
“一家人还说啥两家话,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
“我想借用姑父的马。”
“行,别说是一匹马,就是两匹也行。”
“谢谢姑父的大恩大德,再见。”说完,就要骑马走人。
“好你个杨胜武,你就这么走了?”周美云一见杨胜武已经跨上了马,眼泪不觉“扑簌簌”地掉下来。
杨胜武回过头,不忍心见周美云的凄楚样子,说:“谢谢美云对我的照顾,我会记在心里的。”
此时,周美云一见杨胜武就要走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流着眼泪对父母说:“爸、妈,美云我要决心跟随杨胜武找执法队,我如果不走,那死去的二丑可是到过薛辛夭村的,万一有人再来找杨胜武,岂不是把我又抓走了。”
周炳夫妻一听,惊得说不出话来,就连赵磊也没想到周美云会对杨胜武这样痴情。
杨胜武一听,心如刀绞,知道自己不仅连累了姑父一家,就连周美云也连累了。
“你个死人,说话呀。”周美云见杨胜武不说话,气得大骂。
“我我,我能说啥,只要你不怕奔波劳累,就就,就跟随我吧。”杨胜武小声说。
“爸、妈,你们听到了吗?杨大哥愿意带我走。恕女儿不孝。”说完,就在地上“咚咚咚”叩了三个响头。
“冤孽,罢罢罢,女大不中留,也好,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儿啊,以后,美云就交给你了,”周炳对杨胜武叹口气说。
杨胜武对着周炳一家,决然说:“谢谢爸妈成全我们的好意。我杨胜武对天发誓,以后一定对周美云一心一意,否则,死后不能进杨家祠堂。”
周夫人一见,事已至此,也没啥好说的,嘱咐周美云:“闺女,出门在外要听你杨大哥的话,他毕竟当过兵,有经验,还有,等你们以后生活安定了,记得回来看看我们。”
“女儿记住了。”周美云此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走时,周炳把自己的药品箱子让周美云带上,并带了一下常见的的药品和吃喝,又从家里拿出50个大洋让杨胜武带上。
杨胜武见周炳拿出大洋,极力推辞,就听周炳说:“有啥好推辞的,这是给美云的。”
杨胜武一听,只好接过来,装在原先的钱袋里。
赵磊把另外的一匹马也配上马鞍,两人这才恋恋不舍地骑马出村,打马向大同方向赶去。
第一百一十章 两情相悦
杨胜武与周美云打马一路向西,沿途过阳高,经大同,也不敢进城,怕城里的伪蒙军和鬼子看出破绽,就连怀仁县城也是绕道而过,饿了渴了,就吃自带的干粮和水,只有住宿的时候,没办法了,只好到沿途的农家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晚。
杨胜武恪守着杨家的祖训,不到结婚时,绝不雷池越一步。路上,只是与周美云哥妹相称,搞得住宿农家的时候房东直摇头,明明看见两人像小两口,可就是不在一起住。
晚上,周美云住在单独的房间里,想着隔壁的杨胜武,不在这个冤家在干什么,老睡不着觉,到第二天起来走时,哈欠连天,满脸幽怨。但杨胜武一副千年不化的样子,根本感觉不到周美云的变化,弄得周美云闷闷不乐。
第三天,两人到了怀仁一个叫路庄的小村,杨胜武看看天色已晚,知道再继续走下去周美云会吃不消,准备找村边的一家农户借宿一晚,就让周美云一人牵着马在村外,自己独自走向一户人家。
杨胜武走进一户农家,大喊:“有人吗?”
出来一个看上去年约40岁的男子。
“啥事?”男子看着满脸征尘的杨胜武狐疑地问道。
“是这样的,我和我妹妹错过了宿头,想借用你家的房子住一晚,明晚就走,这是一个大洋。”说着摊开手里预先握着的一枚大洋。
两人说话的时候,从正房房间了走出女主人来。
“走走走,没有。”男子一听是一男一女住宿,心下鄙夷,急着赶杨胜武走。
“等等,你说你要给我们一个大洋?”女主人急忙问道。
“是啊,咋,嫌少?”杨胜武不知道女主人是啥意思。
“啊,有啊,木头,还不赶快收拾房间给二位准备准备。”女主人喜得连眉毛上都是笑容,见男人还在一边站着不动,马上换了一副生气的样子。
院里的男人极不情愿,但在老婆的呵斥下赶快走了。
“敢问大哥贵姓?”杨胜武问女主人。
“乡下人贱名,叫王大毛,你就叫他大毛就行了,哦,对了,你叫啥?”
杨胜武一听,忙回答了女主人的问话后说:“王大婶,等会儿我去叫我那妹子,等安顿好后,另外给我们的马喂些草料。”
“那还等啥呀,快叫你的妹子去吧。”
杨胜武出了院门,见周美云牵着马在村外无聊地望着晚霞,忙喊道:“美云,快,这家人让我们住宿。”
“这么长时间?”周美云把其中一匹马的缰绳交给杨胜武,问道。
“你以为是你家,这还是我好说歹说争来的。”
“又给人大洋了吧,咱们的散财童子到哪儿哪儿欢迎。”
杨胜武听后嘿嘿一笑,算是承认。
说话间,两人牵着马进了院子。
老远就听王大婶夸张地喊:“哟,看小妹妹多水灵,啧啧,眉清目秀的,哪个男人娶了是哪个男人的福气。”
一番话说得周美云心花怒放,本想数落杨胜武几句花钱大手大脚的话也被女主人的见风使舵说得没了脾气。
王大婶见周美云的马上有一个药箱子,有点奇怪,问:“这是啥东西?”
“大婶,我妹妹是个医生。”杨胜武一脸得意。
“哟,感情你妹妹是个郎中呀,啧啧,本事大呢。”
“我这是拿着个药箱子冒充郎中呢。”周美云轻声答道。
王大毛把两间正房的炕烧好,又喂了马,这才得空能休息一下。
吃完饭,两人困意上来,就在各自的房间里早早睡了。
等第二天早早起来,杨胜武也不见周美云的动静,就走到隔壁,轻轻地敲了一下窗户,没见里面答应,又敲了一下,见还是没答应,心里一急,赶忙进去,只见周美云脸色发红,一副发烧的样子,用手一摸,果然是,当下大吃一惊,抱着周美云摇了几下,见周美云没回答,喊道:“美云,醒醒。”
周美云此时嘴唇发干,朦胧钟听见杨胜武叫她,迷迷糊糊地应道。
杨胜武心里着急,心里大为懊悔,知道这几天由于急着赶路恐怕是劳累过度所致,加上王大毛炕烧得有些热,现在还有余温,怕是周美云不习惯上火了。
这时,王大婶过来叫两人吃饭,见周美云发烧,就埋怨杨胜武说:“你呀,不会照顾人。”
杨胜武嘿嘿一笑,说:“我没想到她会这样弱不禁风。”
“男人们心粗,有可原谅,等我一会儿做点好吃的,你妹妹出身汗就好了。”
杨胜武一听,从钱袋里又掏出一个大洋来,赶忙说:“麻烦大婶了,这是一点心意,这几天怕是不能走了。”说着就塞在王大婶的手里,喜得王大婶赶忙做面条去了。
一忽儿,王大婶端来两碗热腾腾的白面面条来,上面卧着两个荷包蛋。
杨胜武扶起周美云来,见周美云穿着一件单薄的汗衫,胸脯上那两座山峰显得身体凹凸有致,羞得不敢看,调转头喂周美云吃。周美云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喂她饭吃,以为是疼爱她的母亲,睁眼一看,见是杨胜武调转头喂她,心里好笑,就装着不知道的样子,希里呼噜地吃完了面条,心想如果杨胜武一直这样该多好,等杨胜武喂完饭,也不睁开眼,只是享受着杨胜武的细致照顾。
这时,王大婶过来,周美云羞得赶快掖好被子,王大婶一见,装着没看见的样子,笑着对杨胜武说:“小杨,你妹妹咋样?”
“还那样,没见醒。”杨胜武老实回答。
王大婶见周美云的额头上密布着一层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