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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煌慌忙回头一看,见温慧怒气冲冲而来,便道:“且——慢!如今木已成舟,图谱也落在我手上了,你打死我又能怎样?”
温慧道:“臭小子,把图谱交出来!”
南宫煌笑道:“嘿嘿,不交就是不交,你若逼我,我换张假的给你,你也辨不出啊~~”
温慧气得双眼圆瞪道:“你——!”
司徒钟忙劝道:“女侠莫急,可否借一步说话?”
温慧“哼”了一声,就和司徒钟走到一边,司徒钟道:“女侠还不明白吗?即使是南宫得了图谱,好处也还是你的啊。”
温慧怔道:“怎么说?”
司徒钟道:“那图谱所载乃是子母锤炼制之法,南宫却是使剑,若真能制成,不是仍要交到女侠手中?以南宫眼法之准,图谱到手时便也该明白了,不过是小孩子心性,和你闹着玩,女侠又何必当真呢?”
温慧一听,恍然道:“也对哦~本姑娘向来宽宏大量,才不会和胡闹的人计较!”
南宫煌见二人说话小声,就喊道:“喂,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我不能听吗?”
温慧道:“要你管,偏不让听!今天本姑娘心情好,暂且放你一马。”就大步走了出去。
南宫煌道:“谁稀罕!”然后对司徒钟道:“臭酒鬼,你和她说了什么?不然野蛮女哪有这么好心……”
司徒钟笑道:“呵呵,也没什么~你要是没事,就快些离开吧,别扰我酒兴~~”
南宫煌恼道:“臭酒鬼,有了酒连兄弟都抛到脑后了,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就只好也跟着出去了。
二人就一同来到了无极阁中,徐长卿听说二人到来,就从里面出来相见,南宫煌道:“掌门!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徐长卿道:“我早已知道了,地脉打通后已经恢复原状,殊明仙人也被册封为‘镇狱明王’永镇锁妖塔,蜀山这一劫算是平安度过,你功劳不小啊。”
南宫煌道:“师父没跟你说清楚吗?那个殊明其实是有阴谋的。”
徐长卿道:“过去的是是非非,不必计较太多,现在锁妖塔有殊明仙人镇守,也算多一重防护,对蜀山有百利而无一害。”
南宫煌道:“不是这样的!蜀山地脉深处还存留着盘古元灵,它不断吟诵着这样的话:‘先有神而天地失衡,神不得交合繁衍;后有人兽而死生失衡,而生鬼;神之失道而生魔,人兽征伐而生妖仙。‘无’为圆满,混沌开而失衡始,‘过’为非,兴盛必致混乱……’”
徐长卿听了,马上喃喃道:“兴盛必致混乱……兴盛必致混乱……会有这样的事?”
南宫煌道:“是啊,对了!我这里还有蜀山前辈掌门题字拓片,上面说的也是同样的意思。”说完,就把那块拓片取出,给徐长卿观看。徐长卿看到拓片上的内容,不禁沉默起来。
温慧道:“这意思好像是说,蜀山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人和妖能和平共处。”
徐长卿道:“……竟然是这样……难道我半生所为,一切皆错?”
南宫煌道:“也不能这么说啦,这个……”
温慧道:“是啊、是啊!掌门是不知者无罪,再说知错能改,就是大善嘛!”
徐长卿却背转身来,叹道:“……错就是错,身为掌门,身系全派,一旦为错,当引咎离去……”
南宫煌急道:“掌门!你不能这样啊……”
徐长卿道:“早在二十年前……我就应该这样了……是她,是她一直在点化我,可惜我当时总参不透,不仅误了自己,更害了他人……”说到这里,徐长卿不由回忆起往昔和紫萱的种种因缘,不由黯然。
正是:
天人乱,妖仙变,五灵初转空如满。
红尘路,多踌躇,孑然孤影,不知归处,悟!悟!悟!
青锋剑,情难断,静思应悔前缘散。
登云麓,寒盟误,塔高人远,此心谁诉,不!不!不!
南宫煌这时道:“掌门……那、那你不当掌门了,蜀山怎么办?”
徐长卿道:“我会即刻传令下去,让常浩长老继任掌门,他多年一直辅助我管理蜀山,继任掌门绝无问题……常授长老仙去,这真武长老一职,可由独孤继任。”
南宫煌眉头一皱,又问道:“可是……掌门你要何去何从?”
徐长卿道:“效法清冷仙人,从此隐居山林,不问世事……”
南宫煌忙道:“这怎么行!蜀山离不开你啊!”
徐长卿却道:“蜀山风风雨雨数百年,没有离不开谁的道理……当进则进,当退则退……”
南宫煌再三劝道:“掌门——!请三思而行!”
徐长卿却心意坚决,说道:“不用多言,我想静一静,你先出去吧……”然后回身返入无极阁内。
南宫煌见劝不了徐长卿,便思忖:“掌门引咎离去……不行不行!我要找臭酒鬼商量商量。”想到这里,就和温慧一起回去找司徒钟。
不过,二人经过锁妖塔范围时,突然有一股奇妙的感应吸引住南宫煌,南宫煌就走到塔下道:“嘿嘿,第一次离锁妖塔塔门这么近,一定要好好瞧瞧——”刚刚抬头望去,就突然看见一个影像突然向他们袭来。
这影像来势汹汹,二人不敢怠慢,连忙迎战,幸好这影像的攻击不算太强,轻易地被二人便打退。南宫煌道:“莫名其妙就开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刚犹豫了一阵,那个影像又再次出现,南宫煌道:“你究竟是——?!”
只见那影像道:“还敢来?!真是不知死活!”便再次向二人发动攻击,二人和他纠缠了一阵,便连忙退离锁妖塔范围。
但是走了没多远,南宫煌忽然想起道:“那个人……莫非是……?不行,我一定要再过去看看。”
于是,二人再次折返,刚到了塔下,那影像又出现了,南宫煌道:“本大仙终于想通了,你——”
温慧也道:“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卑鄙小人殊明对不对?!”
南宫煌心道:“……干嘛抢我要说的话?”
原来殊明已经被贬为镇守锁妖塔的“镇狱明王”,因此他对南宫煌十分痛恨,说道:“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千古不变的至理,我不过是依循行事,并不出奇,又何来‘卑鄙’之说?反倒是你们这几个驽钝的后生小辈,不懂得变通,注定一辈子成就不了大事!”
温慧道:“你……!”
南宫煌道:“却不知是谁,连后生小辈也敌不过,最终没能得偿所愿,功亏一篑啊~~”
镇狱明王怒道:“……哼,此事确是我疏忽大意,要不然地脉复原之后,我在神界之中又会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气象,岂会勉为其难成了镇守锁妖塔的镇狱明王!这一切倒全都是拜你们所赐!”
南宫煌道:“‘镇狱明王’?嘿嘿,别说的那么好听,狱卒就是狱卒~而且你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自己多行不义,就算没有我们,也迟早会报应临头!”
温慧道:“没错,阿元他不过是刚好替天行道!”
镇狱明王怒道:“鼠辈找死!”言毕,便向二人再次发动攻势。南宫煌和温慧这次也是倾尽全力应战,二人尽展绝招,竟然把镇狱明王的进攻全部瓦解,而且还对他造成了一定损伤的进攻。
镇狱明王惊讶道:“看来前一段日子替蜀山奔波劳碌,也令你们的功力精进不少。半人半妖的小子,你就心甘情愿屈居人下,继续替蜀山派卖命吧,我也算是不计前嫌,送上疗伤圣品一株,让你慢慢享用。”说完,便留下了一株药草,然后消失无踪。
温慧道:“啊,逃走了!”
南宫煌道:“那只是一个幻象,他真正的本体还在锁妖塔内。”
温慧道:“难道就这么放过他?”
南宫煌道:“算了吧,他也不过是逞逞口舌之利,又不能跑出塔来,日复一日守着这座塔,对他这种一心谋权谋势的人来说,无异身在牢笼之中,算是很大的惩罚了。”
温慧听了,也觉有理,点头道:“嗯,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就是有点不甘心。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南宫煌这时看了看镇狱明王留下的药草,心道:“那个什么‘疗伤圣品’该不会就是止血草吧?……这个小人,还真是死性不改……”不过不要白不要,于是南宫煌就把这药草捡起来,然后和温慧一起离开锁妖塔范围,前往找司徒钟。
二人来到司徒钟的房中,南宫煌进门就唤:“司徒大哥!”
司徒钟又是醉熏熏地躺在地上,见二人到来,便笑着说:“哈哈~~正好你来了,下山帮我买壶酒好不好?”
南宫煌道:“就知道喝酒,是不是掌门真的要走?”
司徒钟道:“是呀……掌门的决定还真快……可能早就心生厌倦了吧……常浩长老当掌门,师兄升职成真武长老,接替常授长老的位子。师兄倒还好……其他人就……唉!这蜀山……就更没意思了……”
温慧道:“你看人家,年纪轻轻就做长老,你也应该发奋图强才是。”
司徒钟笑道:“嘿嘿!我不是那块料……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剑、仙!”
南宫煌道:“这么快就确定了?不行,我要再去劝劝掌门。”
司徒钟叹道:“唉……恐怕掌门已经离开蜀山了……”
南宫煌惊诧道:“啊呀!这可糟了!我还有事情忘记跟掌门说了。”
司徒钟道:“那有什么关系……你可以和新掌门说。”
南宫煌道:“这事情,常浩长老未必肯信……”
就在这时,独孤宇云从外面走了进来,并问道:“什么事情?”
南宫煌便道:“就是上次跟你们提过的,里蜀山有人操纵地脉的事情,虽然地脉已经打通复原,但依然有重大隐忧。”
独孤宇云道:“这件事情我已经禀报掌门,但没有真凭实据,掌门并不相信,况且现在蜀山上下对你多有不满——”
司徒钟道:“这些人也真是无聊,嫉妒也该有个限度啊……”
独孤宇云道:“不是嫉妒的问题,宁馨师弟去世了……”
司徒钟一听,立刻完全惊醒过来了,他从地上跃起道:“什么?!”
独孤宇云道:“就是喝了地脉异变后锈红色的水,一直腹泻不止,昨天夜里去世了。”
司徒钟道:“这……这事虽然不幸,但和南宫无关!”
独孤宇云道:“大家觉得有关就是有关,众口铄金,人言可畏……很多人觉得南宫打通地脉一直都是在蛮干,真正解决地脉问题的是殊明,掌门认为南宫是清冷仙人派来蜀山的卧底,更有人提出南宫的身世问题……”
司徒钟不知道南宫煌的身世,因此十分意外道:“身世?南宫的身世有什么不妥吗?”
温慧连忙道:“没有!当然没有!他跟我们一样,有什么区别吗?”
独孤宇云道:“我也不知道,看样子掌门和常德长老知道些什么,总之,南宫不宜继续留在蜀山,你回去和父亲商量一下,最好尽早离开这里。”
南宫煌道:“我……我还有些事情要办,至少要下月以后才能离开。”
司徒钟道:“什么事情必须要在蜀山办?先在唐家堡暂住一段时间不行吗?我去找你喝酒!”
独孤宇云道:“今晚我们去你家,和你父亲详细谈谈,商量一个对策。”
南宫煌点头同意:“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好吧,我先回家等你。”约定之后,南宫煌和温慧就一起先回常纪的家中。
两人回到常纪的居住,南宫煌甫进门就喊:“爹!爹——!”
却见屋里站着一人,并非常纪,而是雷元戈,雷元戈还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