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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不过——
寒无忧转向瑞娜,专注的看着瑞娜的脸:“瑞娜,我这段时间真没好好看看你。这一看你真的比开学来时瘦多了。是学习的压力,还是身体不舒服?”
瑞娜自我解嘲的笑了笑:“没什么,可能是因为去‘快乐无处不在’呆的时间太长。”
寒无忧奇道:“为什么要呆那么长时间?不是每次都零点以前必须回家吗?”
“你现在也不去了,有时我会忘记时间。现在那里成了我最开心的地方!”瑞娜的眼神有些闪烁,游离中的投向了窗外,灰色的眼珠这时更是暗淡。
寒无忧像是明白了什么,没有再问。
*
中午——
在回居所的路上,木易坤揉捏着寒无忧的纤手问:“你怎么跟有心事似的,是上课太累还是真的心事?”
“我今天很高兴的,瑞娜都说我变了一个人似的。怎么到了你这就成了有心事了。”寒无忧抽出自己的手,又道:“不过,瑞娜好像真有什么心事似的,人也瘦了一圈。我希望能帮到她吧,可是又不敢直问她的心事。”
木易坤:“瑞娜的事这个呀,你可能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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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无忧奇怪的问:“瑞娜果然有事?你知道其中缘由?快告诉我。”
木易坤正色样:“这个事不好说,成了背后说人长短。”
刚摔开木易坤的手的寒无忧这时抱上了木易坤的胳膊:“好了,你轻轻的说,不让别人听见,我就她一个朋友,是真的想帮她。”
木易坤拿眼斜着寒无忧:“刚才一不顺心就把我的手摔开,现在有事相求又套这么近,这脸还真快。”
寒无忧瑞直当然要气壮:“刚才怎么了?我抽出手有错吗?你的手如果被别人撮来揉去的,狠不得骨头和肉都分家的,你不痛?”
哎——我只是一时忘情而已,谁叫你的手捏起来那么顺手呢?这时可不适合说真话!木易坤摆出认识的样子:“你声音太大了!这种音调我怎么对你说瑞娜的事。要不赶紧走吧,上车了再说。”
于是,校园里头一次出现了寒无忧拉着木易坤跑的景像。以前多是木易坤在前面怒步开道,寒无忧委屈磨蹭在后。
上了车,刚关上车门,寒无忧就对木易坤说:“好了,这里安全,你赶紧说。”
木易坤却没出声,发动了车子。
谈话就怕一个火急火燎,一个无动于衷。
寒无忧也明白这个道理,心道:木易坤,看来你这家伙太坏了,能拿一把时绝对不错过机会。
磨着牙的寒无忧慢慢的坐直了,像是突然就没什么事的也看着前方。
这下木易坤有些奇怪了,偷偷侧瞟了一眼寒无忧的神态,不由的心里又打鼓了:寒无忧,怎么不求了,再求求我呀。看那样子,又在憋气国。指不定又完出什么难以招架的花样来。寒无忧,你总得给我一个台阶吧!
可是,寒无忧听到不木易坤的心里话。她直视着前方在心里都把“木易坤”这三个字嚼碎磨粉了。
一路的沉默,车内温度二十一度,木易坤却突然发觉背后发冷一样,为防意外发生,他也不要台阶了:“瑞娜,天天去‘快乐无处不在’,像是在等什么人;而且经常都是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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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坤;就算你要告诉我,我都不再想听了。本来,寒无忧一直在心里暗暗发狠,可是木易坤开口说瑞娜的事,寒无忧又没法不听。她条件反射的开口:“通宵等一个人?等什么人?”
木易坤内心松了一口气:原来没台阶也无所谓,她要的只是答案,还没心情讽剌我。看来男人有时太顾及自尊心会丢失大好的和平机会的,反而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与致于到后来费尽心机都哄不回一个笑脸。
内心庆幸的木易坤帮着寒无忧分析:“能宵等一个人,按常理推,不是仇人就是情人。再按瑞娜的并不张扬的个性来看,她很难有让她等通宵的仇人。但是不张扬的女孩子如果对某个男人动心了,那就是很真很执着。你说瑞娜会去等谁?你也是她最好的朋友,这个如果你也猜不到,那别人也猜不到。就算你猜的到,如果对方移情了,你又能怎么样?所以你帮不了她。”
“瑞娜可能失恋了!”寒无忧往椅背上一靠,一时间像明白了什么。原来罗特消失后至木易坤回来前的那段时间,天天中午寒无忧都和瑞娜在一起吃饭。寒无忧话少,瑞娜话更少。刚开学时寒无忧见瑞娜,那是个无比阳光的女孩子,现在的瑞娜和那时判若两人。只是寒无忧自己这段时间也失魂落魄的;所以没有心情关心身边的人。现在这一想起来,还真就让寒无忧一些难受。
想起离开教室时瑞娜眼里的灰色留恋,寒无忧突然说道:“那个——”
木易坤:“那个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了?”
寒无忧:“那个失恋了,最好的疗伤办法是什么?”
木易坤看着寒无忧眼里的问询,突然显摆冲动特别强烈,话冲口而出:“你问这个问题还真是问对人了!我当初的疗伤办法办法就是换一个地方。在一个全新的地方接受全新的挑战。虽然——”
这时木易坤突然如梦方醒的打住了话题:哪有拿自己的情史在女朋友面间显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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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头,木易坤对上寒无忧的眼慢慢的变成眯缝,他心里更是惨叫连连:惨了,惨了,对着一般女朋友显摆就算了,竟然还是个动不动就失常的不知道“理”字怎么写的女朋友。天哪,给个机会,让我把话收回来吧。
上天好像准备给木易坤机会;因为寒无忧嘴角扯出了一丝笑意:“既然有对付失恋的良策,那就赶紧说,不要再卖关子。”
木易坤突然变的空前的沮丧,决定把显摆的口气变的消沉一点,好让身边某女不要那么大的火气,毕竟这是他们双方感情得到认可之后的第一天,应该是美好的;应该是阳光明媚的!
带着对美好的向往,木易坤又不得已的沉声说道:“那时,虽然在夜深人静时,会一个人伤心的睡不着觉,不过很快就因为事太多,累的不睡不行的时候就自然睡着了。能睡着觉了就离痊愈不远了。”
这世界就是这样,你做初一了,十五就有人家的机会纠你的小辫。
刚才上车时木易坤卖关子,拿了一把。现在寒无忧也绝不放过木易坤小辫。她的笑更甜:“这么沉痛?这么伤心?睡不着觉?扛着情圣名号的地狱王子,不是对女生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吗?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呀?是不是介绍给我认识一下,我去学两招?要不然只怕以后睡不着觉的人是我寒无忧了。”
木易坤自知祸端已出,这时也不能退缩,强硬的回到:“我说吧,你们女人就是小心眼。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都是年青不懂事时的懵懂情况,你还真就上心了。再说了谁还能没个过去?”
“我就没有。你是我第一个男朋友,那还是被你强迫的。”寒无忧这时那个委屈:“不公平。”
见过无理取闹的,没见过拿陈年往事她都没参与的片断无理取闹的!木易坤把车停在路边,在耐心的边延问:“那事情已经出了,你要怎么样找公平?”
寒无忧这时认为自己相当有理哪还会怕木易坤生气:“你做我第二个男朋友就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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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木易坤的眼神变了,也不管是不是肯定感情的第一天了,只见他眯着眼睛问:“我还和很多女人上过床,你是不是也要和很多男人上过床之后才能和我上床?”
“这个上床的问题还没考虑,等我考虑和你上床时再讨论。”寒无忧明知冷气压逼人,可是不想就这么退缩;因为明明就是木易坤理亏。至于说上床的问题,现在还真没时间考虑。
寒无忧心里认为:从某种感觉上来说,上床只代表他木易坤是个健康原始动物,就像丽娃,他能说分就分,不会想丽娜想的睡不着觉。而感情上的相恋却是代表木易坤做为一个人时的付出!作为一个人的付出是带着责任的!因此木易坤会想起某个女人睡不着觉,与致背景离乡的来疗伤。一个男人可能一天有一小时是原始动物,那二十三个小时应该是正常人的。正常人的感情放向何处一定要有说法的。我一定要个说法、要个公平。
肯定了自己有理,寒无忧继续说道:“我们现在分手,我先去谈一场恋爱,然后回来再和你谈。”
“你敢!”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着实让寒无忧战栗了一下。
“什么叫敢不敢?没见过你这么欺负人的。现在我决定和你分手。”寒无忧第一反应就是开车门:没理还这么霸道,这种男人我不要!
木易坤手很快的把车门锁上:“分手?你想得很美!你以为我是你手中的玩物?说接受就拿来玩玩,说不接受就随手一扔。不,你更轻松,随口一说就想把我扔掉?”
“我们昨天才承认了感情,完全可以当作还没开始。你不要强词夺理。”寒无忧突然发现男人不讲理时,那就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木易坤:“当作还没开始?你认为可以吗?我是做不到的。如果你觉得还没开始,那不如我让你记住,我们已经开始了。开始了感情的付出;开始了肢体的接触;现在我们开始最后一步——彻底完全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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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坤说着话就对着寒无忧扑了过去。
“光天化日之下你干什么?”寒无忧拼命的撕打、拼命的敲车窗;无奈没有人为她的求救停驻匆忙的脚步。
木易坤也许开始是怒火中烧只想惩罚寒无忧,可是一接触到寒无忧的身体那怒火就变成了某种原始的欲望。他长长的呼着气对寒无忧说:“我要干什么你难道不明白?你不是一点小帐都要算明白的人吗?现在我要做的是在你身上放一笔大帐,你这时装什么糊涂?”
“救命呀——”寒无忧拼命的喊,车的回音很大。
木易坤轻声冷邪的笑:“你有时显得特别聪明,有时是天下第一笨的女人。我的屋你都逃不出去,何况我这车?现在你这车里喊,就算别人专门跑来仔细看,也以为你因为快乐在叫床呢。不过为了不影响我的情绪,我限你再叫一声,立马给我住嘴。”
寒无忧当然不会住嘴,继续抓打中喊:“救——”
后面那个字并没卡在寒无忧的喉咙里,她是喊出来了的,只是没有发出声音;因为她又不能动了。是那种第一天遇到木易坤时的麻木的不能动。
她在心里骂:“木易坤,你这个王八蛋,又使阴招,你不是人——”
骂了再多有什么用?只能是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没有力气,耳边传来木易坤的声音:“不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已经叫过你住嘴。原来你喜欢这样什么能力都没有的听我摆布,对不对?或许这是我们最好的相处方式。你在这个状态时我要了你,你不会感觉到多么疼痛!那我就成全你吧,虽然这样减少了我的乐趣。”
无耻!无耻!无——耻——呀——寒无忧的话喊不出来,却能隐约的感觉到胸前的衣扣已经解开……
的确,木易坤邪恶的解开了寒无忧的衣扣,他开始吻上寒无忧的唇,只是并没停留多久;因为他知道这时的寒无忧感觉会很迟钝,不管怎么引诱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