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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睿被她逗笑,他觉得这是更在刺激他,“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哥哥!你以为你是个好妹妹!”
“我不管,哥,你放过我吧,我累。”
“又没让你动!”
见所有招数都不管用,常乐想逃,不过这个更没用。常睿按着她,身下还是不停,常乐开始哭喊,常睿吞进口中。
起起伏伏,还混杂一些哭声,常乐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常睿发泄之后,紧紧抱着她。外面天色已经开始变黑,他将床头的灯打开,照着常乐的裸体,他一寸寸抚摸过。看着她身下,又将她抱起进了浴室。他在冲洗的时候,常乐醒了过来,她又开始求他。
常睿无奈,“我没在动。”
常乐感受着也不像,就歪头睡着了。常睿将里面冲洗干净,将她先放到沙发上,然后进卧室将床单都换了干净的一套,才将她放过来。常乐感受到干爽舒适,往他怀里缩了缩。
常乐沉沉地睡去,常睿仍仔细地看着她。眼前的这个人,她的所有都让他惊心动魄。常乐的爱很浓烈,她爱就倾尽所有。常睿以前觉得常乐是个他要保护的小妹妹,可当他们有了那样的关系之后,他又开始真正审视起常乐。她外表温柔,内里却全是疯狂,她在他跟前时时燃烧着,个人情绪特别浓烈。常乐离开的那几年,他也在想是否一切开始都是欲望所致,他也试着接触其他的女人,不过这个想法仅仅冒出,就让他全身不自在。常乐在他身上留下的烙印太深刻,她饱含赤诚的眼神,她在他身下辗转千娇,她的一呼一吸,他都记忆深刻。
常睿从那时起,就知道,常乐这个人,连同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这辈子也戒不掉的。可他不知道常乐是什么想法,是否她只是年少懵懂,又从小对他过于依赖,所以错付于他。他不知道,她以后,是否会遇上另一个人,让她感觉到不一样的爱。常睿每每想起,都揪心异常,所以几年中他从不敢去联系她,就一直当作他们只是相爱不敌现实,也好过联系后知道她已开始了新的生活。
既然这次知道了她一个人生活得并不好,还敢自我折磨。常睿觉得他们必须要一起,永远!
他附在她耳边,“常乐,明天跟我回去见爸,咱们把事情都说清楚,好吗?”
常乐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哼了几声。
其实常乐还是年轻,有的决定她还不敢下,常睿也不想让她为难。
他吻着她的嘴角,鼻子。
“常乐,我们说清楚,然后离开。以后,都别再分开了。”
☆、第四十二章
常乐是在凌晨一点醒来的,因为她饿了。她一动,常睿就也醒了。两人对着瞪了一会儿,常乐开口,“我饿…”
常睿翻身将她压下,常乐扭过头,“不是这个饿…”她将常睿的手拉过按在自己的肚子上,“是这儿饿。”
常睿笑笑将她拉起,“我知道,起来吧,吃饭。”
“还有外卖吗?”
“懒得你,出去吃,快穿衣服。”
常乐磨磨蹭蹭地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还在酒店。下午的正装她不想穿了,常睿在柜子里拿出两年前的衣服扔给她,常乐穿上去一看。
呦呵!复古风!
她在常睿身前转了一圈,常睿将她按停,“多大了!还整天像个小孩子。”
常乐抱着他,“我本来就是妹妹啊。”
如果他们一开始是逃避亲缘这层关系,那么如今,两人都不再避讳,这层关系使他们更加亲密。
俩人简单洗簌了下,常睿开车带她先去酒店拿行李。前台的工作人员收了个超时费,她才拿回行李。常睿将车开进主路上,问她,“想吃什么?”
“你晚上吃饭了吗?”
“没有。”
常乐想也是,两人从下午回来就一直在一起,后来她倦极睡着,常睿大概也一直陪着。
此时已进入11月,天气转凉,常乐最后提议去吃火锅,龙城有许多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火锅店。炭火铜锅,常乐将羊肉倒下,很快就冒着白烟滚上来,她夹了一筷子放在常睿的碗中,“快吃,壮阳。”
常睿定眼看了她一会儿,常乐觉得有点冷冷的。他突然站起身,常乐跟随着他的动作抬头,她看见常睿走过来,将她往里面推了推。常睿在她旁边坐下,一手搂着她肩膀,两人头挨得很近。
“常乐,是不是下午还没哭够?”
常乐赶紧摇了摇头,常睿拿起筷子指着桌子上那一盘子韭菜,“这个你全吃了,吃不完回去就等着!”
常乐在心里偷笑,她哥那个敏感又极强的自尊心。
“你不是说我身体差嘛,那以后就都靠你了,嘻嘻。”她说完挣脱了他的压制,一人吃起来。
常睿看着她吃,点上烟,“常乐,我发现你现在的毛病越来越大了。跟谁学得嘴贱?”
“有吗?”常乐不觉得自己嘴贱啊,就是以惹怒常睿生气为己任而已。
“哥,我发现你就好这口的。”
常睿眼神示意她继续。
“你看李林,不也是那个样子的,你不也都适应过来了嘛。”
常睿听她说完,认真思考起来,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他抚上她的头发,“以后要少让你和他接触,别好的不学,整天学坏的。”
常乐将他手中的烟夺下,按灭在烟灰缸里,“你看看你的习惯,也好不到哪里去。”
常睿的这个习惯是因为常乐而养成的。
他没再抽烟,跟着她一起吃了起来,常睿将蘸料放过,轻涮着百叶。直到两人离开,常睿始终没动那盘羊肉和韭菜。
出了饭店,常乐直直地朝着车子走去,常睿将她拉过来向着马路前行。
“干嘛?不回家吗?”
“带你去看个东西。”
常睿领着她穿过人行道,两人上了过街天桥。
此刻是凌晨两点半,龙城终于安静下来,路上的车辆也是间隔好长时间。两人站在天桥的中间,看着前方,长长的街灯亮成两股不息的河流,仿佛看不到尽头。
“常乐,你不在的那两年中,我隔上一段时间都会来看看凌晨的夜景。”
常乐回身,搂着他的腰,仰望着,她听到常睿的声音继续传来。
“其实人们身上都被附加太多东西,有时候只有站在最高或最静的地方才能明白真正想要什么。我在这的时候就想,我想要什么呢?”常睿轻轻笑了笑,“我想了很久也不是太清楚。但是,常乐,我总是觉得应该带你来一起看看。”
“今天带你来这,我才明白,重点不在于你想清楚什么,而是你想和谁一起来感受。”
“常乐,你是那个我愿意一起看尽所有的人。明白吗?”
常乐明白,这是常睿在表白。他不喜欢说“我爱你”,可她喜欢。
“我明白,哥,我也爱你。”
今天夜间虽然无风,但是快要入冬的天气还是非常凉的。常睿将大衣拉开,将常乐裹进,常乐将手伸进继续紧抱着,然后贴在他的胸膛上。
下面呼啸而过一辆车,震得整个桥上颤了下,常睿看着一闪即没的车辆,又开了口。
“常乐,死,并不是什么难事;不死,才有勇气。“
“所以,别拿死来威胁我。这是初犯,我可以原谅你,但我不希望有下次。听见了吗?”
常乐撅着嘴点点头,心里唉声叹气,用一次办法就少一个办法,常睿越来越不好对付了,她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好像挺不好过的。
“常乐,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好,别总是想些歪点子。”
常乐觉得自己已经很听话了,可她有时候总是控制不住要惹他生气,好像挺好玩的。
“哥,你别对我那么严格,我也有自己的性格的。”
“你当然可以有你自己的脾气,我说得听话是原则上,大事上,其他你随意。”
常乐听着他这话像是在讲条件一样,“哥,你今天的话题怎么没个主线?”
常睿将她拉离自己,“怎么没主线!常乐,我们是要回去跟爸说清楚的。你以后要和我一辈子的,也只有我了。”
常乐低下头,其实下午常睿说起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可是她还有点侥幸或者害怕。
“常乐,你在做事情的时候要考虑后果,你回来,你选择我,必然会失去别的。”
“如果你现在想反悔,还来得及。”
她抬头,“我说过了啊,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啊。”
“常乐,我刚是不是说过,别拿这个来威胁我?”
常乐笑嘻嘻地又重新抱住他,“不是威胁,是表决心啊。”
常睿觉得管教这个妹妹真是任重道远,不过还好,以后有的是时间。
他看着前方的夜景,高楼大厦,浮色艳丽,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总有些难言的情绪。他抽出一根烟点着,吸了一大口,然后捧起常乐的脸,嘴对着嘴渡进。有些烟顺着唇间溢出,有些烟绕在他们纠缠的舌上。烟草的芳香弥漫整个口腔,常睿又想起那个第一次,他夹着烟的那只手滑下,然后提着常乐的臀部将下身贴紧,常乐有点不稳,往后退了一步,常睿又压着她步步后退,直到常乐抵在栏杆上。
偌大的一个城市,到了深夜也静悄悄的,常睿深吻中带着的粗重呼吸声也在安静中传来阵阵回音,他感觉到常乐的身体在慢慢变软,手中力道放轻,那烟就从指间溜出,顺着栏杆的间隙跌落在空旷的马路上。
常乐终于被放开时,大口地吸着空气,稍稍平息后说,“我这算不算学会了吸烟?”
“不算。”
远方浓雾好像又要起来,可以看出又是个雾霾天。常睿揽着她肩膀,“走吧,回去继续睡。”
回家的高铁在中午11点有一趟,两人回去还能睡上几个小时,不过他们好像都不愿意睡。常乐抱着他,觉得异常精神,开始讲起她的那两年。
西部辽阔,人烟稀少。有时候外出办事,只是开车就要行上半天,这还是不堵车的。研究所内同事探讨的话题,她都不懂,只好坐在一旁发呆,就这个样子能过去一整天。
常睿静静地听着,突然常乐没了声音,隔了一会儿又听到她说话。
“哥,我害怕。”
“别怕。回家你就在一旁呆着,剩下的我来说。”
常乐最后还是睡着了,但极不稳定,梦中与现实交错,断断续续。等到常睿叫她起床时,她好像终于解脱了一般,迅速爬起穿衣。
两人开车行在路上时,常乐算起,今天是她回来的第六天,也是个周六,希望一切都可以顺利。
常睿把车泊在停车场,带着她买了票上车。两个半小时的路程,他们回到了家乡。等到终于站在家门前时,常乐又有点胆怯。
“我可不可以不进去?你去说吧。”
常睿手按在她肩膀上,“不行,常乐,这是你必须经历的。你以前还抱怨我总瞒着你很多事,现在你必须要知道全部。”
他说完吻着她的额头,“别怕,我在呢。”
常睿敲响家里的门时,常乐还是往他身后躲了躲。
门是常海洋开的,他在开门一瞬间看到那挨得很近的一对儿女,瞬间黑了脸。他一言不发回身,两人跟着进去,客厅的母亲看着来人,非常惊讶。
“你们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说下,都吃饭了吗?”
常乐点点头,观察着妈妈气色还不错,想来是不知道他们的事。
常海洋直接进了书房,常睿跟在他身后一起进去。
常乐看着关上的房门,终于安定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对一本正经讲道理的男生木有抵抗力,这大概就是我写哥哥的初衷。。。
然后本文正在收尾
☆、第四十三章
常海洋是怎么发现他俩猫腻的,其实说起来真是挺不可思议。
那年妻子生病在龙城调养,他送前来探病的朋友离开。走到门口时,正看见他的儿子朝着女儿吐烟圈。常海洋当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年轻时是游戏人间的浪子,对这些调情的把戏再熟悉不过。
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