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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玉计-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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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到合适人选。至于我嘛,隔天抽一两个时辰来授个课,也不算埋没了新法。至于其他时间,我自有用处。”
    徐天福皱了皱眉,想开口说话,但张了张口,却不自觉的咳嗽了几声,正咳着,便见那姑娘兔子似的跳了起来,伸手给他拍了两下,不带他开口,便挥手道:“拜托徐师了啊,不早了,我先走了。”
    待他嗓子舒服了,能开口说话了,屋子里却连个人影都没了。
    徐天福放下茶杯,并未着恼,只是摇头轻叹。
    旁边的徐婴语为他添了杯茶,看着那姑娘离去的方向,轻声道:“我看田姑娘是诚心邀您做山长,爹爹本就育人多时,也有为师之心,何不答应了她呢?”
    徐天福摇摇头,“并非为父不应,而是田姑娘培训机构被毁,如今若再推了山长之位,她一个姑娘家,又该以何谋生?我虽相信以她之能,必不至于饿着自己,但对她来说,只是温饱要求,未免也太低了。”
    他扶着咽喉,徐徐地道:“学院到底是学习之地,总归要清净许多,没有那些勾心斗角,阴谋阳谋。若是放弃这条路转而走其他的,无论是哪条,都定然会艰难很多。她一个女儿家,又如此年幼……”
    没再说下去,他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背,叹息着摇摇头。
    徐婴语微微笑了笑,靠着父亲,轻声道:“可是依女儿看,田姑娘虽是女儿家,却也不输于男儿,她既然选择了另一条路,就定然有自己的理由,也做好了相应的准备,爹爹与其替她担心,倒不如如了她的愿,让她无后顾之忧。”
    听徐婴语这么一说,徐天福茅塞顿开,笑指着徐婴语,道:“你啊你啊,倒是比你爹还明白。”
    徐婴语笑道:“哪有,不过是同为女子,总归要体谅一些。”
    厅内,父女两欢声笑语,体己话说了一通,无限温情。
    田蜜无官一身轻,此刻正脚步轻快地走在家门口的小巷中。
    虽然吧,她对徐师是满歉疚的,但是吧,她真的觉得徐师比她更适合当山长。
    她毕竟才十四五岁,这个年龄担任学院的负责人,甭管她这会儿资历够不够,光是想像一下她站在台上发言的场景,都觉得蛮搞笑的,实在太不合适了。
    再说了,既然要办学院,就要办的漂亮,毕竟说出去都说是她的学院,不能辱没了百信两字不是?而学院要办好,教学资源就必须过硬,好的先生,那资历,那骨气,想必也是相当高的,还真未必服她,而她,也没那么多时间去让他们服了。
    她从不否认,她是个大俗之人,她喜欢钱,也想要钱,很多很多的钱,有钱,就会比较安心。
    而就像将才说的,真想办学的话,学院其实并不赚钱,甚至连寺庙都不及。
    其实这一点,林微雅他们也很清楚,他们之所以肯出钱,其一,求名;其二,求才;其三,志气。
    或者,这三点的顺序,也可以倒过来。
    树活一层皮,人争一口气。
    她也要争气。
    瞬间有又了斗志,田蜜看了眼院门口那辆招摇的红木马车,轻手推开了院门。
    果不其然,檐下,谭氏安安静静的绣着衣裳,旁边亲昵地跟她说着话的,不是王凤仙又是谁。
    听着院门处传来的响声,王凤仙抬起头来,见着田蜜,她展颜一笑,起身道:“甜甜回来了。”
    “凤仙小姐。”田蜜遥遥行了一礼,慢慢走过来。
    “回来了。”谭氏放下手中的绣活,笑着道:“凤仙小姐久候多时了。”
    王凤仙几步走过来,亲昵地拉住田蜜的手,把她往魁树下的棋案上带,她仔细打量了下她,柳眉微蹙,道:“甜甜下巴尖了些许,瘦了些了,这时段,可是累着了?”
    瘦了吗?田蜜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还是肉呼呼的啊。她眨巴眨巴眼,也没当回事,晓得王凤仙等她到这个时辰,肯定是有事,坐下后,便给她斟了杯茶,推过去,轻声问道:“风险小姐,可是有事?”
    王凤仙笑脸微微一凝,她雪白的脸上光泽较暗,细看之下,神情也有些萎靡,不似往日那般美艳,感觉到田蜜在观察她,她并没有躲避,只是微垂首道:“在你面前,我也不必隐瞒了。我今日来,是想求你参加十日后的蹴鞠盛会。”
    她没说请,她说的,是求。
    王凤仙虽出生小门小户,但因其伯父栽培,自小接触的,都是些高门子弟,于是自视甚高,如今,她却对田蜜用了求之一字。
    这一字出口,对她来说,定然十分不易。
    对她来说尚且不易,那么对田蜜来说,恐怕就更不简单了。
    田蜜低头饮了口茶,轻咬了咬下唇,抬起头来,澄澈的眸子看向她,轻声道:“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王凤仙没有抬头,她定定看着杯中茶水,风眼中光彩暗淡,她低声道:“我只知道,是税监大人告诉我,倘若你能答应我,他便也答应我,帮碧茜,救她的父亲。”
    “甜甜,我知道你和卢大人有些不对付,对你来说,或许他落得如此下场,是罪有应得,但他毕竟是碧茜的父亲。”她咬了咬朱唇,顿了顿,深吸口气道:“你是没有理由救他,但他对碧茜很重要,所以,就当是我求你吧,这个人情,算是我欠你的,终有一日,我会还你。”
    原来,是为了帮卢碧茜吗?L

☆、第一百九十一章 府尹之死

田蜜看着眉宇间有些沉重的王凤仙,想着她惯来娇蛮高傲的样子,不禁摇头一笑。
    记得初见之时,村里的姑娘明着奉承她,暗地里却说什么“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不无讽刺。
    这些,想必王凤仙心如明镜,但她却硬是装作不知,还趾高气扬地指使着她们。
    当时她对王凤仙并无好感,后来却觉得,凤仙小姐,也有她可爱之处。
    只是,阮天德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真的会为此就去已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卢东阳吗?他们那样的人,信奉的,好像从来都是那句:只有死人最安全。
    尽管心中想了许多,她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原来如此。”长而卷翘的睫毛半掩,田蜜微微笑着,颊边浅浅的梨涡浅露出来,倒是恬静得很,她点点头,眉眼弯弯,轻声笑道:“不过是去看他们蹴鞠而已,又不是要我下场蹴鞠,这倒是不难。你看看你,就为这点小事哭丧着脸,不都美了。”
    “你才不美,你又傻又丑。”王凤仙不高兴了,凤眼一瞪,娥眉一扬,那说出来的话,倒真是一点都不含蓄。
    田蜜笑脸一僵,双目一滞,眨也不眨地瞅着她。
    凤仙小姐,真的,咱还能好好地玩耍吗?
    待送走王凤仙,天已经全黑了,田蜜心中盘算着事情,早早地就回了房,她在案几后坐下,铺开纸张,也不知在写些什么,待写完,已是三更鼓响。
    “万事俱备。”田蜜满意的看着这一叠纸,点头道:“只待明天去找潜大人。”
    而她口中的潜大人,此刻,却身处一处阴暗潮湿、生人勿进的地方。
    府衙大牢,外面是木栅与土墙,越往里走,就越是阴暗幽深。偶有烛火跳跃。火光中,能见一片反光的铁青色,那是坚固铁栅。
    但诡异的是。大牢外面守卫森严,可越往里走,守卫却越松懈了,到了密闭的铁牢深处。更是空无一人。
    “我见牢中守卫调动,就知道今晚肯定会有人造访。”下了府衙大牢的府尹大人。当真跟回了自己家一般松快,他语调平缓,只微微有些低沉地道:“只是没想到竟然是潜大人亲自登门。”
    “卢大人毕竟是一府令尹,若是随便一个人来送行。未免也太过怠慢了。”阿潜一身银质长袍,在这阴暗的牢房里,就如同一团光般。连周围的飞虫都绕着他转,当然。没近得他身就被他身上的冷气冻死了。
    “送行?”卢东阳镇定自若的脸色一变,他从阿潜的话里品出了几分味来,不由皱着眉,鹰眸紧紧地盯着阿潜。
    阿潜清涟的眸子微转,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反问道:“不然大人以为会是什么?”
    鹰眸微眯,卢东阳不相信地质问道:“谁让你来的?”
    阿潜淡淡瞟他一眼,他似有些嫌弃牢中糟糕的环境,俊逸非凡的脸一直是僵着的,此刻,更是不耐地道:“你以为是谁?”
    “税监?”卢东阳观察着阿潜的表情,见他微微一晒,顿了顿,方迟疑着道:“难道是,云仙子……”
    “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阿潜大抵天生不晓得什么叫委婉,他根本不看卢东阳难堪的脸色,十分直接地道:“你的主人已经不在乎你这条命了,你还准备为她守口如瓶吗?”
    最初的惊诧后,卢东阳已经镇定了下来,他盘腿坐在脏兮兮的蹋上,目无表情的看着阿潜道:“既然如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不必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便是我死,也不会透露分毫。”
    阿潜却是一笑,笑容很美,也很冷,他不咸不淡地道:“倒是衷心。只是你这衷心,究竟是对云子桑,还是,另有其人?”
    “你真想知道?”卢东阳亦是冷冷地看着他,他干裂的唇角凌凌一勾,有些幸灾乐祸地道:“我倒不是怕说,而是怕说出来,吓着你。”
    这不轻不重的话,却似乎透露出不少东西。他已是督审司长史,他义父是德庄税监,而这样,卢东阳都说,说出来怕吓到他。倒是有趣。
    阿潜神情照样是淡淡的,闻言只是道:“吓不吓着,只有你说出来才知道。”
    “说与不说都是一死,我又为何要说呢?”卢东阳曲指弹弹薄薄的囚服,一副看淡生死的样子,不羁地道:“倒是大人混迹官场这么久,难道不晓得知道的越多就越没有好处的道理?说到这里,我倒是好奇了——”
    “大人问这么多,究竟是大人自己想知道,还是税监大人想知道?”
    “实不相瞒,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大人在税监大人面前从来温顺地像一条狗,可一转身,那爪牙,却是比主人还凌厉。”
    “有时候感觉大人的秘密,却是比我还多啊。”
    “卢东阳。”阿潜清冷冷的声音并无变化,卢东阳说了一大堆,他似是没见到,只是直接叫住了他的名字,连名带姓的,然后,就说了一句:“可有想过你就这么死了,卢小姐该如何在这世上立足?”
    仅此一句,便让卢东阳脸上轻薄狠厉的笑容,完全僵住。
    卢东阳面色一沉,鹰眸紧紧盯着阿潜,就问了一句:“你想怎样?”
    “照我说的做,我保证,即便没有你,卢小姐也可以生活得很好。”阿潜说着,对着空无一人黑暗处唤了声:“来人。”
    立刻,便有衙役打扮的人端着一个托盘上来,托盘上,笔墨纸砚俱全。
    “钦史威风凛凛的入了城,但他怕是想不到,这就是他重点监视的府衙大牢。”卢东阳从榻上下来,将宣纸往墙上一按,提笔蘸水,便刷刷写了起来,边写边道:“便是当了多年府尹的我,也想不到,原来便是连我自以为全权掌控的大牢,也早已被税监大人的势力侵蚀成这样。”
    “无孔不入,这德庄,谁又能与他抗衡?”他蘸墨继续,脸上的笑容,便是连他自己也觉得莫名。
    “这便不是你一个将死之人应该考虑的了。”阿潜从广袖中掏出一根白绫,丢在地上,清冷无情的道:“前府尹卢东阳,于今日寅时,畏罪自缢于府衙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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