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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若妤每天的给他的回答,几乎也都是一样的,可是永隽就是乐此不疲天天来问。
问着问着也就真的问到了下月,他爹给他准备的那场盛大的四岁小寿宴。
而这一场的置办,有点不同于凌国皇室的传统,邀请来的不是众大臣,也不全是皇亲贵族。
墨逸泽和柳昕婵提前一天也就到了,怀中还抱着个小娃娃,柳昕婵进进出出帮着若妤收拾布置,一点的架子都没有,墨逸泽看上去就懒了些,一直抱着手,可是若妤知道,大家没注意的时候,他早早就是抢在柳昕婵前面干下了所有的累活。
有了柳昕婵的帮忙,当日的确是非常的盛大,小寿星乐得腿都跑得快打弯了,跑前跑后的。
跑到苏萧瑟那桌的时候,动作快得直接把苏萧瑟桌上的瓜果都碰翻了。
苏萧瑟毫不客气的羽扇扫来,永隽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把剑,煞有模样的一挡。
两个人,一大一小,动作这样的一摆,还挺好看的,众人都是笑了起来,苏萧瑟身边的柳枝更是捂着嘴一边哄着孩子,咯咯的笑着。
苏萧瑟点了点头,拍了拍永隽的小脑袋说道:“小家伙,你娘不成器,我收你当徒弟好不好?教你厉害的功夫。”
永隽听了马上点头,眼睛放光的赶紧丢下了手中的剑问道:“厉害的功夫能变出漂亮的姑娘么?”
苏萧瑟愣住的时候,永隽已经上前一步,瞅了眼柳枝怀里的孩子,见着是个男孩,马上跳出了一步,摇着头叹气道:“我才不要做你徒弟,你自己的孩子都不好看呢。”
众人又都是笑,笑得苏萧瑟一扇子直接朝着永隽丢过去,小家伙闪得倒也是快,几步就是窜到了若妤的怀中,顽皮的冲着苏萧瑟坐着鬼脸嚷嚷着:“今天我寿辰,我最大!”
摸了摸永隽的头,若妤自然也是止不住笑,苏萧瑟孩子那么笑,完全都是没长开,自然看上去不是特别的好看了,不过这小家伙说得也是足够狠了呢。
君无遐坐在若妤的身边,优雅的端着酒杯,喝了口,眯着眼问着永隽道:“就那么的喜欢漂亮的姑娘?”
永隽没有犹豫便是马上的点头。
君无遐笑,朝着外面手指一样,顿时奏乐声起,好多粉衣裳的小姑娘飘进了屋子。
君无遐曾经跟若妤提过一句,说要在永隽寿辰的时候从民间选些漂亮的姑娘进宫一日,若妤当时还以为君无遐是在说笑,可是现在一见可是真真的明白了那句君无戏言。
都是五六岁的小姑娘,个个生得极其的美丽,活泼可爱的样子,朝着永隽弯着身子行礼,真真的是优雅极了。
“喜欢么?”君无遐看着那看呆了永隽问道。
这时候的永隽光是看着那些小仙子,哪里还能注意君无遐的问话,只是呆呆的感慨道:“我的爹爹啊。。。。。。”
永隽有很多的口头禅,这就是一句。
若妤听了就是笑,身边那个被喊了爹的人更是笑的得意。
“看你乐的,要是梨儿也能喊你一次爹就好了。”不假思索,若妤的话已经出口。
说完了两个人都是怔住,梨儿哑了的事是两个人心中的伤痛,现在提起确实是伤感。
粉衣服的小仙子们在跳舞,虽然确实是漂亮,可是却不及在若妤心目中梨儿的半分。
梨儿。。。。。。自己那小美人儿哪去了?
正想着的时候,忽然见到尹枫泽走来,怀中抱着自己的梨儿。
梨儿今天格外的好看,好像还施了淡淡的粉妆,才五岁就是这样的美,以后必然是倾国倾城了。
“娘。”好听的声音想了起来,甜甜的,发自梨儿的口。
听到马上就是愣住,可是看着抱着她的那人得意的样子,便是明白,尹枫泽又治好了梨儿一次。
这样的恩情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了。
若妤能感觉到身边人身子一僵,跟自己目光一同看着梨儿。
梨儿被放下,见着永隽已经占了若妤的怀,居然直接爬到了君无遐怀中。
君无遐还愣着的时候,梨儿的小手已经扶在君无遐身上,抬头乖乖的唤了声:“爹爹。”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 谢谢大家一路的支持,絮絮叨叨的话会写在完本感言中,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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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王易天独白篇
我在门外,手中拿着永隽那小鬼的小寿宴的请函,站了已经一个多时辰还没有进去。
旁边的侍女都连问了好多次,想要邀我进屋一同去搅进那团热闹,可是她不知道,那热闹不是在我耳中是那么的嘈杂。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学会了释然,可是现在才明白自己一直都是在逃避,真的和你一墙之隔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勇气进去大大咧咧的说一句恭喜。
因为你,我磨尽了锋芒,褪尽了。
装出了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是我知道,我一个人的时候是那样的脆弱,你的每一声笑,每一滴泪,都烙在我心中,永远的挥之不去。
都已经转身离开,可是身后的笑声还是甩不掉。
明明里面是那么多的声音,明明里面那么多的人,可是我偏偏还是能听到你温柔的声音响起,说着:我帮你挽一下袖子,都要浸在汤里了。
你的声音像是浸了水似的,心悸动了一下,又迅速的死去,毕竟你那话不是说给我听的,而是另外一个你爱的男人。
妤儿,你知道么,我为了摘下一树梨花的那晚,手是那么的抖,想象着你看到花应该会好看笑起的样子,明明学了那么多年的轻功,却从树上摔下了五次,满脑子都是你,可是第二天你把花摔了一地。
妤儿,我跟你说明真相的时候,手心额头都是汗,我给你走的理由,却可怜的快要央求你留下来,你到底是为了那个男人转身就走,你知道吗,你刚走出视线,我就跪在了地上,我王易天第一次下跪给的是你的背影。
妤儿,你回了皇宫的时候,我变卖了所有的家产只为了买下尹枫泽的下落,因为,我知道你为了君无遐要去找他那亲弟弟,你手中接下的那张图纸,不是苏萧瑟画的,是我描了又画托他送到你手中的。
妤儿,其实我和小五子去找尹枫泽的那一路,我一直都跟在后面,怕骑马会被你发现,都是一路跑在树上的,你有没有看到那树叶浮动,你有没有常常听到哗哗的声音,那时候我在看着你呢,即使不是尹枫泽冲出来救你,我也会帮你除了那混蛋的。
这些你根本不知道的事,我想要忘掉。
如果忘掉了,我是不是就能和你一样释然,一样的过上了安稳的生活呢?
想要见你的时候,我见不到,不想见你的时候,你却夜夜造访我的梦中,特别是醉酒的时候,我能看到你朝我走过来,压住我的手腕责备的说道一句:别喝了。可是,妤儿,我不喝了,又怎么麻痹自己的大脑呢……
你没有见过曾经的我,在皓月帮的时候,我刀口舔血,剑锋挠痒,挥刀取人性命,裤脚的血腥味就算隔上一里都能闻到,走过的路拖出两道别人的血。
可是,遇到了你,一切都是变了样子,你把我藏在被下,闻到你身上那个陌生的女人的味道的时候,我的心猛跳着,那时候我就想,我完了。
我没有输给敌人,输给了一个自己不小心爱上的女人。
我无父无母,自小就是上了山,师父收我做徒弟,安置我的妹妹,教我功夫,供我吃住,我帮他杀人,从没有过一点的违抗。
而为了你,我破了师傅的圈下了界,把你抱上马,你纵身跳到君无遐怀中的时候,我是在受着逐出师门的鞭刑,鞭鞭都击中要害,血光迸出。
师父说:你为了个女人,居然敢连为师的命令都敢抵抗了!
师父说:你也知道,你被逐出师门,受了这鞭刑,阳寿就只能剩下三年。
师父说:孽障!你到底还要不要为了那个别人的女人自贬出门派了?!
我一身的血只回答一句,要。
他们走了,我伤痕累累倒在地上的时候,我以为你会赶来救我,我以为你会谢我,我以为会是你的手帮我擦干净血污。
可是没有,血都快流干的时候,你还是没来,你跟那个男人回了家。
身上的伤痕就是那么重了,可是心上的伤痕更重。
黛墨逼你回来陪我三年,你来了,住进那个我布置了好久的家。
本来以为是二人生活,可是你是大着肚子来的,不久生下了那个闹哄哄的小男孩,我问你要叫什么名字,你说叫永隽。我问你谁起的,你说自己想的。
可是你知道么,有天夜里,我经过你屋子的时候,听到你在睡着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的,喃喃着,无遐,我生下了我们的儿子,永隽这个名字可是你起好的……
师父死了,那咒破了,阳寿又回到了原来的长短,,可是我不舍得放你走。
其实装作病人的样子很难受,假死就更难受了。
我以为你误以为我死了会哭,哪怕是出于同情,哭上两声也好,红红眼圈也好,可是我站在门外看了你三日,你没有落下一滴的泪水,也没有半点的伤感,那个男人一来,你就毫不留情的走了。
妤儿,有时候你真的是太狠心。
那时候我才知道,不是假死,当时的感觉是真的死了。
换了身份,我想要过上自己的生活,可是看到你落魄,看到你需要帮助,还是回到了你身边,用了别人的名字,一开始不承认是自己,是我想要随时转身就走。
可是到底还是说了是自己,走不掉,又沦陷。
曾经相伴过三年的小院那棵梨树不再开花了,像是也感受到我的感觉了一般,这树果然是通人性。
以后要去哪儿还是没想到,或许会一直一直走在各方吧。
天涯海角,终究我能觅到一个没有你的地方吧,尽管每每闭眼脑海中还始终都是你。
番外二君无遐独白篇(1)
我是皇子,可是却没有皇子一样的小时候。
我娘是妃子,却没有妃子一样的生活。
我还没有学会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开学会看别人眼色,明白宫中的人人对于自己都是冷眼,对于我娘也是。
都是到了八岁,我才第一次看到君守功,那听闻中的皇上,传给我一半血脉的人。
当时他正和皇后走在一处,身边有个小女孩跳来跳去,很吵很闹,远远听着她的声音,就觉得不是很舒服,听说她好像是皇后的侄女,从烽国来的。
我正想要转身回去,可是她人就是已经追过来,挡住了我的去路,掐着腰对我嚷嚷着:“喂!”
她这一嚷嚷,君守功和他那皇后都是走了过来。
曾经听娘说,君守功是极其爱她的,很多浪漫的故事都是讲给我听,那时的我太年幼,听着听着就觉得困了,而每每到了那时候,娘说得已经带着哭音,掩面而泣。
我知道,夺去了娘亲宠爱的人叫做若瑾华,就是现在陪在君守功身边的皇后,所以我恨那个远远就能闻到胭脂味的女人。
我着急想走,可是我往左走,慕芊雪就也是往左走,我往右走,她偏偏也往右走,偏偏嬉笑着跟我作对。
“你让开。”我低声吼她,心情不爽。
“哼,我就不让。”她就是直直的立着身子,不挪动半分。
我还记得当时,自己不过是想要她快点走,抬手去推开她,可是没有想到女孩子家的身子这么的弱,一推她的身子就直接的倒在了地上,昂贵的衣料沾了一地的泥。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响了起来,甩在了我的脸上。
而扇我的那个人叫做君守功,我爹。
怎么都是没有想到,迟到了八年的第一面,他赏给我的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得我血都顺着唇角淌了下来。
“孽障,赶快认错!”君守功声音冷冷的命令着,狠狠的瞪着我。
我就是看着他,咬牙什么都不说,连唇角的血都不去擦。
转身走开,还能听到若瑾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