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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的觉得不适应,就运来梨树,据说是三四个月前就定下的事情,王府一直都是准备着呢。”
“啪。”若妤手中的碗跌在了地上,成了一摊的碎片。
柳枝听了声音忙是冲了进来要帮若妤捡,可是却被若妤的推开,而且又是看了苏萧瑟的眼色,便是退了出去,任由若妤挺着大肚子跪在了地上,不停地颤抖着指尖去捡那瓷片,而瓷片实在是太尖,若妤的手又是乱了节奏,割了大大小小的血口,血淌了下来也是没有意识到。
苏萧瑟看着,叹了一口气。
看来这丫头还是没有释怀,当然,苏萧瑟所言的都是真的,没有半点欺骗着若妤的地方,现在全凌国上下都是早早的就知道君无遐的婚事,在王府中的时候若妤就是一直被瞒着的。
举着那瓷片,若妤能看到自己映在碗内的脸,忽然想要骂碗壁上映着的那个女人,自己想要骂她,这是傻,怎么到了这样的时候还是在乎,明明不都是要忘了么。
自己还以为那树树的花都是他准备给自己,现在才是明白了过来,不成连着那红火的嫁衣也是借给自己的穿的吧,自己真的是个傻子,全天下最愚蠢的傻子!
“你先走吧,我想要自己静一静。”若妤都是没有转头,便是跟苏萧瑟这样的说道。
等到终于是一室的安静,自己坐在桌边看着一卷书,拼命的想要自己静下心来,可是怎么也都还是不平静,苏萧瑟的话钻进自己的脑子里,逼迫着自己不断的去想着,怎么也是甩不开那缠人的念头,便只能沉着头,倒在了榻上把被子拉过了头顶,想要睡上一觉,那等自己醒来的时候便是不用再想着这些了吧。
迷迷糊糊,也是兴许是太累了,便是合着眼,可是却是有人拉下了被子,还没有等自己睁开双眼便是把自己的头压在他的胸膛上,给了自己一个紧紧地拥抱。
毫不犹豫的便是要推开他,被他压得憋着气,若妤喘着粗气的说道:“尉千帆,你松手。”
见着他还是没有松开自己的架势,反倒是给自己搂的更紧了,便是挥着两只手便是一圈圈的打在了他的背上,大声的喊着:“我叫你松手!”
“是我。”低低的声音,如划破了一池平静的红枫叶传了过来,滑进了心坎。
还打着他的手垂了下来,没有了力量,整个人更是软了下来,久久的也是说不出一句话。
等到终于是松开了手的时候,便是迫不及待的去看他的脸。
果然是他。
这眯着的凤眸,这高挺的鼻梁,还有脸上依旧是没有消去的淡色的暗痕都是刺激着自己的每一寸神经,很是想要问他怎么来了,想要问他后不后悔捅自己的一刀,还要问他那梨树到底是给自己准备的还是给那没有过门的王妃准备的。
可是千言万语都是最后都是拧成了一句话。
若妤抬头看他,觉得眼眶酸酸的感觉重了起来,红红的。
狠着语调说道:“你个混蛋。”
说完了便是扑了上去,他身子一个不稳便是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同的倒在了榻上,挣着身子,不停地翻滚着,重重的喘着粗气的压在了他的身上,便是坐在了他的胸膛上,狠狠的压着,抡着自己的拳头使劲的打在他的胸口上,嘴里还是那句:“你个混蛋,混蛋!”
这样的欺骗我,作弄我,把我当作玩物一样的来戏弄,混蛋,混蛋!!
而他只是承受着若妤的拳头,还轻轻的笑着,忽然胳膊环过了若妤的脖,拉了下来。
凑得很近的四目相对,之后他的唇便是贴了上来,吻着自己。
这像极了自己那天,当时自己也是这样的拉下他的脖,之后吻着他,说了一句,我爱你。
可是君无遐松开了若妤的唇之后,眼中却是多了玩味的笑意,懒洋洋道:“你又被骗了。”
顿时一声的冷汗,身子一颤跌在了地上。
睁开双眼,看上乱了的床榻,才明白刚才只是自己的一梦。
应该是听见了房内的声音,苏萧瑟进来,还没有扶起若妤,便是听见若妤低着头说道:“告诉尉千帆,我愿意跟他成亲。”
苏萧瑟愣,而若妤则是低低的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因为已经没有拖延的必要了。”
第019回 又是见到他
苏萧瑟听了若妤的话愣住了。
欲言又止的样子,过了半天才只说了一个字:“好。”
说完了便是要转身出去,忽然止步,看着若妤,不像是一贯的不正经的样子,有点严肃的跟着若妤说道:“徒儿,我自然是希望你跟千帆在一起的,可是你要知道,你们俩的事儿必然是要昭告天下的,到时候他知道了。。。。。。”
虽然句中没有点明是哪一个他,但是若妤的心跟着明镜儿似的,自然明白。
勉强的笑了笑,若妤说道:“放心,他不会在乎。”
后来婚事自然就是这样的敲了下来,尉千帆当时是在兵营,后来一回来听了这事儿,听苏萧瑟说是喜得整整一宿儿都没有睡,可是过了足足一周都是没有来若妤的厢房看看。
难不成,他要跟自己成亲也是完全为了皇位?
虽然自己对他无情,可是也是不希望这天下的男人都是如此。
后来被苏萧瑟听了去,那老不正经儿一直都是在笑,末了才说:“他那是怕你改变意思,你见不到他,自然就改不了这桩婚事,他个呆子是自小就爱惨了你。”
本来应该是暖心的话,可是自己听着却是觉得肩上一重。
自己不想要他的半点情分,这些话只是让自己觉得填了负担而已。
真是可悲,自己似乎爱不上别的人了。
再有一件让若妤不太舒坦的事儿就是自己的腹一点没有小,反倒越发的滚圆,很像是临产的人,按照神医婆婆说的,自己的肚子明明是该下去了的,药现在都是吃了那么久,确实没有见到半点的起色。
吃了两个月的安胎的药,自然自己也是离开了王府两个月了。
“神医呢,好久都是没有见到。”若妤对着进门来的柳枝这样的问道。
“好像是在后院的厢房熬药吧,都是不让我们几个过去。”柳枝一边整理着屋里的东西,一边这样的说着,还哼着小曲给花草浇着水。
若妤点头,自己现在身子日渐好了,也是不用旁人总是跟着,便是跟着柳枝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出了门,想要去后院寻那神医,毕竟打胎药的事儿还是不要惊动太多人的好。
院中的人特别的少,都是被尉千帆调度去准备大婚,听说民间也是在热切的盼着,毕竟尉千帆在自己的不在的这段日子里,聚了不少的民心,大家都是期望能喜结这段良缘。
烽国是四季如春的气候,在凌国冬风凌冽的日子这处却是春暖花开,异常的美。
看着树上有一朵白花生得格外的矮,若妤便是要抬手去摘。
可是自己挺着肚子很是不便,差了一指的距离,怎么也是够不到。
而这个时候那朵白花,却是飘乎乎似的朝着自己落下。
可是那花还没有落在自己的手上,便是觉得腰间一紧。
整个人都是被大力的圈住,男人的声音,他说:“妤儿。”
只是这两个字儿,若妤听了,浑身一颤,这是千百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场景呵。
能嗅花香,能看到草动,腰上的束缚让自己觉得有一点的疼。
这次不是梦!
脸上自然是变了表情,有一点的激动,一直都是没有精神的脸好像一下子镀上了一层亮光有了神韵。
可是说的话却是极淡,道:“松手。”
身子没有一点的动作,只是这样的两个字,却是真的让自己身后的那双手松开,没有力量的垂了下来。
还是没有转身,若妤抬脚就是朝前走去,没有一点的眷恋。
身后的人看着那走得极稳的人,是这样的淡定,便是追了两步上去,拉住若妤的手腕便是动作蛮横的扭过了若妤的身子,想要看看那双眸是不是还毫无感情的。
若妤抬头看着他,心中倒是有一点的惊。
他乱着衣衫,发半揽着,脸上还蹭上了一点的灰,应该是长途跋涉而来的样子,而身上的淡蓝色衣裳的是红着右袖的,即使是这样的也是丝毫没有影响他的俊美,只是觉得眉眼间多了一点英勇果敢的气度。
也许是自己越发的会演戏了,看到君无遐眸中由惊喜转为失望,明白自己把情感掩饰的很好。
“公子找我有何贵干?”若妤问他,没有什么情感。
君无遐听到这儿身子一抖,抬起了手,那染红了的袖也是晕染得更红了。
她叫过自己无遐,王爷,却是从来没有这样的生疏的叫过自己公子。
“我来看你。”君无遐往前了两步,蹙眉慢慢的问道:“妤儿,你该不会不记得我了吧?”
说完了之后忽然笑了起来,之后说道:“怪不得你想要嫁给别人,原来是记不清楚原来的事儿了呵,我是。。。。。。”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便是被若妤的打断了,若妤说:“公子,你捅我一刀,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你?”
这言下之意,君无遐听得明白,她这是告诉自己,她只记得自己捅了她的那刀了。
自己当时说是要去兵营,却是偷偷的潜入了烽国的皇宫,烽国的皇宫处处都是皆为森严,被官兵围的水泄不通的,而自己又是单枪匹马的,蒙着面便是跃了进来,什么都不没有多想。
当自己看着那举手要摘下梨花的小人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好的福气了。
要跟她解释清一切,带她回去。
“妤儿,我当时是气急了,要是你愿意跟我回去,你也来捅我,多少刀都可以。”君无遐沉着声音,又是凑近了若妤几步说道。
“捅哪儿?”似乎什么话都是变成了两个字儿,若妤淡淡一笑,问的慢悠悠的。
这话,让君无遐心中又是一抖。
两个月未见,若妤跟自己句句都是两字儿,还都是伤人的两字。
“怕了?”若妤还是在笑,看着君无遐。
君无遐上前,一步步走得慢慢的,之后拉住了若妤的手伸向了自己的怀中,挣着自己的手若妤就是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可是却是碰上了冰凉的金属。
等手从他的怀中伸出的时候,多了一把匕首。
君无遐盯着那匕首说:“妤儿,当时我是用这个匕首捅伤的你,你还回来吧。”
第020回 临产羊水破
看着那匕首,若妤最先想到的就是那天猩红的血光。
而现在这匕首已经被擦拭的干干净净的,还带着熟悉的温度。
若妤轻轻的笑着,翻看着那匕首,在自己的掌心颠着,转眼看向了君无遐倾了倾身子。
那匕首抵在了君无遐的肩上,之后慢慢的下滑着,一边滑动着刀尖一边轻笑着说道:“哪里好呢。”
看到游走的匕首下的衣衫抖了抖,若妤的脸上浮起了一个妖娆的笑。
还是继续下滑,最后落在了腹上,转着匕首的手柄说道:“是这里吧。”
这里就是君无遐那日捅在了若妤腹上的位置。
转着刀尖的时候,若妤低下了头,没有拢起的发丝的垂了下来挡住了自己的脸,因为君无遐是看不清若妤的表情的,当然,也是看不到那刀尖。
若妤使了使劲儿,顿时便是能感觉到已经是紧紧抵着的皮肤。
想到的更多的不是他当时狠心的捅了自己的一刀,而是苏萧瑟跟自己念道的话。
他要娶南国的公主做王妃。
“妤儿,你捅吧,这是我欠你的。”君无遐的声音从自己的发顶上传了下来。
触到了伤心的事儿,若妤的觉得自己的似乎有点拿不稳这匕首了。
而君无遐似乎安慰似的,见着若妤没有抗拒,抬手抚了抚若妤的发丝,似乎在鼓励她似的。
“你要娶南国的公主?”手一直都是在抖着,若妤还是低着头埋脸问道。
“嗯?”君无遐没有想到若妤这样的问了一句,也是没有听清,便是应了一声。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