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何边和包雪疑惑的望着两个显得格外开心的老人家,不知道这是谁来了,能让他们那么高兴。
“来啦,来啦,爷爷,我跟你说哦,今天我碰到我的偶像了哦,我还拿到了他的亲笔签名呢!我好高兴哦!幸福死我了!”
那个声音已经到了门外,却让何边和包雪不约而同的对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疑惑。
王奶奶拉开了一张椅子,摆在了她的左手边,“小丫头,快过来,开始吃饭了!”
王奶奶的话音刚落,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一股清馨的香味传了过来,钻进了何边的鼻子里。
这个味道,怎么那么熟悉呢?连忙扭头看了过去,
“小熙熙……”
忙着和爷爷奶奶撒娇,向爷爷展示着自己背上偶像签名的小姑娘,显然没有注意到还有两个客人在旁边,闻言被吓了一跳,转过身来望着何边和包雪,愣住了。
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一下子躲到了爷爷的怀里,举起小手,揉了揉眼睛,悄悄的问:“爷爷,我是不是眼花了?我怎么看见费耶诺德队的何边了呢?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王伯好笑的拍了拍怀里可爱的小丫头,“熙熙,眼花什么啊,坐好,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费耶诺德的中国球员—何边,他旁边的则是他的经纪人—包雪,你不是见过了吗?不然你的签名怎么来的?乖,快叫哥哥姐姐!”
熙熙还是有点不相信的样子,站起来走到何边的面前,径直伸手在何边的脸上摸了摸,感觉着手心的温热,才终于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实实在在的何边,刚才在街上撞到的何边。
熙熙兴奋的跳了起来,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啊!何边哥哥,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呃……
我怎么会来这里?何边不知道回答这个精灵般的小姑娘的问题了,还是王伯替何边解了围。
“熙熙,过来,坐下吃饭了,咋咋呼呼的晓什么样子!”
“喔!”
熙熙乖乖的走到王奶奶面前坐了下去,拿起了筷子,低下头,却悄悄的瞟着何边,不时的做着鬼脸。
“来来来,何边,包雪,开动,开动,这是我最小的孙女,特别调皮,别见怪啊!”王伯拿起筷子招呼道。
“呃!没什么啊,小妹妹很可爱呢!刚才我们还在大街上碰到她了呢!”何边笑着说。
“是啊!没有调皮啊,真的很可爱哟!”包雪也想明白了,没有再吃醋,连声的附和。
五个人慢慢的吃将开来,王伯高兴的拿出白酒,满满的给何边和自己倒了一大杯,给包雪和王奶奶也倒了少许,“来!小边儿,现在可是大男人了,就得喝酒,陪王伯好好喝两杯,这个可是从国内弄来的,我藏了好久都没舍得消灭它的呢!包雪,你们慢慢喝,别客气啊!”
说着举起了酒杯,向着何边一漾,“小边儿,今儿王伯高兴,来!先下一大口!”
何边看着王张嘴就咽了一大口下去,再看看自己杯子里清澈的白酒,闻了闻了,一股扑鼻的酒香味儿,隐隐透出一古家乡的味道。
何边以前并没有喝过国内的白酒,第一次喝酒还是在成都的酒店里,喝的啤酒,后来喝的都是各种各样的洋酒,对于这个白酒的味道还真是不太熟悉,闻着杯子里浓郁的酒香味儿,不由自主的学着王伯狠狠喝了一大口。
一股辛辣醇正的味道从嘴里蔓延开来,火辣辣的从口腔燃烧到了胃里,随即,一阵火热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瞬间弥漫了全身,浑身都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爽。
“呼……”
何边常常的出了一个浊气,“爽!王伯,这是什么酒啊?喝下去的时候感觉非常辛辣,可是一旦吞到了肚子了,却是浑身舒服,以前我怎么没见过?”
“呵呵,这可是最正中的老白干啊!我自己都藏了十多年了,还别说我买到以前就藏了很久了,喝起来那个舒服是自然的了,来!来!来!我们爷俩干了这杯,他乡遇故人,当浮一大白!”
一老一少不知不觉的就把两瓶陶罐装的白酒给喝的一滴不剩。
大家都知道,老白干的劲道可不是一般的酒能比的,虽然当时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后劲儿尤其的大。
刚喝完的时候,两人都还在兴高采烈的聊天吹牛,没过一会儿,王伯就被王奶奶给扶到了后面休息去了,而何边则慢慢的开始不知道东西南北了,不停的诉说着自己的大哥林闲,看的旁边的小熙熙笑个不停。
包雪和王奶奶在旁边也是哭笑不得的陪着何边胡说八道。
好不容易,等何边喝手的差不多了,吃饱了饭,两个人赶忙起身收拾碗筷,逃离了何边的语言轰炸,只留下小熙熙还在那里听的津津有味,不时的还迎合着何边提出一些明显傻傻的问题……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了。
包雪帮王奶奶洗好了碗筷走了出来,拿起手提袋对迷糊的何边说:“何边,今天下午学校还有课,我先走了啊!一会儿自己回去!”随即辞别了两老,急急忙忙的走了。
何边也没在意,捧着茶杯正和小熙熙聊的开心着呢!说着还准备带小熙熙去游乐园玩儿去。
小熙熙是鼓掌欢迎,要不是王奶奶看何边有点儿迷糊,一阵劝说,才让何边和熙熙打消了主意。
就在何边陪着王奶奶和熙熙天南海北的胡吹是时候,包雪却碰到了难题。
(推荐同组新作,《皇帝修魔路》,下面有链接,随点随到~~~~)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卷二 初临荷兰 第七十三章 诱惑
“喂!您好,我是包雪,请问您是哪位?”
正坐在鹿特丹商学院教室里听课的包雪,溜出来接起了电话。
“您好!是包小姐吗?您就是中国球员何边的经纪人吧!我是多特蒙德俱乐部体育主管泽格罗斯,希望能够就何边先生的事情和您谈谈。”
一个有些怪异的英语腔调传了过来。
“哦,我就是何边的经纪人——包雪,多特蒙德?我想您知道,现在并不是转会期,我们谈些哪方面的问题呢?”
多特蒙德?
这个德甲准豪门的体育官员找自己会谈什么呢?
现在谈转会的事情可能性并不大。
包雪连忙走远了些,坐到了校园里的椅子上。
“包小姐,我们仔细研究了何先生的资料,觉得他的风格非常适合我们德甲赛场,不可否认,何先生的身体和速度都非常出色,再加上不时有灵光一闪的射门表现,已经足够吸引我们了,希望能够和你一起就何边先生的转会事宜做一个初步的接触。”
德国人办事情的严谨,地球人都知道。
和包雪的接触,肯定是多特蒙德俱乐部的主席劳巴尔点了头的,要不然下面的人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和包雪联系。
包雪觉得自己应该从新估算何边的价值了,居然连以严谨著称的德国人准豪门都对他感兴趣了,而且还德甲的准豪门级球队,要说在德甲现在能够对拜仁形成威胁的球队当中,多特蒙德应该是稳居前列。
“哦,泽格罗斯先生,到下一个赛季还有一年的时间,我想知道你们究竟希望怎么来运作这件事情,而且,关键还是在于费耶诺德俱乐部的态度问题,作为经纪人,在这件事情当中,现在我的作用也是很有限的。”
“包小姐,对于费耶诺德俱乐部的事情,您不需要担心,我只是希望您能代表何边先生告诉我对于我们俱乐部的态度。”
“抱歉!泽格罗斯先生,何边先生的态度我暂时还不知道,这需要时间去沟通,当然,我个人是非常仰慕贵俱乐部的,你们悠久的历史和不屈的斗志是我一直支持多特蒙德的理由,可以说,多特蒙德是我所钟爱的两只球队之一,何边先生那边,我会尽力去斡旋的。”
包雪决定,不管这个事情是不是靠谱,都还是先安抚下来为好,一年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费耶诺德的经济状况是个人都能看明白,虽然从感情上来说,包雪也觉得现在考虑这样的事情,从心理上来说,很有点儿不是滋味儿,但是自己是经纪人,必须,也有必要去为了何边的前途而考虑这些问题,不管从经济利益来说,还是从何边的发展来说,荷兰都只能是作为一个跳板而已,最终的目的,还是要到五大联赛去发展的,从何边表现出来的作用和状态来看,登陆世界顶级联赛已经只是时间问题了,而多特蒙德则是个不错的选择,虽然今年(2005年)成绩有点下滑,但是并不成为问题。
“那好的!我就等包小姐您的好消息了,费耶诺德那边我们会处理的,那就这样了?”
“恩,好的,泽格罗斯先生,感谢您的看重了,那就这样吧!”
“好的!再见!”
包雪坐在校园的长椅上,听着电话里嘟嘟的断线声音,脑子里慢慢的理清了这件事情的关键。
现在谈转会的事情的确太早了点,但是也不能排除俱乐部之间私下达成的协议,这一点是普遍存在的,这些年来,费耶诺德过的非常艰苦,不光是在经济方面,球队的成绩也非常的不理想,从前荷兰的三大豪门已经逐渐有演变成两大豪门对立的趋势了,在没有新的资金注入的情况下,费耶诺德要想彻底翻身,难度不是一般的大,艰难的程度从赢了NAC布雷达就开庆功宴这一点上,不难看出,现在的费耶诺德是很悲观的。正处在水深火热当中的费耶诺德在这个赛季收获了何边这样一个球员,可以说对他是抱有很大期望的,但是俱乐部糟糕的财政状况,会很大程度上影响俱乐部高层对何边的决心。
当前自己能够做的也就是向何边说清楚这件事情,问问他的想法,再想办法打听打听俱乐部的态度和事情的进展,当然由于是私底下的事情,操作起来肯定会有一定难度的。
想明白了一切,包雪回到教室里继续上课,现在还醉醺醺的何边可不是谈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等晚上回去再说吧!
而此时,关键人物何边还正带着小熙熙在逛街呢!
休息了一会儿的何边情形了不少,正准备告辞回去继续学习英语,不想被小熙熙给缠住了。
“何边哥哥,你要回去了吗?”
“恩,我还要回去学习英语!”
“可是,可是人家舍不得你那么快走呢!”小熙熙大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望着何边。
“呃!”
看着小熙熙清澈的眼睛里流露出的不舍,本想坚持的何边很快败下阵来,对于这样一个可爱的小精灵,很少人能够狠下心来拒绝她。
“那我留下来干什么?”
“何边哥哥带我去游乐园好不好?我已经很久没有回鹿特丹了,游乐园什么样子都快忘记了,带我去,好不好?”说着凑了过来,两只小手拽着何边的衣角,不停的摇晃,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在摇尾乞怜一样。
“好!好!我带小熙熙去玩儿,别再晃了行不行?我们去给王奶奶说一声,哥哥就带你去!“
“咯咯!何边哥哥,你太好啦!”
小丫头一下子多云转晴,蹦蹦跳跳的找她奶奶去了。
看着小丫头欢快的背影,何边无奈的笑了笑,游乐园?自己长这么大也没有去过,什么样子自己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就这样冒冒失失的答应了带她去玩儿,到时候可别出糗才好。
想想自己十三四岁的时候都在干些什么呢?印象已经不太清晰,只记得每天都在大山的土地上为了生计而抛洒汗水,直到十八岁的时候,走出大山,才知道这个世界原来还有城市这个东西,还